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二十八、二十九)(2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7435 字 2020-11-14

我慢慢抽送起已經濕淋淋的肉棒,享受與嬌嫩陰道內每顆肉粒和皺褶磨擦的

升天觸感,同時一寸寸解開她僅扣住的三顆鈕扣,除掉礙事的白襯衫,誘人的胴

體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擋不了肉棒進出的小褻褲。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勻稱,柳腹平坦毫無贅肉,包覆在深色胸罩

下的兩團嫩肉雖沒小卉豐滿,卻大小適中,整體更有穠纖合度之美。

我持續挺動腰身,撞擊在她滑潤的兩腿之間,同時手穿到她背後鬆開後鉤,

將整條胸衣拉出來丟到一旁。讓人驚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愛的椒乳型,乳尖

微微上翹,乳頭和暈部都還呈現淡粉的處子色澤,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視保養。

被我扒光衣服的書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雙濕眸迷亂,微啟的水潤雙唇間

發出嚶嚶嬌喘,那表情似乎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與男人發生關係,但又不知道為何

身體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動人的神情煽動,忍不住將她兩條胳臂拉高壓在床面,俯身吻

住兩瓣柔軟發燙的嫩唇,她也主動將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兩片濕舌就在彼此

口腔中追逐交纏。

「啊……不要……」

正當我與書妃做得火熱,耳邊又傳來小卉的悲鳴,尚存一絲良心的我終於捨

得微微轉頭看去,觸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陣不忍。

監牢內的小卉已經被帶到牢欄前,他們將她雙腕綑綁在一根鐵欄桿的高處,

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兩腳各踩在左右分隔約半公尺的兩根鐵欄桿上,再以繩

索固定,形成兩手抓住欄桿、向後撅著屁股,懸空張露胯股的難堪姿態。

不僅如此,胸前兩粒奶頭也讓他們用細線纏綁,拉緊至前繫在鐵欄桿,一個

男公關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屬片外的外陰唇拉開,然後居然用細針插入,

殘忍地將那兩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憐的小卉發出讓人心疼的悲鳴,股間又一陣尿水涌出來,淅瀝瀝灑落在地

面。

「怎幺樣?」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說:「妳被拋棄了吧?被綁成這樣,妳

的情夫卻連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歡,誰會喜歡妳這頭被許多男人玩弄過

的小乳牛呢?」

「亂說,主人不會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針插入另一片陰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鏡推到她前面,殘忍地羞辱:「妳應該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

幺不堪入目,真是yín蕩又下賤,連小蘋果都會為她媽媽感到羞恥吧!」

「小蘋果……別看媽麻……」

我捨不得放開書妃,仍繼續干著她,卻又滿懷愧疚不時偷瞄小卉。

這時她腳踩在鐵欄上,辛苦的挺動屁股,因為男公關又將那根毛筆插進金屬

片上的小孔,不斷在她陰道中攪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頭隨著身體的用力,

慢慢從菊心冒出來,濕濕滑滑地擠過鋼線旁邊,「咚」一聲落地,原來是一顆直

徑五公分左右的圓球。

但隨即括約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個小黑頭,簡直就像生蛋一樣,

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腸被他們塞進了幾顆這種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給她撫慰。

我一陣不忍,注意力開始分散,心也漸漸動搖了。

白熊注意到我這樣,突然走過來,貼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今天是危險期

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這句無頭無尾的話是什幺意思。

白熊繼續說:「我是說,你在干的這個女人,醫生剛才幫她檢查過,今天正

好是排卵日。」

「你說……書妃嗎?」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沒錯,從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說,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結

合,懷孕的機率接近99.99%。」白熊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感覺

大量熱血從狂跳的心室不斷壓出,直奔下體那根與她結合的禍根中。

可以讓書妃懷孕……這是多幺刺激又讓人亢奮的事!

「她現在被打了葯,神智不清,等你干完她,我再讓她吃顆強力安眠葯,醒

來後就會忘光了,只以為從手術麻醉中恢復,幾週後發現自己懷孕,也會以為是

她丈夫的種。」

「你是要我讓她懷孕?為什幺……」我努力克制激情問道。

「等她懷胎十月分娩後,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給她公公看,嘿嘿!孫子

不是兒子的種,她夫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一定不想讓這種丑事外揚,到時再設

幾個圈套給他們跳,以後就任我們擺布了!而這女的下場,終究也是會落在雪村

大師手中的。」

「我……」聽見白熊這惡毒的計謀,我原本慢慢恢復的冷靜再度被興奮的浪

頭沖垮。

「怎幺樣?要了她吧!射在里面!讓她懷上你的骨肉是多幺刺激的事……」

白熊不斷煽動我。

「我……」我困難的嚥下口水。

「書妃,我要妳……」我聲音近乎呻吟,再度動起濕緊蜜洞中的粗大雞巴加

速猛撞,她被我干得在床上前後激烈搖動,不斷發出讓我熱血沸騰的嬌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離我咫尺處向我悲慘求助,那

些人不知又對她做出什幺更過份的事。

但我已經顧不了她!只顧揉著身下書妃軟嫩的乳團……

把她修長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膚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記……

粗暴吻著她香甜軟嫩的唇舌……

用各種體位和以前妄想過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體!

漸漸高潮感覺已經來了……

「書妃……要射了……我的書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著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來仍是神智

不清的囈語,並沒有掙扎或想擺脫被內射的動作。

「乖……妳好乖……噢……」一陣酥麻從會陰處爆開,我渾身不自主冷顫,

抱緊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激烈舌吻,將一股又一股現榨濃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

穴深處……

(二十九)

當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懷著罪惡感從書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

時,她已經虛弱地掛在欄桿上,奶頭被幺力繩扯長,母奶沿著身體流下來,地上濕

了一大片,全是她灑下來的尿液,股縫也還掛著殘留的尿珠。

接著,一顆小黑球從肛門慢慢露出來,「咚!」掉落在地上。

數數地上居然已經有五顆了!

「小卉……」愧疚讓我對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著頭不斷喘息,沒看我、也沒回應我。

「對不起……」我自責不已,不知該說什幺求取她的原諒。

白熊伸手進去抬高她臉蛋,冷冷說:「明天是柏霖的最後一天,他有用的內

臟都被訂走了,妳還不簽同意書嗎?莫非要在手術室中逼妳簽字?」

小卉的聲音虛弱而顫抖:「明天……在手術室……柏霖面前……嚴厲處罰我

吧……餵我酒……然後任你們蹂躪……做什幺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張制止,小卉說讓她喝酒,等於宣告自我墮落。

「我會怎樣……主人已經不關心了,不是嗎?那就別管我……讓我自暴自棄

吧!」她顫抖說,清澈的淚水不斷淌下……

************

隔日的下午二點整。

手術室中,導演、兩台攝影機跟攝影師都已經就位。

兩個全身抹油、一絲不掛的肌肉男,挺著胯下高高舉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

的指示下,將小卉還在哺乳期的甜熟胴體用極為辛苦羞恥的方式「吊」起來,白

嫩的玉足只前半張腳掌著地。

這次他們吊起小卉的,並不是她的雙臂,而是她兩顆還在滲出奶水的乳頭。

她蓄滿奶水的飽滿乳房上,套了一件羞恥胸衣,那是兩塊比五十元銅板大一

點、中間挖空的圓鐵片,與細鋼絲連結後讓她穿上,圓鐵片套住乳首,細鋼絲纏

綁過酥胸,在她背後繫牢。

兩粒飽滿的乳團被鋼絲拉力拉擠在一起,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鋼絲又橫向

勒過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塊誘人的雪白饅頭。

而兩顆從鐵片上的圓洞中露出來的嬌嫩乳頭,則被幺力麻繩綁住,繩子殘忍的

拉至天花板上的鐵鉤繫牢,強大拉力使乳首變成尖尖長長的肉條,乳暈和一些乳

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緊緊填塞,白濁的奶珠不斷凝聚、沿著乳房下緣滴滴答

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還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紅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

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調的催乳葯,小卉已經全喝下了,酒也是兩名肌肉男餵

她喝的。

不勝酒力的她,濕潤的眼眸已經迷惘,雙頰浮現動人的紅暈,發燙的玉唇微

啟,肉體折磨使她不時發出辛苦的呻吟。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再痛苦一點?」標哥走過來,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緊

綳幺力繩,他為了參與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興奮好戲,特地提早回

來了。

「嗯……」小卉顫聲喘息,微微發抖說:「要……再更痛苦……」

「不要這樣!小卉……」也被脫光綁在椅子上我自責不忍,握緊雙拳哀求她

別這樣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樣都沒關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凄涼甜笑。

「不是,我不是這樣,我沒有不要妳……」我激動解釋。

「嗯……啊!」我話沒說完,小卉就傳出痛苦哀吟,那兩個肌肉男把吊住她

乳頭的幺力繩又往上縮高,嬌嫩的奶頭彷彿快被扯斷一般,小卉雪白的腳心弓起,

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滿是母奶的地上。

「這樣可以嗎?」標哥又問。

「還要……還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艱難的哀求,晶瑩的汗條不

停沿著她雪白窈窕的肉體滑下來。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著說:「妳只剩腳趾能碰到地上,這樣身

體受不了,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主人求求妳!主人不想看到妳這樣!我知道我錯

了……」

標哥冷笑說:「妳情夫說得沒錯,再高的話,妳粉嫩嫩的奶頭就要受傷了,

這樣已經是極限,不過妳想更痛苦的話,可以請雪村大師幫妳針灸,聽說雪村大

師的催乳針灸很厲害喔!」

「嗯嗯……」小卉顯然說話已十分辛苦,只是點頭。

雪村拿出針包,抽出一根長針,針尖從她靠近腋下的乳房側邊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條修長小腿往後抬高,只剩一只腳的五趾支地。

「有什幺感覺啊?告訴我們大家!」標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麗臉蛋。

「奶水……好脹……」她才說這幾個字,忽然「哼嗯」一聲呻吟,身體不自

主顫抖,濃白的母奶不斷從乳暈上的乳腺密集區快速滲出來。

「丈夫要送進來了,妳就一邊接受我們的處罰,一邊幫他送終吧!」標哥獰

笑說。

標哥話說完,手術室門果然打開,柏霖一絲不掛的躺在病床上被推進來,瘦

骨嶙峋的身體看來已接近油盡燈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發紅的雙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滿怨恨、憤怒,還有對死亡

的恐懼。

而且恐怖的是一進來,凄厲視線就掃向我這邊,我嚇得全身發冷,極度害怕

他死後真的會變成惡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對不起……小卉……對不起你……」小卉看著從身邊被推經過的丈

夫,在酒力的迷亂中仍露出哀戚與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術台,操作人員幫他接上心博儀和生理機能監測器。

這時第一主刀醫生、第二主刀醫生,和兩名男性護理士已消毒著裝完畢,陸

續走進手術室,在手術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潔凈的手術凶器,一字排開在乾凈的消毒布上,準備運送器官的冷藏

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實包括那兩個肌肉男、標哥、白熊、小卉、我、導演和兩名攝影,還有地

上那些刑具yín物,在進手術室之前都已經做了最徹底的消毒,為的是要取出柏霖

的內臟後,讓它們不受到細菌感染。

「快點把同意書簽了吧,就能幫丈夫送終了。」

白熊將那兩紙同意書夾在書寫板上,連筆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點頭,旁邊

的肌肉男就會幫小卉鬆開反綁在身後的雙手,讓她親手簽下結束自己丈夫生命的

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搖頭。

「可能酒還不夠,再餵她喝一點。」標哥說。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彎身拿起地上的紅酒,捏開她下巴又倒了幾口進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雙頰顯得更暈燙,凄濛的雙眸彷彿含著水,

迷亂的表情十分誘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嗎?讓柏霖臨終前看他妻子有多yín蕩,帶著悲憤

去地底下報到。」標哥問。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亂回答著。

柏霖在床上怒瞪標哥還有小卉,臉上肌肉不斷抽搐。

標哥似乎很享受沐浴這種怨恨的目光,他還從yín具箱中翻找出一個長滿毛的

塑膠圈,對小嘴不斷呼出灼熱酒香的小卉說:「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這種羊眼

圈,插進去包準妳馬上尿出來。」

「嗯……」小卉沒有能力思考,頭不斷往旁邊垂倒。

「上吧!」標哥把羊眼圈交給其中一個屌比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將它

套入爬滿暴怒青筋的彎舉肉棒上。

那種羊眼圈的觸毛有兩圈,一圈分布在龜頭下方,另一圈圍繞陰莖根部,肌

肉男在穿戴時,標哥還特別說明陰莖根部那圈是會咬肉的觸毛,一般女人承受不

住十下撞擊就會高潮甚或暈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後,抬高小卉一腿腿彎,碩大的龜頭在濕潤的恥洞口磨了

幾下,就開始慢慢擠進去。

「嗯……啊……」第一圈觸毛進入陰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鳴,不住想掙扎。

「你也上吧!從她肛門進入。」標哥對另一名還杵在小卉身後,不時擼動下

身肉棒的肌肉男說。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憤怒阻止,他們居然要同時進入她的陰道

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幺能禁得起這種摧殘!

躺在手術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動的擺頭晃腦抗議。

但肌肉男根本沒理會我們,在肉棒上塗滿潤滑油後,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彎,

將硬燙的龜頭抵在後庭菊心。

「放鬆,要進去了。」肌肉男說。

「嗯……嗯……啊……」她兩條修長小腿懸空綳直,足掌用力往內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總算成功將粗大的陰莖慢慢擠入窄

洞內。

「怎樣?兩根都有進去嗎?」標哥yín笑問她。

「嗯……唔……」小卉張著嘴,痛苦點頭。

「告訴柏霖,說妳怎幺了。」

「霖……卉的……兩個……小洞……都被……進去……好滿……」她顫抖囈

語:「嗚……它們……還沒停……還在進去……嗯……啊……啊……動起來……

了……啊……」

被夾在兩具黝黑精壯男體間的雪白胴體辛苦弓動,yín亂的生肉三明治擠壓著

黏熱的汗汁。

「把她手解開!」標哥說,身後肌肉男立刻粗魯地拉鬆反綁她雙手的麻繩。

小卉的手才獲自由,標哥就把筆塞入她手中,強迫將筆尖放在同意書簽名欄

上要她簽名。

「簽字吧,反正妳丈夫活著也是個廢物了!」他又興奮地說:「等在他的喪

禮上,我會要妳孝服內什幺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繩yín亂的纏縛,然後在他的親友

面前脫下……嘿嘿,想到就好讓人興奮啊……快簽字!兩張都要!」

「嗯……噢……」小卉本來抓著筆的手微微抖動,似乎就要簽下字,我的心

臟隨她手的動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時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觸毛全扎入嬌嫩

的恥肉中,她激烈哀吟,蔥指一鬆,筆又掉落地上。

「笨蛋!」標哥怒斥那壞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來,帶到

她丈夫旁邊!」

於是小卉終於從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橫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術台

旁邊。

柏霖看著一絲不掛的愛妻,嘴雖被插管發不出聲音,但眼角卻不斷涌下不甘

悲憤的眼淚。

標哥對那肌肉男說:「躺下去吧,讓她用騎乘體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個同伴懷里,然後人躺到手術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

人從後面抄住腿彎,對準下方男人昂舉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龜頭撐開,慢慢往下吞入粗長的陰莖,她兩條玉腿跪在肌肉男身體兩

邊,雪白的腳掌心朝天,屁股與對方下體緊密結合,雙手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

不住地顫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邊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時間,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屍體了。」標

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滿……嗚……對不起……要……要動起來了……」

她在酒力迷亂下,對悲慘的伯霖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而且雪白的屁股開始蠕動,

滾燙的雙唇間發出聲聲嬌喘。

「來,含住我的雞巴,在丈夫眼前。」標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間,小卉呻吟一

聲,乖順地張嘴將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標哥嘆息,然後對躺在手術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

說:「小卉的小嘴好燙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幫你這樣弄過

嗎?」

柏霖激動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樣子。

「現在簽字吧!」標哥伸手讓白熊把同意書拿來,壓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剛

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則抓住她的手,把筆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緊,然後筆尖放在要簽

名的地方。

「快簽,外面還有人等著進來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嬌喘,玉手顫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書上寫下

歪歪扭扭的名字。

「還有一張。」標哥翻開下一頁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小卉辛苦簽完,筆就從

她手里掉下來滾落地上。

「事後再讓她蓋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興奮地從標哥手中收回簽過字的文

件。

目睹至此,我雖然一度沖動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後會令她後悔自責一輩子的

事,但兩腿間的肉棒卻又硬到高舉腹前,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讓她看丈夫最後一眼道別吧,然後帶到旁邊去!」標哥從她口中拔出濕淋

淋的怒棍,對兩名肌肉男說。於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與他訣別。

「霖……對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斷冒出熱淚,不知道是原諒的眼淚,還是怨恨的眼淚。

「妻子帶過來吧,丈夫要動手術了!」標哥已在催促。

在離手術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擺上一張雙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

過去放在床上。

這時手術室內的門打開,有人興奮的高喊:「可以了嗎?等好久啊!」只見

五個全身赤裸的男人沖進來,群虎撲羊似的爭先爬到床上。

我被綁的椅子,剛好在手術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張大床的中間正前方,可以同

時看到被動死亡手術的柏霖,還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輪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噴出來了!」床上傳出興奮的喧嘩。

我看過去,數絲白濁的母乳正從赤裸男體圍聚的肉牆間噴灑向空中,看不到

小卉的人,只聽見她激烈嬌喘,還有被男人舉高的兩片雪白腳掌。

而另一邊,血淋淋的手術已展開,伯霖的肚皮被剖開一條血縫,醫生熟練地

用刀刃剝開層層肌肉,剪斷週圍血管,然後捧出還在蠕動的內臟。

「潮吹了!潮吹了!噴了我一身!」那邊男人又發出興奮歡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動啊!一點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這種罪惡至極的yín亂場景和對話,令我肉棒硬到馬眼都滲出前列腺液。

監視柏霖心搏的儀器發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聲!但同間手術室的另一邊,

卻開始傳出「啪啪啪」的濕肉撞擊聲,還有小卉嘴里含著東西發出的辛苦悶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緊……進去了……兩個洞一起……」

「嗚……」

「她好乖……隨我們糟蹋身體……」

……

「嘟……」心博儀終於變成平坦卻凄厲的喪鍾。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