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刻兩女兩對豐乳相壓,擠成一團,錦兒只覺小姐那對奶子,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於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便知天差地遠。

抱著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三次用過小姐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著官人紅杏出牆,實是yin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發麻,乳頭翹硬起來。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覺好不彈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yin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ru房這些日愈發彈聳豐碩。這丫頭打小跟著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後,閨身已被那yin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著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著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來著」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沖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著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yin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嘆口氣,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還沒良心」

說完頓覺太過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內恣意yin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三次肌膚之親,奴婢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只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臟了,臟一次也是臟,臟兩次也是臟,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著落在他身上。解鈴還需系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只是這事,太過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沖錦兒羞啐道:「呸,他他能對我動什么真情他已盡興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yin欲」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

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神,思前想後,也只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於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罷抬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家一趟,你午後轉交宛兒」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yin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著臉道:「我已被他yin玩三回,早臟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愛官人,官人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涌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三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yin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換女yin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我我便再任他」

她頓了一頓,突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yin玩一次,了他心願,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後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於她後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yin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葯來。衙內來後,小姐且請他吃酒,我在旁邊陪著。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葯葯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

又嘆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只除這具身子只是,太對不住官人」

錦兒抱著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逢值夜,必不還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葯倒了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家,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三回,他早玩夠了我,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罷休,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當下兩人於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酒菜。

午後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葯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後,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道:「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與他剪斷情絲,便不得輕易復悔。當下冷冷地道:「店家,取兩錢蒙漢葯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葯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葯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葯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著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家去了。」

張甑無奈,只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葯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葯量,你問這般多做甚,只賣我便是。」

她語氣甚冷,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只得揀了兩錢蒙漢葯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葯用於那yin蟲,讓他睡死過去」

當即付錢,張甑哪里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意」

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芸香腔含簫,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巨龜險險撐爆貞芸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只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芸幾句,待她走後,心想今日先入cao得徐寧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干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諂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林沖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家。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沖那廝有事還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岳和周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周二人請林沖吃酒,纏住那廝,令其醉如爛泥,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周二人怎請林沖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奸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沖不欲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沖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次衙內,他就只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後又見陸謙有您保著,也就算了。今夜就算當真被林沖撞見,衙內只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三回,林沖那廝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沖一會,那豹子頭面色雖凶,卻也不敢對他動粗,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岳和周昂請入府中。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著,不由面面相覷,卻又哪敢多問,只能諂笑應諾。

丘周二人去後,這yin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氣宇軒昂

你有詞單表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步出府。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家鄰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罷轉至林府後院小道,瞧准四下無人,這才翻牆入院。

錦兒早在後院候著,見高衙內果真翻牆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淡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yinyin地道:「錦兒,數日不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yin蟲,可別再欺負她」

那花太歲一掐秀臉,yin笑道:「我愛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於她。」

言罷大步自行邁向前堂,錦兒心下害怕,只好淺步跟隨。

高衙內掀簾入屋,便見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襲純白薄裳,純白披肩,正是當日入太尉府時穿戴端的清麗如仙

林娘子乍見這yin徒進屋,立時芳心一緊,站了起來。她手捏袖擺,緊張地秀臉通紅,顫聲道:「您您來了」

高衙內見若貞長發盤卷雲鬢,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純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沖破薄裳;又見她緊張之下紅生香頰,羞態畢現,今日暢玩曾氏和若貞之母後未泄之欲,剎時便蒸騰上來,巨棒重重抬起,不由yin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殺本爺了你可知我為你夜夜難眠」

言畢搶步上前,一把將林娘子摟在懷中他左手摟著美人纖腰,右手按下臻首伏於自己肩上,只覺幽香撲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這三度壞了自己貞潔的登徒子仍這般急色,一上來便將自己摟在懷中,身下更是察覺頂著一根粗碩無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無數的劣貨,不由又羞又氣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過於推拒,只得輕扭香軀,將頭枕於男人肩上,貼耳輕聲羞嗔道:「衙內,放開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確有要事相求,您莫誤會」

高衙內雙手環樓纖腰,只覺那腰肢纖滑如水,細到極處,柔到極處,膩到極處,又覺胸膛貼緊豐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還能放開,貼耳yin笑道:「本爺這顆心,早歸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請我來,又穿這身白衫,怕是不忘當日與我卧房中共試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與我再試一回吧」

言罷便去咬若貞耳垂。

若貞羞極她今日穿這白色薄裳,是依了錦兒之言,好讓高衙內念及她當日不負太尉府治病之約,答應今日所求,不想卻被高衙內看成對其生情,又覺豐胸與這yin徒貼得過緊,忙用力抬起臻首,雙手輕捶男人雙肩,紅臉嗔道:「討厭,不是的,不是的」

見男人張嘴親她,忙側過臉去,嗔道:「放開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時,錦兒推簾進屋,見倆人摟得甚緊,那yin徒親吻小姐臉蛋,小姐捶打男人,幾似調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手捏成一處,不只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