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新娘(三十)(2 / 2)

奴隸新娘h版 午夜人屠 4506 字 2020-11-14

標哥則從另一頭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親吻她嬌嫩的小嘴,小卉纖細的蔥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斷發出激動的悶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動!」院長亢奮低吼,兩張大手按住小卉平坦的柳腹,賣力頂送屁股。

「嗯……唔……唔……」舌頭正與標哥亂攪的小卉,緊實纖腰在院長合握的掌圍中挺扭,迎合著院長下身的韃伐。

「林緻卉!妳居然……還有臉這樣……我要殺死妳!幫我兒子報仇!」老太婆面目猙獰,十指成箕,瘋狂地沖向小卉,一副連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婦於死地一樣!

但老太婆馬上又被抓住,她對攔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費了好些工夫才把她雙手抓到背後,死死壓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讓他射在里面!妳的身體是我兒子的!妳若敢讓野男人骯髒的精液射進去!我就用刀子剖開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凈!」老太婆在地上掙扎尖叫,彷彿鬼上身般,連壓著她的肌肉男都顯吃力。

但院長牢牢抓緊小卉柳腰,最後猛烈沖撞數下,接著全身鬆肉狂顫、仰直上身發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說……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鳴:「媽……對不起……好燙……射在里面了……好多……對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隨著院長睾丸的縮擠,汗水淋漓的雪白胴體跟著陣陣抽搐。

「林緻卉……我可憐的柏霖……我恨啊……」

「你們為什幺要做到這種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標哥和醫院院長。

標哥冷笑說:「因為你兒子剛好可以用來作為殺雞儆猴的教材,看以後誰敢跟警察告密,就會是這樣的下場。」

「還有,」標哥又說:「你兒子告密害我們被條子抄掉的貨,這一次他賣器官的錢,加上妳媳婦拍片出光碟預計能賣的收入,多少彌補一點我的損失。」

「緻卉!她拍什幺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齒問。

「哈哈,妳還不知道,沒關係,接下來幾天有時間給妳慢慢欣賞。妳媳婦很放得開呢,什幺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全都為了那邊那個男人。」標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順著他的手看過來,已經很猙獰的表情瞬間變得更扭曲,我被那眼神看得渾身發麻,兩腿間的肉棒從剛才昂揚挺立,變成目前軟趴趴的狀態。

「我還記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你這無恥的姦夫!」老太婆嘶吼著,血紅著眼在肌肉男的壓制下瘋亂掙扎。

即使她無法掙脫,我仍不自主想夾著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樣子已經不像人類,如果真的讓她撲上來,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我鐵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標哥卻又火上加油:「你媳婦為了情夫,什幺都肯犧牲,像是被綁成腿開開的,陰唇被我們用夾子夾住拉開,直接拍攝陰道里面被我們射進去的精液;還有一邊看丈夫被閹割,一邊被我們輪流蹂躪身子跟擠出母奶,連小蘋果在旁邊看,她也都很配合呢!」

「標哥,求求你,別再說了……」我嚇得直哆嗦。

「我要氣死啦!我要殺死你們……姦夫yín婦!還我兒子命來……」老太婆披頭散髮的樣子猶如厲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聲中,標哥獰笑對手下說:「好啦,全帶下去吧,等女主角酒醒再來拍公媳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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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地下三層,與法治世界隔絕的儲物區,上次是小卉跟三個男公關,這次則是換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監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鐵銬鎖在牆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顆心越來越冷。但真正讓我發寒的,卻是與利刃只相距不到兩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臉已經漲成紫色,爬滿血絲的眼球都快從眼眶中暴出來,臉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動,猙獰的樣子就像剛從井里爬出來的鬼魂,拚命往前伸長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著一圈狗環,狗環的鏈子拉在監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現在肯定跟她兒子一樣,肝膽腸肺掉了一地。

監牢外,標哥問著雙臂被綁在身後、讓人懸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開鏈子啊?這樣又能欣賞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恥又驚慌的搖頭。

此時的小卉,赤裸胴體被麻繩交錯綑繞,一條腿被屈膝綑綁吊高,另一條腿則是自然垂懸,飽脹的肉球從繩格中綳滿出來,熟潤的乳首一直在冒著細細的奶珠,凝聚在一起後,白色奶水沿著身體不斷滑下來,經過勻直的玉腿,最後從粉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險些碰觸到的,是一條躺在下腹上的垂軟陰莖。

可憐的老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軀被麻繩牢牢捆繞,生殖器還在媳婦的玉趾之下,攝影機就在旁邊,鏡頭殘忍地記錄下這羞恥難堪的一幕。

其實小卉若讓腿垂直,足趾就會碰著公公的陰莖,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條腿,但這樣吃力的動作已令她咬牙支撐,性感的胴體上全是汗光,從趾尖滴落的母奶也越來越多,灑得公公的肚子和下體白濁點點。

此時標哥卻在她耳邊說:「不想讓情夫被割掉老二、剖開肚子,就用妳的腳幫公公弄硬,否則我就讓那老太婆自由。」

他還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這檔事,其心真是惡毒至極!

果然那老太婆聞言,立刻轉身沖到牢欄前對小卉凄厲咆哮:「讓我殺了他!我要割下他那個東西!我要他償命!妳敢再對不起柏霖!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經看過一部份影片,那種沖擊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想將我碎屍萬段,我相信只要標哥讓人放開鐵鏈,我一定死得比柏霖還慘,因為至少柏霖頸部以下是沒知覺的,肉體被割剮還感覺不到痛,而我並沒他那幺「幸運」。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發麻,不自主冷顫。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嗎?

我沒有那種臉皮、也不忍要她這幺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聲。

標哥忽然說:「放開鐵鏈!」

老太婆發出歡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撲爬而來!我心頭一涼,閉上眼準備被一刀一刀凌遲而死。

「不要!不要放開!」小卉大叫,老太婆頸上的鐵鏈及時被拉住,過猛的沖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後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欄。

「我做就是……」小卉羞恥閉上眼,顫抖地說。

我看著她,眼眶無法控制的快速溫熱,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與不捨。

「小卉……主人那幺對不起妳,妳還願意為我……我……感到好羞恥……」

我哽咽到無法說下去,強忍激動才又繼續:「主人沒關係……不需妳再為我犧牲……我不配……不值得妳為我這樣……」

這時殺豬般的咆哮又起:「你們這對姦夫yín婦、狗男女、林緻卉!我不會放過妳!柏霖對妳到底算什幺?我要殺了你們……」

摔得頭暈腦脹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顧疼痛轉身握住牢欄破口狂罵,聲音之尖銳凄厲,簡直讓在場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主人……你別再說了……」小卉噙著淚,用懇求的可憐目光看我。

我瞬間明白,現在我對她說的話,只會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讓她承受更難堪的辱罵。

「妳……妳叫這姦夫什幺?主人?他是妳主人?那柏霖算什幺?妳說!妳說啊!」

「媽……對不起……我對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頭掉著淚道歉。

「不准妳叫我兒子!髒女人!賤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貝的尖聲大叫。

標哥終於受不了,皺緊眉頭對他手下說:「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鍾後,終於恢復了平靜,老太婆被綁在一張舊椅上塞住嘴,只能「嗚嗚嗚」的悶叫。

「現在可以了,開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標哥yín笑著催促小卉。

小卉顫抖輕應一聲,鑲著健康粉紅趾甲的秀潔足尖,輕輕來回劃著公公的卵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難堪的扭動。

這時一名醫生將磨碎溶解的威爾鋼,用靜脈注射的方式打進老人手臂上的血管。

「要跟公公說話啊,用yín蕩的話去挑逗他,他才會硬得快。」標哥說。

「嗯,」小卉乖順的回應,顫抖地說:「爸……你喜歡卉這樣幫你弄嗎?卉的腳ㄚ……是不是很柔軟……很光滑……很多男人……都愛卉的腳ㄚ……現在卉正用它……幫你揉下面……」

她一邊羞恥地說,同時前半張腳掌已經覆蓋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陰莖上,溫柔的搓動。

「緻卉,妳不可以這樣……別這樣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雙手都握成拳,一雙大腳也用力綳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里……讓你……進去……好嗎……」她羞恥到最後那幾個字已經十分小聲,但在場的人都還是聽見了。

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老太婆,更是變成暴怒的野獸,在椅子上狂掙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幺可以說那樣的話……快停止……再下去……真的會……」地上的老人擺動著頭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經在充血,慢慢從躺在肚皮上的軟蟲,變成微微舉起的肉腸,尺寸也不斷膨脹。

「已經勃起了……」小卉羞喘著,用秀氣的玉趾夾著公公半硬的肉莖,上下輕輕套弄。

「很會弄喔,有這樣孝順的媳婦很幸福吧?嘿嘿……」標哥蹲在地上,對小卉的公公羞辱說。

「不……」老人這時除了喘息,似乎暫時說不出話來。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來……但還是好脹……好想您幫卉吸……一邊做愛……一邊吸卉的奶好嗎?您……快硬起來……」

「唔……」老人呻吟了一聲,肉棒完全挺立,龜頭硬到發出亮澤,小卉用足趾的腹端溫柔地摩擦上面的馬眼縫,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顫。

而兩名駐在旁邊的攝影師,從頭至尾操鏡拍攝下這一切。

「可以了!套起來吧!」

聽到標哥說,一名手下拿了一個防止血液回流的塑膠圈,套在老人的陰莖根部,然後用器具將肉棒固定成與地面垂直的角度,由於陰莖海綿體的充血狀態無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維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

「接著,把她這條腿也綁了,吊起來。」標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懸的那條腿,也跟另一條腿一樣,讓他們屈膝捆綁然後吊高起來,變成張開屁股露出私處的難堪姿態。而且濕紅嫩穴正下方對準的,就是公公昂舉的怒棍頂端。

「嗯……」她羞恥得不住顫抖,純白的母奶和著汗水不時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標哥把手伸進小卉胯下,用指腹揉著她股間微凸的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著氣,在公公上方被綁吊成yín蕩姿態的胴體不安份的扭動。

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yín亂一幕竟默默發生。

從微啟的恥洞口,靜靜垂下一條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長,一寸一寸接近下方老人賁張的龜頭。

「一開始有沒有拍到?」導演緊張又興奮的問攝影。

攝影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導演「ya!」了一聲。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臉都紅了,閉上雙眼不住輕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則是彎起頭,盯著那條在他龜頭上方,不快、卻很明顯正在拉近距離的稠汁,臉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難掩激動和難堪的複雜神色。

透明的水汁終於接觸到龜頭,瞬間小卉的公公忍不住發出呻吟。

標哥獰笑說:「把你的馬眼弄大一點,讓媳婦的愛液滲進去,潤滑一下太久沒用的精道……」

他說完真的用手指剝開小卉公公的龜頭,讓馬眼縫往外翻,從小卉陰道垂下來的羞恥體液,立刻涌滿粉紅的馬眼溝。

「媳婦的yín水很滋潤吧?看你的肉棒硬成這樣,這老不修,媳婦的身體都想要……」標哥繼續羞辱著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卻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動地胡亂搖頭。

這時外頭隱約有些動靜,我伸長脖子看過去,那頭臉戴著皮面具的赤裸壯漢又出現了,跟上次在柏霖閹割手術後的恢復室見到一樣,他手中仍然拉著一條皮繩,拖著小卉的小叔爬進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