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五章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二更)-彩蛋6(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5650 字 2020-11-14

黃小善佩服地搖頭拍手:「高明,瞧您的資本主義剝削嘴臉,我跟您一比,頓時顯得慈眉善目起來。」

蘇拉撫摸她的狗頭,黃小善踮腳在他面頰上香一口。兩口子,一個社會主義地主婆嘴臉,一個資本主義剝削嘴臉,都是敗類,賴在人家醫院大門口撒了一地的狗糧,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來到酒店餐廳與等候他們的朝伊會合,一家四口和和氣氣地用餐。期間三男少不了拿黃小善探病阮頌的事當談資,酸她幾句,黃小善死豬不怕開水燙,被她談笑間一一化解了。眾夫瞧她那個口齒伶俐的機靈勁兒,表面嫌棄,心里受用。

餐後回房,眾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們別以為這家人一天24小時都黏在一起,沒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間,主要是互相之間是什么貨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連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話,從上床到下床,中間的跨度恐怕會很大,多耽誤時間啊。

所以除非眾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們的禁欲時間。

這家人淫亂中透著條理,真乃當代模范家庭。

剛表揚他們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來搗亂了。

黃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滾幾圈,眼睛還亮晶晶的,了無睡意。她踢開被子,下床換了條傷風敗俗的裙子,一溜煙兒跑出去。

走,找蘇爺吸屌去

第三四一章 吸屌h,三更

蘇拉沖完涼,上身赤裸,下身蓋著薄被,靠在床頭邊搖酒杯邊閱覽g件。

門把被擰開,鑽出一個狗頭,見他沒睡,愣了愣,露出諂媚的笑容,閃身進屋。

嬌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兩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鏤空睡衣,薄薄一層,乳溝豐滿雪白,兩粒凸出的乳頭圓圓的;裙擺很短,動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陰戶的輪廓,惹人遐想。

蘇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綿體開始膨脹,心道:找操來了。

黃小善搓搓手,小跑過去,掀起床尾的被單一頭鑽進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蘇拉的大腳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腳底板,含住腳趾一根一根吸吮,連腳趾縫也不放過,一只腳舔完換另一只腳。

兩只腳結束,舌頭從腳背沿著毛絨絨的長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發情的母貓,迫不及待將礙事的三角褲脫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頓時充滿蘇拉性感濃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飛出自己的內褲,蘇拉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傳出悶哼,雞巴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龜眼傳來濕潤的舔舐。

黃小善握住粗碩的雞巴,放在臉頰邊搓一搓,開始舔弄龜眼和龜頭周邊的肉溝,努力張大嘴,含住雞巴,舌頭在雞巴周身卷弄,舔吸一開一合的龜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來,右手握住雞巴輕輕套弄,左手在渾圓凸出的大龜頭上撫摸逗弄,將蘇拉的卵囊吸進嘴里用舌頭翻攪,又慢慢從卵囊舔下去,舌頭伸進股溝,在屁眼上來回舔弄。

蘇拉被刺激得渾身舒爽,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滿滿一杯。

陰莖經過黃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嚇人,著火的龜頭不斷吐出粘膩的性液,整根陰莖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蘇拉預感自己即將瀕臨絕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雞巴,我要射了」

黃小善趕忙含住龜頭,被它的高溫燙了一下,蘇拉放松緊綳的小腹,一股精液從龜眼狂瀉噴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黃小善為他舔干凈雞巴後從被子里鑽出來,癱在男人胸口,臉蛋紅潤,兩片紅唇黏膩膩的,掛著白濁。

「呼,差點缺氧死翹翹,提前實現臨終遺願。」

「呵,什么遺願」

「含著雞巴死翹翹。」

「嗬,還是個宏圖大願。」蘇拉取過酒杯喂她喝烈酒,「將我的精液兌酒咽下去。」

黃小善聞到嗆鼻的酒味,想到她來為蘇爺吸屌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頭,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還沒干,她要時刻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得了吧,蘇爺不用酒,也能分分鍾插得你頭昏腦脹,找不著北。

蘇拉脫掉她的睡裙,兩人肉貼肉疊在一起。黃小善挺翹的乳房,可愛的乳頭,粉色的乳暈,他包住一只輕攏慢捻,時而夾一下乳頭,拿起一旁的文件繼續翻看。

男人難得溫柔一回,黃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飽飯的貓咪,環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開口跟他聊阮頌的事。

頭頂的男人翻過一頁紙,拿起酒杯搖晃,杯中的冰塊哐當響,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聲音讓黃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屌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頭問:「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國的礦山資源分布明細。」蘇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

「西黎」黃小善眼睛一亮,脫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嗎」

蘇爺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從沒跟你說過不跟阮頌合作,你從哪里知道這么篤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兩圈,抬起來,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男人的雙眸高深莫測,心虛的黃小善嘴硬說:「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談話後,他怎么會精神恍惚導致摔下樓梯」

「他是精神恍惚還是自導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黃小善從蘇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試著說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點關系都沒有,阮阮也從來沒有害過我。憑良心說,他一個王儲,待我的態度可以說是非常好了。現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亂跳,既然你教訓過席家父女,就別遷怒無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時候將無辜的阮頌牽扯進來本來我和他的合作就處於協商階段,就算沒有你落水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後我只是借你落水這件事順理成章地拒絕他。阮頌體弱多病,腦子轉得比誰都快,也有長遠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來一手苦肉計,博取你的同情,通過你這枚棋子牽橋搭線,來左右我的決定。」蘇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齒說:「蠢貨,你怎么沒有人家的腦子。」

「你從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計也許是真摔。」黃小善已經被蘇爺說動,但蠢貨兩字讓她特別憤懣,故意和他唱反調。

她不撞南牆不回頭,蘇拉便耐心跟她說:「為了確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醫院照顧他和探病,果不其然,從醫院回來,你不乖乖午睡,卻換上淫盪的小裙子來我屋里吸我的雞巴,吸完就開始幫他求情。阮頌不僅假摔,他的苦肉計還成功了。」

黃小善低頭思考蘇拉的話,末了又問:「你既然剛剛才確定阮阮使用苦肉計,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資料」

蘇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臉,「昨晚在餐桌上和他們一起插你的時候,我就決定不管阮頌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順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東西,應該就沒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黃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說:「拉拉,阮阮也許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沒有你說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著我的手,頂著一張蒼白的病容求我幫他,你知道我吃軟不吃硬的,哪里說得出一個不字。但我幫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會損害到你的利益,否則這筆買賣咱們不做也罷。」

蘇拉彈了她一個腦崩兒,「心軟多情放心,沒有損害到集團的利益,他開的條件很優渥。」

阮頌求她幫忙的事情有了結果,黃小善捂住額頭,笑得像個傻逼。

講真她沒感覺自己有幫什么忙,可實際上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為她。轉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應該早先就決定了,有她沒她,他都會登門找拉拉,這就又沒她什么事了。

總之她腦子挺亂的,有點被繞進去了。

第三四二章 吸冰高h,四更

蘇爺與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慣她一臉蠢相。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提起一條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討厭什么嗎我討厭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討厭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黃小善躺在男人身下頭搖得像撥浪鼓,甜笑說:「好了,我把大腦里多余的人類都清空了,整個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國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話人類就要滅亡了」

蘇拉摳一下她的洞穴,「幫不相干的男人從我這里得到想要的東西了,就開始油腔滑調,我養了只老鼠,專門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來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體的哪里」黃小善抱住蘇拉的脖頸,臉上的羞態嬌艷動人,雙眼溢滿春情,送上紅唇。

蘇拉吸了吸她的舌頭,抬起小蠻腰,看向腿心烏亮豐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撥開嬌弱的肉瓣,山包綻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間可愛的嫩肉在蠕動。

午後光線大盛,水潤的肉花籠罩在一圈光暈中,蘇拉的情欲被催動,贊嘆道:「善善的小洞穴這樣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漬。

黃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頭別向一邊,綿綿說:「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沒有老鼠啊」

蘇拉的舌頭沖進去,撐開肉洞,挖掘肉壁與肉壁之間的通道,舌頭在通道中間旋轉,使勁兒吸吮陰蒂,吞咽泛濫的花蜜。

黃小善盡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體不由自主跟隨他舌頭的動作搖擺,按在男人肩頭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來越強的情欲使她的身體劇烈顫抖。

突然,腿心兩側的凹溝發生痙攣,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緊。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黃小善頭顱後仰,咬緊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蘇拉從她腿間挺起身軀,舔掉掛在唇邊濃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墊了兩個枕頭,從床頭的冰盒中取出一塊冰。看看還處於高潮中滿臉霞紅、暈暈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來,用冰塊在淌著潮液的肉縫上劃了一下。

「呀」

黃小善驚得弓起腰,高溫肉縫遇冷縮合,將肉縫入口藏起來。蘇拉伸出溫暖的舌頭,又將它舔開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腳丫子在男人臉上、肩上、胸膛亂踢,蘇拉不痛不癢,掰開陰唇,將冰塊鑲嵌在肉縫間,不著急塞入洞內,讓她先適應冷冽的溫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開」

黃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惡趣味,強烈扭動下體,要將冰塊抖掉,蘇拉偏偏捏住兩片陰唇夾著冰塊,其余手指擠壓挑逗陰蒂,在肉縫上下又摸又壓,還張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這樣我受不了」

冰塊的低溫,陰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癢,黃小善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身體挺到空中劇烈扭擺。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塊被溫熱的陰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頭上。

蘇拉從她胸口抬起頭,撫開她臉上的亂發,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淚珠,溫柔說:「別受不了,更快樂的還在後頭呢。」

黃小善抓住臉上的手,張嘴狠狠咬住,陰道被男人塞入一顆冰塊,宛如墜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陰道越縮越緊,越緊越冰。

她難受地大聲哭喊,以為這樣男人會心軟,將冰塊掏出來,豈料菊花一緊,屁眼也被塞入一塊冰塊。

「我要開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黃小善前後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鋪。

蘇拉的頭又鑽進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將嘴唇貼到紅嫩的陰唇上,感到一絲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涼的陰唇。溫暖的舌頭一碰,陰道感到暖意,松開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來浸濕他的舌頭。

然後,他掰開緊綳的陰唇,露出一個小洞,往鮮紅的穴內哈熱氣,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涼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黃小善嘗到甜頭,尖銳的哭聲變成陶醉的呻吟,將大腿開到最大,溫涼的冰水混合液也無止境的流出。

蘇拉的舌頭整根塞進陰道里,舌尖碰到已經融化成小球的冰塊,卷著它在肉壁上胡亂掃盪,最後將它壓在陰道的敏感點上,一直壓著,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後馬上又塞入一顆冰塊,開啟新一輪的吸冰。

肉洞在熱帶和寒帶之間交替,一穴之內溫度差異巨大,兩股極端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加上蘇拉高超的舌技,黃小善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全身癱倒在床鋪上任憑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暈倒過去。

與蘇拉同住二樓的四爺聽見熟悉的嬌喘聲,他呼出一道嚶嚀,從午睡中迷迷糊糊醒來。眨眨眼,確定自己聽見的是某人的叫床聲,於是只穿著一條內褲,飛奔到蘇拉房間。

蘇拉扭頭看向來人,抱起黃小善轉個身,將濕淋淋、不斷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爺,大方說:「四弟,一起來吸冰。」

第三四三章 邀請小聚一更

黃小善穿得傷風敗俗,去色誘蘇爺為阮頌求情。

原本計劃只色誘蘇爺一個,中途老幺四爺被她的叫床聲引來,分了一杯羹。臨近尾聲,午睡醒來的朝公子在一樓嗅到奸情的味道,尋著味道也推開蘇拉的房門。

見床上三人抵死纏綿,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單濕了半床。

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黃小善這時候看見精神飽滿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朝公子看見滿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

阮頌第二次接到gerry的電話,翌日便出院了。

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輕人談戀愛,那么大單的生意,說鬧掰就鬧掰,說復合就復合,跟鬧著玩似的,還都是由gerry負責傳消息。

gerry簡直活見了鬼,即使蘇爺是他老板,他也煩黃小善這家人了。

森美蘭華阮頌住房處

阮頌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給黃小善撥去電話。借珠寶展結束、大家各奔東西在即,請黃小善與蘇拉一同來他的住處小聚。

言談之間沒有直接提與蘇拉軍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間呼之欲出的謝意,情意綿綿的嗓音,黃小善聽出他想宴請他們以示感謝,沒過問蘇爺的意願便一口應承下來。

正事兩句話說完,黃小善不及時掛斷電話,還笑咧咧地與人家瞎扯淡,聊得內容尺度越來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說些擦邊球的葷話。

蘇爺就挨著她坐,越聽眉宇皺得越深,氣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額搖搖頭,霍然將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

黃小善驚呼一聲,手機掉到地毯上,顧不上其他,趁屁股開花前心肝、親親之類的好話誇得天花亂墜,不奏效後開始撕破臉,破口大罵特罵,用詞之下流,被電話對面的阮頌一字不漏地聽見,實在妙哉。

李醫正在為打電話的阮頌測量心率和血壓,不知道某人在電話中說什么了,導致阮頌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說:「把電話掛了吧,我量完再打吧。」

於公於私,他都想要阮頌掛斷電話。

溫聲細語的阮頌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談甚歡,聽在他耳中真是又諷刺又刺耳。

電話里黃小善殺豬般的哀鳴一浪高過一浪,阮頌掛斷電話,將手機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羨慕又向往黃小善和她的男人們無拘無束的生活。

他臉頰微微發燙,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說:「李醫你量吧,我打完了。」

李醫面無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壓,手腕隨著動作在阮頌眼底晃動,右腕嶄新的表帶惹人眼球。

阮頌聯想到黃小善探病當天從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經心地問:「好漂亮的表帶,是李醫外出閑逛時買的嗎」

李醫聞言半晌沒吱聲,抬眸匆匆掃一眼笑眯眯的阮頌,後神色自若地點點頭。

與蘇拉的軍火合作板上釘釘了,阮頌才發現,李醫許久沒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給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煩。他眼底掠過一抹了然的笑意,不過多追問表帶的事,轉而與他說起晚上小聚的事。

「我晚上邀請阿善和蘇拉到房中小聚,李醫也一起吃飯吧,阿善很喜歡你呢。我一個半條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個人作陪的話,阿善大概悶也悶死了,只會和蘇拉說個不停。」

李醫乍聽這話,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將話再默讀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

這個男人自己身體不行,就將主意打到他身上,想利用他來與她的男人爭寵,哼,如意算盤打得真響。

他諷刺說:「不用了,我和黃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應酬,怕會壞了阮王儲您的大事啊。」

阮頌假裝沒聽出他的諷刺,繼續拿黃小善當噱頭游說李醫入席。李醫惱火,做完該做的,快速收拾器具,冷臉返回客房,將自己關在屋中,不管當晚誰在外面講話,他都忍著沒出去。

阮頌望向李醫緊閉的房門,臉上盪起笑容。

連阿慶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醫入席幫他贏取黃小善的注意力,還是說反話刺激李醫,讓他誤會他的用意,進而使得李醫今晚絕對不會出現在黃小善和蘇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針啊。

傍晚,阿慶伺候阮頌喝完黑臭的湯葯,聽見他說:「阿慶,我要進屋洗澡,將這一身討厭的異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說:「本來我只想請阿善一個人來,也知道這樣做他們一定不肯放人,才將蘇拉也邀請在列。真討厭,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強體壯的蘇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在背後嘲笑我們弱主殘仆」說罷臉上閃過妒意,不愉快地轉身走開。

阿慶的嘴張了張,安慰的話變成一道無奈的嘆息:王下的脾氣實在難以捉摸。

卧房中,阮頌脫光衣服,隨意扔到大床上,低頭一眼看盡自己過於柔美的裸體,撩了撩垂頭喪氣的性器。

這根東西自從被阿善摸起來後就沒動靜了,真想把這身爛肉一把火燒了,讓他從火焰中重生。

第三四四章 原味內褲二更

阮頌進房洗澡五分鍾不到,門鈴響起,阿慶去開門,門口站著略施粉黛、穿一條俏麗小禮服的黃小善和西裝革履、人高馬大的蘇拉。

他們這么早到,倒讓阿慶有點意外。

相比冷酷的蘇拉,黃小善笑得像個窯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慶的肩膀,自動自發地走進去。

蘇拉一見她這樣,手就癢癢,就想扇她後腦勺。

阿慶抽抽嘴角,趕忙將蘇拉迎進屋,端來茶點,請他們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來,然後走開去准備晚餐的事情。

阮頌住在森美蘭華33層,套房華麗,家具時尚精致,面積達500平米,擁有兩層樓的挑高視野。阮頌住在主卧,阿慶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顧他,李醫則住在位於酒店背面、最安靜的客卧。

黃小善被蘇拉按坐在身邊老實了幾分鍾,不見阮頌也不見李醫,渾身就開始躁動,掙開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視范圍內探頭探腦,邊尋找兩個男人的身影邊和蘇拉有一句沒一句地瞎侃。

她因為有白食可吃,天沒暗就死乞白賴地拉上r首領登門,結果來早了,人家還沒准備飯菜給她吃,連累堂堂的r首領跟著她等開飯,瞧著像來討飯似的。他綳著臉,心情很不美麗。

黃小善擔心蘇爺的暴脾氣會被她點燃,像在家里一樣在人家的地盤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遠遠的,在阮頌的套房中到處尋找阮頌和李醫。

她每間屋子都進去瞅一眼,晃到李醫住處時,握上門把,「欸,怎么打不開,鎖了」來回掰了幾次門把未果,便努努嘴,放棄了。

悶在屋中看書的李醫聽見門後傳來女人模糊的嘟噥聲,看向房門,按捺住內心的沖動,一遍遍撫摸手腕上的表帶

阮頌與她通話時李醫才想起,口口聲聲說要追求他的人連電話都沒問他要,這樣,大家分道揚鑣後斷了聯系,她會不會很快就忘了他

李醫既不想與黃小善有所糾纏,又無時不刻地想她。

黃小善最後晃進主卧,一張超大尺寸的夢之床擺在房間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間。

浴室有水聲,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聽著淅淅瀝瀝的水聲,想象王子殿下的龍體。擔心阿慶隨時會進來抓她的現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無意間掃過大床,一條東西躍入視野,她虎軀一震,趕緊跑去關上門再跑回大床,虔誠地勾起那條東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內褲

她先後聞過歪門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殺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內褲,今天她終於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濃墨重彩的一筆

黃小善翻來覆去地把玩阮頌脫下隨手丟在床上的內褲,內心瘋狂地os:

王子殿下也愛穿三角的;

這個顏色真性感;

阮阮雖然瘦,但這么小真的不會憋嗎我應該也能穿

她攤開內褲,放在跨間比了比,又翻到反面,發現褲襠上有一點濕意。她雅興大發,放在鼻下一直聞。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鮮的人肉味,只穿過一天的內褲才能散發出這種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緊時間再聞聞褲底的花蜜

難怪人家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當下就覺得這條內褲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聞。他們的想聞就直接扒下來,一點驚喜和期待都沒有,小雞巴有時候還自己脫下來捂住她的鼻子逼她聞。嘖,他那個急脾氣,怎么懂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黃品花手拿阮頌的內褲反復聞,享受久違的美感,進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門開,呼出一團熱氣,雲蒸霧繞中跨出一條晶瑩雪白、紅嫩無匹的長腿,隨後邁出第二條。阮頌站定,乍見屋中突然出現的女人,腦袋哄了一聲,呆在原地。

黃小善的頭頂亦炸了一個響雷,手里的內褲飄飄揚揚地掉到地上,和內褲一起掉下去的還有她的節操

阮頌的身體曼妙無比,有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小腹平坦,沒有腹肌,細腰如織,剛洗完澡的肌膚吹彈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間誘人犯罪的可愛陰莖,很容易讓人誤會這是一具女人的身體。

黃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頌低呼一聲,連忙躲進浴室,從門後探出頭,手足無措地說:「阿善,你這么早就來了能,能不能幫我把搭在那邊的浴袍拿給我」

黃小善渾身僵硬,腦子鬧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轟的聲音,同手同腳地將浴袍取來遞給阮頌。

她偷吻人家內褲被發現,還看到人家的裸體

這得是什么樣的變態才能干出這么下流的事啊,她,黃小善,就干了。

活著好累,她想去死。

阮頌穿好浴袍走出來,房中已空無一人,他的內褲方方正正地擺在床鋪上。他拿起來左右看了看,羞澀地垂眸,腦中都是她看見自己身體時的強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來他的身體也能讓她著火。

黃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當晚的飯一直吃得渾渾噩噩,連蘇拉問她話,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蘇拉也懶得去深究這條狗又在搞什么飛機,只有同桌的阮頌知道她為什么這樣。

他在和蘇拉談話的間隙一直給黃小善夾菜,表現得比琉璃庄那會兒還殷勤。

蘇拉很清楚阮頌對黃小善有點意思,但只要黃小善不犯某些原則性錯誤,像夾菜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懶得去說。

心虛的黃小善對阮頌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夾多少吃多少,就差沒將盤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慶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黃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這招對付她。

阿慶,你准備條原味內褲吧,這玩意兒比吃的好使。

小聚結束,阮頌將蘇黃送到門口,態度非常親切,唯一遺憾的是黃小善從看過他的身體後就沒跟他說過幾句話。

當晚阮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時憂時喜,心里腦里,都是黃小善,想抱她入懷,又想被她抱入懷。反復回憶親吻她和被她撫弄命根時的感覺,小聚時陪蘇拉喝的幾杯紅酒在身體里發酵,讓他熏熏然,渾身燥熱。

腿心暈開一團粘膩,他脫光衣服,張開腿,看見命根已經抬頭,正在吐水。他握住,一邊想著黃小善,一邊動情地擼動。

自己折騰自己到後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第三四五章 通往天堂的電梯三更,上部完

時間走到珠寶展最後一天,賺得盆滿缽滿的主辦方和承辦方在森美蘭華70層金色大廳舉辦酒會宴請來自四海八方的與會者。

一群人吃吃散伙飯,主辦方順便提前預定幾個來年參加珠寶展的冤大頭。

酒會時間在晚上,黃小善一家四口白天無所事事,家主一聲令下,全家人跑到酒店賭場豪賭一整天。

黃小善第一次玩,手氣居然不錯,籌碼越壘越高,於是她當自己是賭神,在老虎機前干紅了眼。見錢眼開的四爺也陪她一起鬧,從旁慫恿她一盤接一盤地玩,最後被無語的東西宮一人一個拖出去。

走出人滿為患的賭場才發現,外面的天都黑了。

賭場果然是個不能隨便進去的地方,里面吃喝玩樂,應有盡有,賭嗨了,待在里面幾天幾夜都沒有知覺,直到你的血被吸干。

黃小善被戶外的小風一吹,發熱發脹的腦子才冷卻一些。她難掩贏錢的激動,一把摟住四爺的肩膀,牛氣哄哄地說:「小雞巴,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

她手里贏的錢只夠給四爺買件外套,說話的口氣卻仿佛能買下整座森美蘭華

四爺也不含糊,獅子大開口,說:「我要你在香港買棟豪宅養我。」

一針見血的話成功讓黃小善還在冒熱氣的腦子徹底涼了,「這個,這個,咱們回去再議,再議啊,電梯來了,我們進去吧。」說罷率先沖進電梯,她現在不止腦子涼,她還有點打寒顫,就怕四爺追著豪宅的事不放。

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視了她,先後走進去站在她左右。四爺抱臂冷哼,黃小善撓撓頭,覥著臉貼上去說些騷話哄他,四爺扭扭肩膀,放她一馬。

電梯升了兩層停住,門口等電梯的柴澤與他們一家子四對眼睛撞個正著,他毫不猶豫地踏進去,頷首與眾人打過招呼,從容地笑對他們。

黃小善為了避嫌,不敢與他說話,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護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為柴澤是愛人的救命恩人,禮貌性地問:「柴先生接下來還有什么工作嗎」

柴澤直視朝公子的眼睛,說:「去宴會現場視察,你們呢」

黃小善重重咳了兩聲,將朝公子護得更緊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後的衣服,暗示她的舉動太過了,說:「我們也要去宴會,大家同路。」

「你口不渴嗎,別說話了。」黃家主一發話,朝公子不敢不從。

柴澤看看護食心切的黃小善,笑說:「黃小姐快人快語,真可愛,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

對他們深層關系一無所知的四爺幸災樂禍,伸指捅捅黃小善,說:「白眼狼。」

黃小善拍開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之後五人安安靜靜站在電梯中,偶爾響起黃小善和四爺嘰嘰喳喳的悄悄話。

電梯繼續上升幾層,停住,門口等電梯的阮頌和李醫看見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頌率先喊了聲「阿善」,笑著走進來。李醫遲疑下,後腳也跟進來。

本來挺寬敞的電梯涌進六男一女,一下子顯得擁擠起來。未來將成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風,齊聚在這間電梯里,來了個歷史大匯合。

六個男人注意到電梯中詭異的局面,三個正牌,三個野路,皆不動聲色地互相觀察。

黃小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電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陳倉的,有搞曖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滿世界國色天香的男人讓她激動不已。

密閉的空間,國色天香的男人,這種時候適合做什么適合偷香竊玉,適合優雅地揩油。

於是乎,凝神斂目的蘇拉發覺屁股上有異樣傳來,而黃小善也不知何時溜到他身邊挨著他的手臂。他露出詭異的笑容,映在光滑的電梯牆壁上,被眾男看見。

除了李醫對黃小善的齷齪還沒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蘇爺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閑著,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畫圈。朝公子啐了一聲,只要不被外人發現,也由她胡鬧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爺自己將黃小善的手從蘇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導她的手在自己兩片臀肉上輪流撫摸,一對藍眸驕傲地能頂到電梯的天花板上。

三個正牌慘遭咸豬手,黃小善色向膽邊生,盯上阮頌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體,咸豬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頌挺直背脊,眨眨眼,沒有躲避,默認黃小善的褻瀆。

黃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來移去,占盡便宜,最後在三道正牌的逼視下依依不舍地結束短暫的艷福。

阮頌漲紅臉,兩眼放出異樣的光彩,李醫莫名其妙,問:「阮王儲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阮頌抬頭,又馬上低下來,「沒有,我身體很好。」

「那怎么臉紅」李醫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頌的身體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這樣臉紅了

他握緊拳頭,瞪向電梯牆壁上躲在男人身後的縮頭烏龜,氣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這種事

他這一眼徹底引起黃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豬手穿越眾男的屁股,降落到李醫的屁股上,尷尬的火焰一點即燃。

只聽電梯中響起男人冷冷清清的聲音:「智商低於130的人不准碰我」

黃小善的遮羞布被李醫無情地掀開,露出丑陋的內在,她一急,反駁說:「這是什么時候定的規矩上次我親你,你就沒說這句話」

哦吼,這下精彩了。

電梯中一時之間眾生百態,黃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臨。

這座電梯,載著黃小善,載著她的男人們直通遍地都是鳥人的天堂。

上帝問她:「你有罪嗎」

蘇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澤答:「有。」

阮頌答:「有。」

近橫答:「有。」

黃小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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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6: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1h

香港黃宅

黃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後庭花園玩捉迷藏,在草叢中鑽來鑽去,下午手臂長出幾個旺仔小饅頭,癢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後便跑去找近橫討點蚊蟲叮咬的膏葯塗抹。

30歲的女人還整天賣弄天真,趴在近橫實驗室的門框上探出頭,撒嬌地叫喚:「阿橫寶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愛治愈我。」

遠方的天空響起一陣嘔吐聲。

正常情況下她要這么惡心人,近橫十有八九會給她打一劑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沒被她惡心出來。

黃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實驗室里沒人,阿橫出去了。

「嘶,好癢。」她抓撓手臂,「得了,我自己進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個膏葯,抹了就出來,阿橫不會發現我擅自進過他的寶貝實驗室。」

近橫實驗室的門旁掛著一塊很醒目的牌子,上書:黃小善與勇士不得入內。

黃小善彈了彈牌子,邁著老爺步,昂首挺胸地走進去。

阿橫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個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歲數的人了還這么可愛。改天讓勇士把這個破牌子咬爛,掛在這里有損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賴他們幾個老拆我的台。

黃小善想是這么想,倒也沒忘記曾經她在近橫的寶貝實驗室里都干過哪些「好事」,事後近橫又是怎么生氣的,此刻擅闖空門,心里不免有點涼涼的。

她輕松找到近橫放葯的立櫃,櫃中瓶瓶罐罐、這個那個的葯堆積如山,很多她連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蟲叮咬的膏葯就擺在葯山角落,她伸長手臂,穿越葯山,做賊心虛讓她手抖

只聽「啪」一聲脆響,一個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掃落,摔個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體流了一地。

黃小善頭皮發麻,仿佛看見近橫的冰刃在向她飛來。

她不做多想,連忙蹲身徒手撿起玻璃碎片扔進垃圾桶,瓶中的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著畏罪潛逃,沒有及時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兩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裝的不是濃硫酸,否則爽死她。

沒關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葯水足夠她爽的了。

黃小善逃出實驗室,掉頭就忘記打碎近橫葯瓶這茬兒,人在黃宅四處閑晃,還用沾了葯水的手指去撓手臂上的紅包,撓得紅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後陽光炙熱,黃小善晃到連接東西宮的小天橋上,手臂無所事事地搭著橋沿。她張開手指,透過指縫看橋下的流水,感悟時間真的很瘦,不經意間就從手中流走了十年。

藍天,白雲,涼風徐徐,她站在橋上微微閉上雙眼,愜意地懷想逝去的少女時光。

背後響起沉穩的腳步聲,她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覺,到處亂跑。」蘇拉走到她背後,貼著她的耳朵說,說罷吻了吻她的耳珠。

黃小善轉身背靠橋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你還不是一樣。」

「你能跟我比嗎,我是忙得沒時間午休,要賺錢養你、你的男人、你的兒子。」

「切,說得好像我一個人就能生得出兒子似的。」

蘇拉哧笑一聲,抓起她的手,張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嘗到一股苦味。他吐出來,擰眉問:「你手指碰過什么」

黃小善一拍腦袋,「呀,我去阿橫實驗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葯,葯水沾在手指上還沒洗呢。」

蘇拉滿頭黑線,捏著她的臉頰提起來,「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喲」黃小善就著咧開的嘴踮腳親一口蘇拉的嘴,男人才勉強放她一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頰,呸一句:「自己不講衛生來吸我的手指,就會欺負弱小。」

「嗯~有意見說大聲點,不然我怎么發現缺點,怎么進步」蘇拉往前走一步,用身軀在橋沿上擠壓她成熟軟綿的身子。

「別壓我嘛。」黃小善推推他,讓他身上的某處與她的小腹分離,「說缺點是吧,這就是你的第一個缺點,四十歲的中年老色魔。」

蘇拉掐著黃小善的腋下將人提到橋沿的橫桿上,用非常輕柔的語氣問:「善善覺得我身上哪里老」

黃小善背後的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小河流,她吞口唾沫,手腳攀附在蘇拉身上,嘴甜地說了一堆他如何如何強壯英武的話。

「我不信,你越長大,小嘴越能騙人。」蘇拉從她身上分出一只手點點她的鼻尖。

「呀,你別放手」黃小善心肝怦怦跳,更緊地纏住他,「走,咱們回房,用你的強壯奸死我。」

「奸死你」

「對,奸死我」

「呵呵呵好,你說的。」

「我說的」

蘇拉馱起她的屁股,兩人一路吻進東宮宮殿,路上還和外出歸來的近橫撞個正著。

近橫站在走廊盡頭,不聲不響地目送兩只淫蟲入洞房,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白日宣淫,哼,那種事做了十來年還不膩,改天喂你吃兩粒清心寡欲的葯,讓你當幾天尼姑。

被兩只淫蟲惡心這么一下,他連回實驗室的心情都沒了,甩臉回自己屋里看書去了,也錯過了及時發現黃小善打破他葯瓶的事。

蘇黃雙雙跌倒在大床上,兩人急不可耐地扒光對方的衣服,蘇拉擠進她的腿心,沉重的身軀壓在軟綿綿的胴體上,下體猛然一沉,俯首含住一粒乳頭。乳頭受到來自男人舌尖的纏繞和溫熱津液的滋潤,頓時膨脹成一粒硬硬的紅櫻桃。

「啊拉拉,你別這么心急,我會受不了嗯好老公」

蘇拉吐出櫻桃,堅硬的大雞巴在軟滑無比的狹窄肉洞中挺動,「受不了還叫老公,嗯,明知道你一這么叫我會更加興奮,嗯,嗯,嗯」

黃小善本能地挺起肥美的肉丘迎合他的抽插,嫩滑的花芯小嘴吸吮撞擊它的雞頭,「啊老公,你輕點,我那里會壞掉的」

蘇拉不理會她的「抗議」,赤裸的胸膛將她的雙乳壓得緊緊的,越抽越快,越插越深,她的美穴肉道又緊又暖,不停地流淌花蜜,花房小嘴一開一合地夾擊雞頭,夾得他舒暢無比。

他的狗東西,產崽後反而更加迷人。讓她在香港再住幾天就運回小島關起來,絕不留給她任何一個偷香竊玉的狗洞鑽。

黃小善渾身美得快飛起來,也不管會不會傷到身體,屁股只管往上猛挺,讓肉穴一直附和蘇拉大雞巴的抽插。

蘇拉開始扭轉屁股,讓雞巴在她的肉穴中旋轉摩擦肉壁,每摩擦一次黃小善就全身抽搐一下,磨得她欲仙欲死,快活賽神仙。

天色漸晚,黃小善如一灘軟泥,被蘇拉鎖在身下,「老公,該停了,晚飯時間到了,不出去吃飯,明天他們又該罵我只長年紀不長腦。」

蘇拉的雞巴此刻深深插在她的洞里休息,從她胸口抬起頭,一顆乳頭「啵」一聲從他嘴里彈出,「你以為現在出去他們就不會罵你了來,我抱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被我操成什么騷樣。」

黃小善坐在男人的雞巴上被他抱起來,走到落地鏡前,她看一眼鏡中淫亂不堪的男女,羞得縮回他的懷里藏起頭,人隨即被男人壓在鏡子上,洞中的雞巴開始新一輪的滑動。

「還想出去吃飯嗎,嗯想讓小崽子看見你這副騷樣嗎,嗯」

「不想」黃小善收緊掛在蘇拉腰上的雙腿,目光閃爍地呢喃:「既然橫豎都會被罵,不如咱們待在屋里做爽了再出去。」

「這就對了,善善長大了,腦子也開竅了。」蘇拉適時地誇獎她一句,下體聳動個不停。

「真噠」黃小善裝天真配合他的誇獎,這廝在男人方面早十多年就開竅了。

30歲的黃小善胃口已經大得沒邊了,她口中的「做爽」讓兩只淫蟲關在屋里昏天暗地的胡鬧到下半夜才相擁安眠。

黑暗的房中,他們四肢纏繞在一起的身體亮起一道綠光,綠光持續數秒才熄滅,一場神奇的變化在兩人身上悄然發生。

翌日清晨,「黃小善」被屋外走廊啪啪啪的拍球聲吵醒,「她」皺眉閉緊眼,睡臉冒出一絲火氣。

小兔崽子,屋外那么大的籃球場不去玩,專門挑她睡覺的房間拍球。今天是拉拉門口昨天是阿逆門口前天是風門口大前天是阮阮門口

花那么大力氣生他,結果生了個仇人出來

不行,今天非讓他的屁股開花不可,這頓打是在所難免了

「黃小善」煩躁地拉起被單蓋住頭,聽著門外的拍球聲又小眯了片刻,才在被中睜開困頓的眼。

這一睜,不得了光線昏暗的被中,兩座高聳的乳房就擱在「她」的眼前。

「她」以為自己在發夢呢,使勁兒揉揉眼睛再去看,嫩嫩的,胖胖的,沒錯,是女人的乳房

「她」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乳頭,觸感好真實啊。

「她」和拉拉的床上有個女人,還是個袒胸露乳的不要臉女人

「黃小善」一把掀開被單,憤然起身,「她」倒要看看是哪個臭女人敢半夜爬上拉拉的床勾引他

「呀」

這一看把「黃小善」嚇得不輕,因為「她」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更震驚的還在後頭,正當「她」打算伸手去碰她自己的時候發現,「她」居然長了一雙男人的手

「黃小善」趕緊用這雙男人的手在身上亂摸:

天,我臉上怎么有胡渣

好硬我的胸,我引以為傲的大胸消失變成胸肌了

我還長了腹肌,好多塊啊

「黃小善」最後顫巍巍地、小心翼翼地、隱約還有點小興奮地摸向兩條腿的中心,只聽一個響雷在「她」頭頂炸開:她,她的饅頭怎么變成黃瓜了,尺寸還很驚人趕緊看看有多驚人

「她」打開蓋在下體的被單,眯著眼往里看,因為晨勃,被中的黃瓜精神抖擻地向「她」行注目禮。

咦,這個龜頭,這個龜頭,這個龜頭是拉拉的

沒錯,是拉拉的龜頭,她吸過千八百回,化成灰也能認得。

「黃小善」經過初時的震驚,才注意到「她」的手是拉拉的,腹肌是拉拉的,臉摸起來的輪廓也是拉拉的帥臉

也就是說,她進到拉拉的身體里了

她變成富可敵國、心狠手辣的大軍火商蘇拉博爾吉亞

她變成黑暗帝國r集團的首領

難怪「她」這么容易被吵醒,因為醒過來的是拉拉的身體,而她的身體還睡得像豬一樣。

「黃小善」握緊拳頭,發現「自己」渾身充滿力量,不但耳聰目明,腦子更像海洋一般浩瀚無邊、思路清晰。

那么,她變成拉拉後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呢

「黃小善」扭頭凝視睡夢中的自己,露出詭異的笑容,大手摸上自己的脖頸,卡住,慢慢加大手勁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跑進拉拉的身體里變成他,但只要她的原身一死,她就可以永遠變成拉拉。

和他融為一體,成為男人中的男人,喝最貴的酒,睡最美的女人男人,站在帝國的頂峰俯瞰渺小的人類,哈哈哈

這一刻,「她」的心中是星辰大海

突然,響起劇烈的敲門聲,近橫在門口大吼:「黃小善,快起床,你是不是亂碰我實驗室的葯水了」

嚇得「黃小善」彈跳起來,抱頭跪在床上縮成一個球,渾身哆哆嗦嗦的,操著蘇爺的嗓音不停地求饒:「拉拉,我錯了,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我被豬油蒙了心,我,我,我也嫌棄我自己啊」

同志們,你們能想象英明神武的蘇爺在床上縮成一個球、身如抖篩的慫樣嗎

那個畫面簡直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