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二更)-彩蛋6(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5650 字 2020-11-14

</br>「哎呦,別壓我了,一路上自己瞎說個不停,誰說我是來找你報恩的還什么地點選在廚房,我跟自家男人都沒在廚房搞過,哪輪得到你當第一個。」

長吻後,黃小善嬌美的臉蛋媚眼如絲,白了柴澤一眼,彎腰從男人腋下鑽出去,在廚房里東摸西摸,翻找熬粥需要的食材。

柴澤貼在她背後跟前跟後,腦袋枕著她的肩頭,說:「今天這個第一我當定了,總算有件事是我有他們沒有的,以後你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間廚房里第一個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我。」

黃小善取出砂鍋,盛上水,放到電磁爐上,將肩頭的頭顱抖落,「在地球上的任何一間廚房里我第一個想到的男人必然是拉拉,我在香港可是給他做了整個暑假的飯,一直等到他回墨西哥的老巢才脫離苦海,搬去阿逆公寓同居之後頓頓飯都是他在張羅,我也就徹底跟廚房saygoodbye了。」

她邊在灶台上洗洗刷刷,邊自然地跟柴澤閑話家常,如此兩人的關系拉近不少,柴澤心中輕快舒暢,貧嘴說:「怎么朝逆這樣的富貴名門也會做飯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十全十美,我也想吃他做的飯。」

黃小善高高舉起刀,狠狠將蘋果剁成兩瓣,刀尖指向柴澤,陰惻惻地笑起來,「你想吃阿逆的飯,我就想吃你的肉。」

「我的肉,你又不是沒吃過。」

柴澤站在她背後,雙手纏上去,臉埋在她的後頸上,下體與黃小善的臀溝親密接觸,將她往灶台邊沿擠壓。

黃小善在忙,沒功夫陪他勾纏,將發春的男人往後轟一轟,順便將臀溝里的一團熱刃「請」出去。

「你能不能靠邊站,別影響我我手里拿著刀,等下不小心把你手指剁下來,你是不是要賴上我們家一輩子好險惡的用心。」

「嗬,真是個好主意,還是小黃聰明。」他主動將手伸到她的刀下,「你剁吧,我要賴在你們家一輩子。」

黃小善哭笑不得,塞給他半個蘋果,拿哄小孩兒的口氣哄他說:「你站邊邊去吃蘋果,別妨礙我熬粥。」

惹得柴澤笑趴在她的發間,往她臉頰落下一個大啵兒,退後縱身一躍,一屁股坐到對面的灶台上,咔嚓咔嚓啃起蘋果。

他這樣說好聽點是放盪不羈,說難聽點是沒有教養。

黃小善真心感覺這位二十好幾的大富翁有時候行為舉止跟高中男生差不多,她對森美蘭華的前途產生深深的憂慮。

她拿刀背拍拍台面,說:「喂,這位酒店老板,請注意你的素質。」

「這是我的酒店,我愛坐那兒就坐那兒。」柴澤咬口蘋果,沖她搖頭晃腦。

「瞧瞧你得瑟的嘴臉,您坐穩了,別摔下來。」黃小善不跟他抬杠了,繼續搗鼓自己的粥。

柴澤啃完半個蘋果,看看黃小善忙碌的背影,忍不住開口問:「小黃,你來借廚房真的只是做飯報恩你的命只值一鍋小米粥」

黃小善打開水龍頭接水淘米,回頭說:「你大錯特錯第一,我熬粥沒你的事;第二,我的命不值一鍋小米粥。」

跟她貧嘴,看誰貧得過誰

她淘完米倒入鍋中,柴澤看見米量,酸溜溜說:「喲,做這么多,他們的嘴真挑,還要吃你親手熬的粥,我家大廚的手藝會比你的差」

黃小善點火,蓋上鍋蓋,叉腰回視男人布滿怨念的臉,「你不僅話多還管得特寬。粥是熬給阮阮吃的,他從我房間的樓梯上摔下來受傷住院,我理應去照顧他。再說我粥熬都熬了,為什么不多熬點大家一起吃就賴你家破酒店的破樓梯,賠錢」

「貴客在總統套房出了這么大的事故,員工早就匯報給我了,我也派專人去處理這件事了。要不是我要處理珠寶展的尾聲工作,脫不開身,我還想親自處理呢。比如去事故現場看看啦,提上水果慰問你的阮阮啦。」

「公務私用,無聊。」黃小善自顧自看守砂鍋,不稀罕去搭理他。

柴澤由不得她不搭理,「是是是,我多無聊。人家西黎王儲身份多高貴,長得又美,還病懨懨的像林黛玉。當初在墓地的山上也不知道是誰說要把他介紹給我,我這還沒展開追求呢,介紹的媒人就自己下場跟他打得火熱,還親自熬粥」柴澤兩手一攤:「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我還能說什么。」

黃小善被他陰陽怪氣的話說得大為光火,反唇相譏說:「好話壞話你都說個干凈了,再來說你還能說什么,你好意思沒意思我說給你介紹阮阮,你說對阿逆一心一意,好吧,雖然你一心一意的對象是我男人,至少我當時能感受到你的深情,更敬你是條漢子。結果到了美國,說對阿逆一心一意的你又改口說也喜歡我,你說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小廚房很安靜,只有黃小善響亮地指控和小米在砂鍋中翻滾的咕嚕聲,都被阮頌聽到心坎兒里了。他本來只是有些吃阮頌和其他男人的醋,聽完黃小善的諷刺心情就復雜多了。

兩人氣呼呼地互相怒視,誰都不說話。最後鍋蓋被煮沸的米湯頂開,黃小善才移開目光,掀開鍋蓋,將蘋果倒進去,又加了些廚房中現有的益氣養血的好料,調成小火,慢慢開始熬粥。

坐在灶台上的男人目光跟鞭子似的抽打黃小善的身體,擒住她一條手臂,將人拽進自己的腿心,抬起長腿夾住她,「跟我獨處的時候,不准一聲不吭,哪怕跟我吵架也不准裝啞巴,我不喜歡你無視我的存在。」

兩個冤家,大的無視他,小的休想也照虎畫貓。雖說先愛上的比較吃虧,但他還沒窩囊到這個地步

第三三六章 反抗也是徒勞,不如張腿享受h,三更

男人的腿心傳出一陣陣的氤氳香氣,黃小善被熏得腦子像旋轉的陀螺,從阮頌不踏實的親吻,生氣的李醫,一直轉到當前與她糾纏不休、嘴功了得的柴澤,三個男人三種類型三個深坑,她精力再旺盛,也逐漸感到力不從心。

她不吵不鬧不給柴澤臉色看,獨獨撇開眼睛,淡淡說:「我沒有無視你,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才沉默的。你這個人,一逮住我,十次有九次要跟我打嘴炮,我嘴皮子不及你利索,我怕你了。」

腿心的女人面若芙蓉,忙活熬粥使得頭發有些散亂,憋屈的模樣像朵風情的羅蘭花。

柴澤臉色回溫,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撩起長發,「誰說我要跟你吵架了我在吃醋你聽不出來啊,缺心眼。」

黃小善轉回頭,「阮阮是我的朋友,你吃什么飛醋,莫名其妙。你一個基佬現在都進化到為女人吃醋的境界了,你怎么不上天」

她一說俏皮話,柴澤就知道持續沒幾分鍾的冷戰解除了。

「同志怎么就不能為女人吃醋了,抒發情緒是不分人的。你學校的老師都是怎么教你的哦,差點忘了,你的老師是朝逆。欸,我也想當朝逆的學生。」他又以假亂真地說:「要不我扮成小年輕,重返校園,跟你一起上學,怎么樣」

「老臘肉。」黃小善翹起嘴角,用生動的比喻揭露他的年齡。

「什么,老臘肉」黃小善一笑,柴澤的心情也跟著愉悅。他跳下灶台,較真地反駁:「想當年你的富豪哥哥在馬大馬來亞大學可是校草級的風雲人物,追我的男人女人加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圈。現在學校的官網還掛著我的照片以我為榮呢,你居然敢毀謗我是老臘肉我跟朝逆一樣大」

「是是是,我要有個首富爸爸,學校的官網不止掛我的照片,學校還會給我建一尊雕像立在校門口呢。」黃小善捅捅他,八卦地問:「你入學考試的作文題目是不是叫我的首富爸爸。」

「哼,我怎么會寫這么low的作文題目,我的作文題目叫我的爸爸是首富。」

黃小善捧腹大笑,沖口而出:「我就喜歡你這種開得起玩笑的男人。」

她笑個不停,被男人一把抱住,伸舌舔弄她的耳珠,啞聲說:「你說你喜歡我。」

「不是那是因為反正我沒說」黃小善耳朵冒煙,結結巴巴地否認。

「你說了」

柴澤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堵住她的嘴,親吻啃咬她的唇瓣,舌頭塞滿她的口腔,兩條舌頭不停交織,彎曲舔吮,津液在兩人口中翻滾。

黃小善每晚至少有一個男人陪她睡,身體非常敏感,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很快全身發熱,迷失心智,發出甜膩的鼻音。

柴澤趁她氣若游絲的時候,將人壓倒在灶台上背對他,鼓脹的褲襠撞擊她的屁股,一手摟住細腰,一手伸進衣內撫摸溫暖綿軟的乳房。第二次摸女人的胸脯,他好像有點明白個中滋味了。

黃小善雙手撐在冰涼光滑的不銹鋼灶台上,沒有抗拒,閉眼任背後的男人在她身上又摸又吻。

當被他拉進小廚房親吻的時候,她就有所覺悟,而且這人在來的路上一直興奮地開黃腔。

憑她的經驗,反抗也是徒勞,不如張腿享受。

身體在他的撫弄下,前穴很快潮濕酸軟,黃小善夾緊雙腿,含糊不清地呻吟。

柴澤脫下她的褲子,一條窄小的內褲緊綳在腿根里,潔白綴滿花點,可愛又性感。

他下體的變化越來越劇烈,半硬的性器一下子火力全開,里面的岩漿在咕嚕咕嚕冒泡。

他解開褲襠,從內褲側邊掏出陰莖,拉下她的小內褲,掰開光滑白嫩的臀瓣,露出鮮紅的肉縫和花蕾,誘惑美麗至極。

背後的男人伸指輕輕在臀縫的肉線上下點劃,間或摳挖花蕾,黃小善驚了一下,體內的力氣仿佛被抽空,逐漸在男人的手下松開雙腿。

柴澤摸弄片刻後庭,抽手抱住她,陰莖頂在後庭柔軟的天地里,龜頭炙熱,黃小善不適地扭動屁股,調整龜頭的位置,讓它可以沿著後穴的臀縫滑到溝底,暗示男人走前門。

柴澤裝傻,馬上將雞蛋大的龜頭從後穴破門而入。

「啊」

黃小善的腦袋瞬間空白,後穴口被膨脹的龜頭牢牢卡住,柴澤卻享受到強烈的快意,魂飛九天。

「小黃,你說我還是老臘肉嗎」他旋轉龜頭,將龜眼分泌的性液塗滿腸壁。

「你,別用前面吧」黃小善直接開口要求他更換做愛的姿勢。

柴澤充耳不聞,龜頭一寸一寸頂開滑軟的腸壁,屁股猛力一挺,陰莖全根沒入後庭,又暖又緊的腸壁夾住粗壯的陰莖,產生巨大的快感。

「小黃,第二次我就開始迷戀你可愛的小後穴了。」

柴澤抓起她的屁股,迫使黃小善的腰更加下沉,屁股更加上翹,姿勢更能讓他在她的後穴中有力地沖刺。

黃小善搖了搖屁股,「你別總打我屁眼的主意,我不喜歡這樣。」

「我會讓你喜歡的。」柴澤眼眸一暗,粗碩的陰莖往前頂了一下,後由慢而快,在她的屁眼中辛勤耕耘。

陰莖瘋狂抖動,越插越深,越插越急,撲哧撲哧,龜頭在穴內翻攪,碾動穴中的腺體,龜頭的肉冠刮擦腸壁。

「唔嗯」

黃小善半個身子酥軟地趴在灶台上,看不見任何東西,所有感官都凝聚在背後不斷搗弄她後穴的粗壯陰莖上,腦海想象一根粗長黝黑的大雞巴在她的屁眼里忽進忽出,欲罷不能地操干。

光滑的台面映有男人興奮癲狂的臉龐,她咬住下唇,想問他當下心里想的是誰,又笑自己多此一舉,他愛想誰想誰,她疲於計較了。

柴澤很高興身下溫順的女人,從雞巴進入屁眼開始她就沒出現反抗的言行,屁股甚至主動聳動搖擺,放任他盡情疼愛後穴,他預感自己好事將近,操弄的動作更加不予余力。

黃小善的確沒有反抗,但她兩次要求他弄前面,因為語氣不強烈,柴澤又性致勃勃的,也就沒當一回事。

十多分鍾後,黃小善尖叫一聲,前穴被男人操出高潮,一股滾燙熱辣的乳白色陰精從穴口淅淅瀝瀝滴下來。

後穴里的龜頭也在腸壁的擠壓下開始抽搐,噴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滿腸道。

射精的力度減弱後柴澤趴伏在黃小善後背上,四肢纏緊她,陰莖一下一下地在灌滿精液的腸道中攪動,迷戀地舔弄她的面頰和嘴角。

「小黃,帶我去見朝逆吧。你別怕,一切後果都由我承擔。」

他愛極了這種酣暢淋漓的高潮,一旦上癮,他就想名正言順,想隨時隨地都能愛她,而黃小善今天的乖巧讓他看到希望。

可惜,他會錯意了。

第三三七章 我要做你的第一個情夫微h

黃小善推開柴澤,提起褲子,直截了當說:「不」

以往她起碼拒絕前還能費口舌廢話兩句哄著柴澤,這次卻拒絕得簡潔有力。

柴澤一腔炎炎熱血熄滅了一半,從欲海情潮中恢復精明,他認真審視黃小善,發現她做愛後反而變成一朵帶刺的玫瑰花。

黃小善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打炮後心里反而更加無所適從的情況。

她想隨便說點什么,卻嗓子發干;見男人下體的陰毛糊成一團,想幫他清理,腰桿卻怎么也彎不下來。

為了避免尷尬,她變回看守小米粥的狀態。

所幸柴澤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被朝逆拒絕了,不肯帶就不肯帶,大家有話好好說,他也不會死纏爛打,何必提褲翻臉。

哼,那他就來個拔屌無情

柴澤兩三下收起軟掉的陰莖,粗魯地拉起褲鏈,跳回灶台上,掏煙點火,一口接一口地抽。

小黃和他做愛後變得悶悶不樂,這比希望破滅更讓他來氣。

他抽著煙,將正在執勺攪拌小米粥的女人從腳後跟看到頭發梢,經過他的灌溉,她連背影都舔了幾分嫵媚的味道,令他怦然心動。

「小黃」

「嗯」

柴澤熄滅煙,跳下灶台從背後摟住黃小善的腰,「是不是我剛剛太心急,把你弄疼了是不是腰被我壓疼了」

他的手指在黃小善的腰間輕輕按摩,再也不提「見家長」的事。

黃小善沒有生氣,她只是郁悶,從被李醫撞破「奸情」的時候就開始郁悶,而打炮想要他走前門未果,讓她更郁悶,爽完男人又舊事重提,徹底讓她郁悶地喘不過氣,這才當了回提褲翻臉的混蛋。

男人主動放軟姿態,黃小善心里松了口氣,輕聲細語說:「我不疼,你別瞎想。」

柴澤轉過她的臉,親一口,「不疼你那么著急推開我,還悶悶不樂,我以為你要跟我一刀兩斷,心里的天都塌了一半。」

黃小善狀似認真地問:「一刀兩斷你肯嗎」

「不肯」柴澤當即砍斷她不該有的幻想。

黃小善苦哈哈地塌下肩膀,「就知道你不肯,你比麻花還纏人,比小雞巴還難纏,我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罪孽深重才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這輩子遭報應才遇到我」

黃小善輕輕拍打他的胸口,「您老對自己的定位很准確。」

「你打算就這么一直跟我暗渡陳倉下去采取消極的態度對待我的感情,直到我自己主動退出去。」柴澤抓住她的手壓在心口,「我的心跳感受到了沒有,除非它停止跳動,否則我大概走出你們的圈子了。你們不同意,我也就只能一直跟在你們屁股後面,見不得光,偶爾撿點他們的殘羹冷飯,像今天這樣偷偷摸摸和你做愛一會兒,永遠不能跟你相擁睡一個完整的夜晚。」

他帶著祈求、卑微的態度在說這些話,聽得黃小善於心不忍,心里感慨地嘆息,真是一段虐緣。

這塊捂不熱的石頭,勸他不聽,罵他也不聽,她前面的日子把該說的、能說的都說了,如今她詞窮了,再也說不出什么長篇大論了。今天索性直接將中心思想告訴他得了,哪怕對他很殘忍,她也要說,讓他認清事實。

「阿逆比你重要。」

說完兩人又陷入一段漫長的沉默,粥快熬好了,在男人願意開口前,黃小善身上掛著他忙活熬粥的收尾工作。

等她往容器里分裝小米粥的時候,背後的男人終於肯開腔,說出來的話叫黃小善大跌眼鏡。

「小黃,你這么重視朝逆,我替他高興。既然我是個見不得光的男人,我就要做你的第一個情夫。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地下戀也挺刺激挺浪漫的。」

大馬首富的兒子居然肯委曲求全地做她的情夫,天下還有這種美事黃小善一點也得意不起來,她反而很害怕。

人死前有種現象叫回光返照,她現在越美,日後不小心被發現的時候死得越慘。

「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

「我腦子沒被門夾,我的雞巴倒是被你的屁眼夾了,還在冒熱氣。」

喲呵,這么狂,你們看看這是當情夫的料嗎

「瘋子。」

「你就當我瘋了」

黃小善被他氣得捂住心口,啞口無言。

身邊盡是些說風就是雨的男人在瞎胡鬧,她這輩子一定長壽不了。

天空別墅,剛收獲一枚情夫徽章的黃小善進門見大廳沒有一個男人,她放下小米粥,趕緊溜進浴室洗澡,將偷情帶回來的一屁股精液通通沖掉。

自從被柴基佬纏上,她已經不止一次昧著良心偷偷洗澡,現在這個男人又抽風說要跟她玩情夫游戲。玩吧,玩吧,等玩出火的時候她就提著他們兩個人的頭顱去見阿逆。

破事、爛事、糟心事,事事有她,這個破女主當得比狗都累,收藏還那么少

曉空殘月,死出來,我要罷工,不然就給我漲「工資」,我要十全十美

黃小善使勁兒在浴室的地上跺腳,從她屁眼摳出來的精液還沒流干凈,和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說時遲那時快,只聽「duang」一聲,她已經屁股著地,疼得五官扭曲,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作者背過身,捂嘴嘿嘿嘿。

黃小善揉著屁股從浴室出來,她照過鏡子,幸好摔得不重,有點發紅而已,懷疑是老天爺在懲罰她對柴老板太過苛刻,把人逼瘋了,才有那么一摔。

作者背過身,捂嘴嘿嘿嘿。

黃小善走回放小米粥的餐桌,打算盛好後叫男人們出來喝粥。她從門後走出來發現,喲嗬,人都坐齊吃上了,晚上聚眾操她的時候都沒這么自動自發。

眾夫圍著圓桌各據一方,有拿勺子攪一攪然後就著碗沿喝的,有端碗細嚼慢咽的,有邊吃邊玩手機的,千姿百態,萬種風情,都聚在這一張圓桌上了。

黃小善雙眼冒狼光,「滿嘴哈喇子」,特別有礙觀瞻,眾夫喝著她辛苦熬的粥,卻都不愛搭理她。

他們知道一家之主賤骨頭慣了,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的。

這不,她樂顛顛小跑過去,屁股高抬低落,雙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地欣賞三個心肝肉喝粥。

「喝嗎」朝公子將自己還剩半碗的小米粥遞過去。

這家人著實很惡心,問黃小善吃不吃某樣東西,從來不會另取一個碗,都是看著自己碗里還剩點的話就直接給她吃了,黃小善也是這么一路吃「百家飯」過來的。

「不用了,阿逆多吃點。」她推回去,「我看著你們吃就飽了。」

「那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不如以後的飯也看著我們吃好了,還能節省一筆家里的開支。」朝公子咬一塊熬爛的蘋果粒子,三人中就他吃東西沒聲音。

「那哪兒能啊,我還要吃得飽飽的和你們ooxx呢。」

「什么是ooxx」四爺從手機上抬頭,嘴角沾著一顆米粒。

黃小善吮走四爺嘴角的米粒,胡謅道:「ooxx是英文,意思是我想跟你們學好英文,上次r首領嫌棄我英文不利索。」

她向蘇爺射出一把眼刀,刀子擊中蘇爺,「哐」一聲落下來,沒傷到蘇爺一點皮毛,黃小善才想起此人已經是金剛不壞之身了。

「我不教你,你笨。」四爺侮辱完低頭繼續邊吃邊玩手機。

「你個」黃小善跳起准備暴走,聽見朝公子問她。

「粥是你為阮頌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黃小善露出「驚訝」的表情。

「小米粥補脾健胃、安神養心,你看我們哪個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橫了她一眼。

黃小善跑到他座位邊捧起他的臉左右揉搓,「哎喲,我的心肝肉最聰明了。」

朝公子溫潤如玉的臉在她的擠弄下扭曲變形,又逗又可愛,一對大眼忽閃忽閃的,溫柔地看她。黃小善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腦袋慢慢落下,最後貼上他的唇。

蘇爺耐心等他們結束,他有話問黃小善,結果一等就沒有盡頭。

兩人越吻越纏綿,黃小善還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從浴袍下擺伸進去,她洗過澡的胴體熱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軟毛。

小壞蛋,難得有一個洗完澡不穿內褲的好習慣,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開鮮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陰蒂輕輕夾弄,敏感點上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讓黃小善差點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彎曲起來在里面摳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斷摩擦她的陰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黃小善今天的身體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虛瘙癢,非常想抓住某根東西填滿身體。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陰莖,雙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對准龜頭慢慢坐下去。陰莖一點點分開穴肉,撐開一個渾圓的大洞。她快樂地呻吟,扭動屁股,用自己的身體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陰莖。

這么漲,這么硬,填滿她整條陰道,插一下龜頭就咬一口她的子宮口,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勢。

黃小善閉上眼,雙手緊緊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體與他拼死相連,肉穴拼命下壓,陰道吞沒整根陰莖。身上穿的浴袍在顛簸的動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一對酥胸撥浪鼓似的在浴袍後甩動。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騎在朝公子身上瘋狂聳動雪白的屁股套弄陰莖,熱液被擠出來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強烈感受到她的陰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擠壓摩擦陰莖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他撩開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軟綿綿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壓扁欲裂,黃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盪表情令他欲火亢奮。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樂的呻吟,以及撲哧撲哧綿綿不絕的陰莖入穴聲,繞著整個空間旋轉回盪,他們旁若無人的開戰,完全將蘇爺和四爺當作透明人。

每當這種時候,就是黃小善死得最慘的時候。

朝公子射完精脫掉她的浴袍,將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蘇爺與四爺已經脫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陣,享受一場名為黃小善的女體宴。

第三三八章 你幫幫我吧湯圓節快樂

黃小善演完女體宴翌日,去醫院探望阮頌前先去了趟森美蘭華二樓的購物中心,走進一家高檔鍾表店,挑好東西,讓櫃員拿個好看點的盒子裝。

付錢時,她賊眉鼠眼地掩嘴悄聲問收銀員,如果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給她打折

收銀員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神經病,不動聲色地將禮盒護在手後,怕神經病不肯付錢,搶了東西就跑。

不止收銀員,黃小善自己都覺得自己挺神經的,連忙掏卡刷錢,將小禮盒塞進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過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門口沾花惹草沒幾分鍾,就被花店老板忽悠買了一束店里最貴、探病專屬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當了冤大頭。

一來她確實去探病,二來也不知道憑她與阮阮半生不熟的關系送哪種花合適,就聽了花店老板的介紹。

黃小善這廝對自己小氣,對別人倒很大方,看她溺愛四爺溺愛成那個樣子就知道了。

晚些時候,她提著小米粥、冰淇淋,抱著一大把花束從酒店房間出發去醫院。

她給其他男人熬粥,給其他男人買花,居然還敢鼻孔朝天地從眾夫跟前走過,明顯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沒遭到眾夫反撲。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張罪惡的餐桌上。

這幫餓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買花探病,他們敢說個「不」字

黃小善掛著一身東西來到阮頌病房外,先拿花擋住臉,然後推開門,說:「猜猜我是誰呀」

她自以為這樣的登場很浪漫、很別開生面,其實很惡俗。

「阿善,你來了」阮頌喜出望外,忙推開擋住他視線的阿慶,看向門口拿花擋住臉的女人。

早上一睜眼,他就在等待,等來了阿慶,等來了李醫。十來點鍾還不見她來,他不顧會不會被身旁的李醫笑話,催促阿慶去門口看人來了沒有,表現得急不可耐。

黃小善放下花束,與屋中三個男人眼神相碰,其中兩個讓她的羞恥心瞬間掉到谷底,她連忙局促地先問候這二位大爺要緊,「嗨,阿橫,阿慶,哈哈哈,人都到齊了。」

李醫專心擺弄手頭的葯劑,無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單純的不願理她。

阿慶冷哼一聲,一對斗大的牛眼電閃雷鳴。黃小善昨天對阮頌不敬,他至今心里憤憤難平。他怕自己會將碗里的珍貴湯葯向她潑過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後頭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該碰的東西。

黃小善自討沒趣,摸摸鼻子,得,瞧阿慶的架勢必然已經知道她昨天褻瀆龍根的事。話說他有必要那么生氣嗎當今社會,十三、四歲就開葷的小鬼頭比比皆是,阮阮看著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生什么氣,莫名其妙。

難道說陪阮阮羞羞的對象是她,阿慶才尤為生氣

這個阿慶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經驗老道,最適合當王子殿下的陪練,當他人生的啟蒙老師。

黃小善沒在阿慶的態度上太過糾結,她放下一身東西,將探病專屬花束塞進阮頌懷里,「阮阮,送給你,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撲鼻,阮頌看向笑意盈盈的黃小善,說:「漂亮。」

黃小善又自以為很風趣地說:「哈哈哈,沒你漂亮。」

李醫昨天便決定與她劃清界線,今天一看她提著滿手的東西過來探病,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

「對了,阿橫,我這里」

她口袋里的東西還沒掏出來,就發現人家不知何時已經瞬間移動到門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門後,芳蹤難覓了。

現在爽歪歪了,阿橫連個冷臉也懶得賞給她,直接變成有她沒他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連話都說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無處發揮啊。

不就是給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頌撫摸嬌嫩的花朵,瞟見黃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禮盒,了然一笑,喚出阿慶,讓他將花插起來擺在他的病床床頭。

黃小善從無奈中恢復常態,因為阿橫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擺臭臉,這樣太沒風度了。

她打開保溫壺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來,用勺子翻攪散熱,說:「阮阮,昨天你摔下樓梯,阿橫說沒有骨折,但有幾處淤青。我還稍微向他打聽了下你的身體情況,回去後給你熬了點蘋果小米粥,東西放得有點多,其實應該叫八寶粥更貼切。」她舀起一勺,吹溫後送到阮頌嘴邊,「來,嘗嘗我的手藝,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宮的大廚,你吃不下也賞我個面子吃幾口吧。」

阮頌心里一陣感動,不禁將眼前為他熬粥的女人和母親的影像重疊在一起,他忘了想說的話,本能地張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沖淡了嘴里苦臭的葯味。

細細想來,他們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慘死的母親而痛苦不堪,後來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復精神;在拍賣會他因為湯葯太難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著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給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總能冥冥中驅散他的苦難。

「阿善」

「嗯」黃小善一面回應一面又往他嘴邊送去一勺,「再多吃點,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讓你乖乖吃飯,阿慶該嫉妒死了。」

病房後頭正在剪花枝的阿慶聽到,大力揮動剪刀,心中埋怨阮頌的差別對待。

阮頌沒碰嘴邊的粥,說:「阿善,你從蘇拉那里知道我的出身,他應該也有告訴你我在西黎王宮里的處境和找他幫忙的事吧。」

黃小善聞言一愣,將勺子放回碗里,雖然與她無關,卻表現得比當事人還難受。她低頭攪著碗里的粥,小聲說:「他說你在王宮的處境很不好,還說,你找他給你提供宮變需要的軍火。」

「宮變」這種詞放到現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資本主義國家存在政變,那像西黎這樣的君主立憲制國家,存在宮變似乎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因為她是個小老百姓,這種事離她的生活遙不可及,蘇拉告訴她的時候才像在聽天方夜譚,而且還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纏身的病西施要宮變。

這樣的男人應該養在家里,白天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曬曬太陽,晚上抱在懷里暖被窩。這樣的男人現在說他要宮變,這不是找死嘛。

「對,可是他現在不肯幫了,因為席琳害你的事」阮頌慘然說,被中的手掌握成拳頭。

「對不起,阮阮,是我連累你了。」雖然黃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潛意識里認為宮變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話便自然而然說出口了。

「跟阿善沒關系,是席琳要害你,可蘇拉教訓完席家父女後,連我這邊也」

黃小善的腦袋快垂到粥里,阮頌越說跟她沒關系,她越負疚,感覺他們一群反派在琉璃庄達成的勾當全因為她毀了,想起gerry經常說她是害人精。

「阿善,」阮頌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說:「你幫幫我吧。」

「我」黃小善大概知道阮頌要她怎么幫,小聲說:「我不確定我的話拉拉會不會聽,他決定的事有時候火車也拉不回來。」

「沒關系,只要你在他面前為我說兩句話,讓他重新考慮這件事,最後結果如何,我都認了。」

阮頌緊緊抓住黃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涼,但這次被他一碰,黃小善有點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輕輕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說:「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說服他改變決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飽,盡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貴人。」

阮頌收回手,黃小善看見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見他抓得有多重,心里有多急切,與拉拉合作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來,我們再吃點。」她又盛了點粥,往病房後頭探頭探腦,從帶來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頌低呼:「阿善,被阿慶發現他會揍你的。」他得了黃小善的保證,心中猶如放下千斤重擔般輕快。

「噓,我干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鳥,不會被阿慶發現的。咱們吃完這碗,就吃冰淇淋給你解饞。」

「好」

阮頌彎起雙眼,如新月,靈韻動人,蒼白的病容也顯得容光煥發,讓黃小善錯覺剛剛那個讓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搖搖頭,嘆氣道:不管他出於什么目的和她結識,她能幫就幫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頌躺下,男人抓住她一只手,說在他入睡前她不能離開。

「阿善」阮頌閉眼說。

「嗯」

「在香港墓地,我們真的是偶遇,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黃小善將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蓋在被下保暖,感概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頌將黃小善的手壓在心口,讓她手上的熱力傳進心里。

不想她離開,所以忍著不睡,忍著,忍著,再睜眼時發現身邊只剩阿慶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動的心臟,有股執念在里面生根發芽。

作者說

趕進度,沒計劃寫女體宴,之後寫成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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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 送禮一更

「阮阮」黃小善輕聲喚道。

病床上面容恬靜的男人沒有睜眼,想必已經入眠。她抽出被他抓在心口的手,幫他掖好被角,收拾空掉的保溫壺,將冰淇淋盒扔進垃圾桶里毀屍滅跡。

東西收拾妥當,她又抱著保溫壺坐下,靜靜凝視男人的睡顏。他嘴角上揚,眉宇間卻仍籠罩著一股憂愁的雲霧散不掉。

頭發是亞麻色的,給他喂粥時黃小善突然想起從前給她老媽看病的某位中醫說:看一個人的氣血,要看他的頭發。

她恍然大悟,原來阮阮一頭貴氣的頭發不是染的,是身體不好帶出來的。

阿慶手拿花瓶從病房後頭走出,黃小善看見他,食指壓在嘴唇上,示意他別出聲,又指指房門,用口型說自己先離開了。

阿慶在病房後頭將她與阮頌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且她又讓一向胃口奇差的王下奇跡般的喝完一壺粥,當下便也收起怒容,勉勉強強與她「握手言和」了。

黃小善走出病房合上門,掏出口袋里沒送出去的禮物,左思右想,干脆一屁股坐在病房門旁靠牆的長椅上,守株待兔。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阿橫再這么躲她,也要回病房給阮阮換葯,不怕堵不到人。

餉午十分,黃小善的五臟廟開始報時,依然不見李醫的人影,她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不多時眼底出現一雙皮鞋,在她腳邊逗留一秒便馬上走開。

黃小善蹦起擒住李醫的手腕,扯到長椅邊,按他坐下。

李醫也沒料到這廝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還敢對他動手動腳,這才一著不慎,被她「偷襲」成功。

不對,他們毫無瓜葛,她的手愛伸進哪個男人的被窩都跟他無關,也沒有對不起他

他拉下臉,起身甩動手臂,沒將抓他的狗爪甩掉反而被她一拉又重新跌坐回長椅上。

這個人

明明看出他想和她劃清界線還死纏爛打,原來那些男人都是被她這樣騙到手的哼,一群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解不開「手銬」,遂別過臉眼不見為凈,嘴巴閉得緊緊的。

其實李醫潛意識里沒有使很大的勁兒去甩開黃小善的手,不然憑他一個大男人的力道,怎么會被一個小女人牽制

他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看來談戀愛跟智商沒關系,傻子也能纏綿悱惻,天才也能為情所困。

黃小善伸長脖子觀察他別到一邊的臉,抓他手腕的狗爪一點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來不及細品,今天非要摸個

李醫霍然抽回手,握成拳頭,耳邊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她的呼吸聲。

黃小善示好被拒,為緩解尷尬,她清清喉嚨,貼心地問:「阿橫,你吃午飯了沒」

完了,一說飯,她的五臟廟又開始打鼓。

李醫的寒冰銳眸閃了閃,嘴巴張開又閉上。認識至今,一直對她不假以辭色,等到要開口讓她去吃飯反而有口難言了。

黃小善委屈地捂著肚子,裝模作樣地說:「阮阮入睡後我離開病房,就一直坐在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餓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說出來讓對方知道,才不當在愛情里默默付出卻一聲不吭的傻蛋。談情說愛,談情說愛,不談不說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醫聽後心里動容,遂松開拳頭,擺正臉龐,別別扭扭地說:「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飯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跡象,黃小善趁熱打鐵,笑眯眯地掏出禮物塞他手心里,「等你當然是有好東西要送給你啊。」

「我不要」

李醫將東西還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為買點東西討好他,他就會對她和阮王儲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可以一邊追求他一邊和阮王儲成就美事,以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樣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儲的資金做研究,但也沒窮到貪圖她的一點小恩小惠

黃小善也比較敏銳,趕忙添了句解釋的話,「阿橫,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收下嘛。」

一個硬送一個不要,推來堵去,最後李醫心頭火起,大力甩開她又推回來的盒子,盒子飛出去撞到對面的牆壁彈落下來,盒中的東西也被震出來,是一對皮質表帶。

黃小善走過去蹲下身,李醫也料想不到自己會他並非有心要給她難堪,他只是心里很堵。

低頭看右腕上他佩戴多年的稀有人追蹤器,連接追蹤器的黑皮表帶有幾處磨損破皮,他又醉心於研究,不在意身外物是美是丑,只要還能用,他就一直戴著沒換。

他一直沒給她好臉色看,她卻連這么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黃小善撿好東西起身,李醫立馬從手腕上收回眼,裝出自己沒錯的神態,想以此逼她惱羞成怒,逼她放棄對他的死纏爛打。

前文提過,黃小善別的沒有,就是心態好。

她拿著盒子坐回長椅,若無其事地說:「太可惜了,東西提前曝光,我還想讓你回去後再打開,想給你個驚喜。」

這次她多了個心眼,直接將東西塞進李醫的上衣口袋,緊緊捂住,「吶吶吶,狗急了還會跳牆,你再耍一次脾氣試試。如果你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我就像上次一樣強吻你,讓你有理由再打我一巴掌,把心里的氣都放出來。」

她慢慢放開手,男人雖然滿臉不樂意,好在被她的王八之氣震懾,不敢亂扔東西了。

這么怕被她親哎,心情好復雜。

「阿橫,你的手表真特別,我好幾次都注意到了。」她眼觀手不動,打量李醫的右手腕。

「這不是手表。」李醫回頭撞見她興致盎然的好奇臉龐,眉心明朗,一點都看不出縱欲過度的痕跡,他被吸引,久久凝視。

「喔」黃小善抬眸,男人立馬別開眼,被眼尖的女人捕抓到了,她翹起嘴角,問:「不是手表是什么」

「是」李醫臨陣又改口,「說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說嘛,說嘛。」黃小善鬧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和他培養感情的機會,可惜時間不允許了。

因為,她神奇地看見蘇爺從走廊盡頭虎虎走來,奪走她所有的目光。

第三四十章 接人二更

「r首領,你來干什么」蘇拉走近,黃小善拿腳踢踢他,滿不在乎地說:「抓奸啊。」

蘇拉斜睨李醫,以輕松的口吻說:「抓奸我抓得過來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李醫神色間有些不自在,錯覺自己被他們夫妻二人拿去當秀恩愛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見愛人糾纏其他男人還能和她談笑風生,這種畸形的感情觀,我可佩服不起來,也不提倡大家學習。

作者:真想將本文前面七十多萬字的內容快遞給李醫評閱評閱,讓他捋捋黃小善與眾夫的感情線,他就能理解蘇爺畸形感情觀的形成歷程。

曾經蘇爺也想一生一世一條狗,奈何狗肉太香,搶食的又非泛泛之輩,他只能保大棄小,分點肉湯肉渣給他們。

黃小善又踢踢男人,「少來,你到底來干什么總不會良心發現,來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談話後摔下樓梯的。」

「是啊,和我談話後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摔下樓梯了。」

黃李二人都聽出蘇拉話中的弦外之音,黃小善擰了他一把,壓低聲音說:「你別胡說八道。」

蘇爺才不屑在背後嚼舌根,將黃小善的狗頭壓在掌下蹂躪,說:「帶你去吃午飯,他們在餐廳等你。」

黃小善的五臟廟在李醫耳邊響了不下數次,他想不惦記都不行,聽見蘇拉說出他開不了口的話,於是站起身,「我要進去給阮王儲量體溫了,你去吃飯吧。」

主要是,他不愛聽人家夫妻倆的「打情罵俏」。

黃小善拉住他的衣擺,「阿橫,我們一起去吃吧。」

正牌愛人站邊上對他虎視眈眈,李醫羞惱萬分,從她手中奪走衣擺,揮袖躲進病房,暗罵一句: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誒,這樣就走了害羞什么,臉皮太薄的話以後要被小雞巴欺負的。」

被欺負倒不至於,李醫也不是吃素的。

蘇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臉就心煩,拎起她的面頰,「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氣下松開手,黃小善拎起保溫壺,跳到蘇拉背上,不要臉地在醫院假扮殘疾人。

「我受傷了,背我。」

蘇拉任由她造假,背著她邊走邊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沒看出你受傷了」

「哼,是內傷」

「呵,回去後我要掰開來檢查。」

黃小善羞紅臉,在他耳邊低啐:「在醫院別說這些話,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醫等門外沒有人語了,打開一條門縫,看向走廊盡頭: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後背,面頰枕在他肩膀上,小嘴開開合合,臉上盡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變得非常沉悶。她根本不了解他,因為他的長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時興起追求他的念頭。如果他們好了,相處之後發現他是個無聊而且身體怪異的男人,她會不會說不要就不要了

她沒了他,身後還有一群千姿百態的男人;他沒了她,身後只剩冷冰冰的空氣了。

他不想冒險走一條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險將自己搞到可憐的地步。

走出醫院,黃小善眼尖地看見等候r首領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為犀利,她從r首領後背跳下,再不敢讓男人背她了。

gerry遞給蘇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後經主子同意驅車離開,看車的行駛方向,黃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辦公。

惡毒的女人幸災樂禍,心想:很好,就應該多分派需要活動筋骨、成天在外跑的業務給gerry,讓他和小護法有情人見不著面

蘇拉只要黃小善的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她狹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掃她興,說:「賭城之行快結束了,我給gerry和阿曼達各放了一天假。」

黃小善驚呼:「拉拉,當你手下還有戀愛假期」

「放他們一天假,他們玩爽了未來一年才有精神給我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