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7: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2- 彩蛋13(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1024 字 2020-11-14

</br>「蘇拉」被劇烈的敲門聲吵醒,輕啟紅唇,發出一聲嚶嚀,全身酸軟乏力,下體又黏又潮,體內憋著一股勁兒使不出來,猶如被束縛在一個小盒子里面。

「他」這是發燒加遺精

近橫還在大力捶打房門,能讓一個寡情冷漠的人大失其態,可見被黃小善打碎的那瓶葯水對他有多重要。

在走廊拍球的小崽子被凶巴巴的七阿瑪嚇到,抱著皮球跑走了。

蘇爺的起床氣經過歲月的凝練,已經進化成究極狀態了。「他」抬手蓋住雙眼,嬌聲喝道:「善善,去把李近橫趕走」

聲音一出,「他」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蓋在眼睛上的手掌軟綿綿的,也根本不可能是他的手。

雖然聲音是黃小善的沒變,但用蘇爺的靈魂喊出來的震懾力仍舊嚇得縮成一團球的「黃小善」勃起的雞巴都萎了。

剛交換靈魂,她六神無主之下聽見「蘇爺」的號令,仿佛找到一根主心骨,沒往身上套件衣服便唯唯諾諾地滾下床乖乖去開門,以全裸的面貌出現在近橫眼前,而她此刻的身體是蘇爺的。

近橫見到門後的裸男訝然一呆,將「蘇拉」從頭看到腳:英挺的五官掛著人畜無害的神情,雙目可憐兮兮,站姿扭扭捏捏

夠了,他知道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誰了。

另一方面,清醒過來的「蘇爺」也充分認識到他目前在哪只狗的身體里。

偏偏這時候的「黃小善」還不懂得審時度勢,用蘇拉的手拉起近橫的手,再用蘇拉的聲音軟軟地說:「阿橫,我是小善。」

近橫被赤裸的蘇拉一碰,全身跳起雞皮疙瘩舞。

「蘇拉」聽見從自己口中發出娘娘腔的聲音,看見自己的手和李近橫的手牽在一起,怒火在乳房中翻騰。

「蘇拉」和近橫齊齊大吼:

「黃小善,看你干得好事」

「黃小善,你在搞什么鬼」

「黃小善」捂住耳朵,跺腳說:「你們別吼我嘛,我也是受害者」

「蘇爺」頭頂的煙層層往上飄:跺腳,她還跺腳,這只蠢貨敢用他的腳來跺腳

「狗東西,滾回床上。」「蘇拉」頭疼地揉搓太陽穴。

「黃小善」把近橫拉進屋,鎖上門,像條狗一樣躍到床上,跪在「蘇拉」身後給「他」揉太陽穴。

「太重了,輕點。」

「好好。」「她」換了雙男人的手,平時的力道也變大了,將力道減半後討好地問:「拉拉,怎么樣」

「還行。」「蘇拉」閉目,聲音四平八穩,「近橫,怎么回事,你解釋一下吧。」

到底是蘇爺,換成女體也還是蘇爺,一猜就知道近橫是為靈魂互換這事來的。

床上的男女,看在近橫的眼里就是呼風喚雨的蘇拉在伺候下里巴人的黃小善,真是奇景啊。

他因為黃小善去他實驗室搗亂而生出的怒火也被這滑稽的一幕熄滅,甚至還有點想笑。

近橫捂嘴咳了咳,說:「我想你們可能無意間喝了我新研發的葯水,導致靈魂互換。」

聽罷,「蘇拉」立馬想起昨天吸黃小善手指時嘗到的苦味,「他」回頭瞪了「黃小善」一眼,哪怕面對的是自己的臉,他也照瞪不誤。

「黃小善」為「蘇拉」揉著太陽穴,在「他」嚴厲的目光中無言地低下頭,哪怕是她自己的眼睛,一想到身體里的靈魂是誰,她該怕還是怕。

而且靈魂互換這事她是罪魁禍首,她理虧。

「她」想想又抬頭說:「不對呀,我沒吸手指啊,葯水怎么會跑進我的身體里」

「哼。」

近橫總算知道葯水是怎么跑進蘇拉身體里了,兩只淫蟲,待在一起總免不了吸這里吸那里,報應不爽

他抓起「蘇拉」的手臂,將上面被抓破已經結痂的紅包露出來。

「黃小善」伸出一根手指在紅包上摸來摸去,「哇,這樣也行,阿橫,你那葯水的葯效也太猛了吧。世界無奇不有,趕巧了,趕巧了。」

「蘇拉」扭頭彈了「她」一記腦崩兒,「黃小善」捂住額頭,癟嘴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是你的身體。」又趁「男人」彈第二下前趕緊給他揉肩捶背。

近橫彎起嘴角,不可一世的蘇拉落得這副田地,看著確實滿爽的,他要不要「不小心」把這個事情泄漏出去,讓曾經受過蘇拉刻毒的人翻身做主人,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近橫幸災樂禍的微笑沒逃過「蘇拉」的法眼,心想葯水肯定有解葯,不然他不會一副看好戲的嘴臉。

「蘇拉」命令近橫說:「去把解葯拿來,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事,沒空胡鬧。」

如果這話是他原身說出來的還出來就很欠扁了。

「呀,拉拉,禮拜六你還有事啊別嘛,在家里陪我嘛。」「黃小善」粗壯的手臂抱住「蘇拉」削瘦的身體,邊搖邊撒嬌。

她才當了十幾分鍾黑暗帝國的首領,不能就這么結束了,馬蛋,比打一次炮的時間還短。

「蘇拉」回頭敲一記她的腦殼,「不准用我的嘴這樣子說話。」

近橫撲哧一笑,「遺憾」地說:「沒有解葯。」

「啊,沒有解葯啊,好耶」「黃小善」剛咧開的嘴一收到「蘇拉」射過來的眼刀,嚇得趕緊閉合。

「時效多久」

近橫聞言,心想身體換了個靈魂,果然整個人都不同了,智商也直線上升,她要能一直這么聰明,全家也跟著受益。

「24小時。」

「啊,才一天啊。」「黃小善」垂頭喪氣,不樂意地揪著「自己」的雞巴擼啊擼。

她雖然沒有奢望可以一直當首領,可一天也太短了。

「黃小善」轉動眼珠,試探地問:「阿橫,如果,原身在靈魂互換期間嗝屁了,會怎么樣」

近橫了然地看她,「不會怎么樣,24小時後一切恢復如初,死的會是心術不正的那個。」

「聽見沒有,心術不正的東西,就那么想要我的身份地位」

「黃小善」懨懨地低頭,撫弄了一會兒雞頭後嘟嘴說:「我想成為男人中的男人嘛,喝最貴的酒,睡最美的男人和女人。」

「蘇拉」和近橫齊齊翻個白眼,異口同聲說:

「你敢用我的身體去睡男人」

「你好意思用女人的內在睡女人」

得,靈魂互換後黃小善成了個四不像。

「蘇拉」捏起自己的臉頰大力往外拉,「讓你變成我,你就只想得到用我的身份地位去吃喝玩樂,可真有出息」

近橫站在一旁看他們倆的笑話,「黃小善」疼得拍掉臉上的手,「拉拉,你捏的是自己的臉,怎么忍心下死手。」以往他捏臉看起來狠辣,其實雷聲大雨點小。

「就是因為是我自己的臉,我才下死手,你哪天能做到像我這樣對自己比對別人更狠,再來談成為我接手我的身份地位這種話。」「蘇拉」戳著「她」的額頭繼續刺激「她」,「像你這種心術不正的,就算讓你接手我的一切,你也只能當個啟點三流作者寫的三流魂穿種馬文男主,白白浪費了我的資本。」

「黃小善」在沉默中爆發了,強壯的身軀霍然將削瘦的「蘇拉」撲倒,「你自己還不是三流作者寫的三流np文男主,還不是唯一的男人,是男主之一」

很好,這句話徹底戳中「蘇爺」的痛處,他用黃小善柔美的嗓音凶狠地說:「從我身上起來,不然今天過後小心我操穿你」

「哼,那也是明天的事,你覺得現在誰會先被操穿」

「黃小善」體會到變成男人帶給她的第一個福利,那就是「她」的力氣變大了,沒怎么用力就能將「r首領」控制在身下。

她也切身體會到家中一眾男人為什么喜歡壓她了,這種居高臨下、將她控制在鼓掌之間的感覺確實爽翻了。

「來,你操一個試試。」「蘇拉」神情驟然大變,變得嫵媚多情,指尖從「黃小善」的下頜劃過脖頸劃向胸膛,在暗紅的乳暈處畫圈圈。

一旁的近橫徹底敗給這兩只淫蟲了,互換身體後滿腦子想的還是這種事,估計互換身體來搞會更興奮,一天哪夠他們用,他原來的擔心都可以扔進臭水溝了。

哼,污穢的一家人

可惡,又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近橫摔門回實驗室收拾殘局去了,他苦心研究幾年才配制出那么幾毫升葯水,才出去了一小會兒就

可惡,他一定要研制出世界上最毒的毒葯,把這家人全部毒死,包括他自己

受了「蘇拉」激將法的「黃小善」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雞頭堵在「蘇拉」的洞口,面對身下發春的死狗臉,怎么也干不出自己操自己這種事。

「蘇拉」還嫌戲「她」戲得不夠深入,主動挺起屁股撞向雞頭,雞頭一下子卡在洞口,然後惡劣地收縮肉洞,夾吸自己的雞頭。

「呀」

女人那種濡滑的肉感嚇得剛變成男人的「黃小善」滾到一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原身因為戲耍「自己」而趴在床上哈哈大笑,「她」越看越委屈,自暴自棄地掀起被單包住「自己」。

當一天首領能干什么今天就在床上睡一天吧。反正不管男人女人,她也只能當個三流小說的主角。當什么帝國首領,痴心妄想,讓她懶死算了。還有這身破肉,重得要死,真累贅

「黃小善」的驢脾氣犯了,「蘇拉」愉悅地壓在「她」身上,扯下被單。

被單下,自己朝夕相對四十年的臉第一次出現委屈的表情,還嘟著嘴,「他」又好氣又好笑,惹得「黃小善」大發嬌嗔,一米九的威猛身軀在「蘇拉」的身下拳打腳踢。

「你還笑,你還笑,大壞蛋,我費了多大的勁才給你生那么一個兒子他啊,現在也像你一樣整天欺負我,根本是我的仇人,你們爺倆,你們爺倆」

「蘇爺」看「她」這是要用他的臉哭啊,這成何體統,趕緊堵住「她」的嘴不停地啄吻。

「走開,走開,別跟老娘來這套,老娘三十了,你這招換我十八九歲那會兒或許還有用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十多年來一直瞧不起我,更因為我給你找那么多兄弟心里不爽,於是隔三差五的借題發揮,拿話刺我,我都知道,但我不計較。可剛剛阿橫就站在屋里,你想戲弄我也別在其他人面前讓我下不了台,兒子以後也會瞧不起我的,臭混蛋」

「黃小善」說話的時候一直眨眼睛,可該死的,臭男人的死魚眼就是流不出淚

「你的破眼睛怎么哭不出來沒血沒淚,是不是我死了你也哭不出來」

「蘇拉」面對自己的臉想象此刻在他身體里的善善該有多委屈啊,遂捏住「她」的鼻尖搖了搖,「小無賴,不就是想當一回我到處耍耍威風嘛,瞧你翻箱倒櫃的,把什么都吐出來了。」

「黃小善」蠻橫地白了「他」一眼。

「只要你答應我不許用我的身體出去沾花惹草,說些女里女氣的話,我就把身體給你威風一天。」

「真噠」「黃小善」笑起又馬上扭頭藏起笑臉。

「呵,小無賴,十多年的夫妻,我還不知道你嗎。」「蘇拉」撫摸自己的臉,再度吻上自己的嘴,這回霸占他身體的女人沒有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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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8: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3

靈魂互換的兩口子躺在浴缸里泡晨間澡,「蘇拉」趴在「黃小善」身上讓「她」抬高下巴,方便「他」在「她」的下巴上塗抹雪白的胡須膏。

「黃小善」雙腿不安分地撩動浴水,浴水在「蘇拉」露出水面的翹臀上盪漾,「她」無所事事之下便以旁觀者的視角探索自己的身體。

手指在水中輕撫柔美的細腰,滑向渾圓的臀峰,從臀縫滑進山谷,勾起陰毛繞在指間打轉,水中的雞頭頂在「蘇拉」緊閉的肉縫上。

「拉拉,你面對自己的臉被我摸,有感覺嗎」

「蘇拉」滿手胡須膏,風情地瞪「她」一眼,屁股一沉,讓自己的雞巴徹底沉沒在「自己」的肉洞里。

「呀,你不說一聲就」

「你自己操自己有感覺嗎」塗完胡須膏,「他」拿起剃須刀給「黃小善」刮胡子。

「黃小善」扭扭屁股,圈住水中的細腰,雖然是自己的,抱起來的手感卻沒有蘇爺的腰來得充實、有張力。

「我利用你的雞巴進到自己的身體里,除了來自你身體的本能感覺外並沒有很興奮。哎,可能是我的廉價靈魂與你的高貴身體不能完全契合,我看你操縱我的身體倒順手得很。」

「別說我們同床共枕十來年,就算你是陌生人,你這具沒幾兩重的身體能有多難操縱我一個開慣戰斗機的還駕馭不了你這輛小三輪嗎反過來讓你一個開小三輪的去開戰斗機當然困難了。」「蘇拉」刮完胡子,捧起浴水澆在自己臉上,將邊角的胡須膏洗掉。

「好哇,自己誇自己是戰斗機,不要臉。來呀,讓你見識見識戰斗機的威力,哈哈」玩心大起的「黃小善」抱緊「蘇拉」,雞巴在「他」洞穴中胡亂地操干,攪得浴水動盪四濺,粗魯的動作將「男人」頂疼了。

見「蘇拉」擰起柳眉,「她」不敢再動,捧起「他」的小臉,心疼地問:「拉拉,我把你弄疼了嗎」

「蘇爺」夾住雞巴,借「她」之前的話說:「你隨便操嘛,操壞了橫豎是你的身體。」

這話倒提醒「黃小善」了,忙抽出雞巴,手摸進自己的山谷溫柔地按摩,「蘇爺」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胸口上,發出夢囈似的吟哦。

「黃小善」親一口自己的額頭,笑說:「拉拉,你看吧,我們雖然交換了身體,可好像也沒有改變什么。和你交換身體真好,也幸好和我交換身體的是你。」

「怎么沒有改變,你讓老子給你刮胡須了。」「蘇拉」從「她」胸口抬頭回吻「她」。

「什么嘛,還不是你自己的臉,」「黃小善」的食指在自己的臀峰上畫圈圈,嘀咕說:「我要給你刮一輩子胡子,偶爾也想享受一回嘛。」

「狗東西。」「蘇拉」伸舌舔弄自己的乳頭,「從遇見你到現在,你該是什么德性還是什么德性,哪怕給我改進一點點。全家人都對你知根知底,你想借用我的身體威風一天不被發現,我看,難哦。」

「你別舔自己的乳頭,癢嘛。」「黃小善」將兩條大腿合在一起摩擦,強忍呻吟,說:「不會,只要你別揭穿我,我倒要看看他們誰能認出你是我,這是來自靈魂的考驗。」

「唉,我已經做好你用我的臉去丟臉一天的思想准備了。」

「瞧你把話說得我多了解你呀,總不能一天都裝不了吧。」

「蘇拉」拿起手機遞給「她」,「先從最簡單的開始,跟gerry視頻通話,告訴他取消今天的行程。」

「啊,還要視頻通話,發短信不就行了gerry在你身邊的時間比我還久,搞不好一眼就認出我是個贗品。」「黃小善」不樂意地嘟嘴。

「啊什么啊,把嘴放平,撥電話」「蘇拉」揪一把自己的胸毛,疼得「黃小善」哎哎叫。

「她」生澀地模仿蘇爺,綳起臉,翹起濃眉,然後胸毛又被本尊揪了一下,「這么凶干嗎,太做作了,五官放平就行了。」

「好好,這樣嗎」這次又太放松了,反而看起來有點傻。

「蘇拉」無語地在心里搖頭:雖然換了靈魂,好歹臉沒變啊,怎么會差這么多

「他」輕輕拍打「黃小善」的臉頰,「你哦。算了算了,快撥電話吧。」

視頻電話撥通後,gerry通過鏡頭看見正在泡澡的「蘇拉」,恭敬地點頭示好:「首領早上好,直升機已經備好,您准備好後可以直飛意大利的兵工廠查看新研發的武器。」

gerry簡短地匯報後視頻中的「首領」開始跟他大眼瞪小眼,幾秒過後還在瞪眼,他遲疑地問:「呃首領,我臉上有什么嗎」

「蘇拉」在視頻外捏一下「黃小善」的乳頭,提醒發呆的「女人」說話。

「哦,咳咳,gerry啊,哎呀」「她」的乳頭又被捏了。

「蘇拉」用口型說:別說「啊」

「呃,首領,您怎么了」因為蘇拉的異樣,gerry懷疑此刻浴缸里不止他一個人,並且那個人還在鬧他。

「黃小善」端正態度,快速說:「gerry,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

「全部取消可行程是您親自定下的」這時屏幕上出現一只女人的手慢慢摸上蘇拉的臉,他瞬間明白首領為什么要取消工作了,他還能說什么,只能說:「首領,我知道了,祝您生活愉快。」

「黃小善」也痛快地切斷視頻,拍拍胸口,神氣活現地說:「什么嘛,裝你也沒有多難。」

「蘇拉」一指戳向自己的額頭,「你還敢說,要不是我幫你,你多說幾句話就能讓gerry看出端倪,我看你今天還是少開口說話吧。快從水里起來別泡澡了,懶骨頭。」

「好嘞,拉拉,我抱你。」「黃小善」輕松將「美嬌娘」打橫抱出浴池。

浴水從他們身上嘩啦啦落下,這種江山美人全在懷的感覺真tm爽,看來當個啟點三流作者筆下的三流種馬文男主也挺好的,哈哈哈

黃小善你再這樣變來變去的,小心作者讓你真的穿越到種馬文里當太監,讓你爽夠一本書。

彩蛋9: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4 < 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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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9: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4

「蘇拉」穿戴整齊,老早便站在門口等候,等到最後不耐煩地沖屋內嬌斥:「你要摸到什么時候,我要先走了。」

「快了,快了」「黃小善」身著一條緊綳的內褲,站在蘇爺的衣帽間里頭疼地在一屋子衣服里挑挑揀揀。

頭回當男人,「她」要以帥出天際的面貌出現在眾夫面前:

穿身好衣服,確保氣質比阿逆高雅;

塗好護膚品,爭取臉蛋比小雞巴美;

走路氣宇軒昂,看上去要比風能打;

往錢包里多塞幾張卡,票子要比阿澤多。

噫當男人好忙啊,干脆什么都往身上掛點好了哎呀,不行,這樣就像聖誕樹了。

「黃小善」糾結怎么臭美的當下「蘇爺」的耐心已經被「她」磨光了,先「她」一步去前廳用早點。

正如他所說,他一個開慣戰斗機的人操縱起黃小善的小三輪的確游刃有余。

他按自己的喜好隨便在黃小善的衣服里拿了件後背鏤空的小黑禮裙,穿一雙黑色拋光細高跟,讓「黃小善」幫他將一頭礙事的長發扎起來。

兩條纖細玉潤的修長小腿從裙擺下露出來,婀娜的柳腰配上包裹在裙內的凸圓美臀,外加擠出一條小乳溝的酥胸,全身該細的細,該凹的凹,黃小善性格里柔軟的傻氣和放盪的流里流氣因為換了個強悍的靈魂,全部一掃而空。走起路來母儀天下,兩米八的氣場真不是蓋的。

「蘇拉」正常地走路,拐個彎後發現腳步變重了,「他」停下來,低頭看見小崽子掛在「他」的小腿上,仰起白凈俊氣的小臉咧嘴沖「他」笑。

他一看見這小子,立馬想起黃小善剛才跟他哭訴說兒子現在都敢欺負她了。

可憐的小崽子不知道他現在真正抱的人是誰,照常用沒大沒小的態度跟「親媽」說話。

「小善大懶豬,和papa一起賴床,被阿橫罵了吧。」小崽子說起話來神氣活現,聲音像黃鶯打啼,他除了不敢叫親爹的名諱外,對誰都敢直呼其名。

「放開,站好。」「蘇拉」厲聲命令他。

小崽子被親媽的語氣嚇到,直覺眼前的女人不是親媽,可骨子里血濃於水的親情又讓他確定這就是他的親媽錯不了。

當然血濃於水了,因為你抱的不是親媽是親爹啊,倒霉的娃。

小崽子無視「親爹」的命令,抱著「蘇拉」的小腿笑眼彎彎,奶聲奶氣地說:「小善,你昨天抓迷藏輸了,說今天要帶我去找喬姨姨。」

「蘇拉」由不得他小小年紀就忤逆大人的話,親自動手將肉團從小腿上轟下去。

正好他還沒決定待在善善身體里的一天要怎么渡過,既然兒子主動送上門,他就代善善好好管教他一天,幫她在兒子心目中樹立身為母親的權威。

「誰教你叫喬南姨姨的,要叫叔叔。」

「是小善你讓我這么叫的,說這么叫喬姨姨會給我糖糖吃,還說別讓papa聽見。」小崽子又黏到「親爹」腿上撒嬌,「小善,媽咪,我們去找喬姨姨玩嘛。」

蘇拉一猜就是他媽慫恿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還敢瞎叫什么被兒子欺負。

「我們家缺那幾顆糖果嗎」

「可是喬姨姨給的糖糖比家里的甜。」小崽子抓住親媽的手搖來搖去,滿臉古靈精怪。

「蘇拉」面對言行舉止神似愛人的兒子,心軟之下也就不去強行糾正他了。這小子哪哪兒都像他媽,淘氣搗蛋,爬樹下水,什么好玩他玩什么。近橫年前給他測過智商,用科學的方法確定他腦子不像親媽,全家才齊齊松了口氣,包括他親媽。

「蘇拉」捏住小崽子棉花糖似的小手,溫柔地問:「早飯吃了嗎」

「嗯」小崽子重重點頭,臉蛋始終笑眯眯的。

「自己吃的嗎」

「水姨姨喂我吃的」水姨姨是阿慶的老婆。

「以後自己吃飯,幾歲了還讓人喂。」全家嬌慣小崽子的行為讓「蘇拉」大大地皺眉。

這話要是蘇拉原身說的,小崽子一准兒奉如聖旨,換成黃小善來說嘛,他只當親媽又在裝凶嚇唬他呢。

「好媽咪,帶我去找喬姨姨玩嘛。」

小崽子這次將「蘇拉」兩條腿都抱住,肉乎乎的身子在「他」小腿上扭來扭去地撒嬌。他想見喬南是假,想趁機出去玩是真。

「蘇拉」不為所動,問:「教授布置的功課做完了嗎」

面對親媽,小崽子不假思索地說:「沒有,晚上再做。」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誠實換來親媽的一句:「回屋做功課,沒做完今天不准出屋」

「蘇拉」從腿上轟下兒子,小崽子不依地蹲在地上耍無賴,「小善不帶我去找喬姨姨,我就不起來。」

很好,小崽子過分嬌縱的孩子氣徹底引起他親爹的注意了。

因為這次靈魂交換,讓日理萬機、無暇與兒子相處的蘇拉意識到自己的兒子逐漸被全家人嬌慣成無賴。從此以後,他不管再忙,也要親自過問小崽子的課業。

小崽子也注定在今天迎來人生的一場大劫,他從第二天開始正式踏上慘無人道的成長旅程。

小崽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但「蘇拉」是什么脾氣說一不二的脾氣怎么可能會被自己的兒子難住。

「他」直接陰著臉攬腰抱起兒子掛在身側,親自押送他回房做功課。

小崽子像只被抓起來的烏龜,四肢在空中劃來劃去,大喊大叫:「小善是大壞蛋,小善輸了游戲說話不算數,哇」

他這么一吵鬧,「蘇拉」也不客氣地揍向他的屁股:臭小子,敢罵他的女人

剛起床的阮頌聽見走廊鬧哄哄的,又是小崽子的哭鬧聲,又是黃小善的斥責聲,和伺候他洗漱的阿慶對視一眼,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門口,看見從走廊一頭走過來的黃小善,還詫異地看見她居然在揚手教訓哭鬧不停的小崽子,於是開口問:「阿善,大清早的,這是怎么了」

「蘇拉」沒回應阮頌的詢問,抱著小崽子從他門前一晃而過,倒是小崽子趕緊向他的六阿瑪發出求救的信號,「阮阮救我媽咪打我」

被「蘇拉」聽見又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崽子「哇」一聲大哭起來。

阮頌心軟,作勢要上前給小崽子解圍,被身後的阿慶勸住,「王上,夫人在教育孩子,您還是別插手了,也許是因為小少爺每天早晨在夫人門口拍球吵她睡覺這事」

阿慶的話提醒阮頌了,前幾天阿善在他屋里留宿,清晨兩人正濃情蜜意的時候從門口響起的拍球聲將他們的興致全攪了。他從西黎難得來港與她團聚一次,本想與她多作溫存,結果他事後相當郁悶。

「阿慶說得有道理,這種時候旁人確實不好插手,不然她以後更難教育孩子了。」讓阿善好好教育他,以後再同房就不會被吵了。

彩蛋10: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5 < 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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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0: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5

「蘇拉」不管小崽子如何哭鬧都不為所動,除了教授布置的功課外又另外添加了一些,站在身後監督到他邊吸鼻子邊寫作業了才離開房間去前廳用早點,走前還特地說要監督他做功課一整天。

小崽子聽後天都要塌了,直呼媽咪是說話不算數的大壞蛋。

好好好,黃小善打兒子一出生就在他心里種下的「好媽媽」人設被兒子的親爹、她的老公用幾分鍾時間就給攻陷了,而她的靈魂此刻還掉在一堆男人用品里臭美呢。

前廳餐桌,黃家男主人陸續入座,「蘇拉」踩著高跟鞋,以一種母儀天下的姿態走入大眾視野。「他」並沒有刻意在裝,相反,因為自己目前是黃小善,已經盡力收斂氣勢了。

「黃小善」也因為體內住了蘇爺的靈魂,仿佛給肉身鍍上一層金子,這輩子難得揚眉吐氣了一回。

由此可見,擁有一個強大的靈魂對一個人的精神風貌是多么的重要啊。

黃小善一登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投向她,一致認為她是昨晚吸足了蘇拉射出來的養分才這么容光煥發。

不包括近橫,他沒有胃口吃飯,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鼓搗毒葯呢。

飯還沒沾口,黃家男人一天的戲就開場了。

「喲,這是誰呀,穿一身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哪個死了呢,難道是蘇拉昨晚被你吸干了」四爺先聲奪人,30歲的男人已經熟透了,模樣更美,嘴巴更刻薄。

「蘇拉」沒搭理他無聊的酸話,神情肅穆,徑直繞過他坐到「他」用餐的固定位置。

這就很不黃小善了,這廝每次一見四爺,不管前事如何,她都要摟住四爺的脖頸先親個小嘴。

因而「蘇拉」坐下後,不高興的四爺就在桌下擰一把「他」的大腿,「死人,被蘇拉操爽了就目中無人,敢不理我」擰完,手沒有從「蘇拉」大腿上移走的意思,而是在上面摸來摸去,保不准下一秒就會突然滑進「蘇拉」的裙里去。

眾人都知道四爺和黃小善吃飯的時候愛在桌下搞些不雅的小動作,有時候二爺說他們一句,有時候三爺說他們一句,但蘇爺是從來懶得管黃小善桌下的風月。哪想風水輪流轉,今天輪到「自己」被摸,這心里啊,怎么就這么不爽呢。

「他」從大腿上抓起四爺的手狠狠甩開,淡淡說:「吃飯,別動手動腳的。」

此話一出,桌上剛吃兩口的眾人便全知道他們又在桌下骯臟了,六爺幽怨地看向黃小善,五爺在心里嘲笑四爺「討零嘴」被女方當眾拒絕,三爺正要開口批評黃小善不像話,被旁坐的二爺按下,示意由他來說。

昨天是周五,朝公子在政府辦公廳主持了幾場會議,直忙到深夜才回家。早晨黃小善沒進前廳之前,他從四弟抱怨的嘀咕中才得知昨天家里的兩座大山寧願不吃晚餐、也要從白天淫亂到第二天這回事。

他親手盛了一碗香甜的蓮子桂圓粥擺在「蘇爺」桌前,「蘇爺」碰都不碰一下,「他」不愛喝粥,更別說甜粥了。

當然,這粥也不是給他喝的,但誰叫他現在是黃小善。

「你啊,」朝公子的晨間演講開始了,「都是當媽的人了,凡事要收斂些,給兒子樹立個榜樣。別整天被蘇拉牽著鼻子走,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等下玩太久傷了身子,又該纏著近橫哇哇叫,你不要臉,近橫也煩你了。」說罷用食指戳一下「蘇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