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首。此詞流傳民間,單表這場恩愛: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不表這廂初夜悠哉美哉,卻說那高衙內跳窗出得月樓,下體卻堅挺不軟,當真欲火中燒,無處發泄,直把牙關咬緊。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覺下體痛得情欲爆裂,腫脹難當,當即換若芸並眾女使來,要讓眾女助其泄欲。眾女服侍他多回,頭次見他那巨物腫得大如巨槌,紛紛逃開,如何敢侍奉於他。高衙內正無奈何時,只聽今日在外堂當班的暮兒急急趕來,在門外喚道:「衙內,有一婦人,說是太師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見衙內」

衙內一聽,心中一喜:「必是李師師親娘來了。」

又想,「此時夜入深更,這般晚了,她來作甚必是求我尋女,私逃出太師府。可我下體這般模樣,如何見她她是太師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婦既來,卻又有心一見。」

將心一橫,「左右會會這美婦,也是好的。」

當即咬緊牙關,暗挺怒翹巨物,沖暮兒道:「便請她入內。」

又沖眾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眾女均松一口氣,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惡少憋精難泄欲,美婦含羞挑狼心。為報恩仇誘yin徒,霸王硬上慘失貞。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第十一回下

誰說本文要太監這段時間事情較多,忙里忙外,未能更文,請看客海涵。十一回乃貞芸劫最大一回,費了我不少心血,最後半回也引用了本人一些前作。此回肉戲口味較重,頗費筆墨,不喜勿怨其中文字尚未校對,容我慢慢修正。此後章回,文字均無十一回這般長了。

有道是花好月圓夜,欲火難耐時。話說東京第一花太歲高堅高衙內錯失良機,未殼得李師師閨身。他回府後心有不甘,那巨物腫脹如槌,全身似要爆裂開來。

正要逼眾女使並張若芸侍寢,卻得暮兒報知,太師府李氏求見。他知是李師師親娘來了,有心一會美人,忙叫「有請」。此刻他受李師師一夜引誘,正無處發泄,想到當日所見李貞芸之絕色容姿,絲毫不遜其三個女兒,當真欲火焚身,巨物脹得難受不堪,腦中竟生出共享母女四花的幻念。他欲會美人,一時精蟲上腦,舉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著一根怒挺巨物,大咧咧迎出門去。

只見花園走廊上,暮兒引著一絕色美婦,正緩緩向他踱來。那美婦穿一淡綠薄裳,蛾眉臻首,盤卷一頭烏黑秀發。她雖作女仆妝扮,但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好似空谷幽蘭,端的清麗脫俗,秀美難言你看她微施粉澤,眉目如畫;手如柔荑,膚似凝脂;玉筍纖纖,體態修長;金蓮窄窄,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雖已年近四十,但細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歲出頭,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貞芸

高衙內見她雙峰脹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顆美人痣,果是李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會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yin心失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翹起,欲爆般難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飾高高隆起的下體,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時常掛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訪,小生迎接來遲,有失禮數,還望娘子恕罪。」

李貞芸見狀忙還一禮,輕聲道:「衙內好生客套,可折殺奴家了。衙內托人告知小女下落,這等恩德,奴家無以為報,怎能反受衙內如此大禮。」

她眼中淚珠滾轉,聲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內直起身來,凝神瞧她。見這美婦色絕天下,領如蝤蜞,齒如瓠犀,卻面帶淚痕,似是先前哭過,心中頓生一股憐愛之情,只覺下體巨物昂揚怒挺,rou棒大動。他yin心亂跳,直想伸手去擼上一擼,以舒緩這攻心欲火,卻又不敢造次,忙吸一口氣,安慰道:「那御街李師師,正是娘子女兒。娘子既知愛女下落,當安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為娘子出力,實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萬套,也是應該的。」

他一時口無遮攔,滿嘴油腔,竟忘了下體正高高隆起。

李貞芸到「千客萬套」四字,纖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頰,「撲哧」一笑,臉上愁雲散去大半。正要回話,鳳眼向下一瞥,卻見他那寬大衣袍,累累實實隆起老高。她是過來人,自知其意,卻不想高衙內有如此巨物,竟能將那寬松衣袍頂起,心中吃了一驚,秀臉頓時變色。天下男子被她那絕世容光所懾,她倒見過很多,但一見之下便情欲大翹的,卻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輕人情火過旺,隨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來,實屬不守之舉。若非情不得已,斷不會來叨擾衙內,衙內莫生他念。」

高衙內見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橫生;忽而臉色凝重,含嗔佯怒,越顯動人。

又見她那冰藍色美目流盼不休,時而瞟向他下體,時而瞥向別處,似在逃避什么,頓時省悟,一時也有些羞臊。他臉色頓紅,忙厚著臉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過量飲用女使所供虎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兒那活兒脹立不軟,已有兩三日,竟成頑疾,出不得門,故托人送信於娘子,不能親自登門告知。今夜丟人現眼,被娘子瞧見,實是無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萬莫怪。」

言罷又深鞠一躬,心中卻想:「正是你那三女兒誘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軟,怎能怪我」

李貞芸聽他竟直言不諱,還說出「那活兒」三字來,玉顏頓時紅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頰。但見他誠惶誠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寬。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恥,便是好的。這等高官子弟,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間,多有艷福,非異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但我好歹也長你十歲,你怎唬得了我。這年輕人必是在我來之前,飲了虎鞭酒,血火過旺,正與女使們做那苟且之事,不得盡興而已。卻說什么竟成頑疾」

見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誠,便紅著臉,上前兩步,將他輕輕攙起,羞道:「衙內,奴家是過來人,您對奴家又有大恩,怎會怪你。奴家此來,只為謝恩。衙內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斷不會怪您。」

說時,聲音顯含哭腔。

高衙內雙臂被一雙溫滑冰軟的小手撫住,頓覺周身舒服,如飄上雲端一般,下體巨物更是充脹抖動。他心中暗喜,抬起頭來,卻見美人一雙鳳眼香淚滿盈,一顆晶瑩淚珠兒,再收不住,順玉頰滑下,不由吃了一驚,情不自禁間,雙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肩,入手只覺嫩潤肉美,好個嬌滑肌膚順勢道:「娘子得知女兒下落,大喜之事,本該高興才是,為何,為何這般傷心落淚可折殺小生了。娘子有何苦處,只管與我道來,小生將竭力相助娘子」

李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載,多年未與男子相處,此番被這俊俏高大的公子哥握住香肩,鼻中聞到雄渾的男兒氣息,全身不由一陣輕顛。她淚臉映著羞紅,只感酸軟乏力,似要軟倒,卻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挺巨物,正對著自己羞處,更是羞得呼吸頓時緊促起來,一雙賽雪豪乳急劇起伏,幾要撐爆薄裳。她淚眼凝視高衙內片刻,見他英俊異常,雙眼充血放光,顯是被自己那起伏豐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臉關切之意,卻是真心實意。這十幾年來,何曾有男子關切過自己,何況是如此俊俏的公子。她芳心動盪,直感世間孤獨無依,能尋一男子高大身軀依靠,哭述衷腸,哪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當下再忍不住,也顧不得什么,嬌軀倒在高衙內肩上,豐胸緊貼男人胸膛,淚水如斷線串珠,落將下來,哽咽道:「衙內,奴家此來,實是實是有萬般苦衷,求衙內相助」

高衙內胸膛被一團怒聳彈肉貼實,下體巨物更是頂在美人小腹之上,又聞得她一身幽香滲肺,頓時難過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脹難當,幾要撕裂褻褲。他受龐若驚,yin興大起,若非這李貞芸乃蔡太師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她胸衣褻褲,將她抱進房中奸yin一夜方休。但卻不敢造次,只得強咬牙關,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說來。我本是孤兒,身世本是可憐,得太尉收為養子,才有今日。今見娘子,如見親娘,便是刀山火海,也為娘子辦得妥貼。」

他胡編亂造一氣,只求得李貞芸憐憫,與她更為親近。言罷,雙手摟緊美人香背,輕撫裸露膚肉,似在撫慰,卻是借機撈油。

李貞芸二十年來首得男人撫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頂得嚴實,知他勃起實因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龐然大物觸及,一時也自心跳不已。她全身顫抖,在高衙內懷中抽泣起來,哭得愈發凶了。她淚如泉涌,竟將高衙內肩上衣袍浸濕,哭嗔道:「衙內,吾女本是好人家,誤入青樓,望衙內千萬救贖這個

嗚嗚衙內若能贖得吾女奴家奴家來世做牛做馬,服侍衙嗯嗯」

高衙內雙手撫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豐乳起伏彈壓,巨物頂她小腹,臉上肉急萬分,卻不敢被她察見。聽她哭述,咬牙溫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師之能,贖回小女,還不是小事一樁,何故來求小生」

李貞芸聽他提及太師,不由臉色一變,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內若是因那老賊,不願相助嗚嗚權當奴家今夜未來,奴家這便告辭」

高衙內聽她稱蔡太師為老賊,更是心驚,卻又不便放開美人,忙摟緊她道:「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親娘,既為親娘辦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貞芸聽她又稱自己為親娘,不由破啼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長您十歲,如何好比親娘,衙內好會說嘴。」

高衙內見她哭笑間媚人無限,再掩不住yin色,雙手緊摟美人枊腰,yinyin笑道:「我本是太師親點女婿,娘子是太師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說,娘子艷絕天下,美色無匹,我打小孤苦無依,正想拜娘子這等美人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顧,福澤終身呢。」

言罷色勾勾看著佳人,心中卻是一顫:「我怎這般大膽,調戲起太師小妾來了」

李貞芸見他面帶yin笑,不由一翹小嘴,含羞嗔道:「乖兒子,油腔滑調,盡耍貧嘴。」

心中也是一顫:「他生得端的好俊,說這番話,又摟著人家不放,顯是對我有意,勾引於我。那老賊如此待我,我這身子,又何必為他而守不如與他好上怪怪怪,我怎會生出如此齷齪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亂了性。」

高衙內見她淚眼含春,美艷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雙手再忍不住,漸漸順腰下移,輕輕撫住豐臀,頓覺翹彈之極,口中卻道:「干娘,您便認了我這干兒吧」

言罷,雙手竟不自覺,在她豐臀上摩挲起來。

李貞芸知他心意,豐臀被摸,一時也自情動,心中卻想:「他果想勾搭於我。若認他為干兒,豈不是亂lun之舉」

想時,全身顫抖,忽兒想到蔡京那老賊,一股無名怨火,在腦中翻涌,也不知為何,竟又貼倒他肩上,將豐胸壓上,咬耳輕嗔道:「衙內,奴家也只痴長您十歲,你莫占我便宜。」

這姿態口吻,竟似打情罵俏,兒女說情,她也暗自心驚。

高衙內又喜又怕,雙手卻借機加重摸臀,貼耳哈氣道:「我與娘子,一見如故,認娘子為親,有何不可。干娘為何相求孩兒,不求太師,但說無妨。」

李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淚水涌出,在高衙內懷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兒,不肯認回親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當下便在他懷中,將心中苦楚,一一道來。

原來李貞芸曾與畫師張擇端之子張尚相好,自被蔡京強娶後,心中雖深恨於他,也曾受過恩龐。十八年前,她為蔡京誕下女兒蔡師師。不想女兒兩歲時在城效被強人劫走,蔡京無力找回。蔡京又兒女如雲,也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李貞芸深愛幼女,本想與女兒相依為命,在蔡府了此殘生,女兒既失,李貞芸苦求蔡京無果,從此便沉默寡言。加之蔡京性喜好甚為怪誕,李貞芸便更不願與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視為冷美人,自此失龐,打入後院偏房,不許與男子相會。

不想機緣巧合,她那日興致乎起,後院撫琴,竟被高衙內聽見。她托高衙內尋女,實屬無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卻得阿蘿告知女兒已被高衙內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師師。大喜之下,與阿蘿約好,十六年來破天荒去拜見蔡京,假稱是阿蘿聽到坊間傳言。那蔡京早不見李貞芸,得知此事,也自納罕,便央心腹張干辦於今夜去御街秘密查訪。那張干辦正撞見樓牌外徽宗侍衛,知李師師是青樓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回報之。蔡京大驚,心道李師師既已淪落青樓,又被聖上看中,無論她是否是親女,均不能相認,否則家門顏面盡失。蔡京惡語拒絕李貞芸,還威脅她切不可認女,否則要她性命。李貞芸不知聖駕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兒的,也只在高衙內一人生上。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潛出太師府,求高衙內贖出女兒。她早將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內能贖女兒出火海,離開東京,便是自己丟了性命,與是心甘情願。

李貞芸在高衙內懷中哭嗔說完,豐臀受他撫弄,小腹受他巨物頻繁頂觸,豐奶又受他胸膛侵壓,已是全身火熱,雙頰蘊紅,最後止哭咬耳輕嗔道:「太師勢大,此事實是為難衙內了。衙內若能助得奴家來世來世便甘心為衙內驅使,服侍衙內終身嗚」

高衙內輕撫豐臀,正自享受,卻不敢過於造次,見美人在自己懷中哭述完,好不憐惜,又聽她托付來世,竟有以身相許之意,他那巨棒正腫大如槌,哪等得來世,不由脫口而出:「干娘,孩兒不求來世,只求今生」

說完好生後怕,若李貞芸真應了他,與他做出捱光事來,被太師知道,還有命嗎

李貞芸聽他仍稱自己為娘,言中盡露求歡之意,不由面如赤棗。但她天性忠貞,十六年來未見男人,適才出於報復,才有些情動,怎能真做那事。突然想起一法,她將心一橫,抬起臻首,咬唇莞爾嗔道:「衙內可是答應了奴家」

高衙內自知李師師已被聖上看中,此事決不可行,卻假意應道:「娘子美艷無雙,美人相求,我怎能不應。我這里頗有些錢財,贖出師師,還不是小事一樁。便是太師責怪,說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貞芸淚盈鳳目,點了點頭,感激道:「奴家先行謝過了。衙內既誤飲欲酒,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內之疾。」

高衙內奇道:「何法。」

李貞芸咬唇心道:「那老兒害我一生,我也報他一回」

想罷,一時羞嬌無限,貼耳嗔道:「衙內若是不棄,奴家願為您含那活兒。」

高衙內聽得情欲焚身,rou棒劇動,但想到太師,卻甚是害怕,喘息道:「不可,萬萬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貞芸知他心思,一捋鬢邊秀發,凄凄一笑道:「卻是無膽之人,只怕了那蔡京既如此,奴家這便告辭。」

言罷輕輕推開高衙內。

高衙內見她轉過身去,纖腰款款,豐臀輕扭,淺步離去。他被她適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時,今夜若再不發泄,只怕當真憋出病來見美人仙姿嬌嬈,哪里還能忍住。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癢之極,再顧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師所棄,冷落家中,可惜了這大好身子,卻來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罷罷罷,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稱得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我已殼得你兩個女兒,便少不得你一個想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讓太師知曉」

想罷yin焰沖天而起,瞧著美人背影,急吞兩口饞液,突然大步邁上,一把將李貞芸橫抱於懷,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無禮,你實生得太美」

李貞芸身子突然被他臨空橫抱,雙手不由勾著男人脖子,將臻首埋在高衙內懷中。她既羞又悲,十六年來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顫起來,心中止想:「蔡京老兒,我便將這副身子給了高衙內,卻又如何」

口中卻羞道:「衙內,奴家只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內急喘道:「先進房再說」

言罷三步並一步,將李貞芸抱進卧房來,將房門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門載悲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女兒夢,看淡貞守薄幸名。

話說高衙內將李貞芸抱進卧房,緊閉房門,臉上猙獰畢現。他強忍一夜,早已耐無可耐,此時懷中橫抱三女之母,實乃天賜良機,得償齊人之願又受她言語所激,哪里還禁得住獸欲。他急待泄火,也不顧什么吹簫取樂,前戲挑逗,將李貞芸那香艷嬌驅徑直拋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雙手飛舞,也只數把,便將她那裹身薄裳齊齊剝下。

只片刻間,李貞芸周身僅余貼身肚兜褻褲「衙內您不要啊」

李貞芸見他竟似換了一人,再無先前謙恭,竟只顧用強,不由心中害怕,尖叫起來。

大驚之下,李貞芸方知今夜之事已不受己控,她如夢初醒,玉腿用力,將高衙內蹬將開來,沖至門前,但周身半祼,如何有臉逃出房去

她急轉回頭,見高衙內雙眼赤紅,臉肌抽搐,yin態劾人,正一步步向她踱來,心下怕急,顫抖道:「衙內別別奴家究是太師之人您您斷不可用強奴家只只願為衙內吹那活兒求您莫莫要用強」

高衙內眼中放火,直盯這半祼的絕代佳人。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那對豪乳被珠紅肚兜裹實,香汗滲濕之下,近乎通透,只要一拉,緊綳的高聳雪乳便會彈將來出;那修長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竟無一絲贅肉;雖近40,又誕有三女,但雙腿卻仍如少女般粉嫩光澤,修長似玉,珠紅褻褲更是緊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誘人無比

高衙內早已發興,又素喜強jian婦人,哪聽得她告饒。他「噢」得怪叫一聲,再也控制不住,叫道:「太師既早冷了你,不再見你,我便強jian了你,太師也只怪你深夜出府,不守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