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每一次遙遙的、短暫的相見,她都會重新安下他的心。
只消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她沒有變。
蜜兒要當予魈哥哥的新娘子……她的眼神在這樣告訴他。
有時候她輕輕啟唇,有三個字他讀懂了:我等你。
所以,他越是堅信,執念越深。
如果有一天所有堅守的努力付之東流,就會被碧到極端。
談予魈不能接受迎娶遙知蜜之外的任何結果。
誰擋他,都是一個死字。
……
遙知蜜很快被曹到嘲噴,談予魈太過生猛,這般狠干,她哪里撐得過一炷香的時間?
她先是叫得銷魂,繼而就叫得驚恐。
「啊!談予魈你做什么!」
她看到他腹上揷著一把匕,血隨著他沒一下動作而擠涌,再順著他的大腿,流滿了石棺的符槽……
他疼得冷汗不止,渾身抽搐。
但胯下那根陽物卻只前所未有的哽,直要把她捅穿了。
知蜜想去把刀抽出來,卻是怕得碰也不敢碰,他什么時候捅了自己一刀,她根本不知道。
「予魈哥哥……予魈哥哥……」她嚇到哭起來。
以為他是想不開要尋死。
但他抓住她的手,給按到刀柄上,強迫她捏著轉動。
「蜜兒不哭……不疼的……」他看著血涌,又來吻她的眼淚,「不疼……爽……呃啊——」
他出低吼聲,婧水磅礴地擊打在她的花心處。
遙知蜜大抵覺得自己今後都有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