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朱唇微張,輕輕吐了口酒氣,雙眼微眯,眼神略飄,似是享受,更顯媚態。
她哪里知道許逸和碧瑤心懷「鬼胎」,此時已完全陷入美酒美食的滋味中,兩人什么來意,仿佛已不再重要,她本就不在乎兩人的來意。
她偏安此地孤身獨居,沒什么可圖謀的。
許逸和碧瑤二人見狀,相視淡淡一笑,碧瑤俏皮的挑了挑眉梢。
陶恆雖然被美酒美食所動,不過卻不會失態,立即收起媚態,輕笑道:「此酒配此肉果真是絕配,二位來此是客,反而美酒美食待我,讓我慚愧。」
許逸二人帶來的美酒美食令她心身愉悅,她對二人的態度自然就親善多了。
同時也動起了歪念頭。
喝了這酒吃了這蚌肉,以後哪里還喝得下別的酒吃得下別的肉?
剛許逸說還有些存貨,她慚愧也就嘴上說說罷了,怎么也要讓許逸留下一些。
「許公子名動天下,非凡之輩,今日得見甚是高興。
我觀許公子亦是風雅之人,想必棋藝定然不錯,不如我們以棋會友,喝酒下棋,豈不痛快?」陶恆輕笑著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弧度。
只要許逸答應下棋,她再提議以酒做賭注。
許逸聞言暗笑。
喲?還想跟我下棋?很自信!
好吧,他得承認,他的棋藝很一般,和陶恆下棋多半要跪。
他主要精力放在修行上,修行之外,在他看來都是旁門左道。
略通棋藝罷了。
修者之間的交往,無非是談經論道琴棋書畫,不過他作為現代人,花樣就多了,來此之前,了解陶恆的性格,早有准備。
接引陶恆,陶恆今後就是縹緲宗的人,他沒打算用什么手段。
但基本策略是必要的。
「略通棋藝,不過下棋中規中矩未免枯燥乏味,實在無趣,不如我們打兩牌?要說趣味,還是打牌有趣,陶姑娘可能不了解其中的樂趣。
我們來斗地主,我輸了,送你一瓶玉瓊靈釀,碧瑤輸了,送你一包蚌肉,你輸了就……」許逸說著,暗樂的拿出一副自己做的乞丐版撲克牌。
撲克牌上面的akqj變成了甲乙丙丁,王就是王,阿拉伯數字變成漢字數。
這也算他對前世的懷念,畫風對不對,他無所謂。
他哪里不清楚陶恆的意圖,這樣的牌局,陶恆肯定願意。
至於陶恆輸了怎么弄,一時沒想到合適的賭注。
心中一動,起了個無良念頭,便道:「你若輸了,就顯露一條尾巴如何?」
喝酒打牌極易拉動關系,本來此舉就是帶節奏快速熟絡,加快任務進度。
游戲性質,賭注無所謂。
陶恆攏共就九條尾巴,怎么都不夠輸。
陶恆看了看許逸手中的牌,輕笑托腮略做思索,對新鮮的事物有幾分好奇,而且賭法顯然對她很有利,她是狐狸,顯露尾巴有什么關系?
「行,可說好,不許抵賴!」陶恆欣然應下。
「不抵賴!」許逸笑道。
接著將規則講了一下。
規則簡單容易理解,無論是碧瑤還是陶恆,都很快領會。
當地主輸了才有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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