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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219:對著騷穴舔得滋滋有味

送李春桃回肥水鎮後,謝佳芸本想去誑誑街,可走到商場門口,又覺得沒有什么心情,在商場門口的移動公司繳了百元話費後,便在路邊攔車,回縣委大院的縣團委辦公室。

一路上,她也尋思著自己與春桃這事兒做得挺別扭的,你說人家是已經結過婚的人了,而且是一個與自己身份極不般配的人,他有妻子,有家室,而且妻子是自己的發小,自己怎么就能與他一起滾被單,一起纏綿交歡呢?難道,自己真是愛上他,或是被沖昏了頭腦?

這樣的咭問,讓她又想起李春桃的粗獷與溫柔,想到他的憨直以及體格的強健,這坐在車里的身子,就冷不丁地微微哆嗦一下——他粗大的分身挺到自己身體中的舒服感,力度感,是那么讓人銷魂和震顫,而且他粗燥的手觸碰到自己身子時,似乎能讓每一根神經,每一根汗毛,都舒展開來,跳躍起來。

這種感覺,是周曉天所帶不來的,也是別人所帶不來的。

想到周曉天,謝佳芸更是覺得心里不好受,其實,怎么說呢,覺得挺對不住他。

要論人品,論長相,論性格,論身份,周曉天作為常務副市長的兒子,配她河口縣縣團委副書記,那正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設,在外人的眼里,周曉天不僅是她的白馬王子,更是王子中的「戰斗機」,是萬一挑一的最佳人選,是最合適的結婚對象。

但與他在一起,謝佳芸就感覺不到那種原始的生命蓄藏的野性和激情,現在兩個人還在談戀愛階段,她就覺得這日子像已經過了十多年一樣,平淡,冷淡,平常,要淡出個屁來。日常生活中,彼此雖然有些牽掛,但說不上那種新婚小夫妻倆,一天不日,就如隔三秋的想念。

現在,他與她,就連,也是過程式的,是她稱為機械式的。他想了,就脫她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他有時候在上面動,她有時候會叫,會配合著呻吟,有時候心情不好,就不叫,就像不關她的事一樣,躺在那,任他忙乎,,就,不射,就不射,似乎與她毫不相干。

為此,周曉天曾經說過她性冷淡,說她心里有問題,有心理疾病。

起初時,周曉天還特意在網上下過高清的東瀛島國特產戰斗片,用電腦放在床上兩人互相學習切磋。周曉天要看片,謝佳芸倒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小鳥依人一般,靠在他的身上,陪他看,有時候看得興起,那春水里也會潺潺流水,也會張開腿讓周曉天趴在自己的雙腿中間,一邊看片一邊學著片人的主角一樣舔得滋滋有味。可這樣的片看多了,謝佳芸就覺得沒有反應了,覺得乏味了,整個上來就啪、啊啊啊的,肉撞擊著肉,對著,真沒有什么新鮮的激情。

在這一波愛情戰斗片帶來的激情裸退之後,兩人又恢復到那種機械性的合歡模式。周曉天見這一抬不起效,還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可錢花了幾千塊,卻沒有任何結果。這一點,讓謝佳芸挺失望的,這種似乎一眼就能望到頭的生活,讓她感受生命總隱隱地缺少些什么。

從心底來講,這種缺少的東西,似乎就是春桃的那種淳朴與粗獷,還有他的健壯與勇猛。

「唉,春桃哥啊春桃哥,你可給我害慘了。」謝佳芸望著車外的小城,深深地吸口氣。

不一會,出租車就到駛進縣機關大院。謝佳芸從隨身的包里掏出錢,付了帳,便噔噔上樓進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進門,她就見到周曉天面如灰色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雙腳從椅子,架到辦公桌上,嘴里叨著煙,樣子傲慢而又冷漠。

「曉天,你在干什么呢?人家進來看到,多不好?」謝佳芸走進去,將自己的包掛在辦公桌旁的衣架上,然後轉身面向周曉天。

周曉天冷眼將謝佳芸打量一番,然後將架上桌上的腳放下來,他將身子正了正,說:「謝佳芸,你個大,你說,我們的事,怎么辦?」

謝佳芸沒有吭聲,而是將桌上的水杯拿起來,到飲水機旁倒水。在這件理虧的事情上,她沒有想好怎么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

周曉天嘿嘿的冷笑一聲,隨即「啪」地就用手掌拍在她的辦公桌上,指著謝佳芸罵:「你說說,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臉兒往哪兒擱?你怎么還在這河口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