第三二三章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一更)-第三三四章(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6588 字 2020-11-14

「你不懂」

阮頌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唇,黃小善渾身一震,被男人迅速擒住紅唇。

她的嘴唇香甜濕滑,一股如蘭的淡雅女人香飄進阮頌鼻尖,他熱烈地親吻,冰涼的嘴唇很快被她點燃,變得火熱。

當他用舌尖分開她的牙關時,她一點也沒有反抗,還伸舌回應他,陣陣快感和欲望從他破爛不堪的身體里升騰迸發。

心臟開始劇烈地鼓噪,呼吸急促,病容浮現神魂顛倒的興奮表情。

他不再忍耐,他忍得夠久了。

他忘記一切顧慮,只想全身心去感受她的美好,不顧一切地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口中,讓兩條舌頭纏繞在一起翩翩起舞。

他們在病房中瘋狂親吻,四片唇瓣無法分開,阮頌蓋在被下的陰莖頻頻抬頭叫囂,他本能地抓住黃小善的手伸進被子里,壓在腿間的凸起上面。

陰莖馬上被她握住,小心翼翼地上下套弄,阮頌不需要她為了照顧自己的病體,在這種時候對他溫柔。

「阿善,重一點,狠狠的啊」

黃小善放開力道去蹂躪,阮頌尖聲長鳴。

這時,病房門從外被打開,門口站著手提點滴瓶的李醫。

第三三三章 天怒人怨

兩位痴男怨女在病房中打得火熱,火辣辣的一幕被李醫無意間撞破。他凝滯在病房門口,忘了反應。

溫室中,打她巴掌的一幕猶如夢魔一般,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吻他,他沒有像阮王儲一樣回應,反而打她巴掌,現在她終於還他「一巴掌」了。

阮頌被黃小善老練的手法折磨得迷迷糊糊,嘴唇親吻到麻木了才放開她,輕闔雙眼抱住黃小善,夢囈似的在她耳邊訴語呢喃。

在他被中的雙腿間,有世界上最美麗的火焰在跳躍燃燒。

身下這根跟他人一樣死氣沉沉、連晨勃都沒有的東西在她手下竟煥發出這么強大的生命力,他第一次生出將它放入一個女人身體里的欲望。

「啊」

阮頌雙腿發抖,龜頭上的裂谷噴涌出一股泉水,他想進入長在她身體里的蜜谷,堵住不斷外泄的熱液。

黃小善手里的布料變得濕潤滑膩,她體內的欲望之門也正在打開,於是她不敢再繼續下去了,怕控制不住自己,讓剛從昏迷中蘇醒的男人在自己洞下再暈一次。另外,地點也不合適讓她亂來,即使在病房和弱柳扶風的病美人偷歡很刺激

李醫眼下被他們的行為刺激到變成石頭,立在門口默默觀看他們演毛片。阿慶手里提著阮頌住院需要的物件,從走廊一頭大步流星地走到李醫背後,困惑地問:「李醫怎么不進去」

病房中的女人聞言大驚失色,忙不迭地抽出被中的手,僵著脖子扭頭看向門口。

李醫光潔白皙的臉龐結滿冰霜,她不看還好,一看馬上在心里哀嚎:完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了,說好親一下,她心想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就放開來親,結果忘記阿橫還要回來的事。

他看起來比被她假調戲、被她強吻,還要來得更憤怒,這下抱得美人歸的長征路又要無限期延長了。

她怎么總是自己坑自己

李醫手提點滴瓶走進病房,雙眸寒氣逼人,冰冰有禮地對黃小善說:「請讓開,我要為阮王儲掛點滴。」

「好」

李醫一聲令下,黃小善立馬像部隊里的標兵,突地從椅子上立起來退到一邊,中途撞上男人的視線,他馬上就移開了。

真的完了,阿橫好像連生氣都懶得生了,他們好不容易熱絡一咪咪的關系又被打回原形了。

黃小善懊悔地在心里直錘手,後悔除了親嘴,之後不該對阮頌使出猴子偷桃,雖說是他自己把桃子塞她手里的。

李醫站在病床前擺弄掛點滴瓶的掛鉤,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氣,阮頌笑了笑,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點回味。李醫聽到,僵了僵,後繼續手上的動作,俯視阮頌紅潤的面頰,那是身體興奮時產生的自然紅。

他心里冷哼道:我使盡渾身解數為你治病,卻收效甚微。如今你被女人弄一弄,氣色馬上變好。既然這樣,你在王宮里還躲什么躲,乖乖從了那個王後,有女人用身體給你養氣,一身病恐怕早好了。

黃小善為了讓李醫少生一點氣,忙過去搶著幫他弄點滴瓶,兩人距離拉近,四只手難免會有所碰觸,李醫馬上全身而退,說:「請讓開,這是我的工作。」

「沒事,我來吧,掛點滴對我來說小意思的,我以前給我媽掛過很多次。」黃小善又垂死掙扎了一句。

「請讓開。」

李醫說歸說,黃小善還是頂著「嚴寒」,將點滴瓶掛好了才灰溜溜滾到一邊,意識到事態嚴重了。

阿慶跟在李醫身後走進來,屋中三人古里古怪的,他卻也沒太上心。放下手提包,待在阮頌病床前忙活個不停,只恨自己不能替自家主子受傷。

見阮頌面上有可疑的紅暈,他心眼實,沒往不干不凈的地方想,直接問李醫:「王下臉這么紅,是不是受傷後發燒了」

單純可愛又朴實的阿慶一句話成功讓屋中三人的氣氛變了三變,生出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腐味。

阮頌的臉堪比山丹丹開花紅艷艷;

黃小善害怕阿慶得知她褻瀆了他家王下的「龍根」,會氣得抽出四十米長的西瓜刀把她切成片片,像個慫蛋一樣不敢吭聲;

李醫周圍的空間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冰刃包圍。

「沒有發燒。」李醫總算不是個狠心人,沒把黃小善的老底抖出來。

「那怎么會」

「阿慶,我沒有發燒,你別一直追問,李醫在忙呢。」阮頌有時候對一板一眼的阿慶很無奈,「阿善,來我這樣。」

黃小善應聲過去,阮頌將那只褻瀆過他「龍根」的手抓住不放,沖她靦腆地微笑。

阿慶這會兒精明了,斷定香港女地痞趁他不在的時候一定對王下做了什么「好事」

李醫看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雙手,說:「阮王儲,我要給你輸液了。」

阮頌沒有放開黃小善,而是將另一條手臂遞給他,和悅地說:「有勞李醫了。」

「阮阮,既然阿橫和阿慶都回來了,要不我先回去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黃小善想先撤回去清一清斗大的腦袋,不止對李醫,對莫名提出親吻她的阮頌,她其實都有些尷尬和摸不著頭腦。

雖說吸他小嘴的時候很舒服,過後又總感覺這個艷福撿得她心里不踏實。

「明天阿善你明天還肯來看我」阮頌倍感意外,霍然直起腰桿驚喜地問她,手里做著事情的李醫也豎起耳朵聽她的下文。

「來呀,你在我屋里受傷,我應該來照顧你的。」黃小善拍胸脯保證。

「他們肯嗎蘇拉,肯嗎」阮頌追問。

「笑話,腳長在我自己腿上,去哪里當然我自己說了算。而且我只是來醫院又不是去刀山火海,他們為什么不肯不肯他們能怎么樣,能用條狗鏈拴住我啊。」黃小善說完心里咯噔一下,這種事情他們還真干得出來。

管他們呢,總有辦法逃出來的。

只是來醫院探病而已,瞧黃小善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多不通情達理,他們要真如她想的那樣,早先送阮頌來醫院後就把她綁回去了,哪會她一轟就乖乖走人。

對黃小善的圈養之道,他們很懂得收放自如,知道拴在她脖子上的狗鏈什么時候該拉緊,什么時候該放松。

唯一沒料到的是,今天一時的仁慈竟間接順了阮頌的心意,促成他和黃小善的好事。

「對了,阮阮,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帶。」

雖然吧,人家住的是醫院貴賓病房,伙食一定不會差,但她依然想世故地提點東西來聊表心意。

畢竟她把人家的「龍根」褻瀆了,還流了一泡「龍涎」,她的手隱約還有股葯香。

「我想吃冰淇淋。」阮頌隨口說道。

阿慶當真了,「王下,您又胡鬧了。」

「怎么了,我就是想吃冰淇淋。」阮頌說得跟真的似的。

阿慶急了,黃小善忙出來打圓場,再三保證不會帶這個,眼睛卻背著阿慶向阮頌眨個不停。

阮頌笑了,笑紋從嘴角洋溢出來,病容上的愁雲都被這一笑驅散了不少。

李醫咬緊牙根,他們的小動作讓他心里蒙上一層陰影,很失落,很不痛快。

黃小善告別阮頌和阿慶,來到李醫跟前試著搭腔,他故意把頭扭開,她怕冒然開口又徒惹男人更生氣,於是閉嘴直接離開病房了。

人一走,李醫才後悔對她的態度太過嚴厲,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人有時候定力薄得就像一張紙,男人多撩她幾下就繳械投降了,他跟她較什么真。

道理他都懂,可他就是很討厭她見一個愛一個,哪怕她和阮王儲先於他認識,她明明先跟他示愛的。

阮王儲也知道她身邊已經有一堆愛侶環繞了,還跟她糾纏不休,他是真心想跟她結成愛侶嗎,恐怕不見得吧。這個男人身體不行,卻有一肚子陰謀詭計,天曉得他勾引黃小善准備打什么歪主意。

罷了,通過今天的事他已經大徹大悟了,不想多管什么閑事。他有那個美國時間不如多研究研究怎么盡早治好阮王儲,盡早脫身,管他們一群亂七八糟的男女最後會鬧得如何不可開交。

黃小善走後不久,李醫也借口離開,這間病房和里面的人都讓他覺得骯臟。

李醫前腳一走,阮頌便無奈地說:「阿慶,我這個病秧子又惹李醫反感了,你說咱們主仆是不是特別不受人待見」

「王下,您想多了,李醫的性格本來就有點冷漠。」

阮頌又笑起來,神態很信誓旦旦,說:「他反感也會待在我身邊治好我的病。我要養好身體,阿善說我一定能當上西黎王呢,她還想去現場看我就任,我怎么能讓她的期望落空。」

他承認李醫很聰明,可惜他不是聖人,性格中也有弱點,還不慎被他發現了,這就有意思了。

「阿慶,能認識阿善真好,她是我的貴人。」

阿慶猶豫再三,決定向阮頌問清楚,「王下,您跟黃小善獨處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阮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掀開棉被,說:「阿慶,拿套衣服給我換。」

他下體濡濕,阿慶瞪大眼,總算知道他來的時候阮頌的臉為什么紅了

「王下,你剛從樓梯上摔下來,還你簡直是胡來黃小善居然大膽到這種程度,以前還只是口頭說些混帳話,現在都敢對你我去找她算賬」

阿慶氣得忘記說話的口吻和身份,說去就去,沒走幾步被阮頌叫住。

太可惜了,還想說會有一場「武慶斬殺黃金蓮」的好戲可看。

阿慶也是,雖說他是以擔心阮頌的身體為前提生氣的,可連主子床上的事都要橫插一腳,這是不是有點管得太寬了。

「不關阿善的事,是我主動給她碰我的東西,而且她也只是用手捏了捏,沒做其它出格的事。」

都被捏濕了還不夠出格,阮頌的心也很大啊。

在阿慶面前,他能夠出露骨的話,早先黃小善和李醫在的時候分明很靦腆的。

阿慶余怒未消,即便知道是阮頌胡來也還是怪罪黃小善,他這樣就跟為人父母發現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大白菜被豬拱了差不多。

反倒是阮頌無所謂地說:「阿慶的怒容真令人懷念,時光飛逝,我才發現原來我的這根東西還能流得出東西,它干枯很久了。」

「王下,我,去拿干凈的衣服來,您先躺好。」阿慶剛正的國字臉難得出現一次反抗的表情,他打開手提袋,悶頭翻弄里面的衣服。

阿慶許久不曾這么生氣,阮頌一時興起抓弄他的心思,繼續說:「這次不同,這次我很享受。」

「王下,你別說了」阿慶果然中計。

「好好好,我不說了。呵呵,阿善讓我當上國王後給你娶個大美女當老婆,你這么凶,哪個美女敢嫁」

阿慶心里想得卻是改天一定要拿下黃小善,在她身上使一遍滿清十大酷刑,爽死她

醫院外面陽光普照,黃小善走在太陽底下,迎面吹來一股冷風,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哎,准是黑社會又在背後念叨她了。

第三三四章 葷素不忌一更

黃小善從醫院走回森美蘭華,沒有立即回房間,而是徑直來到酒店的餐廳後廚。

她想干嗎

她想在高檔酒店應聘廚娘

開玩笑的。

明天要去探病,她想借酒店的廚房親手給阮頌熬點蘋果小米粥。

阮阮嚷著要吃冰淇淋,相信開玩笑逗阿慶的成分居多。冰淇淋呢,她會帶,但不會只帶冰淇淋。沒有阿慶在一旁嚴防死守,她也不會對一個病人那么沒分寸。

天空別墅當然也有廚房,很大很奢華的廚房,奢華到一塵不染。她住了個把月,連廚房的門把都沒碰過,更別說洗手做羹湯了。

而且住得起房費死貴死貴、堪稱酒店第一貴的總統套房的客人,酒店在里面建廚房是為了讓客人每天的伙食自給自足嗎,必然是拿來當擺設,提升逼格的嘛。

里面的廚具亮得能當鏡子,熬出來的粥怎么會香熬粥當然要用歷經千錘百煉的老砂鍋,熬出來的才香嘛。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還以為黃小善光會瞎扯淡,這次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黃小善雖然經常胡說八道,身上其實也有可取之處:她懂點病理,報個醫校好好深造一下可以去當醫務工作者;她手上有黃媽媽的做菜秘籍,報個烹飪學校,畢業後也可以開家小餐館。

你們說說,她干什么不好,非要畫人體仿真圖,污染社會風氣。

森美蘭華有許多各種類型、烹飪各國菜品的廚房,黃小善隨便挑了間,鬼鬼祟祟站在門口往里探頭。

人家的廚房熱火朝天,不銹鋼灶台長得望不到盡頭,還盡是菜香,聞不到絲毫油煙味。幾排大廚戴著高筒白帽,顛勺的顛勺,翻炒的翻炒,噴火的噴火,把黃小善都看餓了。

還熬什么粥啊,沖進去搶菜得了。

開玩笑的,為了兩口吃的,她哪能那么掉份子。

黃小善拽住一個拿空盤從外回來的服務員,跟他說了借廚房的事,服務員禮貌地讓她稍等,他進去叫後廚經理出來。

他們一家四口住酒店最貴的套房,一住一個多月,外加酒店老板公然示愛朝公子這檔子韻事,導致黃小善在酒店員工中間頗有些名氣。後廚經理走近,沒和她打照面,僅從後腦勺就認出她是誰,馬上掏出手機給他們老板「打小報告」。

黃小善等人的時候閑極無聊,便翻弄自己抓過龍根的手,聞一聞上面淡淡的葯香,發揮自己的專業技能,在心里構思王子殿下的龍根大體是多大尺度的。

不雄偉,是她一嘴可以掌握的清粥小菜類型。

雖然蓋在被子里看不見屌樣,但不用擔心,她憑五根大屌的經驗分析,主人長得傾國傾城,他的屌絕對討人喜歡。

剛剛病房中人多,她又心虛情怯,都不敢認真看阮阮發情的小模樣,一定很可愛。

可惜不小心被阿橫撞見她的丑事,真害怕會因此失去追求他的資格。

她看人很准的,阿橫一看就是那種對男女關系很嚴格的男人,不喜歡另一半亂搞,呸,天底下哪個男人喜歡另一半亂搞

黃小善又聞了聞手指,咦,味道怎么變了

她一驚,立馬想到某個冤家死對頭,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沒想到轉身就撞進他胸口,被一把馱起。

「小黃」柴澤笑容璀璨。

黃小善的心被他飛揚的嘴眼射了一箭,突突亂跳,羞急地在他手臂上扭擺,「你這個人每次都搞偷襲,跟席琳一路貨色注意你的身份,還不放下我」

柴澤好說話地放下她,擒住手腕一股腦兒地拉她走,「小黃,我一想你,你就出現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男人突然出現,突然拐她走,不知道是不是又犯神經病了,黃小善寧死不從,直接被他拉著在地上滑行,「喂,你拉我去哪里啊,我還有事呢。」

「本富豪的手下打電話匯報說你要借用酒店的廚房,哈,你終於良心發現,要親自下廚給我做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柴澤回眸一笑,「大廚房人多眼雜,我帶你去酒店專供貴賓使用的私人小廚房,咱們關在里面慢慢報恩,你想報仇也可以,你的富豪哥哥葷素不忌。」

「不是,我說哥哥啊,你走慢點,我都被你說糊塗了。」這家破酒店,到處都是他的眼線,黃小善恢復正常走路,但手腕甩不掉。

柴澤回眸二笑,哥倆好地將黃小善夾在胳肢窩下,大肆誇贊她:「小黃,真有你的,居然想要在廚房里。我救你一命,兩天過去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我也就在心里罵了你兩天白眼狼。原來是富豪哥哥錯怪你了,原來你兩天時間都在想報恩的地點,憑咱倆見不得光的關系,在廚房正好,隱秘又刺激,嗬,你個機靈鬼。」

黃小善癱著臉在他的胳肢窩下風中凌亂,被他胡編亂造一通,她都感覺自己好變態。

「小黃,我可要跟你打個預防針,男人更換做愛地點普遍會提升30的興奮度,我又天賦異稟,你剛從水鬼手下死里逃生,若死在我的雞巴下,那我為救你挨的打豈不是白挨了。」

柴澤的嘴沒完沒了地自說自話,像和尚念經,念的還是葷經、無中生有的經,完全將人想歪了,黃小善懷疑這貨嗑葯了。

「喂,你別一直自己叨叨,也讓我說句話啊。」

「哈,到了」

柴澤風風火火拖著黃小善走進最靠里的一間小廚房,關門就將她壓向厚重冰冷的鐵門上,先吻她個痛快,後互相抵著額頭,熱烈潮濕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

「小黃,這里只有你跟我,你的男人再不能從我手中搶走你,而我卻連說不的立場都沒有。」

他還在耿耿於懷黃小善落水當天四爺將人從他手中抱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