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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性本能的驅使,卻讓她的手,將春桃放在她蓓蕾上揉捏的那只手推開,又將春桃撫摸到她處的另一只手打落,她頭搖得像拔浪鼓:「哥,不行,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春桃被她從胸前推開,心里有點郁悶,故意賣萌調戲她。

「不行就是不行呀,哪有那么多廢話。」蔣潔芸將胸衣往下扯了扯,罩住那小小的咪咪。又將稍有凌亂的秀發用手理了理,說:「這大白天,多不好意思」。

「又沒有人,就我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春桃又一走近到蔣潔芸身邊,從前面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蔣潔芸被他一擁,臉已經貼著春桃的臉,滾燙燙的,紅彤彤的,像極了三月春野中盛開的桃花。

「可我就不好意思嘛!哪有大白天弄那事的,真羞人。」蔣潔芸附在春桃的耳畔,輕聲說。一聽蔣潔芸這樣說,春桃的心一怔,還要看時間,擇日辰?看樣子蔣潔芸還是農村里那種老思想,好似做那事只有在天黑才能做似的。

不就是怕太亮,互相看著而不好意思嗎?我將窗簾拉上就是!說著,春桃就側了一子,騰出一只手,將窗簾給拉上了。農村里的窗簾,小,且是布的,輕輕一掩,就拉上了。

黑暗驟時降了下來,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輕盈地傳出來。

「現在是晚上了喲。」春桃說著,手在輕撫著蔣潔芸的秀背,從肩膀的位置,撫到上。到了上,他又返回來,順著蔣潔芸的腰肢,慢慢地往胸衣前移動。

「哥,還是不行,我很害怕呢。」四周黑咕隆咚的,蔣潮芸將春桃抱得更緊了。

「怕什么呀?有我在哩」春桃以為她怕黑,給她壯膽。

「真壞,我就是害怕嘛」。蔣潔芸將雙手緊緊地抱著春桃,她的胸部貼著春桃的胸膛,讓春桃撫摸的雙手,無法去探尋她的蓓蕾。這,簡直就是一幅拒絕的姿態。

春桃見她嚴正拒絕,也沒有馬上立即進行下一步動作。他本來撫背的雙手,將蔣潔芸擁在懷里的臉稍稍扳了過來,讓她的臉,對著自己的臉,然後,他吻她的額頭,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如此擁吻好一陣子。

蔣潔芸終於開始有所回應了,她的櫻桃小嘴,開始在春桃的臉上搜索,那帶著馨香的舌頭,如一條靈動的精靈,在打探和張望著,當她探進春桃的唇中之後,發現春桃嘴中早有一條守候和期待的舌頭後,便立即和他打鬧在一起,糾纏在一起。

當自己的舌頭與春桃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蔣潔芸渾身酥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頭腦還有種有種窒息到眩暈的快感。那種感覺,既是她渴盼久違的,又讓她感到溫暖無比,更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一瞬間膨大起來。

互相舌吻了一陣,春桃的小手又不老實起來。他順著蔣潔芸的內衣往上摸,再一次摸到了那顆小小的蓓蕾。他用食指在那小小的劃著圈時,蔣潔芸悠長的喘息從唇中傳了出來:「春桃哥,不要……嗯,不要嘛……春桃哥……好癢哦,啊,好癢……」。

春桃才不管她癢不癢,他並不理會她的叫喚,而是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吻,吻她細長脖子,吻她白皙的瑣骨。春桃還想往下吻,再吻就是胸衣所罩著的蓓蕾了,但下面,已經被蔣潔芸的衣服擋住了。

春桃見自己最想吻的地方,卻被衣服擋住,心里也十分上火,要是掀開蔣潔芸的衣服吧,又怕她拒絕,到時可難堪了。要是不朝下吻吧,自己卻情難自持。

這關鍵時刻,春桃也沒多想,就豁出去了——他徑直用手將蔣潔芸的運動衣掄了直去,讓衣服平在胸膛之上。然後手伸到蔣潔芸的後面,將她的胸衣也解了。春桃本以為做這一切,蔣潔芸會拒絕或者阻止,想不到的是,很順利地完成了。

沒了衣服的阻礙,春桃再次將嘴唇印在蔣潔芸馨香的胸脯之上。他沒有直接朝著那兩處隆起的山包吻去,而是依然從她的胸膛之上,慢慢地吻,輕輕地吻。直吻得蔣潔芸,輕輕的扭動著腰肢,自已不自覺地將胸脯往前挺立起來。

直到蔣潔芸蓓蕾中間的那顆葡萄成熟了,發紫了,春桃才有些飢渴地將那紫葡萄用嘴吸起來,又放下,又吸起來……蔣潔芸是塊冰,也被他吻化了,是塊鐵,也吻軟了。她淺淺低低的吟叫,在沉沉的黑幕中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