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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蔡得喜這樣說,春桃也沒轍了。

蔡得喜見春桃也沒問下去,便自個說:「也該我背時,就是前一段時間,在河口賓館的時候,我去跟沙場的老板結帳,這喝多了,連套也沒有戴,回來幾天,就癢得很,後來就起了這椰菜花,你說,當時我怎么會找那小姐的呢?那小姐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呀,我喜歡子的,可那是飛機場呢,我喜歡肥一點的,可那小姐瘦桿子似的,唉,後來我一想呀,還是酒喝多了」。

春桃呵呵笑著,跟著他的話說,是哈,肯定就是酒後亂性了嘛。不酒後亂性的話,去嫖,也知道的,了,要安全些。

蔡得喜和春桃說得投機,蔡得喜就將什么話都與春桃說,他說:「你不知道,我這得了椰菜花後,被你群英姐知道後,可歷害死了。」

蔡得喜說得低眉順眼,還不時將眼睛朝屋外的付群英瞄了瞄,委屈得將頭都低到褲襠里。

「呵呵,歷害你也是正常的,你以前還教導我,怎么在外嫖,也不能將病帶回家,哈哈,你現在自個雜這么不小心呢?她厲害你,我說實話,還算好脾氣了,不將你攆出山,也算對你客氣了。」春桃將蔡得喜的肩膀拍拍,也是安慰他,也是對他有些埋怨。

這事攤誰身上,誰不惱火,攤哪個女人身上,她不生氣?春桃也不可能盡為蔡得喜說話。

蔡得喜「唉」了一聲,說,真他媽是就是倒霉,當時莫不是喝酒喝多了,哪里會這么大意,哪里得會什么椰菜花,真是煩死了。

「你還煩呢,人家群英姐才煩你,還好意思說你。」春桃埋怨蔡得喜幾句,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他知道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自已又知曉就是這回事之後,春桃覺得再互相埋怨下去,也無濟於事,無事無補,何況眼前,重要的是治病,將病治好了,再說後話。

春桃問蔡得喜,得喜哥,你也不要在這唉聲嘆氣,按說,你這病應當是能治的,現在醫學這么發達,絕對有法子治!

蔡得喜說,這其實說難聽點,是男人長椰菜花,說得科學點,就是簡單的尖銳濕疣,治療這病也不是特別難,初發時,可以用激光、冷凍、電灼、微波等物理治療方法去除疣體,再配合干擾素治療可以達到一定治療效果。但是,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在意,也不敢聲張,所以就拖了一段時間,現在嚴重了,只得到河口縣城的人民醫院做中西葯物內服加外泡治療,同時再輔以激光除疣,消炎除菌,同時夫妻同時治療,才能達到根治效果。

春桃聽蔡得喜這樣說,心里就寬慰了,笑著安慰蔡得喜,說反正不是他媽的絕症,不是不可以治了嘛,這能治的病,就花點錢嘛,花點錢,治好算了。

春桃還想跟蔡得喜說幾句,剛巧外面來了人,來人要買些東西。春桃便從後屋走了出來。

給那人買了東西後,他又給付群英倒了水,然後又進到里屋,繼續和蔡得喜交談。

春桃又問他:那既然這病治得好,就應當趕快去縣城醫院治呀,肥水鎮這小醫院,肯定不放心治的。

蔡得喜淡然回答說,現在不是治病的問題,其實我前兩周都到縣城人民醫院去治了,兩口子住院帶花銷,花了五千多塊呢,心疼死我了。

那治好了,還有什么事?春桃又問。

蔡得喜說,現在只要在肥水鎮醫院打打消炎針,就好了,目前的問題是,病是治好了,可心病沒有治好呀!

他接著說:你要知道,自從我得這病後,你群英姐也與我一起去河口縣城治了幾天,但她一句話也沒有與我說,我現在治得差不多了,連醫生都說,能夫妻同房了,基本上病根都斷了,可她,卻讓我碰也不能碰,她說我的那里臟,說我根本就不配做人,你說我有什么辦法……

蔡得喜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