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一章 吃飯看電影(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8665 字 2021-02-23

等他興匆匆趕回來,卻見黃小善托腮悶悶不樂地憑窗遠眺,且不像有把窗外風景看進眼里的樣子,來時帶的行李也拾妥當堆放在一旁,他斂彎起的嘴角,直覺她的反常和展風有關。

走上前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臉上不但有干涸的淚痕,還有掩不住的愁緒和疲憊,柴澤臉色猛得一沉,高聲問:「小黃,早上我去巴黎的時候你還好好的,下午回來怎么就慘成這樣,你是不是去找展風了?」

黃小善點點頭又搖搖頭,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懷中,「阿澤,我來法國就是為了見風一面,現在人也見著了,知道他一切安好,當初他不辭而別的遺憾也填補了,再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我們明天就回香港吧。這里雖好我卻住不習慣,一出門,街上全是金發碧眼的老外,我還是習慣在香港擁擠的街頭溜達。都外出一周時間了,他們一定很惦記我,我也惦記他們,我們回香港吧。」

「正好我巴黎的公事也忙完了,就按你說的,我們明早就啟程回港。」柴澤體貼的不追問她因何態度大變,萬事都依她。

黃小善從他懷中抬頭仰視他,「我應該陪你去巴黎玩的,可我怕現在的心情會掃你的興,這筆帳先欠著,我一定還給你。」

「你欠了那么多男人,現在又欠上我,怕是還一輩子也還不清了。」他刻意說些輕松的話。

黃小善縮回他懷里,緊抱他的手臂,幽幽說:「是啊,我欠了那么多男人,我就是個害人。」

晚上,他們安靜吃飯。

黃小善心不在焉,一塊牛排切半天切不利索,柴澤索性把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切好與她交換,並威脅說:「你不好好吃在里昂的最後一餐,明天我們就不回香港。」

這話似乎沒起到震懾的效果,她的情緒依然十分低落,沒胃口吃飯,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願,估計現在腦子里都是展風的臉。

柴澤就奇怪了,展風到底是怎么把一個能屈能伸、笑口常開的女人在一天之內打擊成這樣的,死老公的反應也不過如此了吧。

回香港,趕緊回香港,這個破地方沒把人變神,倒把人變得死氣沉沉,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就跳到他身上跟他打架啊,保證讓她兩只手。

這時黃小善的手機響了,她取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後響起展風深沉的嗓音:「小善……」

她一驚,馬上掛斷電話。

風不能打電話給她,不能讓警察窩的人知道他現在還跟r集團首領的女人有聯系。

柴澤走到她座位邊,臀靠著桌沿,問:「誰打來的電話?」

不等黃小善作答,手機又響了,她毫不猶豫拒接了,心里很難受。

這次手機到一條短信,她點開:接電話。

沒幾秒手機又響了,她唯唯諾諾的不敢接,柴澤果斷說:「接吧,不然他還要一直打。」

黃小善聽了他的話,按下接聽鍵,輕輕喂了一聲。

「歐力跟我說了白天在大樓外見到你以及之後約你出去的事,我現在去你那邊接你出來,有些事我想跟你當面聊一聊。」

「你可以見我嗎?會不會又害你……」

「害什么!你不要聽歐力胡說八道,我的事全是因為我自己違反組織規定造成的,而且你覺得你有能耐影響我們刑警內部的決定嗎!」

黃小善內疚地低下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總在不知不覺間成為加害人,這比她真的心腸歹毒還讓人無力。

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良民,只是有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罷了。

可總有人跳出來戳著她的脊梁骨罵她是個害人:連青梅、席婆娘罵她搶她們男人,倪阿姨罵她高攀她的兒子,gerry罵她是他們首領的絆腳石,現在連風的同事都找上門委婉地請她別再和風有瓜葛,否則就是在害他,就會毀了他的前途。

要是她看的哪本小說里有這樣的女主,她肯定會呸一聲,罵她賤人就是矯情,然後立刻棄文。

女主自己都放棄治療了,這本小說終於可以不用寫了。

看看天已經黑了,原來是作者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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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九章再見,再也不見(h)

柴澤從沒見過小黃這么優柔寡斷,毅然決然拿走她的手機,「喂,是我。」

展風向柴澤要了他們住所的地址,並說想載黃小善出去散步,柴澤同意了,心里嗤笑:散步?恐怕沒一整晚這步是散不完的。最好把我的小黃哄回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然……咦,好像還真不能把他怎么樣,拳腳又不如人家!

一時半刻後展風開車抵達,黃小善被柴澤半推半逼塞進車里,他心想兩人是合是離當面說清楚,別這么擰巴著,讓這段關系變成小黃心里的一根刺,旁人看著也累。

展風時隔幾天再見到心愛的女人,見她原本嬌艷的俏臉如今十分慘淡,因覺得對他有愧而唯唯諾諾地縮在車門邊不敢看他,他並不提白天歐力找她的事,只是憐惜地將人從車門邊摟進懷里。

他的沉默讓黃小善越發難受,臉埋在他的肩膀上無聲地落淚,一直說對不起。

展風接受了她所有的道歉,他若不接受,只會讓她更難受。

等她情緒慢慢鎮定下來,展風開車來到華燈初上的索納河岸邊,兩人下車,牽手沿夜幕下的河畔漫步。

黃小善先開口:「風,我明天就回香港。」展風頓住腳步,她走兩步發現人沒跟上來,停下來回頭看他。

「都不來法國了嗎?」

「來法國,不來里昂打擾你了。」她笑笑,「我害得你這么慘,拍拍屁股就走人雖然有點不厚道,不過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離開你。我很感謝他們讓你再利用我調查拉拉的時候你咬牙不肯服從命令,所以之前你在香港利用我調查拉拉的事就相互抵消了,我們就當從來沒有這些復雜的糾葛摻雜進我們的關系里,就當我們談了場單純的戀愛,發現彼此不合適,和平分手了。」

展風知道她必須拼命忍耐才能逼自己說出「和平分手」這種話,明明幾天前還情緒激動的說要去求蘇拉成全他們。

他很感傷,這份感傷把心口壓得緊緊的,他舍不得放手,想像幾天前的她一樣激動地挽留,卻無法這樣做。

展風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河岸邊的燈光將他們重疊在一起的影子拉成一條慘淡的黑線。

「我想起在香港巴士上第一眼見到的你,爛漫跳脫,怎么才一年多光景,人就嚴肅得像個小老太婆。」

「我是個經歷過風雨的女人。」

「對不起,我也曾給你帶去過風雨。」

展風載她回家,一進門兩人就摟在一起滾到地上互脫衣服。

撕掉她的內褲,臉龐放在陰戶上,聞到陣陣讓他血脈僨張的馨香,掰開陰唇,陰唇感受到他噴在上面的火熱氣息,兩片肉一開一合地喘息。他捏住陰蒂揉搓,黃小善發出陣陣浪叫,他伸舌在陰蒂、陰唇、洞口來回游走,吸吮從陰道中流出的汁水。

黃小善緊緊夾住他的頭,讓他無法移動,展風將舌頭伸入陰道里旋轉舔弄、抽插。

「啊……風,快,我不行了……啊!」

她很快被男人舔到高潮,身體急擺顫抖,潮水沖進他的嘴里,展風喝下,還用舌頭舔弄清理穴口周圍。

黃小善張開雙腿,手指扯開陰唇:「風,操我。」

他挺起堅硬的陰莖對准穴口,屁股用力一壓,貫穿洞穴,由慢到快,大力抽插。

黃小善邊流淚邊呻吟,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讓他的陰莖更加深入洞穴。

展風親吻淚流不止的女人,她的舌頭馬上伸入他的嘴里交纏,下體縮肉壁緊緊吸附粗大的陰莖,刺激陰莖,還親自動手套弄洞穴周圍,配合他的抽送,讓自己更快達到高潮。

熱液急速沖向展風的龜頭,他沒有被刺激到射,而是將她的身體擺成跪趴姿勢,他則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快速前後擺動臀部,一次次深入撞擊她的花芯,花芯也像嬰兒的小嘴,每撞一下就吻一口龜頭。

黃小善被操得香汗淋漓,緊窄的肉壁拼命縮蠕動,高聲浪叫,盡情施展自己的媚態給他看。

操了幾百下,粗壯的陰莖忍不住要射了,展風猛力一頂,龜眼射出液。

他從洞穴里摳出一手液,塗抹在自己的胸膛上,將女人的腦袋按在上面,「舔我。」

黃小善四肢撐在地上,伸出舌尖在被液覆蓋的乳頭上一掃。

「嗯……」展風呻吟,抓住一只柔軟的乳房擠壓,「會記住我的味道嗎?會記很久嗎?」

她舔干凈兩粒乳頭,加快舌頭的動作,大片大片掃盪胸膛上的液,掃完發現有些液向下流進他的肚臍里,她直舔下去,舌尖在他腹部的小坑里轉圈舔弄,又從肚臍眼一路舔進他的陰毛里。

展風看著緊貼自己下體的腦袋,呼吸急促,她用舌頭裹住龜頭,卷進嘴里,嘖嘖有聲地往外吸吮龜眼里殘留的液,舔干凈龜頭,又舔起沾染在肉桿上的液,直到用自己的嘴將整根陰莖里里外外清理干凈,然後趴伏下來,把陰莖夾進乳溝里,推高雙乳,「風,操它。」

展風在她的乳溝里前後抽插陰莖,每次前沖,龜頭總會插進她張開等候的小嘴里,龜頭享受完綿軟的乳肉,馬上就享受她嘴唇的裹吸和舌頭的舔弄。

這一夜他們瘋狂做愛,黃小善婉轉嫵媚地呻吟,洞穴夾著他的陰莖瘋狂扭腰磨轉,使出渾身解數痴纏展風,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射,榨干他身上最後一點力。

展風明知她是故意的,卻抵不住誘惑,當再一次在她身體里爆發後,終於疲力盡地壓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嘴角微微上揚,盪漾著激情過後的滿足。

翌日清晨醒來,滿身的纏綿悱惻還未散去,床上卻只剩他一人。

他呆坐在凌亂的床上,手習慣性地撫摸戴在胸口的戒指,卻什么也沒有摸到,他的胸口空了!

他四處搜尋,看見放在枕頭邊上的紙條,拿起來,紙上有兩滴干涸的淚痕:

風,我走了。

戒指我也帶走了,我怕你戴著它會一直留戀過去,不肯找下一個女人。

有緣無緣都不必再見,願君余生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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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零章乖得不像李近橫本尊

黃小善回港途中一直渾渾噩噩,柴澤一路上抱著她守著她,直將人送進黃宅她的卧房床上。

朝公子聞訊趕來,坐在床沿見她昏睡時眉頭都是擰著的,心里那個疼呀。他稍坐片刻,理理蓋在她身上的被單,和柴澤出去站在門口交談,讓柴澤將法國之行發生的點點滴滴一概說給他聽。

近橫路過見到和朝公子說話的柴澤,即是說……她回來了!

他心生歡喜,臉上盪開淺淺的笑紋,往黃小善卧房走去,又改走為急走。

正聽柴澤做匯報的朝公子向柴澤身後看去,柴澤停止說話也一並回頭,近橫走近還沒開口,善解人意的朝公子就說:「她剛回來有些累,在屋里休息,你進去吧,動作輕點別吵醒她。」

近橫點點頭,看似很乖巧,因為太想黃小善了,讓他下意識就對朝二哥哥乖了。

柴澤將近橫的乖巧和輕手輕腳推門進屋的動作看了個透徹,嘖嘖稱奇,臉往朝公子處挨近,八卦地說:「李博士中間還給小黃打過一次電話,他那樣冷漠寡情的人啊……他們是怎么搭上線的?」

朝公子後退一步,說:「女追男,隔層紗。」

柴澤如夢初醒,捶了下手心,長長哦了一聲。

黃小善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從飛機上直接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了,屋中昏暗,只開了盞壁上的小燈。床沿坐著個背對她的男人,影子蓋在她的臉上,想來守在床前很久了。

她揚起一抹溫暖的微笑,伸手拉拉他後背的衣服,他一怔,睜大了眼猛然回頭,望著她,眼里閃著亮光,秋水一般,脈脈含情。

黃小善瞧他手里攤著一本書,皺眉說:「看書應該開大燈,這么暗眼睛會不舒服的。」

近橫合上書放在腿邊,斂眼眸,輕聲說:「你一直沒醒,我來了又回屋拿本書過來,邊看邊等你睡醒。」其實他滿心想著她快點睡醒,想著要跟她說話,根本沒看進幾個字,那一頁還是那一頁。

黃小善回家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是處世最冷漠的近橫讓她有些意外,一般來說是阿逆才合理,不過這也側面說明阿橫有多想她,正好她在電話中也說過回來第一個就去見他。

她向近橫伸出雙手,「一周沒見我的大寶貝兒了,躺在我懷里讓我抱抱。」

近橫矜持了一下下,依言輕輕躺倒在她身上,任抱任摸任親,乖得不像李近橫本尊。

黃小善在他身上連親帶摸了十多分鍾,近橫覺得再不把自己褲子里的手拉出去,他的臉一定會著火,不,先著火的應該是他前面的男性生殖器官。

他伸手按住屁股上一坨四處亂跑的隆起,舌頭推了推伸進他嘴里「行凶」的小舌。

正吻得興起的黃小善眯開一條眼縫,見他面龐紅潤、欲言又止,知道自己再對他耍流氓下去,他身上的某座火山非噴岩漿不可。只好不舍地縮回舌頭,還吸溜了一口從他口中帶出來的津液。

近橫對她這種不講衛生的習慣又愛又恨,包括她的那些男人,都是表面光鮮亮麗,背地里一張嘴在她身上吸這個吸那個,無所不吸。

他的唇被吸得嬌艷欲滴,「你從法國回來就睡到現在,餓了吧,是想出去用餐還是我端進來在屋里吃?」她的手怎么還不從褲子里拿出去!

黃小善捏捏他的臀肉再揉一揉,「我才離家一周,阿橫怎么就像變了個人,讓我受寵若驚。」

近橫換一邊臉頰枕在她的胸口上,難為情地說:「你離家一周,還是去那么遠的地方,我,想你了。」

「有多想?想一點點也是想。」

近橫咬牙跟她拼了,「很想,很想很想。」從她胸口抬頭,在她的笑眸下做起懺悔,「我仔細想過了,阮王儲的事我不該反應那么激烈,還遷怒於你,他本來就比我早認識你,而且你邀請來家里養病的也是他,否則我也不會跟過來住,照說我和你的關系能有如今的進展,我反過來應該感謝他,他先於我和你行房是合情合理的,我卻大失風度,連你出國前想見我一面也沒讓你見到。」

黃小善認真聽他說完,手心蓋在他的額頭上,「沒發燒啊,那怎么說人話了?」

近橫氣悶地撥開額上的手,他生平頭一次跟人敞開心扉說這么多話,而且還是認錯的話,已經又羞又窘想鑽地縫了,她還尋他開心。

黃小善很欣慰,大有吾家有夫初長成的感覺,寵溺拍拍他的發頂,叫聲大寶貝兒。

近橫趴回到她的胸口上躲開她太過火熱的目光,「你把手從我的下面拿出來。」他終於說出口了!

黃小善哈哈大笑,揉捏一下光滑緊實的臀肉作為尾動作,抽出手捧住他的臉一通么么么亂吻,又趕在他發怒前滾下床,結結實實伸個大懶腰,「還是家里好啊,我就習慣看黑毛的。」

她的男人非常湊巧的都是黑毛,除了某只因為一個巴掌離家出走至今未歸的騷貓。

「阿橫,過來,我們出去覓食了。」她向近橫伸出手。

近橫從床上坐起來,稍微側了側身,閃爍其辭說:「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黃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橫慌忙用手蓋住腫起來的襠部,她曖昧地勾起眼眸,貼上去悄悄說:「我填飽五臟廟後就給小阿橫吸吸。」

「你,你走開,別在我耳邊說這些擾我心神的話。」他正努力讓它降溫消火,她倒好,一句話又讓它火氣更大了。

黃小善顯然也注意到他的褲襠變得更高了,嘿嘿直樂,在他滲人的目光下閉嘴,邊等他消火邊拿起手機給老幺打電話。

她前頭不打是拉不下臉打,現在她都去一趟法國回來了,連長年冰雪覆面的阿橫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然還沒回家!她有點緊張了,一緊張,各種血腥殘暴的畫面統統涌出來,一會兒是他被五花大綁在床上遭人凌辱,一會兒是他被宰了丟進下水道里腸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蟲蒼蠅。

還好電話正在接通中,說明他的手機是通的。

黃小善咬著拇指指甲在近橫眼前走來走去,近橫的眼珠子就隨著她的步伐左右移動。

第一通電話沒人接,她又撥了一通,還是沒人接,直到撥第三通的時候手機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氣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掛了。

黃小善氣咻咻的,嘴里碎碎念著小兔崽子,繼續撥電話。他沒關機,就是不肯接電話,這種欠抽的行為除了小雞巴本尊不會是別人了。他接了電話就故意不出聲,不接電話就故意不關機,讓她不停打電話,就這么折騰她。

小阿橫消火了,近橫松口氣,說:「他故意不接的,別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飯吧。」

黃小善無計可施,只好給老幺發了條短信,然後和近橫出去吃飯了。

另一邊,在四爺的「娘家」歐洲上帝之手殺手組織里,四爺正美滋滋抱著枕頭趴在床上聽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的震動聲,他嘟著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發小班楊和索菲亞互覷一眼,齊齊搖頭。

班楊問:「你不接電話?」

四爺輕快地說:「我已經接過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許在我面前提『打』這個字!」他怒目回頭。

班揚無辜地舉起雙手,「我不說我不說。」

班揚退場,他的婆娘索菲亞上場,「他不說我說,你要賴在前組織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時候,能不能快點滾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來看我們倆,結果一住就是半個月!老大最近看見我們兩口子就要問一次你什么時候滾蛋,我們很難做人的。不如你交點伙食吧,我們面子上也好看點。」

四爺翹起大長腿前後搖晃,涼涼地說:「我們十幾年的友情,提錢不僅俗氣還傷感情。」

索菲亞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蘇爺)和色迷心竅的飼主(黃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來訛自己窮得叮當響的好朋友!在組織住了十多年,一回來就挑三揀四說組織哪哪兒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氣派!不肯吃統一的飯菜讓廚房給另做,不肯穿班揚的衣服嫌有味道還得給他另買!以前雖然也養尊處優,這次回來變得尤為令人發指,都是那個色迷心竅的香港婆給慣出來的。

索菲亞作勢要跳上床在被他當作傳家寶的臉上踩兩腳,讓他敢嫌棄班揚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味!

班揚及時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聲說既然香港那邊來電話了,以這位大爺的脾氣忍不了兩天准會自己跑回去的。

四爺把手機的震動聲當作黃小善打他巴掌後附在他耳邊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語,怎么聽也聽不厭,就在他還沒聽夠的時候手機不響了。

他氣得操起手機瞪它:還說會疼我愛我養我一輩子,才打幾個電話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給她吸雞巴時候說的話!

兩個發小眼見他舉起手要摔手機了,同時捂住錢包,暗道不好,這摔下去又得他們掏錢給他買新的!還好一條短信及時拯救了他們的錢包。

四爺點開黃小善發給他的短信:你回來,回來讓你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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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一章分裂(一更)

黃小善和近橫出房來到前廳,見三個男人阿逆、阿澤、阮阮四散而坐,還沒開腔,三雙秋波大眼唰唰射向她,動作整齊劃一,還真有點嚇人。

三人迎上去,朝公子帶頭將人摟進懷里,阮頌慢了一步抱不了人,只能牽她的手。

黃小善遞個笑眼給阮頌,轉眼對朝公子說:「對不起阿逆,我知道你很喜歡風,一直想要他回來,可惜他跟我們有緣無份……」阿逆見到她會有這種憐惜的反應,估計他的小弟已經向他做過工作匯報了。

她瞪向柴澤,柴澤左顧右盼假裝看不見。

朝公子溫柔地說:「你有你的考量,你說他跟我們無緣就無緣,我再喜歡他,一切也以你的決定為重。」

「謝謝你的體諒。」和風分手,除了她自己傷心欲絕外最擔心的就是阿逆會不肯接受。她雖然跟阿逆說去法國見風一面就回來,但他心里肯定等著她把風帶回來,結果見一面變成訣別,他面上大方不在意,心里不知道該有多遺憾,他等風回家強強聯手等很久了。

朝公子擁著她往餐桌走去,「我也沒有刻意體諒你,展風能回來我固然高興,不回來日子也照常過。」

「你們怎么一個兩個都變得這么溫柔體貼,我該不會回了個假家吧。」到底阿澤跟男人們把和風分手後的她形容得有多慘,讓他們一個兩個都不敢大聲跟她說話,他們做得太過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瞪向柴澤,柴澤左顧右盼假裝看不見。

「說的什么話,我對你一直很溫柔體貼。」朝公子把她按在椅子上,又體貼地拿起筷子放進她手里。

黃小善由他們小題大做去了,體貼還不好啊,借著這股東風讓她多享受幾天,何樂而不為。

她夾菜吃飯,眾男也紛紛執筷,看一眼廳中掛鍾,奇怪地問:「都幾點了你們還沒吃飯?」

朝公子說:「等你。」

她柔情蜜意地笑:「乖。」

因為平常話最多的四爺離家出走,平常話第二多的黃小善情傷未愈,所以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中途黃小善自己意識到這點,隨口問:「拉拉為什么一直在墨西哥,是不是集團出什么事了?」

r集團的事情阮頌比在場的人都清楚,說:「的確出了大事,蘇拉將薩霍逐出r集團,薩霍也很痛快地離開,同時帶走集團里一批支持他的成員,其中不乏高層成員,蘇拉正在處理這件事。」

「啊!」黃小善腦中立刻浮現薩霍那張傲氣的臉,「薩霍是拉拉養父的兒子,雖然愛跟拉拉作對,可拉拉一直很縱容他,怎么這次嚴重到要分家?」

「可能薩霍做了什么事惹怒蘇拉了吧。」阮頌顯然知道更多內幕,卻點到即止,不願多說。

黃小善好奇歸好奇,也沒有追問,問阮阮不如直接問當事人蘇爺得來的消息更准確,不過她心里非常不踏實。

薩霍在美國時曾經似開玩笑似恐嚇的讓她去買份保險,說以防哪天被拉拉的仇家炸得缺胳膊少腿後還有錢拿。

他對拉拉有奪位之恨,拉拉最大的仇家可不就是他嘛。

現在人離開r集團,對拉拉徹底不用顧及,更不用在背後對他使絆子,而是正大光明捅他刀子,或者捅她刀子,她這條狗命不知道還能狐假虎威到幾時!

黃小善一臉要倒霉的苦相,轉頭問朝公子:「阿逆,你知道連大小姐和薩霍還有來往嗎?」

「據我所知,還有。」黃小善的臉由白轉青,朝公子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你不必擔心,凱莉是有點怨我們的事,不過我看她現在的心都在薩霍身上,已經忘記你這號人物了。我倒有點擔心她跟著薩霍這種危險人物,不知道以後會怎么樣。我之前找她聊過這件事,她只一味說不用擔心她、薩霍對她很好、她自有分寸之類的話……」

「呵呵,忘記?能忘記我這號小人物當然最好……」怎么可能忘記!薩霍肯定經常跟她提及拉拉,他一提拉拉,順帶也會提一提她這個拉拉的女人,也就是間接提醒連凱莉自己的青梅竹馬、曾經的理想丈夫人選居然拒絕完美的自己而去給一個螻蟻般的人物做小,以她心高氣傲的心氣,不恨她恨得噴火才怪。

兩對情侶,男男有仇,女女也有過節,戰線別提多統一了。

還有席琳,她消失很久了,總感覺她是躲起來准備憋個大的對付她。

黃小善愁得飯都吃不下,決定打個電話給蘇爺慰問他目前的處境是不是很艱難,要不要她千里送巢穴給他減壓?

第四八二章近橫性急了(二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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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二章近橫性急了(二更)

她打電話給蘇爺,蘇爺陰惻惻地說她剛從法國給條子千里送巢穴回來又馬上給他送,怕她穴里條子的味道還沒散盡他用了會陽痿。

於是出現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舉著手機稍息立正,一邊聽蘇爺在電話中的訓話一邊點頭哈腰。

黃小善不停擦拭額頭冒出來的虛汗,感覺皮都要被神通廣大的蘇爺扒下一層,她還奇怪在法國期間居然沒接到拉拉一通查崗的電話。他說早就從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澤去了法國,也就懶得打電話給她,說打了還要聽她蹩腳的謊話,聽了還要假裝被她蹩腳的謊話騙到,說這種愚蠢的行為會讓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個天平上,讓他很不適!

她氣得渾身發抖,強忍著問他是不是在她身邊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說沒有,還作為一道附加題讓她猜,吊足了她的胃口,你們說這種人氣人不氣人。

她大吼一聲猜你奶奶個腿兒,掛斷電話,你們說霸氣不霸氣!

很霸氣,不過蘇爺回來後你身上的三個洞可能都會脫層皮。

晚些時候,黃小善獨自回房坐在梳妝台前,解下脖頸上的項鏈,將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來戴在無名指上,看一看,摸一摸,放在唇下親吻,摘下來鄭重裝在首飾盒里鎖進抽屜。

以前她總不願面對風離開的事實,總想著他什么時候會回到自己身邊,所以小雞巴纏著她想做老三的時候她一直不肯松口。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斷絲連的是她,給這段關系畫上句點的也是她,還拿走他們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記她,但她覺得自己是個好女人,希望風以後回憶起她來能夠這么想她。

黃小善心中憂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悵,呆坐片刻後拍拍臉頰,打起神出門去近橫的卧房尋他。

她說了回來第一個找他,不在他房里過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黃小善推開近橫的房門,伸出狗頭,膩著嗓音喊:「阿橫。」

近橫正靠在床頭看一本黑皮書,聽見開門聲和她偷情似的聲音,從書上抬頭,眼睛亮亮地看著她關門落鎖、賊頭賊腦跳上床鑽進被單,坐在他懷里搶走他的書亂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過這回他不怕性器著火了,她說過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雖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進過她的門,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門而入,他再聰明也是個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還是有的。

阮王儲已經入門,今晚怎么說也該輪到他了吧。

再者她離家一周,加上離家前的冷戰時間,他們好久沒親熱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黃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從她坐下沒多久就發生物理變化,她卻因為經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對這種變化早已習以為常,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對近橫的工作記錄很感興趣。

「阿橫,從阮阮的琉璃山庄開始我就經常看你拿著這本書,這么久了還沒看完,你看書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書,你看……」他拿遙控器沖正對床鋪的牆壁一點,牆從中間裂開往兩邊移動,露出建在牆里的隱形書架。

這點小科技還不足以令見過世面的黃小善吃驚,令她吃驚的是半面牆壁那么高那么大的書架黑壓壓排滿清一色的黑皮書,全部跟她手上的這本一模一樣,爆了!

她突然拉開近橫的褲腰,說:「阿橫,讓我看看你的爆沒爆?」

近橫綳起神經,心想她是不是要開始碰他了,又見她很快放開他的褲腰,指著書架問他:「都是你做研究時的工作記錄?」

她雙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沒有一絲邪念,原來剛才不過是她的玩笑之舉,害他以為她要……

近橫失望之余又羞於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腦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靈魂互換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

他調整心態,認真回答她對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記錄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這人心眼也太實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樣的本子記錄嗎,多搞幾種顏色也容易辨認啊。」

「書脊上都印有編號,而且我對人對事對物都喜歡從一而終。」他話里話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黃小善心虛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專注,卻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這個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卻是她的幸運。

「那也、那也不用從一而終到偏執的地步,至少筆記本可以換不同的顏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橫難得起了逗弄她的惡趣味,頷首贊同她的話,還說:「我好像從瑞典搬太多書過來了,以後離開這里再搬回去都麻煩,正如你所說的,不用從一而終到偏執的地步嘛。」

黃小善炸了,屁股一轉,騎在他的腰腹上與他面對面,「我說的是對物不用偏執,不是對人!你除了這里還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門一步我就一把火燒了後面書架上的書,再打斷你的腿囚禁你!」

「也許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許是你趕我走的……一直以為你花心歸花心起碼深情,今天你從法國回來我才發現原來你也會趕男人走,而我這個人又不討人喜歡……」

「風那是情況特殊,怎么能混為一談!」

不行,得轉移話題,否則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橫解釋一大堆與風的恩恩怨怨,就相當於一篇小論文的字數。

這時被她看見近橫戴在右腕上的那條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給他的表帶。

她抬起近橫修長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說:「表帶喜歡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橫心里喜歡,嘴上卻說:「還可以。」標准的口嫌體正直。

黃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擺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盤中卻沒有指針、沒有時間刻度,只有一顆米粒大小的血珠隨著她的擺弄而晃動。

她沖近橫搖搖「手表」,說:「阿橫,剛追求你的時候你不肯告訴我這是什么,現在咱們都睡一張床了,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我們只是躺在一張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還沒跟你睡……」他暗示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是稀有人追蹤器。」

「哦,死人追蹤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蹤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橫受不了她一臉蠢相,覺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過他的生殖器,卻對他的工作一無所知,這就很可笑了。

「你說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類進化的科學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嗎?」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這個回答很討巧。

第四八三章近橫高大上的工作(三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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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三章近橫高大上的工作(三更)

「朽木。」近橫白她一眼,解釋說:「稀有人的基因進化程度高於普羅大眾的進化程度,即他們的基因比一般人的基因更高級,而這種高級性可以外化表現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據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學家們的聯合統計,地球上大約每一百萬人口中會出現一個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級,我們將這類人定義為稀有人種。按地球人口70億來計算,全球現存有7000個左右的稀有人,他們擁有各式各樣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嗎?」黃小善把他的話當科幻片來聽了。

近橫被她逗笑,「你要簡單這樣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幾年在剛果有一個稀有人擁有特別容易招雷電的能力,下雨天不能出門,一出門雷電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沒有下雨他出門,卻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電得外焦里嫩。當我得到消息趕去剛果的時候,正好趕上他的葬禮,跟他家人解釋了很久,他們才同意讓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這個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幾歲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應該叫『天打雷劈』。」黃小善納悶,「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壞?」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選擇的結果,種類繁多,有好、有壞、也有一無是處的能力。比如我曾經在加勒比西海域發現一個瀕臨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歲了,樣貌卻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著她死去,又花錢跟她的子女買下屍體,現在屍體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為我的藏品,有機會帶你去看看。」

黃小善狐疑地斜視他:「87歲了人還是年輕小姑娘的樣子,你帶回去後有沒有對著一具屍體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近橫翻個白眼,「你還想不想聽了!」

「想聽!雖然我不太懂你那高深的科研工作,但把這個當奇聞異事來聽還真有意思,而且你從前去過那么多地方,我看你整天關在屋子里鼓搗,還擔心你會悶出什么病來。」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熱帶國家,因為氣候炎熱,人和動物的基因容易進化。特別是一些隱居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著,出現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發現一個已經213歲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瞎了。因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當作神明供養,而且不許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長商量讓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長氣得當場掀翻桌子,我說不會白抽,會給錢,提錢他們更生氣,覺得我在侮辱他們的神明,差點把我抓去砍頭祭奠神明,還好我跑得快。」

黃小善笑得前仰後合,「那你最後弄到那個老不死的血沒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幾個同去的科學家一起合作,爬進供奉『神明』的廟堂,趁『神明』睡覺時抽的,估計太老了,抽血都沒能驚醒他。如今十年過去,他223歲了還沒死,依然在矮人族里當『神明』,他這種就屬於特別有研究價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個時間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點他的血回來深入研究。」

黃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靨如花,「你把我也帶去吧,我想看看那個兩百多歲還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長途跋涉,我就帶你去。」這算是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發現稀有人的?」

「因為這顆血珠。」近橫將「手表」里的珠子指給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間具有親和性,而這顆血珠就是我們從已經發現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點融合而成,親和力比單一的稀有人血液親和力增強了很多倍。我們制造出多顆血珠,一架微型飛行器里放一顆,讓飛行器飛往地球不同的區域,一旦發現稀有人,飛行器就會將信息傳回來。除了放在飛行器上,也會將血珠放進追蹤器里隨身攜帶,只要方圓百米之內存在稀有人,這顆血珠就會不停旋轉。」

黃小善見表盤里的血珠並沒有旋轉,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轉動?」

「咱家附近沒有稀有人,人為讓它轉動有什么意思。」

「誰說附近沒有稀有人,就數你身邊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驚,只見近橫按兩下表盤側面的按鈕,表盤中的血珠先躁動地左右擺動,後快速旋轉。

「你身邊有兩個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轉動的速度才這么快,想知道都是誰嗎?」

她點點頭。

「一個是柴澤,一個是我。」

黃小善馬上聯想到柴澤身上的異香,可阿橫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沒毛病嗎?

她雙眸很亮,好奇又興奮地凝視近橫。

「柴澤的情況比較簡單,我先說他吧。」近橫摸摸她的狗頭,「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儲去拉斯維加斯時意外發現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個極其有錢又英俊的富豪,真難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並跟他解釋,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對他的基因進行分析,確定他就是稀有人。問他有什么異於常人的能力沒有,他說自己身有異香,並且旁人和他自己都聞不到,要不是小時候有個算命的告訴他,他會一直不知道。他又說只有你能聞到,這點我也解釋不通,可能你們倆有緣吧。既然你能聞到,以後就請你跟我詳細描述聞後體驗,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黃小善打著哈哈說一定一定,她其實很不好意思跟阿橫說她一直把那香味當春葯,功效說實話也確實跟春葯差不多。

「再說說我吧。」近橫有些難以啟齒,想想還是說了吧,「我並不是自然產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設計出來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遺傳科學家,共同參與人類基因組計劃,在破譯人類基因密碼的時候發現了稀有人基因,後來他們找到第一個稀有人活體,陸續又在不同地區發現幾個活體……他們都是很狂熱的科學家,想嘗試能不能創造出一個稀有人出來。於是他們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卵的遺傳基因中,再將受卵移入母體,九個月後生下我。剛出生時我跟一般的人類嬰兒差不多,幾個月後差異慢慢顯現出來,越長大越聰明,可就是不長頭發和眉毛。不久他們偷偷設計並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發現了,上頭擔心他們運用不成熟的技術會創造出怪物,勒令他們以後都不准生育,作為補償可以繼續養我。」

黃小善覺得非常新鮮,「我第一次聽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離奇啊。」

「不然你以為我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嗎,在我成長的過程中還發生了很多事,以後我慢慢講給你聽吧。」

「你父母是科學家,你也是科學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學怪人。

「他們雖然對科學很狂熱,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實驗的地步,不過大體上對我還算不錯。」

「那他們現在……」

「手牽手滿世界找稀有人,經常一年半載聯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認真做事,還是拿科研經去游山玩水。一把年紀了,不在基地好好待著卻到處瞎跑,以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橫,以後多跟我說說你爸媽的事吧。」

近橫難為情地別過臉,「他們沒什么好說的,小時候沒少哄騙我抽血給他們搞研究,就跟你一樣,經常哄騙我。」

「可你還是會擔心他們出門在外的安全。」黃小善板正他的臉,「不過你們研究特殊人類,外界怎么都不知道。」

「國際科研組織秘密進行的,沒對外公布。」

「那你們的目標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軍團?」你以為在拍x戰警。

「基地的科學家們希望未來能夠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創造出來,通過注射的方式讓普通人擁有跟他們一樣的能力。」

「未來是什么時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辦不到。」

「阿橫,按說你也是稀有人,是他們的同類,你這樣搞同類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近橫干脆地說:「不會。」

「聽太久了,我頭暈。本來是宅斗文,越聽越像都市異能文了。」黃小善揉搓太陽穴。

近橫接手幫她揉,「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說了點皮毛,你可能很難理解,也不用理解,就當作在聽故事。」

黃小善閉目享受,裝模作樣地沉吟:「你的工作真偉大,顯得我每天壓在你們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別低級。本來今晚要給你吸吸的,但我現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齷齪回來了再給你吸吧。」

近橫頓住給她揉太陽穴的動作,渾身石化,咔嚓一聲,碎了。

【作者說】

我知道你們喜歡看甜甜甜的內容,但創造小七的時候我有認真構思過他的出身背景、工作內容、父母同事,我不把這些寫出來心里不踏實。

其實寫得也很籠統,在後面的文里再見縫插針地解釋吧。

你們看了覺得暈頭轉向就當小七是個很聰明的科學家就行了,具體內容可以不理,不影響看文。

這章絕對是小七話說得最多的一章!

7000珍珠啦,五體投地叩謝每天堅持投珍珠的小主們,么么么么么

第四八四章你難道不想要我嗎!(h,一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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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四章你難道不想要我嗎!(h,一更)

冷戰外加她出國尋愛,兩人有小半月沒親熱了,近橫整個人都躺在床上時刻准備任她施為,臨場這根老油條花心大蘿卜卻給他來這么一手!

說什么他的工作真偉大,給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錢關系嗎!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報他那幾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歡,再趁機幸災樂禍揶揄他,哼,沒門!

不吸就不吸,誰稀罕她被五六條陰莖貫穿過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騷得很。

近橫臉色變了又變,硬梆梆說:「我的工作沒你想得那么偉大。倒是你,白天從國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國那位讓你很疲憊吧。我今晚原也沒想要跟你怎么樣,大家都早點休息吧。」說罷率先躺倒,還采用手臂枕在腦袋下、背對黃小善的睡姿,渾身都在鬧情緒。

別聽他話說得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條手帕。

對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黃小善臉上浮現壞笑,心里的佛光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兩把近橫這堆燃著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後,手心搭在他的肩頭上,近橫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湊向他的耳珠,這次近橫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為她的唇一直不離開。

她在舔他……

他本想發火,可耳朵上的濕意點燃了私處的欲火。

近橫雙眸迷離,輕輕一哼,被黃小善聽見,嘴角咧得更開,壞笑更深,往他耳洞呼進一口熱氣。

「嗯……」

他吟出聲,惹得黃小善輕笑,狗爪越過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夾在一起的兩腿間,這里已經隆起個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幾圈,五指攏,用力一捏,近橫雙眸中的迷離瞬間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開她,緊抿雙唇,一語不發,只用眼睛憤憤地瞪黃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葯箱前粗魯地打開,在里面亂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黃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還保持摸桃的姿勢。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時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這一環節上給她殺了個回馬槍?

「阿橫,別翻箱子了,過來我懷里繼續……」她眼看近橫從葯箱中翻出個注射器,針頭刺穿一個小葯瓶瓶口的橡膠密封墊,抽出葯水,再毫不猶豫地將針頭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臉色驟變,跳下床沖過去搶走注射器藏在身後,「阿橫,你沒病亂打什么東西!」

「還給我!」近橫的胸口有顆火球在亂滾,氣急敗壞地低吼:「什么東西?可以讓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東西!你不僅對男人三心兩意,你還很卑鄙!說好給我吸,又改口說不要,現在又來碰我,一句話變三變,腦子不如我,你就變相地耍我,這樣讓你很有成就感嗎!不就是男女脫光衣服之後的那點事,沒有你我用葯也能消火!還給我,我打一針就能消火,不求你!」

能把冰山雪蓮、高嶺之花、稀有人種李博士逼到這個份上,可見黃小善這廝有多殺千刀。

對氣呼呼、頭冒青煙的可愛近橫,她是又愛又憐,欲發不想吃他了,只想拿根逗貓棒去撩他(這貨大概是個心理變態)

「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她看看注射器,再看看近橫隆起的腿間,「我的男人消腫還需要靠這個的話豈不是貽笑大方,走你……」她瀟灑地一揮,將注射器投進垃圾桶里。

近橫特別惱這個人,她前腳扔完他後腳就又在葯箱里翻弄,「你扔吧,我還有。」

黃小善索性把整個葯箱都搶走扔得遠遠的,近橫不去撿,睜著發亮的雙眼瞪她,「沒有葯,我還有手,有本事你把我兩只手都砍了。你把身上的三個洞都留給他們吧,我用不著,不稀罕,更不求你!」

黃小善逼近他,挑起他的下巴笑問:「我身上哪三個洞呀?你一個一個都羅列出來。對於人體上的『洞』,你可是專業的。」

近橫臉上一窘,繼而肅起臉,推開她走回床鋪,「你要睡就睡,不睡就離開我的屋子去隔壁找阮王儲,他對你可是望眼欲穿。」何止欲穿,晚餐時那對眼珠子明里暗里能把這人生吞活剝了。

上次行房至今也有小半月了,想必身子又干涸了吧。

黃小善由不得他發完脾氣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這么沒大沒小,一把拉他回來,將人困在桌沿與她之間。

「任性完就想走?老實站著!」

「我沒有任性,是你欺人太甚!」

「就欺負你了,誰叫你是家里排位最小的。」

「別亂給我塞親戚,我們沒有做過,和他們更沒有一丁點關系,我是為了給阮王儲治病才隨他來香港住進你家的!」他一只手足以推開纖瘦的黃小善,卻即使在氣頭上也乖乖被困在她的「牢籠」里。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他早已准備好進入她的「牢籠」,是這個人一直關著「牢門」不肯放行。偶爾從門後伸出手勾引一下他的心,等他想追進去的時候她又緊閉「牢門」。

你傻呀,硬闖啊,你當黃小善身上的那扇破門是鐵做的呀!

黃小善凝視男人的臉,扯著他褲子的兩邊慢慢往下拉,看見他雙眸閃爍,臉上想反抗又苦苦掙扎的神情。寬松的褲子脫到臀下,她松開手,褲子沿著他的兩條腿滑到腳脖,一條完全充血、膨脹的陰莖就豎立在他的腹下,太堅挺、太光滑,顯得特別結實圓潤。

「你不是說今晚原也沒想要跟我怎么樣,嗯?但你又不穿內褲。」

近橫狼狽地別過臉,他不該一時心軟被她脫了褲子,這下前頭信誓旦旦不要她吸的話都成了笑話。

他裸著下體被她視奸,心里的一口氣越憋越大,轉回頭沖她大吼:「當初是你追求我的,難道你不想要我嗎!」他要一次問個明白。

黃小善握住陰莖開始搓動,近橫如遭電擊,踩在地上的十顆腳趾頭卷縮起來,雙腿緊綳。

「我想要你,在阮阮琉璃庄花房看見你在讀書的時候我就想把你當場壓在身下啃得渣都不剩,後來又舍不得那么快吃了你,想留著慢慢舔。你別患得患失,他們幾個都是拆封過的,全都比不上你,你是他們之中最特別的。」

「你別在他們背後捧高踩低,給我灌迷魂湯,小心我去他們跟前參你一本,我發現家里你才是最壞的那個。」

「說我最壞,我就壞到點上給你看看。」黃小善雙膝一軟,跪在近橫胯下。

男人的龜頭經過她的套弄,早已濕透泥濘。她拇指壓在龜眼上揉了揉,滑膩膩的,刺激一下又涌出一股汁水。

近橫哪堪如此刺激,欲火在小腹里焚燒,手抓緊桌沿張口喘氣,微吐舌尖,大腿陣陣顫抖,陰莖微微抽搐,斷斷續續地呻吟開來:「你……該死的……」

聽聽,穿著褲子就連名帶姓喊她「黃小善」,脫下褲子就喊她「該死的」。

該死的,容她吃一口雞巴冷靜冷靜。

她吐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來舔去,熟練地用指甲在肉冠和肉棒上輕柔地刮弄。

近橫在她的挑逗和占有下神經全線崩潰,化為一浪高過一浪的潮水,從龜眼流出,從龜頭滾下,淫靡、粘稠地掛在他的棒身上。

當他適應這種刺激、神經稍微放松後,黃小善又將龜頭整個含進嘴里,這又給了他致命的一擊,陰莖上仿佛隨處都有她小布伶仃的舌頭,束縛他,折磨他。

近橫被吸得幾乎扶不穩桌沿,黃小善感覺到陰莖在自己嘴里連續地跳動,她加快吞吐的節奏,握在陰莖上的手也不停地套弄,幅度越來越大,又狠又急。

近橫痙攣著、抽搐著,看上去像渾身都在發抖,終於打了個強烈的哆嗦,高喊「該死的黃小善」,陰莖狠狠捅進她的喉嚨,一股強流急射而出。

他一屁股坐到桌沿上聽她吞咽的聲音,劇烈地喘氣,發射持續了足足有一分多鍾。

陰莖被她吃完從她嘴里滑出來,紅通通的,近橫緩和下來的心跳又怦然劇跳,發泄後才找到自己的羞恥心,滾了滾喉結,說:「夜深了,我們、我們回床上睡覺吧。」

他彎腰提起褲子穿好後要走,再次被黃小善拉回來困住,「我有說你可以走嗎?」剛穿上的褲子又被她脫掉,還扔到男人夠不到的角落,「轉過身,手撐在桌上,翹起屁股。」

近橫對閨房樂趣知之甚少,哪里知道她要在自己身上干什么下里巴人的勾當,只憑借本能的危機感不肯就范。

「呦嗬,敢不聽我的話,你給我轉過去。」黃小善自己動手強轉了他的身子,按下他的脊梁骨,讓他手撐在桌上,高高翹起屁股,並因為他的不聽話給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近橫哼了一聲,脊梁骨馬上就軟了,「你這個人……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剛才舔了你身上的第一個洞洞(龜眼),我現在要舔第二個洞洞(屁眼)。」手指探進臀瓣深深的裂縫中,指尖在肛門口上下來回地摸索。

「那里臟,你不要……」他恐慌地回頭哀求她。

他比任何人更知道那處是用來干什么的,知道她給他們舔過是一回事,輪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身上只有那處不想被她侵犯。

「翹好!」黃小善不理會他的哀求,動手托高屁股,掰開結實白皙的臀肉,一點粉粉的菊花慢慢綻開、蠕動,她將臉落到屁股上開始用舌頭舔了起來。

屁股夾縫中的濕潤讓近橫產生強烈的淫穢感,她還用手指不停地挖弄,同時舌頭攻擊他的洞穴,手法之嫻熟,舌功之老練,沒有五六朵菊花給她練習是絕出不來這等功力的。

男人壞,壞一個;

女人壞,壞一窩!

這個人果然是家里最壞的!

啊,該死的,她舌頭伸進去了……近橫被卷入興奮的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