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五章 清晨二三事(2 / 2)

亂男宮 (npH) 曉空殘月 18998 字 2021-02-23

「我,我要泄了……阮阮……我要泄……泄……泄了!嗯……好舒服……不要,不要停……」

黃小善突然身體一僵,一股熾熱的潮水沖向阮頌的龜頭,流滿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單上,暈開一團。

阮頌緊緊抱住痙攣的女人,吻上她正在哈氣的嘴,獻上自己的愛戀。

門後的陰影里一直有一只眼睛在窺探他們的激情,搭在門框上的手指緊,指甲抓花了門框。

糟糕,作者忘記讓他們關門做愛了!

第四九三章為「伊」消得人憔悴(二更)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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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三章為「伊」消得人憔悴(二更)

近橫看見黃小善飯後端了些小食去鑽阮頌的窩,小食八成是餌料,引阮王儲上鉤讓她「開吃」。

這人可真是只黃鼠狼,夜里愛鑽洞,逢洞必鑽。

他的窩緊鄰阮王儲,未他們不堪入耳的情愛吶喊飄進耳里,近橫飯後沒有回屋,直接去了工作室,繼續解刨白天剝了一半皮的屍體。

這家人,有吃飽飯去鑽洞的,有吃飽飯去剝人皮的,你永遠猜不到他們夜間活動的豐富程度。

工作室里,近橫很快剝下一張完整的人皮,放在手術台上仔細攤平,打開台頂的探照燈,瑩白的強烈光束聚焦在人皮上,他滿意地點頭,露出森冷的微笑:自己湛的刀工堪稱完美。

還不是因為早上從她身邊逃出來,心里又羞又亂,這才想要聚會神地剝張皮鎮定一下。

剝皮鎮定法,恐怖如斯。

皮剝完後他左右無事,心想干脆回屋整理實驗數據得了,況且她和阮王儲恩愛他躲個什么勁兒。

等他走到通往東宮的走廊轉彎處,彎角後正好同時走出個風風火火的男人與他迎面撞上。

對方怒氣沖沖,將他撞個趔趄,他穩住身形,定眼一看,不得了,了不得,這位「大爺」王者歸來了!

「看什么看!」四爺沒好氣地擺出他的招牌斜眼沖近橫一瞪,越過不聲不響傻站著擋他道的男人,還撞了他一肩頭,走兩步又回身一手按在近橫的肩上,緊五指,沒頭沒尾地質問他:「我問你,我不在的時候你跟黃鱔睡了沒?」

近橫當然知道他指的「睡」是他和黃小善還沒達到的那種「睡」,第四若問的時候不這么趾高氣揚,他便如實相告沒有,但以他現在這個態度嘛,他只會說:「睡了。」反正他問的是「睡了沒」,一起躺在床上蓋棉被純聊天也是睡,讓他誤會去吧,誰讓他離家出走剛回來就這么大火氣,既然這樣就讓他火氣更大點。

近橫這只小調皮。

「連你也睡了?兩只鳩占鵲巢的狐狸!」四爺果然誤會了,回屋脫掉外套一把甩到地上,狠狠趴到床上,四肢很是踢搡捶打了無辜的大床一番後又詭異地安靜下來,良久才慢慢從枕頭里露出臉。

只見他雙眼也濕潤了,鼻頭也紅了,嘴巴卻倔強地緊抿。

死女人,臭女人,該遭雷劈的女人,本來悄悄回家躲起來是為了看她有沒有「為伊消得人憔悴」。結果她好吃好喝,吃喝的時候還拿他當下飯的閑談,說他不想回來就不要回來了,吃飽喝足後又去鑽了病秧子的被窩。

兩只狐狸,手腳真快,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借機上位!

朝逆是死人不成,連個洞都看不牢。

怎么辦,她不疼我了。

夜未眠,四爺在咒罵黃小善和擔心受怕中渡過難捱的一晚。

隔日天光大好,黃小善坐在自己屋的桌前擺弄桌面上的木頭人偶,將人偶的兩條腿拉開擺成一個可恥的「m」型。

別誤會,她還沒有變態到猥褻木頭人偶的程度,她偶爾會在作畫前拿木頭人偶擺幾個腦子里想的體位,好從中挑個合適的來入畫,怎么樣,專業吧。

當然,的確挺容易讓外行人誤會她是個變態,比如曾經就讓小忠面紅耳赤過。

擺弄人偶時她並不專心,想了許多雜七雜八的事,比如反派分子薩霍對她的潛在威脅性,比如美杜莎和阮頌亦敵亦友的關系,比如老媽骨灰搬回家後該怎么跟喬老爺子解釋,比如至今未歸的四爺……

以上是主要大點,大點下面還延伸出一堆小點,都是一家之主在成長的過程中必經的煩惱。

黃小善擺好木頭人偶的體位後給蘇爺撥去一通電話,電話通了:

「r首領,下周你岳母搬家,我就問你回不回來!」

「想我就直說,別學二爺那樣拐彎抹角。」

「嗬,你……算了算了,本座恕你無罪。」她又馬上放低姿態,軟聲哀求他:「拉拉,你派人幫我找找小雞巴唄,他……」正講著電話,這廝猛然瞥見離家十幾二十天的男人悠哉游哉地從她門前扭著屁股經過,把她這一頓嚇大發了,「拉拉、拉拉,小雞巴回來了,先不說了,我掛電話了!」

她跳下椅子,拖鞋都來不及穿,沖到門口朝四爺的後背大吼:「你給我站住!」

四爺朝天翻了個白眼,就不站住。

「嗬,這小兔崽子,早晚要氣死我好繼承我的大宅!」黃小善直奔過去,拽住他將人轉個身,見他斜眼看天,臉欠抽到不行,「耳聾啦,沒聽見我喊你?」

四爺不理睬她。

「走,跟我回屋。」黃小善擒住他的手往回拉。

四爺「不情不願」被她拉著走,反捏住她的手,再使勁甩,「我不去,我怕關了門你又要打我。」

「我是准備再打你一頓,你自己算算離家出走幾天了,打你電話要么接了不說話,要么不接讓我接二連三的打,國際長途不要錢啊。」她把人拉進屋又往里推了推,才去關門。

四爺一個旋身落坐到沙發上,抱胸翹起二郎腿,昨晚還擔心愛人不疼他了的男人,這會兒見愛人這么著急他,心里底氣十足。

反觀黃小善,關好門後搓著手、陪著笑、踩著小碎步跑到四爺跟前,雙膝一軟,人當即跪在他的腿邊,仰首油膩膩地說:「心肝,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抓起四爺的小手捂在左胸上,「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哼,打我的時候你就沒心了。」四爺抽了抽手意思一下。

「別氣別氣,不然你雙倍從我臉上討回去,來……」左胸上的手又被她抓起放到臉皮上,「啪啪啪」地拍打。

是真打,聲音聽得四爺心慌,一抽就從她的挾制下抽出自己的手,「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來來來,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她連忙翻開四爺擱在大腿上的手,噘嘴拼命往手心呼氣。

刷刷的氣流逗得四爺呵呵笑,「癢,別吹了!」

黃小善反而越吹越歡了,從手心吹到手臂,吹到脖頸,吹到他的嘴上,最後吹進他的嘴里,兩人就如此這般滾進沙發互啃起來。

你們說說,黃小善的二皮臉到底隨了誰,一定是隨了她那個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

第四九四章豈有不扒光之理(一更,微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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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四章豈有不扒光之理(一更,微h)

吻畢,當了十幾二十天和尚的四爺衣衫不整地癱軟在愛人身下,享受她的愛撫,身子一陣顫抖,兩臂無力地從她的頸項滑落,任憑她剝下自己的上衣又扯下褲子,讓他全身僅著一條內褲橫陳在沙發上。

此情此景,豈有不扒光之理。

四爺在她動手前慌慌張張用雙手捂住內褲上的隆起,「等、等一下,我讓你脫我的衣服了嗎!我讓你脫我的褲子了嗎!我剛回家你不先關心關心我在外有沒有風餐露宿,一心想著從我身上找樂子,現在還想脫光我!你把我當什么了,沒血沒肉沒感情的性愛娃娃嗎!」一番言辭甚為激烈悲憤,卻有點像是為了不讓愛人脫掉他的內褲看到褲里的風光而刻意裝出來的激烈。如果黃小善不被欲望蒙了心,是很容易聽出來的。

「關心,全世界我是最關心心肝的人。來,乖心肝,咱們把礙事的東西除光了,我里里外外『關心』你一遍。」黃小善自上而下看著橫陳在沙發上的男人,肌理嬌嫩,雪白修長的大腿,十粒可愛的腳趾頭,感受到她的目光,腳趾頭不安地夾緊卷縮,然後又松開。

此等尤物,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內褲不除,何以除天下。

此刻在她眼中,性感的老幺不是躺在沙發上,而是躺在一張萬里河山圖上朝她直勾手指頭。

四爺見她不僅沒被自己義憤填膺的話觸動,眼中的貪色還欲發濃郁了,他又喜又氣,喜的是她對自己的迷戀,氣的是這人當真是只想占他便宜根本不想關心他在外面過得如何。

色迷心竅的烏龜王八蛋,我去你的。

四爺一不做二不休,抬腿當胸送了她一腳,從沙發上翻身坐起,扭腰背過身不理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唯恐色欲熏心的女人會撲上來硬脫了自己的內褲,那他、那他該怎么辦?他還不想這么快給她看……

你內褲里還能藏只貓不成,不就是一根被黃小善玩過百八十回的雞巴,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開過葷的男人還裝雛兒。

四爺的一腳估計踢到黃小善的良心了,她揉著自己的「良心」(胸口),巴巴地跪到男人背後,從他肩後伸頭出去,紅唇印在他的臉頰上,男人扭著肩膀推搡她,「走開。」

黃小善從他肩後伸出雙臂抱住男人,臉頰親昵地磨蹭他的耳朵,他的耳朵一蹭就紅。

「心肝,說說看你這段時間都躲哪里去了?」

四爺不理睬她。

「不說?」手指在他的胸口游曳。

四爺呼吸加重。

「還不說?」手指摸到一粒嫩嫩的乳頭,用食指中指夾住,前後搓動,乳頭變硬變大。

「哦……」四爺張開一條唇縫,吟哦的聲音顫巍巍的,「我、我去歐洲,回以前的老東家了……嗯……」

「心肝,我光聽你的聲音就想把你壓在身下,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想對你做的永遠只有一件事……」黃小善扳過他的頭,四唇交合,與他又勾纏一番才繼續關心他,「老東家肯留你?」肯讓你在他們的地盤上白吃白喝白住?

說到那個小氣吧啦的殺手組織他就來氣,「不肯留!但我硬住了!」四爺屁股一扭,與黃小善面面相對,跟她痛述自己這段日子在老東家遭受的種種凄慘待遇,「我跟你說,那個組織特別摳門,一群人擠在一棟破破爛爛的古堡里幾百年不肯換房子!我跟他們分道揚鑣的時候好歹付了巨額贖身,這次回去他們居然讓我住結滿蜘蛛網的破房間,還讓我吃大鍋飯;我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們居然讓我穿別人穿過的舊衣服!才住幾天,他們就嫌我白吃白喝,屢次要轟我走!」氣憤、委屈、神氣活現,各種矛盾的情緒神奇的同時出現在一張人臉上。

班揚和索菲亞上輩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結交了這種倒打一耙、為博取愛人憐惜而胡編亂造的發小。

黃小善是個明白人,況且這條雞巴說得太誇張反而顯得特別假,不過眼下她要想把人吃進嘴里,就只能順著他,跟他一個鼻孔出氣,於是痛斥說:「什么上帝之手,肯定是上帝的右手,改天叫拉拉開戰斗機去炸了他們的破城堡給小雞巴出氣。我們小雞巴肯住他們的破房子是看得起他們,不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敢轟你走,肯定是因為沒錢途才只能住幾百年高齡的破城堡。」

「就是就是!」四爺滿臉同仇敵愾地附和。

他一個小老外,連「為伊消得人憔悴」這種古詩都會,怎么就是不知道「廉恥」二字怎么寫呢。

幸虧這對陰損的夫妻見好就,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沒多久就把老東家拋諸腦後了,可憐的「上帝右手」組織只是他們苟合前調動情緒的佐料。

四爺靠在沙發背上,黃小善張腿跨在他的大腿上彎腰舔弄他的胸口。

四爺眯著眼睛,動情地呻吟:「啊……癢、癢死了,黃鱔……」他被舔得渾身舒暢,仿佛每個毛孔都透著癢意。

黃小善脫光衣服,坐在男人內褲的一團隆起上,顛了顛,扭腰讓壓在隆起上的肉縫前後蹂躪隆起,她則邊舔弄男人的胸口邊愛撫硬挺的茱蒂。

「啊,黃鱔,不要……」四爺挺腰讓隆起撞擊她的肉縫,「嗯,嗯……不要,你不要動……嗯……不要弄我……」隆起持續撞擊肉縫,恨不得撞進她的洞里。

濃情蜜意時四爺透過漣漪的眸光看見黃小善放在桌上已經擺好體位的木頭人偶,他心弦萌動,膩聲問:「黃鱔,你又在用人偶擺畫畫的造型了……」

黃小善回頭看一眼桌上的人偶,「嗯」了聲,將注意力放回到老幺的肉體上。

「你這次想的是什么造型呀,用人偶體現得出來嗎?」

嗯?小雞巴話中有話。

黃小善不懷好意地勾眼笑看他:「小雞巴想試試?」

四爺面頰暈紅,想到自己要變成人偶任她擺布,有些興奮,又因為大半月沒和她坦誠相見,還有些羞澀。

「試試就試試。」

「好嘞,你等等。」黃小善跳起來,興匆匆去搬了張椅子,讓男人坐到椅子上,「小雞巴,把兩條腿抬高擱在扶手上,張開,對,就是這樣……」她找來繩子把四爺大張的腿和椅子扶手綁在一起,又將他的雙手反綁到椅背後面。檢查一遍繩子綁得足夠結實後她跳到被五花大綁的四爺面前,拍拍雙手,得意地仰天長笑:「哈哈哈,這下看你還怎么反抗本座。」

著了她的道的四爺以腿門大開的羞恥姿勢迎向她,他掙了掙手腳,還真綁得挺結實的,估計是知道他的本事,怕隨便綁綁會被他一掙就掙開了。

但四爺是誰呀,幾根繩子能耐他何?就此跟黃小善玩開了。

「黃鱔,我被你綁疼了,給我松松。」他露出羞恥的模樣,看向黃小善的雙眼別提多可憐了,其中還摻雜著興奮。

「哼,就不松。」五指襲向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無處藏身的隆起,輕撫、摳弄,因剛才的調情,褲底早已被龜頭流出的水打濕,隱約印出里面肉根的形狀,「不讓我脫內褲是吧,跟我玩純情是吧,我這就去找把剪刀直接把它剪了。」

「啊,黃鱔不要剪!」四爺這次倒不像在欲擒故縱,倒像是真心不希望被她剪了內褲露出里面的東西。

黃小善很快回來,在內褲兩邊各來了一剪刀,再捏著變成破布的內褲快速一抽,四爺徹底變成初生的嬰兒了。

「啊,別看!」

黃小善不光看,她還伸手去摸跟著主人一起離家出走大半月的雞巴。

「唔……」四爺不堪她的撫摸。

「小雞巴!」黃小善暴喝道:「你的毛毛呢,跑哪里去了!」

第四九五章二位不介意加我一個吧(二更,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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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五章二位不介意加我一個吧(二更,h)

有別於調情時的歡情愛語,這聲暴喝是純粹的暴喝,是人在憤怒時才會發出的。

她在生氣?

剃個毛而已,她生什么氣?

「我看著礙眼,全剃了不行嗎,你生個什么烏龜王八氣!」以他現在這種兩腿大開、雙手被綁的體姿,他說什么話都會顯得曖昧和有氣無力,加上黃小善出人意料的不喜歡他剃毛後的肉根,四爺腹中的欲火便也換了種性質,同樣暴喝道:「你不喜歡可以別碰、別看,等過段日子毛長全了再來我這里找樂子!」

黃小善蹲下,輕輕握住光溜溜的肉根,掌心在皮肉上滑動,不比近橫的天然白虎光滑,這根人工白虎摸起來有胡渣的粗粒感,男人的氣味就在她鼻下,她伸舌舔了下泛有水光的龜頭。

「唔……你又凶我,不許你舔!」

「真是你自己剃光的?」

「不然還能是誰……」四爺悟出她話中的弦外之音,瞪大眼,臉慢慢變得猙獰,「你什么意思!你懷疑我在外面讓其她女人碰是不是!我就給你一個人睡,你敢懷疑我!」他劇烈掙扎了兩下,恨不得撲到這個沒心肝的女人身上撕下她一塊肉吃吃看是不是酸的,「別說我沒有,就算我在外找其她女人你又能怎么樣,你有什么權利指責我,你自己還不是在我短暫的離開時間里和那兩只狐狸顛鸞倒鳳。你有新寵了,想趕我走用不著往我頭上扣臟水,栽贓陷害!」

黃小善被轟炸得哭笑不得,改蹲為跪在男人腿心下,「你都說到哪里去了,還扯到阮阮和近橫。我承認乍一看小雞巴的雞巴沒毛了,是有那么一丟丟不該有的混賬想法,就只在我的腦海里一閃而過。我知道我的小雞巴是全家最干凈的,其他男人全是幾手貨色,不能跟你相提並論。」

這話好眼熟啊,她是不是用一模一樣的話哄過近橫?

四爺的憤怒很容易就被她的三言兩語扭轉為驕傲,「哼,你知道就好,以後再敢懷疑我對你的心,我可不輕饒你。」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說出這話可真夠滑稽的。

黃小善抿嘴偷笑,好了好了,人不氣了,形勢被她成功扭轉回來了。

別得意,是四爺不跟你計較罷了。

「小雞巴,你沒事剃什么毛啊,自自然然的就很美。」腦袋往四爺的腿心挨進去,嘴唇完全貼在嫩嫩的龜頭上,像接吻一般輕輕地吮吻,吸吮沾在龜頭上的濕意。

「哈啊,黃鱔……」只是小小的一吻便讓他無法忍受,果然太久沒被她疼了,「我昨晚回來看見你在那個病秧子屋里,你們在干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你喜歡病秧子、喜歡雞巴沒毛的,我干脆就把毛剃光了准備第二天讓你把玩……」

「好哇,原來你昨晚就回來了!我說怎么老感覺背後有人,原來是你這條吃醋的小雞巴。」她開始奮力吸吮、啃咬、褻玩四爺這根人工白虎。

既然他說剃掉毛就是為了給她把玩的,她還客氣什么。

一絲不掛的四爺身體泌出薄汗,在她的口技下,腰肢不安地、嫵媚地輕扭,單純被她口交並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黃鱔,你坐上來……」

黃小善微笑地站起來,看到四爺媚眼如絲,性感的小嘴吐著一小截舌頭,滿臉情欲地看著她。

「黃鱔,我要……」他像只叫春的小貓。

黃小善當然不會辜負美人的邀請,爬到椅子上,雙腿架在他的雙腿上,高抬屁股,讓粉色裂縫對准挺翹的龜頭,慢慢坐下去。

「啊……」巨大的喜悅淹沒四爺,粗長的肉根漸漸沒入殷紅玉潤的小洞口,他眯起雙眸,體味它的進入,越陷越深,直到完全占領狹窄緊窒的花徑。

黃小善摟住陶醉的男人,與他火熱深吻,吸吮彼此的舌頭,傳遞彼此的唾液,同時提起屁股在他的肉根上上下震動,抽出、頂入,每次都讓滾燙的龜頭頂撞她的洞穴最深處。

兩人欲火高燃,上下兩張口都結合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按照作者的尿性,這時候該有人出來橫插一腳,來個幸福的三人行了。

房門被一把拉開,「小黃,你看我給你拿來什么好東西……」

正在上下顛簸套弄四爺肉根的黃小善吃了一驚,一屁股跌坐在肉根上,回頭與四爺雙雙看向站在門口、滿臉促狹的男人。

「出去!」四爺聲音暗啞地驅趕,轉而驚慌地對黃小善說:「黃鱔,抱緊我,別讓這個基佬看見我的身體。」

黃小善被提醒,忙不迭地整個抱住四爺,又連聲轟柴澤出去。

柴澤不退反進,關門落鎖,一步一步,優雅地踱向兩具抱在一起、同樣美麗的肉體,「二位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第四九六章給你一個觀摩哥哥床功的機會(一更,微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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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六章給你一個觀摩哥哥床功的機會(一更,微h)

「介意!」

「介意!」

兩只老幺那叫一個激動,柴澤但笑不語,往四爺被捆綁的手腳分別送去一眼。

「還不閉上狗眼滾出去!黃鱔你看看他的眼睛往哪里看,我害怕……」四爺可不是一般的會記仇,自己會被黃鱔打巴掌、會離家出走、會在外受苦大半月、兩只狐狸會上位,追根溯源,通通是這個姓柴的基佬硬要住進他們家開始的。

往日他更過分的話也說過,黃鱔碰都舍不得碰他一根毫毛,偏偏他一踏進他們家黃鱔就打了他,晦氣的基佬,攪得他們家庭不和。

「別怕別怕……」黃小善摸摸卷縮在她胸上的頭顱,看清柴澤放在她和老幺身上如狼似虎的雙眼,她燃起一股無名火,非常不爽老幺美麗的身體讓個屬性不明的基佬狂吃冰淇淋。

柴澤明明看出黃小善的火氣,他還敢贊美說:「伊米的身體是我見過的男人身體里最美麗的。」

這一下贊美讓黃小善更加緊張地將老幺往自己懷里藏,將他的雞巴往自己身體里藏。

今天算是完了,她細胳膊細腿,阿澤要是死性不改,對小雞巴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十個黃小善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見家里兩只年紀最小的活寶被自己嚇得縮成一團,柴澤這個壞人當得好沒意思,「你們那么緊張干嗎,伊米的身體美則美矣,對我卻沒什么吸引力,我更偏好小黃的後庭花……」

黃小善菊花一緊,四爺想反駁他憑什么說他的身體沒吸引力,轉念一想,他說自己的身體沒吸引力他應該高興呀,可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反駁他憑什么說他的身體沒吸引力!

四爺給卡在這個矛盾點上,這時,原本待在溫暖的水簾洞里的老二變涼了,因為坐在老二上的女人被柴大尾巴狼抱走了!

好哇,敢情這是半路跳出個土匪要截他的「糧草」!

「臭基佬,把黃鱔還給我!你之前看老子被黃鱔打了一巴掌就以為老子好欺負是吧,敢在老子快樂的時候進來搗亂,識相的乖乖把黃鱔放回我的雞巴上,再乖乖滾出去,別打擾我們尋歡作樂!」

柴澤將黃小善輕輕安置在地毯上,一手扣住她的雙腕,一手彈了下四爺還在冒煙的雞巴,四爺聒噪的聲音嘎然而止。

哇塞,柴老板可真敢下手啊!

要知道四爺一向以自己的身體沒被任何人碰過就給黃小善碰過為榮的!

黃小善第一個不干了,那可是她千寵萬寵的男人啊!

「你這個瘋子,那是我一個人的雞巴,誰准許你碰的!就說你硬住進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現在露出狼尾巴了。」

有黃小善替他出頭,四爺沒再叫嚷,專心扭動四肢,要盡快擺脫綁住自己的繩索去揍柴澤一頓。

老二被基佬碰了一下,他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惡心得想吐。

他「臟」了,他要進黃鱔的水簾洞洗干凈。

可惡,黃鱔怎么把他綁得這么緊。

從柴澤進屋開始,一直是兩只小的叫來叫去,他本人相當氣定神閑。

老幺被綁著不用他操心,至於對付張牙舞爪的一家之主,他一只手就夠了,另外一只可以用來脫衣服。

黃小善趴在地毯上,雙手被男人用一只手反剪在背後,除了一張嘴能叫能罵,她一無是處。

糟糕,他脫衣服了!

看來今天要在小雞巴面前被基佬捅屁眼了,太屈辱了。

柴澤將自己脫個光溜溜,讓黃小善翻身躺在地毯上,他則張腿跨坐上去,胯下比四爺粗了一圈有余的驕傲正面暴露在四爺眼下,刺眼極了。

自己的驕傲沒人家長又沒人家粗,讓四爺比被黃小善打巴掌還難受。

柴澤有意要挫挫老幺一貫囂張跋扈的銳氣,壓下陰莖,渾圓的龜頭在黃小善的唇瓣上左右摩擦,朝雙目赤紅的老幺微笑說:「你先在椅子上綁著,給你一個觀摩哥哥床功的機會。」又移開陰莖,俯身蓋上黃小善嬌艷的雙唇:「小黃,我住進來快滿月了,你進他們每個人的房間卻獨獨不去我那間,我昨天就明明白白跟你求歡了,你都快答應了偏偏朝逆出現壞了我們的美事。今天雖然旁邊有觀眾,我也一定要和你在這個家里歡愛一場,破了你的心結,不然你到什么時候都不會主動去我房里。」

黃小善也就著他的雙唇小聲勸說:「我會去找你的,今天你先回去,你之前跟小雞巴有點不愉快,今天再當著他的面做這種事刺激他,我怕你爽了這一次,往後小雞巴會鬧得你雞犬不寧的。」

柴澤也跟著小聲起來:「你既然心疼我,剛才還罵我罵得那么凶。」吐舌舔舔她的唇瓣。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氣歸氣,想事情也得全面。」

「我不管,我不要等以後,我就要你的現在。」

「喂,你們兩個在嘀咕什么!黃鱔,快起來給我松綁。」還從來沒有人敢叫他觀摩怎么操黃鱔的,這個基佬還敢自稱「哥哥」,看來他是不想活了。

「好好,我就來。」黃小善掙扎著從柴澤的胯下爬出去。

柴澤看她完全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直接提槍上陣,捏開她的嘴,屁股往前一沖,陰莖沖進她嘴里,堵得嚴絲合縫。

黃小善猝不及防之下讓牙齒刮過龜頭,又痛又爽,柴澤閉目吸氣,黃小善聽見了以為他被牙齒弄疼了,連忙用舌頭舔弄被她刮的那處,龜頭受到溫柔的撫慰,迅速膨脹,將緊窄濕潤的口腔撐得滿滿的。

四爺忘記掙扎,火辣辣盯著地毯上正在口交的兩人,他前頭做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斷,現在看愛人和別人做愛迅速令他冷卻下來的欲火又重新燃燒起來,肉根斜向上45°翹得筆直,脹得發紫。

被綁在椅子上的老幺一沒聲,黃小善不用看也知道他看她被人插嘴看直了眼,雙手握住柴澤的陰莖,困難地從嘴里拉出來,帶出一溜兒黏液,除了她的口水,肯定還有他身體流出來的東西,香死人了。

「冤家,我給你吸就是了,但你不能蠻來,把我嘴捅破了。」這種事能自願就自願,不然受傷的永遠是女方,開玩笑,他那根至少22cm,讓他自己朝爽了在她嘴里蠻耍,她這嘴還要不要了。

「小黃,我就知道你心最軟。」陰莖在她手心里抽了兩下,柴澤興奮地催促:「快吸,咱們玩一次正常的,等下再玩vip級別的。」

第四九七章冰鎮套套上(二更,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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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七章冰鎮套套上(二更,h)

vip?

對了,他開門時說要給她看什么好東西。

黃小善含住一顆蛋蛋,用舌頭裹纏著不住地吞吐,兩眼左顧右盼。

什么好東西?

假老二?

這也太普通了,怎么配成為身份尊貴的柴老板口中的好東西。

啊,在那里。

她在桌上木頭人偶旁邊發現一個美的小盒子,應該是阿澤進來時隨手放的。

這么小,能放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專心點!」柴澤掐了把她的乳頭。

雖然她分神也能把自己舔得很爽,可他心里會不爽,他要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在他身上,不許她分神。

黃小善吐出蛋蛋,換吃另一顆蛋蛋。

奶子被掐,她也生出一股「蛋蛋」的憂傷。

「你在敷衍我是不是,要在兩顆球上磨蹭到什么時候,吐出來吃龜頭。」

「嘶!」奶子又被掐了,黃小善遞了個委屈的小眼神給他。

每次給大尺寸的陰莖口交,嘴巴就得酸好久,她才懈怠了一下下,沒想到阿澤這么敏銳,果然是跨國酒店的大奸商。

柴澤抓住兩只豐乳邊揉捏邊享受黃小善小嘴的服務,時而溫柔時而狂野,時而來個深喉炸彈,吞吃途中還伴有聲音,對冠狀溝和龜頭肉的刺激能讓他直接噴射出來。

小黃可真懂得怎么讓男人崩潰,這張小嘴可是好幾個優秀男人共同栽培出來的,自然不是凡品,有她這張小嘴,他這輩子都夠了。

「啊」柴澤喊出一道銷魂奪魄的呻吟,從黃小善的小嘴里抽出瀕臨爆發的陰莖,對准她的雙乳,陰莖一陣陣痙攣,龜眼大開,粘稠的白濁悉數撒在她的乳房、乳溝上。

他又將陰莖放在乳溝里,攏乳房包裹住,用自己的液當潤滑,在她的乳肉里快速聳動起來。

他很清楚自己老二的興奮點,即使在剛射完沒有給它休息的時間就進行下一輪,他也能讓老二再射出來。

「小黃,張嘴!」陰莖在乳溝里聳動的頻率降下來,越來越慢,直到最後一下,陰莖從乳溝里長長地伸出頭來,朝黃小善張開的小嘴射出液。

短時間內連射兩次,他不疲累地坐到女人光滑的身上喘粗氣,慢慢躺倒,壓在她身上四肢交纏,耳邊是她吞咽自己液的聲音,真是比什么靡靡之音都要動聽。

他抓起黃小善的小手正要放在自己連發兩彈的陰莖上,這時響起一道咬牙切齒、欲求不滿的陰郁男音,提醒他屋里還有一只餓虎正在飢腸轆轆。

「你們抱夠了沒有,還不起來松開我!」

柴澤慵懶地瞧了瞧被綁在椅上的「觀眾」,喲,他那根沒毛的東西怎么都濕透了,不吸光看他們愛愛就能流這么多水,可真是個尤物。

由他餓著去吧,他還要再抱一會兒小黃溫存。

黃小善捅捅他,「去給小雞巴松綁,讓他自己弄斷繩子會傷了自己。」

「得令。」柴澤故意慢吞吞從女人身上爬起來,拿起剪刀,舉起來給臉色陰沉的四爺看,提醒他說:「哥哥我連射兩發,手腳可還虛軟著,我給你松綁,你若是亂動,我可不敢保證這把剪刀剪的是繩子還是你身體的某個小地方。」

四爺哼一聲,扭頭不看他,私下里捏緊拳頭。

柴澤三剪刀下去,繩子落地,四爺迅速從椅上躍起落地,一腳將椅子踹出幾米遠,猛推一把柴澤讓他撞向牆壁,再掠過去掐住他的脖子,把人牢牢按在牆壁上。

「小,你敢說我小!」

兩個身材頂級的裸男纏在一起,不但養眼,還很基情四射。

黃小善咽咽口水,就怕下一秒老幺會被柴澤反推壓在牆上被他攻了。

柴澤早料到老幺一獲自由就會朝他發難,看他的斷子絕孫手。

他露出一抹奸詐的微笑,四爺心中警鈴大作,不待他反應胯下的陰莖就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握住捏了一下,他大駭,立馬放開他退後兩米遠,捂住自己的命根。

柴澤抽了兩張紙若無其事地擦手,「小雞巴,你的小雞巴就是比我小,你不低調點還往我身上靠,你看,水都沾在我身上了……」他擦完手接著擦腹肌上剛才被老幺龜頭碰到的地方。

四爺氣得都忘記追究柴澤喊他「小雞巴」了,他現在就想撕了他那張氣定神閑的臉。

柴澤還不停嘴,繼續以老板培訓員工的口吻說:「你還是太年輕了,大把力氣也不一定能撂倒我,而我僅僅一只右手就能逼退你。做事情要講究事半功倍,難道你們殺手殺人前都不需要動腦子?真是個沒技術含量的職業。這樣吧,你來我酒店當兩個月大堂經理,我保證讓你脫胎換骨,工資就當作學上繳了。」那張頗有姿色的臉還能給他拉女客人呢。

「阿澤,都知道你嘴巴厲害,能不能少說兩句!」黃小善發聲讓他閉嘴。

柴澤無辜地舉起雙手:「我不說,我不說,省得好心當壞人。」

四爺咻咻地喘氣,跺一下腳,轉身撲向地毯上的黃小善,陰莖「滋溜」一聲貫穿她,連抽十幾大抽,才抱住她嗚咽說:「黃鱔,我被基佬碰了,你不會嫌我臟吧。」

黃小善瞪一眼悠哉游哉的柴澤,安慰老幺說:「你別當真,阿澤開你玩笑呢。」

四爺貼在黃小善懷里的臉陰雲密布:開玩笑?改天我也拿他的「大」雞巴開開玩笑,他可把東西藏好了。

打定主意後印上她的唇,勾出她的舌頭在空中交纏,前後挺動屁股,認真在她身體里套弄起來。

小穴里的嫩肉越插越縮,將他的陰莖夾得麻癢麻癢的,又熱烘烘的,真令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四爺舒爽不已。

「嗯,小雞巴……」黃小善緊抱男人筋道的窄腰,胴體在他身下浪盪扭擺,洞穴一緊一松地吸咬他的陰莖,汁水一股股流個不停,「心肝,我最疼你……」

她的話讓四爺既興奮又驕傲,陰莖更凶狠地在穴中操弄,不久兩人雙雙迎來高潮。

四爺從她洞中拔出射後的陰莖,只見一股股乳白的稠液從微微紅腫的陰唇往外流淌,順著豐美的股溝流到地毯上。

「黃鱔,我給你吸干凈……」他爬到下體,從小腹一路吻向隆起的陰毛叢,吻向中間那條鮮紅的嫩縫,舌尖一點一點沾起自己的液。

「哈啊……」黃小善弓腰,雙腿夾住腿心的腦袋。

柴澤津津有味地欣賞地毯上縱情歡愛的男女,拿起桌上他帶來的盒子,跪到黃小善身邊。

四爺正認真給她吸穴,黃小善迷迷糊糊地看見柴澤打開盒子,從中拿出一個套套?

咦,他說的好東西就是套套?

不會這么簡單吧。

的確沒有那么簡單。

柴澤手中的安全套是雙層結構,很厚,隔層里裝有透明凝膠,摸起來軟綿綿的。

只見他大力甩了幾下套套,再將套套戴在陰莖上,戴時還「嘶嘶」地倒吸氣,黃小善斷定這個套套另有貓膩。

柴澤戴完套套,套套隔層里的凝膠在他的陰莖上流動,仿佛給他的陰莖覆上一層水液,他把龜頭伸向黃小善臉頰,輕輕沾了一下。

黃小善受驚,縮起脖子,不可思議地望向柴澤。

柴澤露出燦爛的帥氣笑容,說:「小黃,這叫冰鎮套套。」

第四九八章冰鎮套套下(一更,h)亂男宮(曉空殘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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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八章冰鎮套套下(一更,h)

不瞞各位,自黃小善成為殘花敗柳以來,她還從沒被男人戴著套套搞過。

都是君子,干活的時候穿什么「衣服」呀,顯得那么不真誠。

這種好風氣是被最坦盪的蘇爺帶動起來的。

蘇爺不戴套是他不怕搞大黃小善的肚子,搞大了才好,生下來把她關到墨西哥當他兒子的老媽子。

朝公子不戴套是他看蘇爺不戴,認為他可以不戴,憑什么讓他戴,平白少了許多樂趣。

三爺是個沒經驗的,看前面兩個沒戴,以為黃小善就喜歡讓不戴套的男人搞,也就沒戴了。

四爺不戴套跟前面三個哥哥無關,他純粹是覺得戴套會遮住自己美麗的雞巴。也對,他的雞巴的確是家中最漂亮的,不干活光看著也賞心悅目。

五爺最正常,跳過。

六爺剛上位,有待觀察,跳過。

七爺還在組織外徘徊,跳過,不過他想戴估計黃小善也不肯。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總結完畢。

柴澤亮出他的「vip會員卡」,黃小善方了,他是要搞事啊!

腿心還有條舌頭在洞穴四周摳弄,她極力克制老幺嫩滑的舌頭帶給她的快感,顫巍巍地求饒:「阿澤,不要,求你了。」

他的老二戴上冰鎮套套,活脫脫變成一根冰棍,讓一根冰棍捅進她的菊花……黃小善打了個哆嗦,抓緊時間向柴澤表態:「阿澤,我自願給你玩後面的洞洞,但求你別戴著它弄我,那么冰我會受傷的。」

這種嬌弱的哀求只會助長柴澤的性致,他喜歡小黃向他求饒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他產生強烈的快感。尤其小黃才連遭兩個男人操弄過,玉體橫陳在地毯上,長發散亂,發絲被汗水粘在臉頰上,胸上大片黏糊糊的他的液,秀眉因下體的瘙癢難忍地微擰。

「小黃,你跟我裝可憐沒用,我為了今天能和你有個美好的回憶,著實花了一番心思,你忍心辜負我嗎?」

黃小善見軟的不行,心一橫,張牙舞爪著朝男人的老二撲過去,自己動手把戴在上面的冰鎮套套脫下來。柴澤就坐在地毯上張大腿讓她脫,她脫一個,他就從盒子里再拿一個出來戴上去。黃小善轉而去奪盒子,他就拿起盒子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耍得她團團轉。

四爺的穴也吸不成了,纏到女人背後抱住她,一雙魔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手指劃過每一片敏感的肌膚,高翹挺拔的豐乳,飽滿的肉臀,他都痴迷地來回摩挲。

黃小善水一樣癱軟在他懷里,老幺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的陰唇上揉弄,陡然一指刺入穴中,刺激里面的敏感點,她動情地呻吟,人都快要融化了。

身後的四爺扭過她的臉親吻,舌尖撬開牙齒,長驅直入,攪弄她的舌尖,黃小善無力抗拒,只能任憑他舔弄。

穴中的手指在快速戳刺,四爺靈巧的舌頭在她溫暖的口腔內翻滾攪動,情欲的火花在沸騰,黃小善全身發熱,心智漸漸迷失。

柴澤遞了個眼神給四爺,四爺吻得正投入,本不想理他,可他又想看黃鱔被那么粗的雞巴凌辱的可憐模樣。

於是手指邊抽插洞穴邊不動聲色地抬高黃小善的屁股露出臀溝,穴中流出的汁水經過胯下的股溝流到了後庭上,帶給柴澤莫大的刺激和誘惑。

陰莖很冰,但他心中火熱無比。

挺起戴套的粗大陰莖,雙手按在黃小善兩片嫩白的臀瓣上,陰莖對准臀瓣中央,他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刺進去。

陶醉在四爺熱吻中的女人受驚瞪大眼,被「冰棍」刺激的後穴本能地急速縮,咬住它,不讓它前進。

「冰棍」還在嘗試著進入,太冰了,黃小善瘋狂地甩動屁股,仿佛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眼里滿是驚恐。

她擺脫四爺的嘴,大大喘了幾口氣,「你們兩個壞蛋,聯合起來騙我上當!出去,好冰!不出去我就告訴拉拉你們虐待我,快出去!」

「你確定要向蘇拉告狀?信不信他知道有冰鎮套套這種東西,比我們更能折磨你。」後穴的「冰棍」在緩慢地深入,終於頂到盡頭,他的陰莖穿上厚尺寸的套套變得更加粗大,這么粗的東西她居然能吃得下去,真讓人不可思議。

很不幸被阿澤言中了,拉拉要是知道有這種有趣的小玩意兒,他指不定會拿她干出什么更殘暴的事出來。

黃小善欲哭無淚,改為央求她最疼的老幺,「小雞巴,看在我疼你的份上,你救我一條狗命吧。」

四爺還未出聲,柴澤搶白說:「伊米要不要一起進她前面的小洞,她夾得特別緊,你插在里面的手指難道沒感覺出來嗎?」他緩慢地移動陰莖,受凍的後穴死死咬合,前穴自然也跟著咬合,一刻也不放松。

四爺光手指插在里面就緊得不行,要是換成自己的陰莖,那是何等的銷魂啊。

「小雞巴,你別聽他的,小雞巴……啊!」黃小善申訴無門,人還被放倒在地上,前門隨即闖入一根剛硬的陰莖。

「天,黃鱔,你好緊,夾死我了……」前門被他的陰莖撐得大開,像一個山洞,里面的肉將他咬得非常緊,簡直像鉤子勾住他一樣,讓他寸步難行,又急於狂操猛干她。

三人側卧躺在地毯上,將黃小善夾在中間,被兩條巨蟒塞滿的前後穴從未有過的充實,一冰一熱,她想夾緊雙腿,他們偏偏要抬高她一條腿,放肆地侵犯她的身體,在她的洞里你進他出的互相追趕,大力地摩擦,她全身軟成一灘泥,慢慢投入到兩條冰火巨蟒帶來的快感中,折磨她的同時也將她更深的本能性飢渴激發出來。

他們瘋狂地沖擊嬌嫩的胴體,三副赤裸結合在一起的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在室內回旋。

黃小善最後被操哭了,喊他們爸爸都沒用,反而讓他們更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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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九章看到狗就想到蘇爺(二更)

要說柴老板在床上絕對是個技術帝,當一個技術帝身披玄冰戰甲、大周章地要狂虐妖艷賤貨的時候,哀求哭鬧喊爸爸,這些通通都被玄冰戰甲物理疫掉了,唯有跪下來撅起屁股,高唱:「大帝,請虐我虐得再狠點吧。」

黃小善被玄冰戰甲暴擊後的那幾天都縮在屋子里思考人生,她一度懷疑自己的菊花是連接不同次元的通道,韌性有夠強悍,被虐得那么慘,抹點近橫給的膏葯才三天就又blingbling回來了。

你們不會真以為她被插抑郁了躲屋里舔傷口吧,她那是閉關趕畫稿。

一放暑假,這貨不是履行社會服務令,就是飛法國追愛,不然就是鑽男人褲襠,眼看都七月了,她兼職的出版社和地下見不得光的小畫坊,這兩處積累在手頭的畫稿她十根手指頭都快數不過來了。

截稿日期將至,她如果還有點責任心、還想做個對社會有用的少女,呸,少婦,就應該踩著截稿日期再搏一把,正好她身上的兩處「妓院」恰逢國家法定節假日。

再有就是家里的混世小魔王離家歸來,又恢復他橫行霸道的日常。往常屁股後還有個一家之主跟他鬼混,不過這幾日家主身體抱恙,他就自己出來打天下了。

黃宅占地巨大,娛樂設施也很完備,但黃家男人很難有閑暇的時間去玩,除了工作可做可不做的四爺。

他一回來,不是去屋後的射擊場玩槍,就是駕駛游艇出海浪,還沒日沒夜的玩游戲,更絕的是,他一天要換三套新衣服。

吃飯時同桌的近橫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經病似的,還委婉地表示他在腦神經方面也有研究,黃小善在旁邊聽見了直接噴飯。

四爺這么窮奢極欲,家里人一度懷疑他離家大半個月在外面當乞丐了。

新聞報道台風「山竹」快要過境香港,這幾天風大,有時還下大雨,海灣的浪潮都被大風刮上岸來了,黃小善就嚴禁四爺出海瞎玩。

她前一晚熬夜把小畫坊要的幾張圖趕出來發了電子版給他們,一大早又去出版社實習,午休和同事一起吃飯的時候居然接到許久沒跟她聯系的喬南的電話。

喬南在電話里說自己給她送福利來了,還沒說是什么福利,他自己先咯咯咯的嬌笑起來。

這位仁兄現在除了雞巴、平胸和喉結,已經儼然蛻變成一個女人了。

黃小善當人家閨蜜的,也只能祝福他能找到一個願意把他當女人的男人了,剛好她家里有個把她當男人的男人,真夠狗血的。

「別笑了,再笑剪你小雞雞哦。」

「你來剪呀,我求之不得,我都快被這條東西煩死了,穿緊一點的褲子都會難受,做手術我爸又要跟我拼命。你說要不我去馬路上讓車撞一撞吧,拿捏好角度,把這條東西撞廢了,我爸就沒轍了。」

「別介啊,留著吧,好歹是你身上的一塊肉,別等下把你自己撞成半身不遂它還活蹦亂跳的。我實在不懂,你干嗎非要把它割了,你現在這樣不也能當女人?留著它,當女人當累了還能當回男人。」

「你不懂……」喬南的聲音弱下去,「以後要是遇上喜歡的男人,我怎么脫下女人的衣服跟他說自己是男人?」

「基佬不會介意你是男人的……」

這邊黃小善話還沒說完,那邊喬南就火了,「騷貨,你才喜歡基佬!我喜歡的是正常男人,只有正常男人才會把我當女人來愛,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黃小善難為情地閉嘴:小南不知道她惹了個基佬還能一語中的,可真神了!

「南美人息怒,小的自打嘴巴,你聽……」她拍了兩下臉皮給電話里的喬南聽。

喬南白眼一翻:「少給我放響屁,聽著響,其實一點都不疼。」

黃小善老油條地嘿嘿直樂:「言歸正傳,你給我帶什么福利來了。」

喬南吊她胃口:「你最喜歡的。」

「我最喜歡雞巴啊。」

「呸,死性不改。」

「嘿嘿嘿……」

「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從客人那里聽說下周中環有家不錯的夜總會要開業,叫『紳士俱樂部』。」

紳士俱樂部,光聽名字就很淫盪。

「地址,地址,快跟我說地址啊!」

喬南打趣說:「你這么性急你男朋友知道嗎?」

「少廢話,那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問題,我到時候會帶男朋友一起去玩,你快說地址!」等喬南把詳細地址跟她說了,這廝又假仁假義起來:「我的天吶,脫衣舞俱樂部!我怎么會有你這種齷齪的朋友,我要跟你劃清界線!」她迅速掛斷電話,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趕緊趁忘記前把俱樂部的地址記在手機里。

喬南啊,我人生的摯友,你總是無私的把自己的齷齪分享給我,祝你找到真愛,然後被他操死。

這天下午,黃小善沉浸在粉紅色的世界里,看誰都傻笑,誰看見她也都惡寒。

人家開業大酬賓,酒水對折,還有裸男養眼,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心術不正的黃小善,預感有個大波正在等待她。

傍晚下班,這廝飄回家,不料在走廊上與技術帝狹路相逢了。

咦?這個大老板怎么跟她一介小老百姓一個時間下班,還穿得那么騷氣。

黃小善端正腳步,想若無其事地從柴澤身邊經過。

柴澤筆直站在路中間堵住她的路,她左他也左,她右他也右,簡直拿她當樂子。

黃小善定住不動,看清他臉上快活的微笑,撇嘴說:「無聊。」

「是我無聊還是你無聊?」柴澤舉起手指掐算,「我算算你躲我幾天了?」

「我才懶得躲你,我純粹是不理你!」虐待完我的菊花不晾你幾天,我一家之主的威嚴何在。

「不理我?」柴澤一把抱住她,「這樣看你還怎么不理我。」

黃小善安安靜靜的也不罵他、也不推他,眼珠子打轉,暴喝道:「看招,猴子偷桃!」掐了一把男人的褲襠,趁他悶哼的時候從他懷里溜出去,邊跑邊回頭吐著舌頭大喊:「狹路相逢勇者勝!」

她這廂得意沒多久,從拐角後響起一聲中氣十足的犬吠,傳得整座大宅都聽得見。

這是……

黃小善緊急剎車,人還沒站穩就被從拐角後飛奔而出、身姿矯健的勇士撲倒在地,舌頭鋪天蓋地地落在她的臉上。

這么親熱,他爹gerry見了又要吃醋罵它吃里扒外了。

倒霉的黃小善偷襲完人開溜到一半就被昔日的狗隊友攔截,直接幫技術帝把她抓住了。

柴澤一步一搖地走過去蹲下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給躺在地上、忙於應付熱情「粉絲」的黃小善看,說:「還真是狹路相逢『勇』者勝啊。」

「哎呀,快幫我拉開勇士。」黃小善的臉頰都被勇士的舌頭舔痛了。

柴澤趁火打劫:「你剛才那一下傷了我的自尊心,賠我一夜。」

「你有個(屁自尊)……賠,賠,我賠!」她偷完桃怎么會料到勇士會突然跑出來,它都40萬字沒出場了。

等等,勇士在家里,這么說……拉拉回家了!

看到狗,她就想到蘇爺。

這怎么像罵人的話。

蘇爺,黃小善罵你。

柴澤拽著勇士的項圈把它從黃小善身上拉開,勇士還一個勁兒地往前掙扎,要回到心愛女人的懷抱,柴澤不由感概:小黃的魅力不分人畜啊。

黃小善滿臉開心地坐起來,蹂躪勇士的狗頭,問它說:「勇士來家里,是不是拉拉回來了呀?」

「汪!」

「哈哈哈,拉拉果然回來了。」

「汪汪!」

「什么,他人就在房間里呀,哈哈哈!」

這一人一狗的對話仿佛又將時間拉回到從前他們仗劍走天涯的光輝歲月。

柴澤好笑地搖頭,和小黃鬧一鬧耽誤了不少時間,他撣撣西服衣領,說:「我晚上要去參加個商業酒會,會晚點回來,記得給我留門。」

「我晚上會在拉拉屋里。」

「哼。」柴澤昂首挺胸,驕傲地轉身走人。

「等等。」黃小善喊住他。

「干嗎!」柴澤停下來但沒回頭。

「去酒會記得不該看的男人別看,把眼睛放正,別到處拋媚眼。」這是約法三章。

「我有錢有顏,他們要貼上來我有什么辦法!」他翹起嘴角,很享受愛人對自己的緊張,走回去彎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黃小善指著自己的嘴唇說:「勇士剛才舔我嘴巴了。」

柴澤:「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