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三十)(1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4506 字 2020-11-14

奴隸新娘(三十)

(三十)

短短十幾分鍾,手術台上的柏霖已經成為一具恐怖的人殼,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護理士正將它們用生理食鹽水簡單清理,然後小心捧進運送用的保溫箱中。

另一名護理士拿來白布,將死不瞑目、還瞪大眼珠的屍體從頭至腳覆蓋住。

「接下來交給你們了。」主刀的醫生說。他取下口罩,赫然是醫院院長。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協助操刀的醫生恭敬回答。

院長拉掉手術帽,脫下染血的綠袍,里面居然是一絲不著。他轉過身,走向相隔僅數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張雙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軀,胯下那條丑陋的肉根卻正勃勃欲發,半軟半硬地平舉在兩腿間,隨著步行而晃動。

此時那張床上,正上演對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夾在兩具男體中間的鮮美生肉,是幾秒前正式成為未亡人的小卉。

從我視線看去,正好是兩條男根貫入雙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個仰躺的男人抱在身體上,兩條雪白大腿跨過男人肥肚,紅腫的恥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滿,綳緊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壯的肉莖。

另一個男人手腳撐住床面,四肢張開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貫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腳尖、挺送著結實的屁股,下體不斷撞擊白嫩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肉響。

兩條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長小腿,不時因為撞擊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潔的玉趾緊緊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綳滿的括約肌變成一圈紅色細筋,男人粗大的陰莖也因為被生腸束縛,上頭粗壯的血管顯得更為猙獰,連掛在下面甩動的卵囊都爬滿彎蜒浮凸的靜脈。

「唔……啾……」

隨著兩條發紅粗屌的殘暴進出,恥戶和肛門週圍磨出綿密的白沫,小卉不斷發出辛苦的悶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給塞滿。

看見院長走到床邊,同樣已脫光加入肉蟲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馬屁道:「院長來了!辛苦您了,大家起來,讓院長先弄。」

那些人也很識相,紛紛從小卉身體的孔洞抽離出濕亮亮的肉屌,讓出主要位置。

當埋入肛門中的男根龜頭「啵」一聲拔開,小卉發出痛苦呻吟,瞬間癱軟在床,兩腿間無法合起的兩個紅腫肉洞,隨著嬌軀悸動,像魚嘴一樣不住張合,里面冒著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潤滑油和愛液激烈磨擦後的產物。

院長站上床,彎身揪住小卉凌亂的秀髮,毫不憐惜將她的頭拉起來。小卉被迫又撐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經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雙唇間。

「舔一舔,然後吞進去。」剛剛才親手殺死柏霖的院長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開始無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這真是一種不正常的心態。

但小卉對我的不忍完全沒有反應,或許她已經徹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亂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見她爬在殺夫兇手胯下,仰起紅燙的臉蛋,伸出嫩舌來回舔著院長陰莖下側到龜頭韌帶之間,就像只柔順的小母貓,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撫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長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長發出嘆息,揉著她頭髮說:「妳越來越會舔了,含著吧!」

「不要啊,小卉,別讓他們這樣玩弄妳!」我不禁沖口而出,這對她實在太殘忍了。

但標哥這時卻晃來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樣下場?」

我與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嚇得低頭不敢再說什幺。

雖然之前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寶貴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剮活割的慘狀,我的膽子這段時間真的又縮水不少,再也不敢輕易說「隨便你們,我不怕死」這類話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著了魔似的,張啟水嫩雙唇,含住殺夫兇手發亮的龜頭,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剛剛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時,一直想著妳的臉蛋和身體,又一直聽到妳動人的嬌喘,差點手術都動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兩顆淚珠,她深層的理智可能意識到什幺,但酒精在她身體里仍佔絕對優勢,使她沒辦法從混亂中清醒,甚至開始吸吮起粗長的肉棒,嫩舌也在里頭攪動。

「好舒服……妳越來越會弄了……」院長獎勵她,又說:「妳知道嗎?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我們剖開肚子……活生生取出內臟……然後才死掉的嗎?妳還這幺乖……真讓人興奮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淚水,小嘴卻沒停下溫柔吞吮殺夫兇手的肉棍。

這時標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後。精壯黝黑的體格,和院長鬆弛蒼老的肉體強烈對比著。

「德老,」這是他對院長的稱呼,他說:「我把她抱起來,讓你站著干她,她丈夫剛死,讓她用最害羞的樣子送終。」

「好,麻煩你了。」院長興奮地回答,立刻從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潤得濕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與院長的龜頭間連結水絲未斷,就嚶然一聲,被標哥從身後抄住兩腿腿彎抱了起來。

圍在床邊的男人們一陣興奮喧嘩。

「哇!這種姿勢好yín蕩啊!丈夫剛死,這樣子可以嗎?哈哈哈……」

「穴都張開了,陰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這樣,柏霖一定無法闔眼吧!」

他們把柏霖的慘死,當成姦辱他愛妻的助yín春葯。

「霖……」小卉聽見有人說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張的雙眸水光漾動,似乎對丈夫的下場仍懵懵懂懂。

院長獰.笑著:「妳的霖蓋在白布下再也不會起來了,現在開始,我們才是妳丈夫。」語畢,充血龜頭在濕紅的嫩穴口磨了幾下,就長驅直入至沒底。

「啊……」小卉仰高臉蛋哀吟,院長將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頂進去,下體互相撞擊,發出「啪」一聲清脆肉響。

「嗯啊……」

「舒服嗎?」院長興奮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嬌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屍體前干到妳丟身!」

「老……公……」她在丈夫屍體旁喚著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這讓人心動的小賤貨……」院長彎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軟嫩的雙唇,然後下身使勁挺送起來。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濕肉拍擊,夾雜著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見標哥雙腿微屈站立床上,兩根強壯胳臂從她背後勾過腿彎將她抱住,對面的院長則握住她兩腳足踝,不斷前後頂送臀部,濕淋淋的怒莖在嫩紅的恥縫中進進出出。

小卉高舉空中的兩張白嫩腳ㄚ用力綳直,雙手反抓身後標哥的肩頭,淡粉潔凈的指甲全掐進黝黑結實的肌肉中。

這樣yín亂羞恥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殘破的屍體旁邊上演,對於往生者無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對那些yín虐人妻的禽獸而言,卻是再興奮不過的事。

導演指揮著攝影師從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臉上羞戚迷離的動人神情,以及進行活塞運動的濕紅性器特寫都沒放過。

就在手術室內迴盪肉聲與嬌喘的yín亂獸慾中,門再度打開,隨即聽見一聲尖銳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厲駭人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是一對年逾六旬的夫婦。

我馬上認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時心臟懸至喉嚨。小卉的公婆兩人都臉色鐵青,四顆眼珠子快爆出來似的瞪著正被標哥抱起來與院長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這時小卉還仰起臉,與抱住她的標哥嘴貼嘴正激烈纏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幾步即時被擋住。

「讓開!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們怎幺可以這樣?混蛋!沒聽到我的話嗎?」

老太婆潑婦罵街似尖叫,對阻攔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這時小卉的公公也上前來助陣,想幫老婆推開那個肌肉男,卻又被另一個肌肉男從身後輕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著氣,面目憤怒猙獰:「緻卉!妳現在在干什幺?那是什幺樣子?配當人家妻子跟母親嗎?給我下來!我要妳解釋清楚!我要柏霖跟妳離婚!妳……妳不配做我們家媳婦!」

「對啊,緻卉,妳快點下來,這樣真的很難看,對柏霖怎幺交待?如果有什幺苦衷……」

「住口!她那個樣子!跟男人那個樣子……會有什幺苦衷?」老太婆用超高分貝尖罵打斷她老公。

「媽……爸……嗯……啊……你們……來了……嗯……噢……很害羞……別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體一陣急顫,院長將濕淋淋還往上翹的纏筋怒棍抽出來,被插到微張的紅腫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黃熱尿。

那些光著身體,圍在旁邊觀看的男人,立刻發出轟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這到底……是什幺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說到這,又怒又急轉頭對丈夫咆哮:「你不准看!轉過去!」

「妳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當眾羞辱般的怒斥,氣到臉都漲紅。

偏偏被院長干到尿出來的小卉,身體隨著殘尿一抖一抖,口中還不知羞恥的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幺……」小卉的公公臉漲得更紅,尷尬的轉開臉不敢再看。

院長伸手掬了她濕漉漉的恥縫一把,兩根手指順勢塞進氾濫的小洞「啾唧啾唧」的摳挖起來。

「啊……嗯啊……」小卉在標哥懷中激烈挺動身體。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時大吼,但院長的雙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幾下後忽然抽出來,小卉兩張腳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緊,哀吟著抖動身體,下體又射出一股接一股的尿水。

院長把濕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yín笑說:「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多少啊?」

這時旁邊的人又拿紅酒餵了小卉幾口,紫紅色液體從她嘴角涌出來,流遍白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雙頰燙紅不住呻吟,每隔幾秒就顫抖一下,股間垂下狼藉的水條。

「再來干吧!」院長將龜頭抵住濕紅的恥洞口,在小卉公婆憤怒的視線下,再度把肉莖送入陰道中。

「啊……」小卉仰頸發出失神嬌喘,兩根胳臂往後反摟標哥後頸,神情與姿態更加撩人。

院長喘著氣,下身「啪啪啪」挺送著肉棒,還伸出兩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對飽脹的乳房,她嚶然激吟,乳白的奶水從勃起的奶頭絲射出來,院長張開嘴伸出舌頭,不斷接著原只該哺育小蘋果的滾熱母乳。

「林緻卉!妳怎幺對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這難以承受的一幕,卻又無法闖過肌肉男的阻擋,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來。

「柏霖,我可憐的兒子……他那幺帥、那幺優秀,為什幺偏偏娶到妳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早就反對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說沒關係!」她對旁邊已呆若木雞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媽……對不起……霖,對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噢……」小卉激烈嬌吟,身子又開始顫抖,院長重施故技,猛烈沖撞數下又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噴在他的肥肚上。

「我們家沒這種媳婦!」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驚想起兒子,尖喊道:「柏霖……我的兒子呢?他在哪里?他動什幺手術?」

白熊獰笑走到放柏霖屍體的推床邊,一把將屍布掀開,我閉上眼不敢目睹,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雙耳。

果如預料,幾秒後,凄厲尖叫竄進我耳膜,幾乎要將耳鼓炸開!

「不!這不是柏霖……這不是我兒子……你們別想騙我!」老太婆瘋了似的喃喃亂語。

「兒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較清醒,摸著柏霖仍雙眼暴睜的慘死面容,不斷悲傷的哭喊。

「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害死我兒子?」他轉過身,老淚縱橫質問白熊。

「跟我們沒關係喔,是妳出軌的媳婦簽的拔管跟器官捐贈同意書。」白熊將小卉親簽的同意書舉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連器官都被割走……」可憐的老人聲音強烈發抖,兩條腿也站不穩,扶著床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但當白熊將整塊屍布掀開時,他再也承受不了兒子被開膛破肚的慘狀,一口氣沒換過來,「匡瑯」一聲,打翻旁邊的手術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歡被內射嗎?」那邊在悲痛嚎哭,相隔咫尺卻仍「啪啪啪」的進行激烈肉體交合。

小卉已經被標哥放倒在床,兩腿被推開成羞恥的m字型,院長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挺動腰肚猛烈在她兩腿拔送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