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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將摩托車停在小賣部口,又鎖好了,才坐到蔡得喜汽車的駕駛室里。一路上,蔡得喜開著車,迎著紅楓落葉鋪滿的小道向著肥水鎮上駛去。

秋冬之際的山,正是一年中景致最美的時候,只見那漫山遍野,處處繽紛多姿。紅色的楓葉,金黃的杏樹,青翠的萬年青。遠遠望去,籠籠的遠山,在玉帶般的陰泉河的繞纏下,呈現出一幅立體水墨畫的絕美景色。

春桃和蔡得喜在畫境中行了一段路,兩人都被窗外醉人的秋色所吸引,默默不語。直到下了山,到了玉泉河沖擊的平原地帶,春桃才打破沉靜。

他問蔡得喜:「得喜哥,你今天這么早,去鎮上干什么呢?」

蔡得喜手掌著方向盤,眼望著遠方,不以為意地說:「身子有點不舒服,去看看。」

春桃疑惑地看看他,覺得他處處挺好的,沒有不舒服的神色,便問、:「怎么,去看醫生?」

蔡得喜見前方有人,便手搭在喇叭一按,待錯過行人,他說:「不啊,就買點葯。」

春桃「哦」了一聲。

蔡得喜見春桃沒有說話,又反問他:「你去肥水鎮干嗎?」

春桃吱吱唔唔,不好意思說出口。

蔡得喜駕著車,呵呵地笑了笑,開玩笑那樣說:「你不會也去看醫生吧?」

春桃見回避也不是辦法,況且肥水鎮就那么大,也沒有兩處醫院,反正遲早蔡得喜是會知道的。他便很認真地回答:「是哩,不知怎么搞的,這長了排小泡泡。」

一聽春桃這樣說,蔡得喜就來勁了,他側頭過來,說:「哈哈,不會吧,這么巧,我去醫生那拿葯,也就是這回事呢,你這小蛋,不會像我一樣,前些天也去嫖了吧?」

春桃見他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十分不好意思,只得默默不語,算是承認了。

這蔡得喜或許一輩子也不知道,他前幾天雖然嫖了娼,但他身上的這淋病,正是自己的老婆付群英傳給他的,而付群英身上的病,卻是來自春桃。

當時,付群英和春桃搞了半炮之後,很是意猶未盡,哪知蔡得喜回來了,這弄到半途又嘎然而止,讓付群英心里十分不痛快,就像飯煮得半熟,菜沒放鹽一樣,心里正飢渴著呢。

眼見自己的男人回來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滿足自己,付群英便使出百般誘惑,一邊和蔡得喜說情話,一邊還情地去抓蔡得喜的。讓蔡得喜實在把持不住,就在廚房里,將付群英給辦了,也直接讓她將從春桃身上帶來的性病,傳到自己身上。

蔡得喜當然不知,春桃聽他這么一說,心里有了小糾糾,也明白了七八成。

事實上,這蔡得喜呢,也壓根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性病是付群英傳給自己的。他前幾天出車的時候,事實上也去嫖了娼,那女的長得還怪漂亮的,也很年輕,當時,她雖然給他戴了套,但現在的套大家是知道的,那質量呀,在追求什么越薄越爽的同時,偶爾漏一點或者被刮破一點,也是正常的,何況,要出現一個側滑或者在運動過程過掉落,這在男女之事上也實屬再正常不過。正因為這種正常,所以,嫖個娼,就算患個淋病,花柳什么的,更正常。

蔡得喜除了心中有這層顧慮之外,他還擔心自己的舊病復發了。因為,兩年前,他在另一個鎮的沙場當司機,寂寞難耐時,也去路邊的汽車旅館嫖過娼,也患過類似的病,當時整根都腫起來了,還流出白色的膿汁,臭味撲鼻,當時嚇得他不輕,有大半年都不敢往家里走。後來,他到縣人民醫院一檢查,確定是淋病之後,醫生倒也沒有宰他,就給就開了一盒葯,讓他擦一擦,抹一抹。然後,就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