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一章 吃飯看電影(1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8665 字 2021-02-23

展黃苦情了一陣,終於把晚飯做好了。

黃小善把幾盤菜擺上桌,踮腳偷摸到沙發後面,嘴悄悄貼到正在喝酒的柴澤耳洞口,冷不丁大吼一聲:「開飯啦!」

柴澤被嚇了個趔趄,噴出一嘴酒,回頭睜著霹靂大眼怒瞪捧腹大笑的女人,勾住她的脖子把人從沙發後面直接拖進沙發里壓到身下,濕淋淋的半張臉直接在她的臉、頸窩上磨蹭,讓她用自己的皮膚擦干他臉上的酒液。

「哈哈哈,癢,哈哈哈,阿澤,別鬧了,癢……」黃小善癲狂大笑,為了推開壓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王八拳、兔兒蹬,輪番往他身上招呼,張牙舞爪的時候就難會碰到幾個關鍵部位。

柴澤壓著軟綿又鮮活的女體,鬧著鬧著就變味了,抹在她臉上、頸窩里的酒液又被他用舌頭舔回自己嘴里。

黃小善沉溺在玩鬧里,眼角笑出了淚,清亮如水;嬌顏因大笑而飛紅,美麗誘人。柴澤看呆忘了動作,她便也停下笑鬧,紅唇微微噘著,大眼彎成了月牙兒,滿臉訴說著「吻我」的表情。(確定不是「操我」?)

他心動了,捧住她的臉低頭親吻紅唇。

額,這怎么還吻上了?

黃小善從柴澤舌頭上嘗到黑啤的苦味,偏偏他的獨家體香又那么芬芳宜人,舌頭便忍不住回應了一下他的勾纏,惹來柴澤更加拼命的親吻,在窄小的沙發上用身體擠壓她的身體,手也不安分地摸上她的胸脯。

自從知道刺激她的乳房能讓她更快進入情欲狀態,他就對她胸前的這對小白兔欲罷不能了。

他的雞巴硬得像根鐵棍,在黃小善的大腿內側亂戳,這對發情男女大概忘記了屋中還有個警察叔叔正抱臂站在沙發後面,居高臨下地觀看他們在飯點時候的「違規開車」。

柴澤吻得正歡,突然被落到他肩頭的一股蠻力強行從黃小善身上拉離,四唇分開時啵的一聲,牽扯出數條粘絲。

他情緒還待在美妙的前戲中,人已經被展風掀翻在地。

展風擁起暈乎乎的黃小善,抽了兩張紙擦拭她滿是口水的唇瓣,柴澤從地上爬起來,他不客氣地說:「該吃飯了,她下午受過很大的驚嚇,你想讓她又餓肚子嗎?」

柴澤好事被擾,正要爆粗口,聽見他的話後硬生生把氣咽回肚子里了,從展風手里搶走黃小善,摟著她臭臉走了。

展風搖搖頭,心情卻相當不錯,看來警察叔叔關心愛人身體的同時也存了自己一點小小的私心。

警察也是人呀。

柴澤又被一招致勝了,之後在飯桌上的脾氣就特別大,飯吃得挑三揀四。

黃小善已經回魂,想到自己三分鍾就被柴澤勾引成功,且前任就站在邊邊上看著她淪陷,她的自尊心,她的自尊心簡直可以用分崩離析來形容。

風一定以為她這小一年來只長肉不長腦,越來越容易被男人拿下了。

這都要怪那基佬身上的騷味,平時可以當香水,愛愛的時候就變春葯了。

得虧這味兒不長在阮阮身上,不然他要瘋。

掀過晚飯前的小插曲不提,黃小善對這頓重逢宴總體還是相當滿意的。

與分手的愛人久別重逢,知道他過得不錯,大家再溫馨平和的吃頓家常便飯,哪怕回香港後被拉拉操到屁股開花,她覺得這趟法國之行也值了。

晚飯後,三個吃飽喝足的男女排排坐在小沙發上看電影。

黃小善居中,狗頭起先老實地依偎在展風肩膀上,慢慢的身體傾斜越來越厲害,最後干脆變成躺在他的大腿上,蹭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兩眼聚會神盯著電視屏幕。

展風溫柔撫摸腿上女人的頭發,柴澤睨他們一眼,並不去跟他爭寵,開了兩罐啤酒,拿給他一罐,展風接了。

他因為職業的關系很少喝酒,不過人家示好的啤酒喝喝也無妨,西宮成員的戮力同心就從這罐黑啤開始。

再看看東宮的情況,老大忙得腳不沾地,老四離家出走,老六沉迷宮斗,風水開始輪流轉了。

黃小善嫌只有一半身體躺著還不夠舒服,干脆把兩條腿也抬起枕在柴澤的腿上,她整個人就變成躺在用四條男人健壯的大腿鋪成的人肉沙發上看電影,簡直是帝王般的享受,這么爽她就不怕折壽嗎。

柴澤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游弋,每次喝酒的時候余光就會往下偷瞄她撅起來的小屁股,啤酒流過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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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二章憋死我了(h)

三人之中品格最高尚的是黃小善,她確實有認真把電影看進去;展風次之,一半心思放在橫卧他膝頭的美人身上;柴澤最下流,他也全心全意,只不過全心全意看美人的屁股,全心全意想著操她。

兩個小時的電影放完,黃小善從人肉沙發坐起來伸個懶腰,捂嘴打哈欠。

展風一臉溫柔,摸摸她的後腦勺,說:「上去洗澡休息吧。」

黃小善嗯了一聲,溫存地摟住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轉身也給柴澤做了同樣的動作。

柴澤回抱她的時候手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屁股,屁股上被他擦過的那塊肉麻麻的,黃小善心中警鈴大作,預感這人要做壞事,從他懷中退出,斜眯著眼看他。

柴澤仿佛沒留意到自己的手碰了她的屁股,兀自拿起易拉罐喝酒,並把電視台轉到體育賽事頻道,倒打黃小善一耙說:「你一直看著我干嗎?我還有球賽沒看完,沒有跟你一起洗鴛鴦浴的意願。」

展風還坐在一旁沒挪過屁股,柴澤露骨的話讓他露出不著痕跡的復雜神情,黃小善羞憤拍了下他的臭嘴,一溜煙竄上樓,將樓梯踩得噠噠響。

柴澤喝著啤酒目送跑動的女人那顆包裹在男人短褲里的小屁股,胯下陰莖上的青筋跳了跳,舌頭滑過唇瓣,舔掉酒沫:小馬駒,晚一會兒我就去騎你。

上上章提過,展風住所的二樓就左右兩間屋子,而浴室位於這兩間屋子中間,即走廊盡頭。

晚一會兒之後,站在蓮蓬頭下的黃小善聽見浴室的門把從外面被人擰來擰去,那人發現門把怎么都擰不開,又不死心地繼續擰。她扭頭看向浴門,殷紅濕潤的唇角露出狡黠的笑意,朝浴門皺皺鼻子。

哼,別以為你摸完我的屁股再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一樣,就能逃過我的火眼金睛,下流胚子,想趁我洗到一半來闖空門,我把門鎖了看你怎么闖。

黃小善不理門外跟門把較勁不休的男人,繼續洗她舒服的熱水澡,還哼起了歌。

門外的柴澤聽著浴室中的流水聲,想象她裸身站在水下搓洗乳房、張腿摳洗陰戶的誘人舉動,他就激動得血氣上涌,內褲里憋屈的陰莖疼痛難忍。

一時半刻後門外蟲上腦的男人還在擰門把,普通民居的門把並不結實,黃小善真怕門把被擰壞,讓他闖了進來。

她遭殃事小,讓風看見壞掉的門把,誤會他們猴急成這樣,那可真夠丟人的。

好在很快她就聽見男人懊惱地錘了下門板,隨後響起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門外恢復安靜。

走了?

她洗完澡拿展風的浴巾當胸包住身子,又拿了條毛巾包住一頭濕發,怕柴澤使詐誆她,在浴室待了會兒才小心翼翼打開一條門縫,貓著腰從門縫里偵查樓道是否安全。

突然,一只男人的大眼珠從天而降,和門縫上她的小眼珠撞個正著,嚇得她「哇」一聲馬上關門。

然並卵,柴澤的腳尖堵在門板上,優哉游哉欣賞她拼命想關門又怎么都關不上最後急得團團轉的模樣,可愛得讓人想一口吞了她。

黃小善拼命頂住門,柴澤不吹灰之力就推開了,她嚇得節節後退,看著他關門上鎖,邊向她走來邊脫衣服。

「你是要自己乖乖撅起屁股,還是要我出手『伺候』你?」他彎腰脫掉緊綳的內褲,隨手一拋,「憋死我了,看,它都這么大了,你還忍心把我鎖在外面一個人承受『痛苦』。」

浴室狹小,黃小善躲不到哪里去,柴澤幾步就逮住她,死死抱住。

「你明知道自己的笨腦子斗不過我,還敢開門探查軍情,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

男人的龜頭擱在她的小腹上亂磨亂擦,黃小善漲紅了臉,揪緊胸前的浴巾,「你這個人!這里好歹是風的房子,別亂來讓人家看笑話,明天回去再玩。」

「他的房子所以你洗干凈屁股要去找他侍寢是不是?你讓我操一次,我操一次泄掉一肚子邪火就讓你去找他。」

黃小善氣得跺腳,風情萬種地瞪他,「你這個人怎么聽不懂人話!」

柴澤拉扯裹在她身上遮羞的浴巾,她抗不過男人的力氣,浴巾被成功扯掉落到她的腳脖子上,兩人終於還是赤條條的坦誠相見了。

他抑制不住越來越快的心跳,扶著她的肩頭在白嫩的肌膚上落下無數熱吻,握住一只肥美的乳房,五指掐住乳房的碗口開始曲張有度地揉捏。才幾下,她的乳頭就發硬膨脹,頂著他的手心。嘴唇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肌膚,暗啞地說:「你的咪咪越來越敏感了。」

黃小善夾著雙腿,無奈默認了他想在展風住所的浴室里對自己胡來。

柴澤拇指食指捏住她的乳頭,快速輕盈地旋轉揉搓,一只手從滑膩的小腹向她下面那片空虛的山谷移動,撫摸她的陰毛,沿陰毛繼續下滑摸上她的肉縫,暖暖的,濕濕的,中指尋到分泌濕意的洞口探了進去,在洞里轉了轉中指。

黃小善仿佛喘不上氣般地深呼吸,依偎過去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阿澤,你肯碰我前面的洞洞了。」這是個好現象,她不禁分開雙腿,等待他的進入。

女人的陰戶有別於肛道,里面嫩滑滑、緊綳綳,他的中指慢而深地在陰戶里聳動了幾下,聽見肩膀上的女人發出呻吟,陰戶縮吸住插在里面的手指,還流出熱乎乎的性液。

黃小善雙手伸到他的腹下抓住陰莖,拉向自己,「阿澤,你用它進到我的洞洞里好不好,進一次以後你就不會那么抗拒了。」

柴澤擺腰讓陰莖在她的手里抽磨,勾起她的下巴,一雙大眼閃爍著水光,委委屈屈望著他卻又滿臉情欲。

「我的小黃……」柴澤頂開她的口挑出小舌,在空氣中吸吮彼此的舌頭,傳遞彼此的唾液,舌分後抵著她的額頭心疼說:「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准備好,乖,今天我先試著親親你,你再等我一段時間。」

黃小善噘嘴,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慢吞吞松開抓陰莖的手。

柴澤隨即蹲下來分開她的雙腿鑽進她的胯下,嘴巴輕輕往她的肉縫里吹氣。

黃小善倒抽氣,地板上十粒腳指頭不安地揪起來,男人的頭顱就橫在她的胯底,相當於她騎在他的頭上,雙腿並攏不了。

「阿澤,舔,舔我吧。」她發出邀請,努力張大腿,讓終於肯邁出第一步的男人看清她的私處。

柴澤沒有馬上碰她的陰唇,而是先用舌尖一勾一勾地舔弄大腿根凹陷部位的肌膚,勾舔幾下後變成游舔,直到將兩側的腿凹都舔濕,再進一步舔弄被陰毛覆蓋的兩片肥陰肉,舌頭在陰毛叢中游來游去,陰毛沾上他的口水黏在一起,變得更加柔亮。

黃小善發出細細的嗚咽,雙腿打顫,站立不穩直接坐在了他的臉上。

「你別、別逗我……快點舔我的洞洞好不好,快舔……」

柴澤以舌頭回應她的急切,碰了一下飽含汁水的陰唇。

「嗯唔對,就舔那里,再來……」

柴澤的舌頭在兩片細嫩的陰唇上流連徘徊,外側舔完舔內側又回到外側,然後勾起舌尖,沿陰唇邊緣的走向,慢慢從上舔到下,又從下舔到上……

他的舌頭柔軟、滿含唾液,黃小善感受到胯下男人對她的憐愛,迅速產生愉悅的性沖動,從穴中流出更多的汁水,「阿澤……你舔得我好舒服……」

柴澤將舌頭放到穴口,以舌頭承接她新流出的汁水,一口接一口地酌飲。

他停頓一下,最終還是把舌頭第一次鑽進女人的陰戶里,試著像陰莖那樣一戳一地抽弄。

黃小善越加亢奮,捧著胯下的頭顱,連連縮腹部,下體往上一拱一拱地配合他舌頭抽插的節拍。

柴澤的整個世界都是從她身體傾瀉而出的氣味,舌頭抽插陰戶時喉嚨發出低沉的吼叫,手指從穴口摳了些汁水,摸向她的屁股,指頭按在屁眼上,逐漸往肛道里用力……

「啊……插進去,阿澤,插進去……插進我的屁眼里吧……」她理解柴澤依然鍾情於她後面的洞洞,她不會一下子就掰正他的性取向,今晚成功邁出第一步,後面就水到渠成了。

柴澤一根手指插入緊窄的肛道,同時舌頭快速戳刺她的前穴,聽見她呻吟的叫聲越來越激動,插進她屁眼里的手指就進進出出地抽送起來。

很快,黃小善的高潮便洶涌地席卷出來,她雙腿綳直,大聲尖叫,陷入高潮的痙攣中。當熱潮退去,腦海涌上一陣眩暈,歪身從男人臉上往旁邊倒去。

柴澤穩穩接住她,讓她倒在自己的臂彎里,而他自己滿嘴滿臉都濕答答的。他將人抱進浴缸,讓她跪趴好,他再跨進去跪好,扶著陰莖抵住她的肛門,緩緩搖動腰部,使陰莖一寸一寸擠入後穴。

黃小善擺動著屁股和陰莖互相摩擦,柴澤退出少許陰莖,再繼續深入,最後將整根陰莖都塞進她的後穴里。

浴室外,不知站了多久的展風轉身落寞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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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三章夜探展風(一更,h)

黃小善跪趴在浴缸里,肛道肌肉不斷縮夾緊插在里面的陰莖,柴澤只覺得陰莖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纏繞,像要將他的陰莖揉碎,爽得他渾身毛孔全開。

雙手扣住她屁股的兩邊,狠狠往後一拉,屁股「啪」一聲撞在自己胯間,黃小善嗯哼一聲,他抓緊臀瓣開始慢抽猛送,臀肉在他的撞擊下一盪一盪的,一對倒掛下來的酥乳也在搖晃。

黃小善一邊呻吟一邊擺動屁股,包住濕發的毛巾松開掉落,柴澤撥開濕發,在她柔美的脖頸和後背上親吻啃咬,雙手伸向前面一手握住一顆乳球揉搓,肛道里的陰莖加速抽插。

陣陣美妙的快感如波濤般襲來,黃小善又痛苦又快活,柴澤停住抽插的動作,讓龜頭緊密頂在肛道深處不停地廝磨,難耐的酸麻讓她渾身顫抖,柴澤再猛然一頂,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不時將舌頭插入耳洞里舔弄,往耳洞里吹熱氣,吹得她寒毛直豎,嗯哈喘息。

柴澤搓揉一顆乳球,另一只手下移,手指插入她的前穴摳挖。

後穴傳來陣陣快感,前穴被他的手指褻玩,加上後背綿密的親吻,黃小善被這個男人完全掌控在手心,心跳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就又要高潮了。

等柴澤在浴室里纏著黃小善做到肚子里的邪火泄干凈了,他抱著累到渾身無力的小女人躺在浴缸里,擰開水龍頭,傾瀉而出的熱水慢慢淹沒他們做愛後的身體,一面和她熱吻,一面按摩她全身的肌膚幫她緩解疲勞。

泡完澡抱著她跨出浴缸,此時的黃小善已經昏昏欲睡,兩條手臂箍著柴澤的腰黏在他身上,柴澤軟聲在她耳邊又哄又騙,了一番功夫才給她擦干身體,這時候他已經不知道掛在自己身上的是水還是汗了。

這只小磨人,真想把她再放到浴缸里操死她。

夜里,黃小善被一陣沉悶的雷聲吵醒,動動睫毛,吸著男人馥郁的體香往他懷里拱了拱。

窗外雨勢漸大,她躺在男人懷里賴了會兒才睜開迷蒙的雙眼,抬手揉揉眼,看清男人一起一伏的胸口。

臀後還有點難受,她含糊地吟哦,抬頭看看男人熟睡的臉龐,癟著嘴心想:你倒睡得香!

撐起身子,探向床邊上的窗戶掀起窗簾,見外面街道上昏黃的燈影中傾盆的大雨宛如密集的綉花針,不停往下墜落。

她被大雨吸引,呆呆地望雨沉思。

柴澤被打在臉上的燈影照醒,睜眼看見光影中女人柔美的後背,目光溫柔起來,沒出聲,靜靜笑看她的後背。

一股朦朦朧朧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覺得此生吊死在這棵歪脖子樹上似乎也不賴。

黃小善動了,柴澤閉上眼,准備等她躺回自己懷里時冷不丁瞪大眼嚇她一嚇,然後挺起胸膛讓她的粉拳「毒打」一頓,邊打邊罵他討厭。

可惜他想犯賤,黃小善沒給他這個機會,輕手輕腳跨過他的身體下床,光著屁股往身上套件展風的大t恤,走向房門,輕輕打開又輕輕關上。

柴澤睜開眼扭頭看向房門,又翻身面向牆壁,心里悶悶的。

哼,他怎么會忘記這棵歪脖子樹上早已經吊死好幾個男人了!

是他自己說讓他操一次她就可以去找展風,現在想抓她回來,卻被自己的話束縛了手腳,真是不爽。

黃小善走出客房發現對面展風的卧房門沒關,她探頭往里看了看,床上的被單還是下午她換衣服時整齊疊放的樣子,可見展風根本沒回房睡覺。

他是不是聽見他們在浴室里弄出很大聲音,二樓待不下去了才留在一樓?

黃小善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畢竟二樓才巴掌大,浴室就夾在兩間房中間……她掩面,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阿澤闖進浴室的時候她還堅持這是人家家里,不能胡來,後來前面的洞洞被他一碰她就束手就擒了,意志力比紙還薄!

她光腳輕輕走下樓,樓下的燈都關了,唯有窗外路燈照進來的一些亮光讓她勉強在屋中走動而不至於撞到東西,最後在晚上他們三人坐著看電影的那張小沙發上發現高大的男人枕著手臂縮在上面睡覺。

她又心疼又愧疚,走過去蹲在沙發前凝視黑暗中男人模糊的睡臉,越看鼻頭越酸,忍不住傷感起來。

當初的風花雪月轉頭成空,明明彼此喜歡,卻又不得不放手,他更狠,還叫她回香港後不要再來找他了!

黃小善往沙發又靠近一點,想看清楚他的臉。這時本應該熟睡的男人突然睜開眼,抓著嚇傻的女人的雙肩把人拖上沙發,自己則撐著手臂壓在她的身體上方,雙眸在黑暗中閃著熱切的光。

第四七四章因為它硬了(二更,h,含射尿,雷者慎買!)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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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四章因為它硬了(二更,h,含射尿,雷者慎買!)

「黑燈瞎火的,我以為自己被一只小老鼠盯上了。」展風伸出食指輕輕劃過她的眼角,指節沾上一抹濕意,「小老鼠哭了。」

黃小善連忙抬起手背擦掉眼里溢出的一點眼淚,勉強笑說:「風,我吵醒你了。」

「我根本沒睡,你下樓梯時就被我聽見了。」沒追問她為什么哭,展風只用指節溫柔擦拭她的眼角。

「我沒事。」黃小善抓下眼角上的手,「聽見了你還裝睡。」

「我以為你傍晚時拒絕我的求歡,起碼會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一下,沒想到你光看不練。」

「我哪有膽子偷襲刑警英,而且你只是睡著了又不是暈倒,碰一下就醒了。」

「知道我為什么睡不著嗎?」聽見這話,身下的女人心虛地偏過頭,他仿佛能在黑暗中看見紅暈從她的脖頸一路蔓延到臉頰,於是將被陰莖撐起的帳篷挨上她的腿心,「因為它硬了。」

黃小善摸上腿心的帳篷,展風僵直了身體,在忍耐中深呼吸。

「對不起,我跟他說了在你家不能亂來,可他偏要,我斗不過他,就……結果被你聽見了,對不起……」

展風推進帳篷,甚至隔著褲子擠進一點到她的肉縫里,「我想要你,可以嗎?」

肉縫上那種來自於布料的粗糙感讓黃小善興奮,情不自禁吐出輕哼,和柴澤的前一場歡愛也讓她很快進入發情狀態。

「我幫你脫衣服。」展風很快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她的手在黑暗中覆上那坨被關在內褲里熱氣騰騰的陰莖,捏一捏,陰莖在她手中一跳一跳的,越發堅硬,「風,我有多久沒摸過它了?」

展風激動地抱緊她,吻遍她的臉頰,貼在她的唇上說:「你在美國最後一次摸過它,它就一直等著再被你摸一次,也只願意被你摸,偶爾我想你想得受不了,自己用手解決,不在你的身體里,弄了很久它也不肯出來,它被你慣壞了。」他撕掉內褲,龜頭在肉縫上磨蹭兩下,沾點汁液潤滑,碩大的龜頭順利塞進緊窒的肉縫里。

「啊」他的陰莖比柴澤大一圈,黃小善沒有感覺到痛,但因為心理作用尖叫了一聲,抬起雙腿箍住他的腰,「那,那你還叫我回香港後再也別來找你,我不來,以後你該怎么辦?」

展風緩緩放下身體,陰莖逐漸吞沒在她的身體里,陰道強烈的擴張感讓黃小善的欲望完全蘇醒,連未被柴澤進入前穴而產生的欲求不滿也蘇醒了。

他挺腰在她的穴中搖擺著陰莖小幅度地頂弄,「你在樓上躺在他的身下時我在樓下睡不著,這期間想了很多,很多……黃小善,你的身邊還缺男人嗎?」在她回答前他故意將小幅度的套弄變成猛力的沖擊,讓她沉浸在被占有、被操干的快感中。

「啊啊啊……」男人的陰莖塞滿陰道,陰莖插進抽出之間劇烈撕刮陰道中每一處敏感的肉壁,她還沒消化這波快感,肉棒的抽插速度又再次提高,敏感的肉壁受到更猛烈的摩擦,陰道深處幼嫩的花芯受到連續撞擊,讓她承受更多的快感,「你,你慢點……慢點……」

展風撥開散布在她臉上的頭發,捏住她的兩頰,嘶啞地再問一遍:「黃小善,你的身邊還缺男人嗎?」

「不缺,我不缺男人了,我只缺一個老三,你要回來當嗎?」

黑暗中展風露齒愉快地笑了,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舌吻,手探向兩人的結合處,指甲繞著自己的陰莖轉圈,挑逗被撐開的那一圈陰唇,黃小善明顯打了個哆嗦。

他不繞圈了,手指改壓在g點上快速抖動。

「嗯嗯嗯……」不要,不要在操我的時候去碰那一點,不要……啊啊啊!

黃小善拼命掙扎不肯讓他碰自己的g點,在上面這么快速抖動的話她會,她會,她會想尿尿!

做愛的時候說要去尿尿好丟臉……

他還不停手!怎么辦,憋不住了,不行,要憋住,不能弄臟沙發,不然干完這一炮她就可以去死了!

「唔,唔唔唔……」放開我的嘴巴,我要說話!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終於注意到她過激的掙扎,放開她的嘴,喘息地問:「我弄疼你了?」

「我,我想尿尿……」

展風愣了一下,隨即大笑,氣得黃小善對他一頓拳打腳踢,臉上火燒火燎的,「快抱我去洗手間,我憋不住了!再笑,我就尿在你的沙發上!」為了憋尿,她緊縮尿道,陰道便也跟著緊縮。

展風被夾爽了,故意重重頂了一下。

「啊!」她及時將涌上來的洶涌尿意強忍下去,但好像還是被剛剛那一下操出一點尿了,黃小善欲哭無淚,「壞蛋壞蛋壞蛋,快抱我去洗手間!」

「哈哈哈……抱緊我。」等身下的女人四肢纏好他的身體,展風馱著她的小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走向洗手間,陰莖依然深埋在她的體內,走幾步就停下來快速抽插幾下。

黃小善快被他逼瘋了,強烈的尿意讓她的下面很敏感,連聲哀求他高抬貴未果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縮緊、縮緊再縮緊小腹,將展風堅硬的肉棒夾得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放輕松,我會被你夾斷的。」

「那你的東西就不要在這種時候亂動!」

「我控制不住,誰叫在這種時候操你太爽了!」的確,雖然陰莖被夾得有點痛,但爽感也是翻倍的,他在走動間更加猛烈地挺腰抽送。

在黃小善忍無可忍的時候總算被他抱進了洗手間,讓她的身體在肉棒上轉個圈,一條手臂勾住她一條腿,對著馬桶分開雙腿,像媽媽給小孩兒把尿。

「尿吧。」

「你放我下來,不然我尿不出來!」她長這么大,只有被迫在朝美人面前這樣尿過一次,發誓以後死也不干這種羞恥的事了!

「不放,我要看你尿尿。要不要我給你吹口哨?」他說吹就真開始吹了,陰莖還捅了她兩下。

「啊!」黃小善沒忍住,激射出一道尿液,馬上死死閉上尿道口,還被羞哭了,「至少,至少你把它拿出來啊!」

「不拿,你尿你的,我插我的,我們又不同道。」見她還不肯尿,展風干脆手指又摸上她的g點抖動,中指還擠壓她敏感的尿道口。

黃小善僅剩的那點尊嚴和抵抗力徹底被擊潰,噴射出強勁的尿柱。

展風還故意在她放尿的時候猛烈抽插,尿液沖刷尿道帶來的快感和陰莖抽插陰道帶來的快感疊加,成功將她推上高潮。

她瞪大濕漉漉的雙眼,眼淚滾滾流出,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發不出聲音更不敢往下看,只感覺不斷有汁水從下體涌出,分不清是尿液還是潮液,腦子一片空白。

淅淅瀝瀝的水聲終於變成滴滴答答,她捏著拳頭邊抽泣邊抹眼淚,手一僵,插在陰道里的陰莖猛然漲大一圈,向她的體內射出大股大股強有力的液,突然間的刺激讓她抖個激靈,又噴出一道尿水。

黃小善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哇哇大哭起來,被爽哭的。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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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亂男宮(曉空殘月)

第四七五章跟我回香港

展風先被她尿尿時下體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後陰莖又被她高潮時涌出來的潮液澆灌,在視覺、肉體的雙重刺激下忍無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液灌滿她的陰道後還漏了些出來,他長舒一口氣,放下馬桶蓋坐在上面,黃小善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橫坐在他的大腿上撲簌撲簌掉眼淚。

展風手搭上她的肩頭,她不依地扭了扭,讓他解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沒遮攔,會不少床上下流的招式,還以為百無禁忌,原來也知廉恥有底限,呵,真可愛。

半硬的陰莖仍然塞在她的陰道里,想在她的陰道里多賴一會兒,但腿上受盡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的胸膛邊吸鼻子邊帶著濃濃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於是陰莖拖著一團液從她的陰道里滑出來,他拿著紙巾細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體,每處縫隙都小心揩拭,下體清爽了,就擦起她淚津津的臉蛋來。

黃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時不忘警告說:「剛剛,剛剛的事你不准跟他們說,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窩豺狼知道了,各個都要抱著她尿一次給他們開開眼界,甚至於其中個別重口味的把這種事當成個樂子,隔三差五就要看她表演一次灑「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慘了。

「我人在法國,跟他們隔了十萬八千里,能說什么?」

黃小善一聽這話不對,按下男人在她臉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說好跟我回去當老三的嗎,你想出爾反爾!」

馬蛋,連邊操邊尿這么掉節操的事都滿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別拔不認賬啊!

展風歪頭故作思索,「說好了?你是說過你們家缺個老三,可我怎么記得我當時的嘴並沒有回答你一個字,而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這樣……」黃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頹了,復又怒目圓瞪,揮動胳膊捶打他,「你怎么這樣!不想跟我回去還問個屁問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興呢,你又潑我一頭冷水,你有意思沒意思!」

展風打不還手,也沒解釋他問出那句話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樓進了自己的卧房摟著躺下來。

柴澤自黃小善離開床鋪夜尋老相好後就再沒合過眼,很快,女人浪盪的「交響樂」從樓下傳上二樓,摧殘他的耳朵。

夜深人靜,這種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聲音顯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聲聲入耳,下體的陰莖也很快對魔音做出誠實的反應,他咒罵一聲破房子,氣咻咻拉起被單蒙住頭,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陰莖,快速擼動。

十來分鍾後,被單劇烈翻騰,從里傳出壓抑的低吼,當一切歸於平息後柴澤一把掀開被單,急促地用力呼吸,頭發凌亂,額間汗濕,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語,叫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又過了會兒,他聽見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跟著響起對門房間的開關門聲。黑暗中的雙眸發出漆亮的光,他豎起耳朵傾聽,心想他們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戰一輪?

該死的,干脆闖進去兩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會被他們的叫床聲逼瘋的。

該死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鐵打的,被他操得屁股開花,睡一覺馬上就能生龍活虎的張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黃家,還不知道黃小善每晚的平均戰斗力是三個男人。

而此時對門的房間中,展風幾次想吻黃小善和她來個臨睡前的溫存,然而情緒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計,故意唉聲嘆氣,翻身背對她裝睡,心里卻開始數數。

數到十的時候,背後的女人就猶猶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幾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說:「你轉過來嘛,我給你親還不行嗎。」

展風無聲笑了,這東西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絕對不能給她好臉。

他隱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緊緊的,看著不像生氣卻也絕對不是高興該有的神情,還真把黃小善唬住了,自覺攀上他的身獻吻,不僅獻吻,還獻巢,抓住陰莖豎起來,屁股一抬一落,燕子歸巢了。

他們這屋痛快了,可苦了對門只有一雙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風因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將黃小善驚醒了,手忙腳亂滾下床緊緊抱住他,操著濃濃的睡音,不安地說:「你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風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沒想到自己的不辭而別給她留下那么深的陰影。手蓋在她的發頂上揉一揉,溫柔說:「我就住在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個回籠覺。」

黃小善搖搖頭,抬頭雙眸鎖定他的臉,可憐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來的。」展風無奈地笑,摸她發頂的動作更加溫柔,「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何苦事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遠遠都在我身邊,我一抬眼皮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黃小善的睡容一掃而空,兩眼發光,情緒激動,「我本來以為來法國見過你,和你說上話,睡一覺,解了想你的念頭後就會心滿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我睡一覺,就想再睡第二覺、第三覺,想你永遠躺在我身邊!風,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動了這個念頭,為什么又變卦了!在香港你也一樣可以當警察啊,只要你不調查拉拉,他那里就沒問題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現在不是蘇拉的問題,而是我的問題了。

展風滿心的無奈和苦澀,全部化成一句話:「小善,你應該向前看,別再執著於我們的曾經了。」

黃小善淚眼模糊地與他相望,彼此間籠罩著濃濃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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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近橫在香港想黃小善了(一更)

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黃小善坐在車里,車子向遠離展風的方向開去,後視鏡中,站在門口目送她離開的男人越變越小。

展風一直沒進屋,站在門口讓車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點。

開車的柴澤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見她面容慘淡,頹然看著後視鏡。車子接近街口,他轉動方向盤,拐出這條街道,展風也消失在後視鏡中了。

展風舉目顧盼,潮濕的街道再也聞不到那抹離別前的馨香,有多高興重逢,分別的時候就有多難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氣送她離開,他虛脫地轉身准備進門,耳後卻響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風」

黃小善從街頭拐角沖出來,跑過潮濕的街道,沖進展風懷里,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還要在法國住幾天,想見我就給我打電話,我的號碼一直沒變。」

「唉,你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你自己也想見我,卻還要裝清高。」

「好。」

展風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那抹誘人的嫣紅,她的去而復返給他的身體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牽起她的手陪她同走這條街道,將人重新送入停在街頭拐角後面的車子里。

柴澤給黃小善扣安全帶的時候她還從車窗伸頭出去與展風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臉上肌肉抽搐,心里萬馬奔騰。

他覺得自己再賤下去,肚子里非結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來眼去磨嘰干凈了,展風向柴澤遞了個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澤點點頭,啟動油門,黃小善抓著展風的手不放,車身移動,等到不得不放開的時候她才肯放手。

柴澤升起車窗以防她把頭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著酸泡,說:「又不是生離死別,你不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過火了嗎?」降低音量又說:「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會照顧下我的心情,也不問問我昨晚是怎么過的……」

黃小善在他的話下突然抬高頭,扭身雙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撲閃撲閃的,「阿澤!」

柴澤還道她被自己說開竅了,知道關心他了,便愛理不理地說:「干嗎?」

黃小善:「陪我去買手機。」

柴澤:「……」

展風走回家,解下頸上的項鏈,與一副手銬一起擺在桌上,他坐下來雙手交叉撐著下巴凝視戒指和手銬,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難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腦海中進行激烈的斗爭。

柴澤把手機的問題丟給秘書去辦,他直接驅車回豪華大祖宅,拖著黃小善痛痛快快來了場沐浴更衣,人才從展風那棟憋屈的小房子中活過來了。出來時能干的秘書已經把新手機買好放在房中,開機就能用。

黃小善奔過去拿起新手機,坐下來慢慢擺弄,柴澤走過去站在背後擦拭她的一頭濕發。

「想給家里報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點新聞的習慣,還有阮阮他們,我昨晚就應該跟他們報平安的,突然見到風讓我就把這事兒忘了,真該死。」

「見色忘義,你可不就是該死嘛。」柴澤還在計較昨晚兩只苦鴛鴦對他神和肉體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們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過電話,說你沒事,正跟老相好如膠似漆呢。」

黃小善抬起笑眸斜看他,「愛夫干得好,臉伸過來讓我賞你一口熱乎的。」

「我從情夫變愛夫啦,嚇死本富豪了。」柴澤慢吞吞、好似屈尊紆貴,將一邊臉頰擺在她的唇邊,「剛洗的臉,別把你的口水留在上面。」

黃小善捧住男人的大頭虎吻一口,舌頭故意滑過面皮,留下一道水光。

「該死的女人,占我這么大一個便宜!」柴澤怒瞪得意洋洋的女人,將另一邊臉頰也擺在她的唇邊,「把這邊臉的便宜也給占了,這樣對稱。」

黃小善親完又與他嬉鬧兩句,粗略掃一眼手機的未接來電,站在身後的這位仁兄打給她的電話數目著實令人汗顏,將手機舉到他眼前,「看看你給我打了多少通電話,你未緊張過頭了吧,打兩通沒人接就不用打了嘛。」

「我緊張你還緊張錯了!」柴澤瞥一眼她手機上其余的未接來電,「嘁,從電話數目中就可以看出我是最緊張你的,你在他們心中的分量也不過爾爾嘛。」

「哦?」黃小善細看余下的未接來電,阿逆5通,阮阮4通,阿橫1通……嚇,阿橫居然打電話給她,還是在冷戰的時候!

印象中他好像從沒給她打過電話,連她的手機號也是定情後她硬搶了他的手機存進去的。

她當時還想給自己設個特殊的來電鈴聲,點開通訊簿,一片空白,她的名字躺在里面一枝獨秀。

問他怎么一個聯系人都沒有,他說都記在腦子里了,看一眼她的號碼,就把她剛建好的存檔刪了,聯系人界面又變回一片空白,他露出微乎其微的微笑,滿意地點點頭,似乎很享受這種空白。

黃小善覺得天才的世界離自己好遙遠好遙遠,問他:「阿橫,你的腦子里是不是裝了台電腦?我看著也沒比別人大啊。」

他說:「我改天給你看我的腦部三維結構圖吧。」

黃小善搖搖頭:「給我看我也想象不出你有多聰明。」

他又說:「那我研發個葯水讓你可以進到我的身體里,你用一下我的腦子不就知道我有多聰明了。」

黃小善以為他在一本正經開玩笑呢,沒把這話當回事兒,沒想到十年後她由少女變成少婦的時候啊……

言歸正傳,近橫破天荒打電話給她,這,這難道是要冰釋前嫌?而且還是他主動的!

「阿澤,你乖乖的別說話,我回個電話給阿橫。」黃小善清清嗓子,給近橫撥去電話。

柴澤翻個白眼,從背後抱住她,頭掛在她的胸前,舌尖在她露出浴巾外的胸脯上舔弄,打算旁聽她都是怎么跟李博士談情說愛的。

說實話,李博士那么冷淡,有時候一天都聽不見他能跟小黃說上一句話,小黃固然沒臉沒皮、油嘴滑舌,可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人她到底是怎么追到手的?尤其李博士看上去還挺瞧不起她和她的那堆男人。

怎么追到手的?當然是憑借她高尚的人格魅……啊呸!

電話通了,黃小善稍稍坐正,拍拍柴澤的發頂讓他把舌頭縮回去別搗亂,對面很安靜,她喂了一聲,安靜依舊,她從耳邊拿開手機確認是不是真的打通了。

「喂,阿橫你在聽嗎?喂,阿橫,我是小善,喂,喂?」

「我在聽。」

手機中傳出近橫淡漠的嗓音,黃小善咧嘴傻笑,情意綿綿的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酸得柴澤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抬起手臂指給她看。

黃小善無視他,繼續用甜膩的口吻說:「阿橫,是不是別人拿你的手機打給我?不然你怎么會打給我……」

電話對面又沒聲了,她耐心等待,片刻後傳來近橫微乎其微的聲音:「你不在家,三天了。」

嘿嘿嘿,阿橫這是想她了。

黃小善賤了吧唧悶聲笑,柴澤見了牙癢癢,一口咬在她的腮幫子上,黃小善無知無覺,他頓感無趣,從她臉上移開牙口,趴在她的肩上聽他們無聊的對話,白開水一樣的對話,這算什么談情說愛嘛,她還樂在其中。

「阿橫,我臨時有事來法國了,過幾天就回香港,回去第一個去找你。」

「法國?你去法國為什么沒告訴我,你什么事都不肯告訴我,他們也當我不存在,沒個人支會我一聲!」

她去法國能干什么?法國有什么?法國有……啊哈,法國有一個她愛在心頭口難開的男人。

近橫的心氣馬上就竄出來了,聽見電話對面的女人陪著小心說:「我走的時候本來想跟你打聲招呼的,可當時你不是在生我的氣、閉門不見我嘛。」

「我沒有生你的氣,是你搞錯了。」

黃小善一點即通,一疊聲地說:「對對對,你沒生氣,哈哈哈,你沒生氣!」

「說一遍就行了……」近橫耳根子通紅,他有生氣,嘴硬說沒生氣,她還陪他演,羞死人了。

「阿橫,小雞巴回家了沒?」

「沒有。」

「祖宗,活祖宗!」黃小善咬牙切齒,又心虛地問:「拉拉這幾天有回過家嗎?」

「也沒有。」近橫被她稱呼四爺的方式逗樂,冷然的面色回暖,「沒事的話,我想掛電話了。」

「且慢且慢,掛之前你親我一下。」

「你正經一點!」

「讓你在電話對面親我一下這就不正經了?」

近橫心想反正自己陪她做過不少蠢事,也不差這一件,於是猶猶豫豫的,薄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點了一下,點完冷玉般的臉龐立即爬上一抹醉人的紅暈。

「快點親呀,我等著呢。」

「我親了!」這人慣會耍無賴,別被她哄得又親一下才是。

「啊?親了我怎么沒聽見。」

「哼,你別想耍賴,我掛了!」他掛斷電話,手機還握在手里舍不得放下,點開手機中黃小善的照片,摸一摸,壓在唇下很久很久。

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談話(二更,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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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七章沉重的談話(二更,h)

柴澤以為黃小善見過展風,也與他共度春宵了,她就應該跟自己去巴黎過二人世界,奈何被她以等待展風隨時的電話召喚為由拒絕了。

坐著敞篷馬車夜游巴黎的浪漫計劃泡湯了,他心里恨恨,罵自己蠢,竟會天真的以為她見過老相好後眼里還容得下他,還會跟他過二人世界!

他就是個轎夫,千里迢迢護送她來法國私會男人,並且沒有撈到半點好處。

早知道就不攬下這種糟心喝干醋的活兒,讓朝逆自己陪她來,讓他們三個黃金搭檔聚在一起大玩三人行,哼,以前肯定沒少玩過。

可惡,他也想跟朝逆、小黃玩三人行!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雞巴就硬了。

黃小善白天在家等展風的電話,晚上柴澤從巴黎趕回里昂天都黑了,知道若是她跟著去巴黎,他就可以不用這么兩頭奔波;也知道他對自己不肯陪他去巴黎過二人世界的怨念極大,這從他每晚在床上的那股狠勁兒里就看得出來。

她不敢有半分怨言,全力配合。

比如昨天深夜,她躺在他的懷里睡得正香,突然被大力搖醒,困頓地眯開眼,眼前赫然杵著一顆紫紅大龜頭,繞過龜頭往後看,整根陰莖腫得特別大,而他也不知何時從床上起身,正分跨著雙腿跪在她的胸前。

「小黃,舔我的雞巴,快,它想要你了。」柴澤把龜頭戳到她唇上來回刮弄,龜眼流出的水糊在她的唇上。

龜眼飄出陣陣香氣,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麝腥味,黃小善陶醉地深呼吸,「真香。深更半夜的,你又發瘋拿我尋開心了……」她打個哈欠,握好陰莖含住頂端渾圓的肉球,半眯著眼,慢悠悠地吸吮,兩頰凹陷,喉嚨發出慵懶嬌媚的「嗯嗯」聲。

「你不陪我去巴黎尋開心,我就在床上尋你的開心,嗯……小黃,小黃……」

柴澤開始興奮,十指揪住她的長發,一拱一拱地聳動陰莖,迫使黃小善更大地擴張嘴巴,承受陰莖粗大的柱身在她口中進出。

陰莖塞滿她的嘴巴,夾擊龜頭的喉嚨像在給它做按摩,一一縮,唇瓣緊緊裹在粗長的陰莖上,她左右擺動螓首,狠命吸食。

「啊……小黃,吸吧,狠狠吸……嗯啊……」

她一口比一口吞得更多,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緊,賣力地引頸往前,做起深喉運動,柴澤發出舒暢興奮的呻吟,「好、好小黃,嗯嗯……再深點,嗯啊……我要噴出來了,小黃用力吞,啊……」陰莖突突跳動,又燙又濃的液直接、深深地射入她的食道里。

黃小善感覺整個胸腔很漲,吞下一坨坨熱乎、噴香的白漿,有點哽噎喘不過氣了。

柴澤深夜突發的性致得到滿足,壓回到淚眼汪汪的女人身上,舌頭在她的雙眸上不住地舔弄,討好半夜硬被他搖醒給他口交的愛人。

黃小善很困,砸吧砸吧嘴咽干凈嘴里的液後迷迷糊糊睡死過去了。第二天她醒來嘗到嘴里殘留的香味,想起夜半時分柴澤迷奸自己的好事,火冒三丈要找他算賬,人家已經一大早飛巴黎避難去了。

柴澤的體香是福也是禍,他以後想趁黃小善腦子不清醒的時候拿她干點什么壞事,一抓一個准兒。

黃小善等了幾天展風的電話未果,坐不住了,出門跳上巴士直奔他家,到後發現大門緊閉,心想她傻呀,風這個時間肯定在上班,於是又風風火火坐巴士向往國際刑警位於里昂的總部大樓。

這廝的膽子也忒大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國際刑警總部是個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誰的女人,繞道都來不及了,還敢往上蹭。

她現在是一頭熱的想見展風,對自己的立場沒有一個清醒的覺悟。

巴士在站點停下來,黃小善跳下車,巴士開走後刑警大樓赫然矗立在前方不遠處,她拐了兩條人行道,眨眼間人就站在了國際最大警察窩的地界上。

整座建築物巍然宏偉,布局嚴謹,給人一種庄嚴肅穆的感覺,全部用鐵欄桿圍起來,人只能從規定的通道進出。

大概警察們都在樓里上班,門外廣場上很冷清,除警車外,一輛雜車都沒有,越發顯得肅穆了。

鐵圍欄外的花壇中紅花盛放,黃小善在花壇四周徘徊,直到她真正來到警察窩後才感覺得出這個地方的神聖,特別是大樓正門上懸掛的那個碩大無比的刑警徽章,扎眼極了,也讓她有了點身為國際軍火大佬外加特級殺手女人的自覺。

捶了下腦袋,她真是被愛情沖昏頭了,怎么敢跑來這里!

又往里望了望,掉頭走回去,在非常想見展風的時候沒能見到人,讓她頗感沮喪,低頭看著鞋尖走路。

這時身後的鐵門打開了,從里駛出一輛警車。

黃小善聽見車鳴,往路邊躲了躲,看著警車從她身邊駛過,繼續懨懨地低頭走路,沒留意警車在駛過她身邊後很快停了下來。

車中男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後視鏡中低頭走路的女人,等人走到車窗口時,用英文喊住她:「請問,是黃小姐嗎?」

黃小善站定,彎腰從車窗看向車內男子的臉,是個亞裔男子,她確定自己不認識他,客氣地問:「你叫我嗎?」

「你好,我是展風的同事,我叫歐力。」

黃小善恍然地點點頭,笑說:「你好。」

歐力打開副座車門,「方便的話能和我一起去附近的咖啡館坐坐嗎?我想和你聊聊展風的事。」

雖然對方說自己是風的同事,又開著警車從警察窩里出來,但黃小善不認識他,沒有冒然上車,站在敞開的車門邊猶豫不決。

歐力微微一笑,心想她出門在外保有基本的警覺這是應該的,於是將自己的證件拿給她看,說:「我真是展風的同事,約你出去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出於對展風的關心,想跟你聊聊他從美國被抓回來後發生的一些事情。」

「抓?你說抓!」黃小善馬上聯想到展風回法國後就音訊全無,以及重逢後發現他人不僅瘦了偶爾還顯得有點憂郁,她猜過風回法國後是不是過得不好,現在他的同事說他是被抓回來的!

黃小善有股不好的預感,請歐力打開後座車門,她坐進去。

歐力開車到附近街道的咖啡館,點了兩杯果汁,開始跟她漫談這小一年來展風經歷的事,談話的過程很沉重。

第四七八章我就是個害人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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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八章我就是個害人

黃小善再從咖啡館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她抬頭望天,陽光照得她兩眼發花,只覺得四肢發麻,遍體生寒。

歐力後腳走出來,說:「黃小姐,我送你回住處吧。」等了等不見她有所反應,臉色還有些發白,擔心是因為得知展風的遭遇後對她打擊太大,拍拍她的肩頭,放慢語速問:「黃小姐,你沒事吧?」

黃小善看向歐力的臉,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難看且難堪地微笑,說:「我沒事,不用送我,你也要回去辦公,耽誤你上班的時間很對不起,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然我一輩子都會被風蒙在鼓里。」

歐力覺得自己往後再見到黃小善的可能性估計很小,不多說了一句:「黃小姐,本來以我的立場是不應該擅自跟你透露這些刑警內部的事情,但展風是我的好友兼曾經的上司,我希望他能盡快從降職監控中脫身,回到本應該屬於他的位置,只要別讓總部得知他又跟蘇拉身邊的人有所接觸……黃小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黃小善低頭抿緊嘴唇,深呼吸後內疚地說:「我明白,對不起。」她之前要跟自己男人的父母道歉、手下道歉,現在還要跟自己男人的同事道歉。

歐力實在難以想象一個20歲不到的小姑娘能同時讓蘇拉那樣的軍火頭目和展風這樣的優秀警官墜入情網,且根據展風之前錄的口供,她還不止和這兩個男人糾纏不清。

他更覺得這種多方犯罪勢力糾葛、錯綜復雜的國際大案子卻要一個一知半解的小姑娘跟自己道歉,聽來實在滑稽。

他為了展風在警界的前途才與她有了這番交談,卻顯得自己欺負了人家一樣,不有些尷尬,「那好,我執勤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嗯,謝謝你。」黃小善誠懇地朝他一鞠躬。

歐力一個大男人受一個小姑娘這么大的禮,而且還是蘇拉的女人,頓覺大窘,要不是開會的時候在ppt上見過她的照片,真以為自己遇錯人了。

蘇拉為人雖然窮凶極惡,找的女人倒很純良。

怎么辦,好像真欺負了人家小姑娘。

歐力走後,黃小善又在咖啡館擺在門口的桌位上坐下來,雙手緊握成拳,消化從歐力處得知的關於展風的種種事情。

這一坐就是個把鍾頭,等她再站起來,只覺得頭重腳輕,滿臉都是初醒時的那種迷蒙和茫然。

從她身前來來去去走過的都是外國人,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街道,一股心酸涌上心頭。

就按風說的,回香港吧,以後都別來找他了。

黃小善坐巴士返回住處,著手整理行李,疊衣服時還是忍不住哭了,自責、自厭到了極點。

她的風是全世界最好的警察,憑什么遭這種無妄之災,都怪她,都怪她。

柴澤購酒店的工作告一段落,讓秘書留下來參加慶祝酒會,自己迫不及待地飛回里昂抱他的美人,和她玩可比酒會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