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7: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2- 彩蛋13(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1024 字 2020-11-14

二爺帶頭批斗蘇爺,底下的小房也緊隨其後:

「就是,每次蘇拉想要就要,你從來都怕他,孬種。」四爺嘟嘴抱怨。

「我爸媽近來一直問我你肚子有消息了沒有。」三爺的言外之意是在怪黃小善只給蘇拉生了個兒子。

「你說好昨晚要去我屋里的。」五爺是商人,遇到關乎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心眼絕對比針還小。

「阿善每次和我恩愛久一點就馬上停下來,說什么為了我的身體著想,可我的身體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阮頌也趁機吐苦水。

好一場熱鬧的晨間鬧劇,這群異姓兄弟沒有一個看出今天的黃小善有古怪,只管一個勁兒地跟「蘇拉」抱怨蘇拉的不是。蘇拉的靈魂在黃小善的軀體里冷笑連連,他也不回擊,耐心將他們對自己的怨言一一聽取。

正如他前面跟黃小善說的,有什么意見大聲說出來,不然他怎么發現缺點,怎么進步

偏偏七爺在這時候缺席,他要在這里,起碼也能給哥哥們打個眼色,讓他們少說兩句。

前廳在開蘇爺的批斗大會,這邊黃小善終於打扮好他的肉體,站在鏡前陶醉地在「自己」身上這里摸摸那里摸摸,差點跪在地上「自己」給「自己」磕頭。

r首領,男人中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睡了這么些年,今天又再一次愛上他了。

「黃小善」害怕磨蹭的時間一久,會有丈夫用完早點離席,她就少在一個人面前耍帥,於是又對鏡搔首弄姿一番,才舍得出門。

打開房門的瞬間,她發現門後整個世界都不同了。

蘇爺一米九的視野看得更高,蘇爺兩眼的視力看得更遠。

果然玩家只要換身好的裝備,游戲打得再爛,站在小山坡上照樣能散發出君臨天下的氣勢,所以說游戲里的窮屌絲和人民幣玩家不在一個層面上。

這道理套在靈魂互換上也一樣行得通,看看魂穿小說的男女主角換個肉身就能分分鍾走上人生巔峰。

可惜「她」的人生巔峰只有一天,不過也夠她小打小鬧了。

前廳的眾男還在當著「蘇拉」的面懟蘇拉懟個不停,這時有人透過玻璃窗看見「黃小善」朝這邊走來,馬上住嘴,其他人也先後噤聲,邊用餐邊互相慰問對方的工作近況,以至於「黃小善」進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兄友弟恭的和諧場景。

殊不知

阮頌的餐巾掉了,他彎腰去撿,卻有一雙大手比他更快地撿起來遞給他,說:「阮頌,給。」

「黃小善」本來要叫阮阮,幸好及時改口。

「謝謝。」阮頌接過餐巾,上下看了看蘇拉,對他一身隆重的裝扮和看他時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笑意感到困惑。

「黃小善」面目溫和地面向眾夫,說:「你們都吃上了啊。」

眾夫稀稀拉拉地回應「她」,四爺斜視「黃小善」,說:「喲,大哥哥你今天穿成這樣,是要去就任墨西哥總統啊。」

「哈哈哈,我隨便穿的,隨便穿的。」心里暗爽的「黃小善」用蘇拉的臉裝模作樣地假客套。

四爺扭頭一哼,面朝「蘇爺」張開口,說:「黃鱔喂我。」

等了又等,嘴巴仍然空盪盪的,「蘇爺」慢條斯理地切割盤中的食物,眼皮抬都沒往四爺處抬一下。四爺今早摸「他」被拒,讓「他」喂食又被拒,他閉嘴咬唇,怒視專心吃早餐的「蘇爺」。

黃小善害怕蘇爺用她的身體給她拉仇恨,連忙出來打圓場。一手搭在四爺的肩頭上,用蘇爺的嗓音輕聲哄他:「小伊米,今天就自己吃,明天再叫善善喂。」

四爺掃落「黃小善」的手,「你霸占她一天一宿,現在連她什么時候喂我吃飯也要管」

蘇爺也怕黃小善用他的身體在小房面前低三下四,拉低他的威嚴,用黃小善的嗓音說:「坐下吃早餐,我什么時候喂不勞你費心。」

「哼,就是。」四爺附和。

得,「她」幫自己的肉體解圍還幫錯了,小雞巴,你個傻子。

「黃小善」抬腳踢向「蘇爺」的椅腿子,神氣地說:「起來,這是我的位置」

沒錯,「蘇爺」落座的位置的確是蘇爺的。

老黃家是一家之主要求吃飯一律使用圓桌,不准有主次之分。眾夫明面順著她的意,其實私底下還是有分位置的,這事一家之主與他們吃過幾次飯就看出來了,但她裝聾作啞不說,畢竟任何事都不能矯枉過正。

偶爾一家之主也會趁蘇爺龍心大悅的時候趁機坐在他的龍椅上吃飯,因為昨晚的事,眾夫默認蘇拉龍心大悅,因而今晨看見黃小善坐在他的位置上也不說什么。包括蘇拉出現後種種善良的表現,他們也歸因於昨晚一家之主令他很滿意,他身心得到徹底的釋放後才會有那樣的表現。

他們又豈知此黃小善非彼黃小善,此蘇拉非彼蘇拉。

一場隨性而起的床事,反而成為他們靈魂互換的最好掩護。

被驅趕的「蘇拉」放下餐具,慢慢扭頭不溫不火地看向「黃小善」,後者被看得心里發毛,剛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蘇拉」便起身坐到「黃小善」的座位上。

「黃小善」心里好生得意,動作浮誇地解開西服紐扣,慢慢將屁股放到椅子上。眾夫見「她」這樣,雖然奇怪,但都在心里或多或少地笑話「她」首領架子越來越大了。

一旁的本尊也替自己感到丟人,極力用平穩的語氣警告「她」:「拉拉,昨晚你太累了,還是少做無謂的動作,多吃飯吧。」

「我在吃啊。」「黃小善」把碗遞給朝公子,「二爺,幫我盛粥。」

「你的手比我的長,自己盛吧。」朝公子說罷,給「蘇爺」夾了塊黃小善喜歡吃的糕點。

「自己盛就自己盛。」「黃小善」無所謂地收回手,「她」現在是拉拉,阿逆會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

「吃我的。」「蘇爺」將「他」不吃的粥和糕點全推給「黃小善」,後者欣然接受,開始啃一口糕點,吸溜吸溜就著湯匙喝一口甜蜜蜜的蓮子桂圓粥,津津有味地砸吧嘴巴。

都是朝公子拿給黃小善的東西,他們你來我往的一番舉動看在他眼里就是兩人聯合在大家面前埋汰他呢,於是冷言冷語拋下一句「好個伉儷情深」,將筷子拍在桌上,抬屁股走人。

「黃小善」還不明所以地在後頭喊:「二爺,你還什么都沒吃呢。」

幸災樂禍的四爺說:「你將人氣走了,還好意思喊朝逆回來,要喊也該是黃鱔喊。」轉而沖出奇安靜的「蘇爺」說:「你昨晚是不是在大哥哥床上喊啞了,今天變啞巴了,就知道吃。」

「蘇爺」不答,一旁的「黃小善」低下頭,心想:是我喊的沒錯呀。

一集晨間劇在迎來高潮後走向劇終,三爺、五爺、六爺看完熱鬧後早點也吃得差不多了,先後起身離席,走之前想吻一口「蘇拉」,全部被「他」拒絕了,惹得三夫大為不爽。

一頓早飯下來,「蘇爺」替「黃小善」將一眾丈夫全部得罪光了,「她」連忙問:「善善,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等下要去監督小崽子做功課,利用今天好好陪陪他。」

「黃小善」聽後老懷大慰,她就怕這位爺頂著她的臉到各屋去挑釁她的男人,他爽了拍拍屁股換回自己的身體安然無恙,後果卻要無辜她的來承擔。她心里再苦也不敢跟男人們一一解釋她和拉拉靈魂互換的事,你們信不信他們會更生氣。

其他人都離席了,就剩四爺和靈魂互換的兩位沒走,並且四爺還默默將「蘇爺」一天的行程聽到心坎兒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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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1: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6

因為眾夫吃完早點紛紛離席,「黃小善」沒了看「她」耍帥的觀眾,兩三口扒完粥,一抹嘴巴,起身說:「我去逛街,中午回來。」

「蘇爺」抓住「她」:「不許到外面去,待在家里」

他會不知道這東西去街上干嗎准是利用他的臉去招搖過市

在蘇爺的靈魂面前,「黃小善」瑟縮了下想服軟,轉念一想,拉風的機會只有一天啊。

「她」穿得這么風騷,目標可不僅僅局限在黃宅這塊彈丸小地耍帥,靈魂剛互換那會兒她就表示了她的野心是星辰大海

況且家里的男人們本身就具備過硬的資本,還經常和拉拉同榻侍寢,對他根本不感冒,更不會捧場,這樣她的虛榮心怎么能得到滿足呢。

「我不,我就要去」「黃小善」甩掉「蘇爺」的手,腳底抹油溜走了。

蠢貨,一早就警告過她不准用他的嘴說些女里女氣的話

「蘇拉」起身去追,卻被四爺拽住按回座位上,可憐「他」一介女流的力氣拼不過四爺,平生首次嘗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

「黃鱔,你管他去干嗎,一大早古里古怪的。來,再吃點,等下才有力氣監督兒子做功課。」四爺環抱「蘇拉」的肩膀,嘴角上揚,單眼斜挑,笑容暗藏陰謀的味道。

「蘇爺」雖然是被自家互看過裸體的兄弟摟抱,但「他」就是說不出地難受,又不好用黃小善的身體發火,誰都知道這女人何其寵愛家中的幺爺,只好耐著性子拍拍四爺的手背,說:「你抱著我,我怎么吃啊」

四爺在「蘇拉」耳邊吃吃低笑,這要是黃小善本尊聽見了,扭頭就親他個小嘴兒,換成蘇爺嘛,只想拿針縫上他的嘴再一腳踹開。

「黃鱔,你慢慢吃,我回房准備東西,等下去找你。」說罷,親一口「蘇爺」的臉頰,款款地走出前廳回房去了。

「蘇爺」被四爺的吻惡心地拿起餐巾擦拭臉頰,他不是黃小善,聽不出四爺和黃小善平常交流時話里的玄機,也就沒對四爺所說的要去找「他」這句話上心,在前廳又逗留片刻便動身去找小崽子,看這小子是在玩耍還是在學習。

至於「黃小善」呢,跑到黃宅車庫,在蘇爺一堆車里挑了輛價值四千萬港幣的布加迪威龍水晶版跑車。

四千萬是法國布加迪車廠專為蘇爺定制的,全世界僅此一輛。由於太過招搖,蘇爺又不喜歡出門和老婆約會的時候像猴子一樣被圍觀,所以甚少去開。

蘇爺不喜歡,但今天他體內的騷包黃小善喜歡當猴子啊。她只有一天的極品熟男可當,巴不得將整間車庫的豪車全開出去游街。

曾經她坐在香港墓碑山上暢想婚後的闊太太生活,用戴滿大鑽戒的手提著菜籃子出去買菜。可她只有兩只手,再往手上堆鑽石,又能堆得了多少況且還都是自家生產的土特產,要多少有多少,戴上也沒有激情。

今天不一樣,今天開四千萬游街可比戴鑽石買菜拉風多了。

四千萬一上街,整條街的人就看「她」一輛車,整條街的女人都想嫁給「她」。當女人們前仆後續嚷著要嫁給「她」的時候,「她」再義正言辭地婉言拒絕,說:我是已婚男人,我很愛我的老婆孩子,你們不要把心放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們愛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的四千萬跑車。

這時候「她」再有技巧地掏出錢包,不經意地讓她們看見一錢包的黑卡金卡鑽石卡,然後整條街都沸騰了,從此「她」就變成這條街的傳說,哇哈哈哈

「黃小善」在想入非非,導致車庫中正在給每輛車做保養的員工看見一向威嚴的大老爺站在自己車前詭異地獰笑,笑得讓人心里發寒,硬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她」。

直到大老爺鑽進車里,開車出去,他們松口氣的同時不禁奇怪地心想:老爺的車技怎么生疏了,出個車位出這么久,車速還比往常慢很多。

黃小善開著四千萬出去瀟灑了,她的兒子卻身陷煉獄。因為兒子的「親爹」真的說一做一,出去後很快便回來監督他,發現他沒寫幾個字後嚴厲地批評他,說要將他一屋子亂七八糟的玩具通通扔掉,還說,還說要給他多請幾個教授,湊夠一打

他從來不知道溫柔的媽咪凶起來這么可怕,他再也不敢為了要她陪他玩,去她門口拍球吵醒她了今天媽咪還是和papa一起睡的,一定是他拍球不小心將papa也吵醒了,papa生氣才讓媽咪教訓他的。

可憐的娃,如果這么想能讓你的心里好受點,你就這么想吧。你要是知道此刻你的「媽咪」正開著四千萬裝土豪出去欺騙女人的話,你就知道這個世界有多殘酷了。

「蘇拉」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小崽子近旁,從桌上拿幾本他平常的課業本翻看,總體還算可圈可點,唯獨字寫得不認真,漢語外文都一樣,「他」敲敲桌面,說:「你兩歲就開始學寫字了,幾年過去字還寫得這么難看,我看你玩的時候比誰都機靈,腦子應該也不笨,再敢用敷衍的態度對待學習,我明天就吩咐教授給你一本辭海,讓你對著抄。」

小崽子聽後馬上端正態度,將寫過的字全部擦掉重新一筆一劃地認真寫,邊寫邊在心里嘀咕:我寫字難看,媽咪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蘇拉」忽而轉念一想,說:「周一上完課讓教授去我的讓教授去爸爸的書房。」

這下小崽子急了,可憐兮兮地哀求:「媽咪,別讓教授去找papa,我會好好聽你的話,我會認真寫字,我也不去你房口拍球吵你了,求你別讓教授去找papa。」

兒子這么怕「自己」,「蘇拉」嚴肅的五官稍稍軟化,泫然欲泣的臉讓「他」想起他的媽媽也是經常這樣哭著向他求放過,觸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一處。

這對愛撒嬌的母子,真拿他們沒轍。

「蘇拉」正要張口放他一馬時,四爺從屋外晃進來,見小崽子正在吸鼻子,揚聲說:「喲,這是怎么啦,兒子怎么哭了,被誰欺負了」說時眼尾有意無意地掃向那個「誰」。

救星來了,小崽子跳下椅子投向他四阿瑪的懷抱,被四爺一把抱起,「伊米,媽咪今天好凶,她還要讓教授去找papa,伊米快幫我求情。」

不等四爺說話,「蘇爺」便將小崽子從他手里又拎下來放回座椅上,敲敲桌面,以說一不二的口吻再次重申一遍:「下周一讓教授去爸爸辦公室」

四爺輕輕拍一下「他」的肩頭,「你干什么呀,對兒子這么凶。」

小崽子兩眼亮晶晶地仰望四阿瑪,將所有希望都壓在他身上,「蘇爺」將他的頭扭到書本上,「好好做功課,誰來求情都沒用。」說完小的回頭再說大的,「都是你們把他慣壞了,來這里什么事沒事的話就出去,別影響他做功課。」

「嗬,我說你今天膽」四爺看看做功課的小崽子,將「蘇爺」抓到門外才繼續說:「我說你今天膽肥了還是吃炸葯了,敢對我這么凶」

「蘇爺」抱臂,說:「你到底來干什么」

四爺親熱地將「蘇爺」摟進懷里,嘴唇碰上「他」的耳廓,悄聲說:「跟我回房,我要給你看樣東西。」

「蘇爺」推開他,抹掉耳朵上的濕氣,皺眉問:「什么東西在這里說,我還要陪那小子呢。」

「不嘛,你跟我回屋,不然我就纏著你直到你肯跟我走。」人高馬大的四爺黏著嬌小的「蘇爺」不放。

「蘇爺」甚至覺得外頭這位30歲的老幺和里頭的兒子一樣,也是腦子未開化的小孩子。「他」不答應估計今天就得和黏人的老幺周旋一天了,於是擺手說:「走吧走吧,趕緊看完趕緊回來。」

「黃鱔,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四爺笑得異常燦爛,心想:死相,進了我的屋子,你還舍得出來才怪。

他嘟嘴去親「蘇爺」,被「蘇爺」嫌惡地捂住嘴巴推開了,用小崽子當拒吻的借口,說:「兒子在里面,別做糊塗事。」

四爺掐一把「他」的腰間肉,「假正經,我還不知道你。」

「蘇爺」正在心里對平日言行不檢點的黃小善咬牙切齒,人就被四爺興沖沖拉去他的盤絲洞了。進洞見到一床的淫具,直接將「他」氣笑了。

他在餐桌上說回來准備東西,原來就是准備這些啊。

他說有東西給「他」看,原來就是看這些啊。

一家子混賬東西,小的不像樣,大的更不像樣,今天若沒有和善善靈魂互換,他還發現不了這些污垢。

「蘇拉」氣得心弦劇顫,背後的四爺還不怕死地上前環住「他」,色氣地說:「怎么樣黃鱔,你還要急著走出我的房間嗎我們個把月沒玩了,我昨天出門又買了好些新貨」他往「蘇爺」的耳洞吹氣,用微乎其微的音調說:「只等著你在我身上做實驗呢。」

「蘇爺」退出他的懷抱,圍著床鋪饒有興致地一件一件撿起床上的情趣用品看,有些他和善善也在床上用來助興過,不過四弟這里的品種更多更豐富呢,屋中甚至擺著一張情趣合歡椅。

「他」走近打量合歡椅,回頭卻見迫不及待想和黃小善一起驗證新買的淫具好不好玩的四弟脫得只剩一條丁字褲,「他」微笑地伸出食指勾引他過來。

當「蘇拉」在合歡椅前逗留時,四爺便知道這個死人又想綁住他來玩了。他們這樣玩已經幾年了,每次都像第一次,讓他體會到從天堂到地獄的極樂快感。

四爺走著貓步,慢慢靠近「蘇爺」,不待「他」開口,白了「他」一眼便主動坐到合歡椅上,將兩條腿架在椅子兩邊專門放腿的扶手上,大開其腿,大刺刺向「蘇爺」展露腿心的一坨臃腫。

「蘇爺」也不跟他客氣,先用合歡椅上的皮扣將四爺的雙手雙腳扣緊、扣死,然後在屋中尋了個袋子將一床的淫具通通裝進去。

四爺這時候還沒有看出異樣,躺在合歡椅上妖嬈地扭動腰肢,甜膩膩地說:「黃鱔,你早上不理我,我今天要你用舌頭舔遍我的全身。」

「蘇拉」聽他一個30歲的男人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就來氣,偏偏某只狗還愛聽得很。

「他」扭身也回他一個俏生生的甜笑,走過去,將他的丁字褲扒拉到大腿上,四爺腿心的陽物已經勃起,雞頭還在對「他」打招呼。

四爺陶醉地喘息,嗔說:「討厭,以前都是先隔著布料舔一舔,今天這么性急。」

「蘇拉」彈了彈他的雞頭,惹得四爺低呼呻吟,「伊米,天熱氣躁,你就這樣躺在椅子上涼快一下去去火氣吧。我呢,要回去繼續監督兒子做功課了。」「他」還故意靠近五官逐漸扭曲的四爺,抬手晃了晃,說:「拜拜,晚餐見。」然後拎起一袋子淫具,以母儀天下的姿態走出四爺的盤絲洞,背後傳來四爺石破天驚的怒吼

哼,火氣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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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2: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7

這對夫妻靈魂互換後真是各有各的奇遇,說完蘇爺,再來說說黃小善吧。

今天算是隨了她多年來對出風頭這件事的執念,蘇爺的四千萬一上路,猶如英國皇家車隊出巡,方圓一個車位以內沒有車輛敢靠近它。

開玩笑,識貨的老司機基本都能估出它的價值,幾千萬港幣在路上跑,這要剮蹭一下,那維修費不是鬧著玩的。

黃小善這個俗人加騷包,她哪里懂什么車經,她就是有次蘇爺開四千萬載她去參加商宴,旁聽到人家誇了四千萬兩句,今天才開這輛車出來逞威風。

看看放眼望去空曠的馬路,她就知道今天車子開對了。她要的就是這種整條馬路都在罵她裝逼,卻還要給她讓路的賤范兒。

人吶,還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哪天不小心實現了呢。

看,她不就實現了。

擁有r首領充滿男人味的帥臉,開著四千萬的豪車,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車屁股後面還跟著一群怨氣沖天的「小三輪」在呸她,哇哈哈哈

這女人瘋了

蘇爺剛收拾完一個黃家毒瘤,可別讓他再知道黃小善現在干的事,不然會氣得心肌梗塞。

黃小善的車技只比馬路殺手強上那么一丟丟,她慢悠悠駕駛著四千萬前往她從小混到大的地盤,她娘家的所在地香港銅鑼灣。

她要開著四千萬衣錦還鄉

曉空殘月:還什么還,你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是誰你都嫁出去這么久了,誰還記得你黃小善勸你回頭是岸,現在將四千萬開回去還來得及,別惹得蘇爺事後吊打你。

黃小善:我不,只要你不寫出來,拉拉怎么會知道。

曉空殘月:我不寫,蘇爺也照樣會知道,七爺配制的葯水有個bug。

黃小善:你說什么鳥話,聽不懂英文啦

曉空殘月:你就裝吧,我不管你了

不聽作者勸告、一心想裝逼的黃小善硬將四千萬開到銅鑼灣的購物中心時代廣場,今天又是周末,人流量可想而知。

四千萬在車道上行駛,旁邊人行道上行人的腦袋猶如倒塌的多米諾骨牌,齊刷刷順著四千萬的行駛軌跡看過去,男人看的是錢,女人看的是它靚麗時尚的車身。

車里「黃騷包」的尾巴已經翹到天上、頂到玉皇大帝的屁眼了,「她」心想反正都走到這步了,要招搖就一條道招到底。於是故意按響喇叭,催促前面的車開快點別擋道,以此給前面的車主施加無形的壓力,試問普通人誰惹得起開四千萬跑車的人。

幸虧只給黃小善一天的時間耍威風,這她要天天發瘋,哪個作者受得了。

但凡四千萬途徑的路面,它周圍的車輛和行人就得給「黃小善」當配角襯托「她」,而「她」最後故意將四千萬停在一家客人最多的星巴克門前。

只聽「嘩」一聲,半間星巴克的客人扭頭看向四千萬。車中的「黃小善」用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某個按鈕,四千萬的車門就斜向上自動開啟,「她」大驚小怪地在心里拍掌直呼好高級好高級,拉拉真會享受。

跟著外表極力裝出蘇爺慣有的高大上陣仗,一步一步按照他平時出車門的步驟,先踏出一米八的大長腿,站定,再從容不迫地扣上西服紐扣,最後拿著車鑰匙沖四千萬一按,車門又自動關上。

「她」面上很冷酷,實則心里又連連拍手直呼好高級好高級,拉拉真會享受。

蘇爺是個外國人,是個長相、身高、體格樣樣滿分的外國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人形春葯呀,外加今天「黃小善」還刻意收拾了一番,「她」沒進店之前半條街的雌性動物對「她」流哈喇子,「她」進店後,整間星巴克充斥著雌性動物散發出的交配費洛蒙。

如果換做平時,別的女人多看蘇爺一眼黃小善都要吃醋的,今天自己搖身一變成了蘇爺,她怎么就感覺這店里的雌性激素這么好聞呢。

「黃小善」排隊買飲料,蘇爺的身高加視力讓「她」將高處的菜單看得清清楚楚,輪到「她」的時候,櫃台後的店員小妹緊張地問:「先生,請問點什么」

其實點什么「黃小善」排隊的時候早就想好了,當下還非要惺惺作態地凹造型,「苦惱」地抬起下巴瀏覽高處的菜單,以此拉伸蘇爺的脖頸,店員小妹和周圍等飲料的女顧客甚至某些男顧客或偷偷摸摸地、或明目張膽地看蘇爺的脖頸和他性感的喉結。

蘇爺體內的黃小善哼哼說:你們就看吧,你們也就只能看個脖子啥的。而我,草根階層走出來的窮屌絲,不僅咬了這個極品男人的雞巴十來年,還給他生了個帶雞巴的兒子。看,我能復制他的雞巴,你們能嗎。

「黃小善」現眼夠了,開口用蘇爺低沉的嗓音說:「種類好多哦,小姐有什么推薦嗎」

店員小妹緊張地咽口水,「推,推薦,有有有,有的,先生自己喝的話,推薦本周咖啡或是拿鐵,美式咖啡也不錯。」

店員小妹推薦的都是男人普遍會點的咖啡類,「黃小善」聽了個熱鬧後,說:「嗯,來杯大的抹茶星冰樂。」

星冰樂一點咖啡因都不含,而且是出了名的甜,深受廣大女性的歡迎。

點完「她」還不消停,付錢的時候故意從錢包中一張一張抽出蘇爺的卡翻看,挑挑撿撿,最後挑中一張黑金卡,笑著遞給店員小妹。

你們說這個女人逼事多不多,討厭不討厭。

講真,要不是黃小善的靈魂跑進蘇爺的體內,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這么作妖。

蘇爺平時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各種交通工具里,極少會出現在擁擠的街頭,更別說親自進店買飲料,都是手下買好了呈上去,更更不會喝甜得要命的飲料。

「黃小善」接過店員小妹遞給「她」的抹茶星冰樂,先滿足地吸了一大口,才離開星巴克,把店員小妹的眼睛都看直了。

「黃小善」吸著星冰樂,一只手瀟灑地插進西褲口袋,抬頭挺胸走在人群里,享受周圍女人男人的炙熱視線。「她」走進時代廣場的大型購物商場,從一層逛到頂層,利用蘇爺出眾的肉體大大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正當「黃小善」在「她」所謂的星辰大海里暢游出風頭時,黃宅也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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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3:性反轉游戲:黃小善蘇爺8

六爺的身體雖說從兩三年前就被近橫治得差不多了,但每次從西黎來港或去小島與愛人團聚,總會順便去近橫處一趟,讓他做個身體檢查。

他從小崽子門前路過,屋中母子坐在一起認真讀書的美好畫面讓他動容地抿嘴一笑,腳步稍頓後徑直走過,沒有去打擾他們。

他突然也想要個小崽子那么可愛又像阿善的孩子,而且今晨展風也提起孩子的事,得搶在他的前頭預定阿善的肚皮。不然這次沒輪上,下次少說得等兩年,誰知道兩年後朝逆會不會也想要孩子了。

只要他開口,小善一准兒給他生,多年前他就明白他爭不過朝逆。

除了蘇拉,誰也爭不過他。

阮頌滿腹心思全在黃小善的肚皮上,還打算等下近橫給他檢查身體的時候捎帶問問他現在的精子質量能不能生出好孩子。

來到近橫實驗室,門旁的牌子讓他垂眸燦笑,搖搖頭,心想:近橫算是怕了這一人一狗的組合了。

阮頌開門又關門,可不到十分鍾,門又被他從里大力拉開,臉色變得奇差無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舊疾又犯了。與近橫前後腳離開實驗室,他在前頭腳步匆忙,近橫在後不急不緩地跟著,兩人一起去西宮找朝公子。

這回路過小崽子的門前,他送都不往里送上一眼,一陣風般掠過。

待他們走過,屋中的「蘇拉」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扭頭看向門口,沒見到人便又默然地轉回來,指著小崽子外文課本上的一題,嬌斥說:「這么簡單的翻譯題都不會做,西語跟你跟我一樣爛。」

「他」不得不這樣說,誰叫「他」現在是黃小善。

阮頌來到朝公子書房外,沒敲門就一把推進去,伏案寫字的朝公子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走進屋內的兩個男人,問:「怎么了」

阮頌路趕得急,呼吸急促,面頰暈紅,當然,也有可能是被氣紅的。

「我來說吧。」

看似鎮定的近橫其實內心是有一點小幸災樂禍的,他簡單用幾句話概括了早晨的事情,朝公子聽後面無表情,近橫卻發現他的手在發抖。

果然,下一秒男人霍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然後握成拳頭,憤怒地低吼:「兩個混球」他振臂一揮,說:「走,召集其他人去。」

三夫共同出擊,又招來三爺和五爺,這二位聽過蘇黃兩人干的好事後心里的觸動同樣巨大。五人湊堆走,形如一座移動的火焰山,浩浩盪盪涌向四爺的房間。

人未走近,便聽見從四爺的房中傳出一陣難聽過一陣的咒罵聲,他們面面相覷,都以為四爺已經知道這件事,正在屋里生氣呢。

「伊米。」朝公子敲門。

四爺在屋內說:「門沒鎖,快進屋。」

待房門打開後,合歡椅上四爺不堪的慘狀令眾夫悚然一驚,雖然都知道這位幺爺最放盪,可眼下這唱得又是哪一出

「你們怎么都來了把門關上,來個人幫我解開皮扣。」然後四爺又開始罵罵咧咧:「王八羔子黃小善,騷穴被蘇拉操爛的臭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耍我,看我不劈了她」

眾人恍然,他這是被「蘇拉」耍了呀。不過猜也能猜得出是他自己先去騷擾「蘇拉」,才被「他」反將一軍。

展風從衣架上取了件睡袍仍在四爺不堪入目的裸體上,幫他將手腳的束縛解開,解時還誇口說:「這皮扣造得不錯,難怪以你的身手也解不開。」

四爺估計太憤怒了,雞巴依然翹著,重獲自由後他轉動在掙脫時被勒紅的手腕,向展風道謝後穿上睡袍,就要不管不顧地沖去小崽子房間抓拿黃小善。

展風按住他的肩頭,說:「別急,聽我們說完再決定你真正要抓的人是誰。」

四爺掃一圈集體面色難看的兄弟們,疑惑不解地坐下將展風的話聽完,然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嘴,居然親了「蘇拉」

他的雞巴,居然被「蘇拉」彈了

他的自尊心,被「蘇拉」嚴重地踐踏了

「我去殺了他們」此刻不殺了他們,實在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伊米稍安毋躁。」朝公子穩住他。

「我一定要殺了那兩只狗」

四爺和其他幾位爺不同,他出的丑可嚴重多了。他被綁在合歡椅上,為了不被外人看見自己的裸體,不肯喊下人進來幫忙,只能自己想辦法脫困,該死的「蘇拉」一定算准了他會這樣

「你去找蘇拉打架,這樣直來直去的,多沒意思。」政壇高官朝公子緩緩說出有意思的復仇方案,「蘇拉現在待在小善的身體里,試問她的小身板能頂得住你幾拳給我們塞牙縫都不夠。我們不如將重心都集中在肉體是蘇拉、靈魂是小善的一家之主上,等她從外面招搖撞騙回來,把她騙過來,到時大家想在蘇拉皮糙肉厚的身體上做點什么都行,反正怎么折磨也出不了大事,又能讓一家之主痛得哇哇叫,一舉兩得。再說,一家之主多好騙呀。否則去找蘇拉,用不了多久就能被他看出破綻。」

四爺想想確實有道理,便暫時忍住這口氣,等著一起撒到蘇拉的肉體上。

近橫見他們群雄激憤,不解地問:「你們早上發生了什么以至於這么生氣」

結果他這樣問過之後:

二爺低下頭,目光閃爍;

三爺地下頭,目光閃爍;

五爺、六爺低下頭,目光閃爍;

唯獨直腸子的四爺沒有低下頭,高高翹起下巴,大聲說:「我們一起當著蘇拉的面罵他了。」

近橫無語地說不出話,依他看,這群人跟蘇拉、黃小善根本是半斤八兩,怎么好意思氣勢洶洶地嚷嚷要復仇。

總而言之,由234567組成的復仇者聯盟正式成立。

近橫想想不對,跳出來說:「為什么會有我我跟蘇拉又沒仇。」

眾人陰嗖嗖地提醒他:「你的葯水是誰打碎的」

近橫身不由己,只好說:「那,也算我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