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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天仍然有些氣憤,他從坐椅上站起來,走到謝佳芸的身邊,指著門口,不著面色地說道:「小賤比,你是不是愛這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你開口,我立馬滾蛋!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周曉天這一喝,原來一直沉默不語的謝佳芸,反而輕聲抽泣起來,她手捧著頭,手指插進發絲間,喃喃低語:「曉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對你說,我更不知道怎么就將他留在家里了,我……我……其實,也說不上多么愛他,也說不上不愛他……」。

說到後來,連她自己的聲音,自己都聽不清了。

作為謝佳芸來說,她心里其實何嘗不清楚,在周曉天面前,自己所謂的權力,所謂的職位,所謂的背景,全都算個空氣,算個屁!

所謂的官大壓死人,現在只稍分分鍾,或者周曉天父親的一句話,她就會變得一無所有,這其中,甚至還包括她的父親謝大財會受到影響,那春桃的創業基金,更是沒有門兒。

所以,在這時候,她說了軟話,她不想因這事,而讓周曉天大發雷霆,從而仇視她,仇視自己的父親。

「愛他?不愛他?總歸來說,還是做了愛嘛!」

周曉天看著謝佳芸的神情,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從辦公室上走出來,將手搭在謝佳芸的胳膊上。

謝佳芸從捧著自己的頭部的雙手間抬起來,梨花帶雨般,將周曉天的衣襟拉住,說:「曉天,你讓我冷靜冷靜,好不好?我覺得這么久以來,我跟你的感情,就像白開水一般平淡,我,我,我,渴望激情……唉,怎么說,都是我對不起你,行嗎?」

看著謝佳芸那楚楚可憐的神情,周曉天將她拉著的胳膊晃了晃,有些恨意又有些失意地罵道:「小賤比,你是不是覺得跟我在一起,沒有激情,對不對?老子現在就給你激情,你要不要?」

說著,他不由分說,一步上前,將謝佳芸柔軟的腰肢抱住,一把就將她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上,一只手將她的腿桿子摟住,一只手往謝佳芸的內內里一探,就將黑絲連褲襪齊齊給拔下來。

謝佳芸早上出門時,穿了條短裙,緊身的上衣,那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的絲襪襯得更為修長,而上面那被春桃揉摸了一宿的,也被緊身上身束得更為豐滿迷人。眼前的尤物美人,加之語言的刺激,這讓周曉天獸性大發。

「你,你……周曉天,你要干什么呀你,這是辦公室!」謝佳芸呼道。

「哦,小賤比,還知道羞恥啊,你還知道這是辦公室啊,我就是要在辦公室你,你不是要激情嗎,我現在就給你激情。」

說著,周曉天將她的絲襪,連扯帶撕,就給裸了下來。另外一只手,又探進了她的裙子里邊,一手勾在內內邊緣,砰地一聲,就將她本來就薄、小的貼身內內,給撕爛掉。

「曉天,這不行啊,這是辦公室,現在我們就回家,我給你,行不?我給我,給你插菊花,行不行?行不行吶?」

謝佳芸雙手胡亂地辦公桌上亂撐著,幾乎是哀求周曉天。

可周曉天卻根本聽不進去,本來就是精蟲上腦,硬翹,他才一大早從江海市趕來河口縣的,本想著女友見他百里送花,會好好地賞賜他一通,給他肉肉吃,給他水逼,哪知道還無意間碰上女友屋里藏著個男人,這讓他萬分窩火,萬分沮喪郁悶,這會兒女友競找出一個與他在一起沒有激情的借口,他更是火上澆油,怒從心底燃燒,所以,不管不顧,也要發泄自己的。

謝佳芸的內內都撕扯掉之後,周曉天就將她秀腿一分,站在辦公桌上將她雙腿往雙肩上一扛,又將從西褲里掏出來,對著她的道,就一挺而入,嘴里嚷道:「小賤比,你不是欠激情嗎,不是欠嗎,老子今兒就滿足你,讓你嗨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