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假若繼續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夠結果。

「適當地過分一次,不是很好嗎」

「奴家都已經給你插了一個多時辰了,還不滿足」

一話未完,忽覺蔭道里突然一空,高衙內已將濕淋淋的大棒棒全然離開她身體,一股難耐的空虛感,令若芸整個人呆住,心里暗罵:「這個人當真小氣,話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見高衙內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著一根沖天大炮站在床邊,笑吟吟地望著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邊來。」

「你又想怎樣」

若芸用手掩著ru房和私處,一臉脹紅地看著他,卻沒有移動身軀。

高衙內見她紋絲不動,不禁搖頭一笑,伸出雙手將她抱到床邊,讓她雙腿垂到床外。若芸吃驚起來:「衙內您想怎樣」

「想干你這個小美人。」

高衙內嘴里笑著,已用手分開她兩條玉腿,紅艷艷一個小嫩穴,立時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高衙內見著這個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飆,連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gui頭湊近前去。

若芸聽著他的粗話,竟然全不覺得厭惡,反而有一陣甜蜜的欣喜,心里還暗暗道:「來吧,人家就是想讓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滿足我。」

思念剛落,發覺碩大無朋的gui頭已擠開下面的小洞,順著滑溜的汁液,一搗而盡,馬上將甬道撐滿。

「唔」

若芸用手揜口,發出一聲暢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棒棒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陰滬擴散竄升。若芸終於明白和一個健碩的猛男zuo愛,原來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著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貪婪和滿足的神色瞧著自己,那種感覺,讓若芸產生一股難言的自豪。

高衙內屈腿站在床邊干弄了一會,慢慢將身體彎下來,嘴唇湊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輕輕咬了幾下,說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長得美,便連身子都這樣美,簡直完美無瑕。快用雙手抱住本爺,接下來會令你更加快樂。」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緬在xing愛中,她也不再開聲發問什么,只要他能讓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夠了。若芸順從地伸出雙手,圍上高衙內的脖子,還主動地吻著他的臉。

便在此時,高衙內用手抓著她豐臀,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驚,雙手用力摟緊他,張著嘴巴輕呼一聲。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雙腳盤住我的腰。」

其實也不用他說,若芸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腳纏繞著他。

高衙內捧著她的嬌軀,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搗:「可有試過用這種姿勢歡好」

若芸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頸窩,搖著頭輕聲道:「沒試過,但但這樣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爺輕輕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內抱著這個大美女插了好一陣子,見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纏著自己的粗腰,整個人在自己身上主動作起起伏的運動,緊密濕滑的蜜穴把大rou棒套動得「滋滋」有聲,臉上桃花盡現,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顯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與大rou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rou棒向上橫沖直撞,直到她再次達到忘我的高潮,這才抱著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rou棒,慢慢將她放下,讓她站在自己跟前:「來,抱住本爺。」

隨即張開雙手。

若芸熱情地縱身入懷,把個凹凸有致的裸軀緊貼著他,抬起臉蛋,張著滿目柔情的眼睛,溫婉地望向他:「爺太強了,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內和她對望著:「今晚干得很是盡興,但本爺那里硬得要命,始終未射,你難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棒棒,發覺那根可愛的東西果然硬如鐵石,還不斷脈動不息,惹得若芸整個人都躁動起來:「衙內您太厲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時間便罷,您卻無休無止,讓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讓你此生難忘」

說話一完,把若芸扳過身子,令她背向著自己,左手同時從後繞到前面來,握住她一只ru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見眼前這個調調有什么感覺」

原來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銅鏡,銅子里面,卻是一對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個猛男正站在美女後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著美女的豐乳,將一只ru房捏得時陷時脹,弄得形狀百出,如此yin盪的畫面,實在是誘人之極,卻又令若芸羞愧無地,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著自己的身體給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內兩腿分開,采用半蹲姿勢,擺著馬步,右手握緊大棒棒,把大gui頭抵著若芸的陰滬,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翹起你的屁股讓我進去。」

若芸聽了高衙內的說話,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說話做,卻又感到這種姿勢太丟人了。便在她猶豫不決間,猛覺gui頭已撐開自己的陰門,一根火熱的大rou棒隨即擠開了蔭道,開始往深處推進:「啊衙內饒了奴家」

她確沒想到,原來站著也可以做種事。

高衙內改用雙手把住她腰肢,從緩至快,密密抽動起來。若芸在如此環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撐著身體,向後弓下纖腰,豐臀微抬,承受後面男人的沖擊。此番雲雨,當真徹夜不休,倆人償遍各種姿勢,燭台蠟燭,也換了好幾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內才放棄精關,將滾滾熱精,注入人婦花房,直澆得這良家美婦,昏死過去

自從和陸娘子兩個搭上,此後月余,這高衙內如得至寶,每到晚飯後,便央富安提著燈籠,轉到隔壁巷中陸家。富安是個省事的,待高衙內入內坐定,立邀陸謙外出賭錢,他依主子之命,著意輸些錢財與他,以安其心。

高衙內則直登三樓內堂,與張若芸徹夜yin樂,夜睡於此,直至二日早午方歸。

有時甚至將若芸領到太尉府yin玩,連日不還。鄰舍有曉事的,都怕惹了這條大蟲,哪敢亂言,每日只瞧見這惡人轉入陸家,便關門閉戶,作睜眼瞎。那高堅自得了林沖娘子的親妹,安心不少,對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雙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機緣。

話分兩頭,卻說那京城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上回說到張若貞岳廟受高衙內調戲,被撥光身子,險遭強bao,回家後不敢向林沖細說詳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當真愁腸百結。每日林沖按例去禁軍畫卯,她只把家門緊閉,足不出戶。

她為人端庄體貼,與林沖甚是恩愛,婚後三載,連半句口角也無,故而深怕林沖責怪。又見官人對那日之事雖無半句怨言,但甚少說話,且臉帶憂色,一時失了手措,每日只顧自怨自艾。

這日林沖又去禁軍畫卯,林娘子依舊為他整衣束服,甚是溫婉,林沖方才溫言道:「娘子勿憂,某止擔心那高衙內為人奸惡,在太尉面前惡語刁難,這幾日禁軍訓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無事。量那廝什么貨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過,娘子需解憂才是。」

若貞溫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為的人,怎能與那廝一般見識。為妻止怕常言所說紅顏禍水,誤了官人。」

林沖輕摟嬌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紅顏,林沖終生不誤妻,何來禍水一說,但叫那廝再敢來欺,抽了他的筋。」

若貞這才寬顏,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畫卯,莫誤了時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穩在家,無需掛心。」

林沖親吻嬌妻額頭,這才踱步出門。若貞令錦兒關了大門,只在屋中做針線。錦兒是個知臉色的,她與若貞自小相依,甚是乖覺,見小姐今日面色帶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一身好本領,行得正做得直,誰能惡他小姐且放寬心。那高衙內是出了名的京城惡少,紈褲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嚇,早生厲瘡,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貞笑道:「你倒貧嘴,止會安慰人。小丫頭也到出嫁之齡,也出落像個小美人了,改日為你擇門親事,了你心願。」

錦兒道:「我卻不要,止服侍小姐終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內惡到極點,京城早已滿城風雨,只怕早晚誤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貞道:「家中說說便了,你切不可到處說嘴,害了官人。他們都是惡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錦兒道:「就是啊,我前日聽間壁王干婆說,這高衙內在京城中玩過的良家,快趕上皇上後宮了。」

若貞笑道:「你卻知道甚多。都是市井流言,那有這么誇張。」

錦兒正色道:「都是真的」

便將高衙內玩弄諸多良家的風花雪月之事,一一說與若貞聽了。

止聽得若貞又有些擔憂,想到那日高衙內的yin盪手段,臉色微紅,憂道:「如此說來,他可真是條大蟲了,我們可要小心防他。」

錦兒道:「真是個天大的yin蟲。小姐,那日我去尋大官人甚久未歸,你可曾被他輕薄」

若貞臉色頓紅:「哪有被輕薄,只是言語沖撞。」

錦兒道:「小姐,我們是自家人,便是天塌下來,也止為小姐守秘。那日早前,小姐央我買一套新的內衣肚兜和褻褲穿了,說是穿與官人看。回來後服侍小姐更衣,小姐不讓,後我找那套內衣漿洗,卻找不到。小姐,你我之間,還有甚話不敢說的。」

一番話止把若貞說得紅飛雙頰,只好道:「什么事都瞞不過你這小鬼,切不可讓官人知道。」

她與錦兒自小無猜忌,既是主仆,又是閨中密友,當下便將那日被高衙內撥光衣服,輕薄羞辱的事細細說了,最後忽道:「唉呀不好,我那套內衣尚在那廝手中,若被他以此要挾,可怎生是好」

一時間愁雲滿臉。

錦兒道:「還好小姐未失身與他,真是好險內衣一事,小姐勿憂。不知官人見小姐穿過沒」

若貞道:「真未見過。」

錦兒道:「那便好了。高衙內是個聰明人,沒把握的事不會去做。小姐放心,若他真以此要挾,小姐只對官人說從未買過這套內衣,我們給他來個抵死不認,大官人必不起疑。」

若貞道:「死丫頭,這豈不是欺瞞官人」

錦兒道:「小姐,男人好臉面,小姐與大官人如此恩愛,不得存半點隔閡,小姐為長久計,欺瞞官人,也是善意。」

若貞道:「也只好如此了。丫頭,你可與我守得緊些。」

錦兒笑道:「小姐只管放心。」

如此又過了半月有余,兩相無事,若貞也淡忘了當日之事,不再憂心。這日林沖輪休,不去畫卯。若貞道:「多日不見吾妹,甚是想她,今日官人左右無事,可否去小姨家坐坐叔叔是個閑職,常呆家中,去也方便。」

林沖道:「某也多日未見賢弟了。今日便去,也不勞賢弟擺席,我們自去買些酒食,去他家坐地。」

便攜娘子與錦兒,外出先置些果蔬酒肉,再去陸家。三人去名家鋪子買好熟雞、熟鴨、熟牛肉、兩大碟果品菜蔬,叫老板用大荷葉包了,便向陸家趕。正走間,林沖忽見富安拉了陸虞候,正邁入對門賭坊,忙招呼道:「吾弟,多日少見,別來無恙」

陸謙見是林沖,又見他攜了嫂嫂和丫鬟,一臉春光好不得意,不由心下暗怒,心想:「你倒好,如此安逸,卻累我獻妻。」

強笑道:「師兄今日為何不去朝堂畫卯,卻攜嫂嫂逛街,好生休閑。」

林沖:「今日輪休,你家嫂嫂掛念妹子,正要去你家坐坐。」

那邊富安不待陸謙答話,便道:「教頭有事央虞候,今日便不賭了,小人先回,先回。」

言罷直往陸家方向奔去。

陸謙這才道:「不巧不巧,阿,這個,這個,今兒若芸不在家,與鄰舍姐妹赴郊外野游去了。師兄來得正好,且與嫂嫂去旁邊酒肆吃三杯酒。」

林沖笑道:「賢弟客氣,某與你家嫂嫂已買好酒食,就去你家,還去什么酒肆。」

陸謙想到妻子與那高衙內還在家中yin樂,心中止叫苦,止盼富安早回報信,當下不斷推讓。

林沖哪里依他,止拉了陸謙的手,向陸家趕來。

將近家門,陸謙遠遠瞧見富安出門背影,心中略寬,將林沖一家引上二樓坐定,自去拿碗筷。走間向三樓瞧上好幾眼,豎耳鈴聽,也不見動靜,知道人已藏好,放下心來。林沖叫錦兒在桌上鋪好酒菜,旁邊服侍著,再斟上三杯酒,三人對飲一回。

林沖便與陸謙閑聊,直說到當今朝廷腐敗,不由頻頻搖頭,又說天下賊寇四起,正是報國之時,要陸謙多練武功,勤於政事,少賭博,等他日事起,以報天子。陸謙口中止稱是,心中卻大是不服,心想你一番說教,不愛乎小覷於我。你家娘子被高衙內看上,卻害得我家娘子失身,早晚自有報應。當下只是陪笑。

酒過三旬,林娘子起身道:「奴家量淺,你們兄弟少聚,且盡興吃一回酒,我去去便回。」

林沖知道妻子要去廁房凈手,點頭揮揮手道:「你嫂子量淺,我們只管吃酒。」

那邊錦兒待要攙著林娘子去凈手,若貞只擺擺手道:「都是自家人,識得地方,我自去,你服侍官人與叔叔吃酒。」

言畢,下得一樓來,直入後院廁房。

陸家後院有兩間小房,一間便是廁房,旁邊遠處還有一間,是臨時留客的卧房。若貞凈完手,剛要回樓,恍惚聽見那小卧房內似有人聲,隱隱約約竟似女子嬌喘聲音,她心覺奇怪,便輕手輕腳,向那卧房走去。

近到房前,那聲音又傳將出來,這回聽得真切,只聽一女子嬌吟道:「爺,你那活兒這般大弄得奴家小嘴都酸了」

這聲音竟似極了自己妹子。

她心下墜墜不安:「莫不成是家妹在偷人這,這還了得可要看個清楚,莫錯怪了人」

見窗框並未掩緊,露出兩指寬的縫隙,便靠近窗前,輕輕支起窗戶,向里一望。這一望,直把個林娘子驚得嬌軀微顛,胸口急劇起伏,嬌喘連連,一時亂了方寸,差點叫出聲來只見屋內一個後生仰躺在一張逍遙椅上,一個俏麗女子跪在他跨間,雙手握著一根足有一尺半長的諾大陽物,竟不能滿握香腮鼓起,小嘴張到極限,顯是正含著男人那陽物的大gui頭兒而那女子,定睛一瞧,不是自己的妹子張若芸,又是誰。

原來這些日子若芸與高衙內通奸媾合,越發大膽。高衙內聽富安報信說林沖攜娘子到陸家,一聽林娘子要來,竟然很是興奮,說什么也不願就此離去,便強央若芸去後院卧房繼續媾合,不想事有湊巧,他與若芸通奸之景,卻被林娘子發現

若貞見那陽物碩壯無比,不由呼吸急促,便想知道那男子是誰。此時高衙內背躺在逍遙椅上,若貞看不清面孔,尚不知是誰,又見妹子手口並用,買力服侍那驢般巨物,不由又羞又怒,心想這男人也太強悍,生得那怪物,怪不得親妹竟被他所迷正待發作,卻聽那男子道:「小娘子一張玉嘴,愈發了得了,來,你且跪在床上,翹起屁股」

若貞聽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她雖薄面,但事關親妹名聲,直想看個究竟,便強忍羞怒,駐足窺視。只見妹子若芸竟聽話的趴跪於床,將個粉臀鳳穴,挺聳於那後生面前。那高大白凈的後生站起身來,側對若貞,手持巨物,將那活兒正對鳳穴。若貞見得此景,呼吸急促,心想,我妹子那處已然紅腫不堪,顯是與此人做過多時,怎堪再受其苦。正想間,聽那男人又道:「今日已玩夠花穴,且換屁眼試試」

這聲音甚是yin盪,林娘子仿佛在哪里聽見過,直想看清那人面容。

正看間,只見那巨物抵住屁眼,若芸一聲嬌叫:「爺可輕點,忒地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