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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74 字 2020-11-15

他們說文秀被一種毒性很大的蚊子咬了,這是他發燒的原因,不是因為感冒。

宋仕章守了一天,文秀才醒過來,叫了他一聲宋叔叔。那是很久很久的稱呼了,文秀給他寫信,開頭總是,親愛的宋叔叔,你好。

宋仕章不喜歡這個稱呼,那會讓他想起第一次強上他的情形,他不會因此內疚,可文秀這么叫,總像是在扇他耳光。

文秀漸漸更清醒,支起身體問:「你怎么在這里?跟我一塊兒那個女孩呢,她怎么樣了?」

宋仕章更不高興了,費了老大勁救他,先想起來關心別人。本來他沒想起來追究,可現在他真要問一問了:「她是誰?」

「我帶的實習生。」

「真的?」

「嗯。」

「你這做老師的真有威信,你昏倒了,她哭得跟個寡婦似的。」

文秀聽得出來宋仕章的怒氣,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宋仕章咳嗽了一聲,說:「我早上剛回來,聽說你出事了,過來看看。」

文秀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環境,覺得很安心,躺平了,眯上眼睛睡覺。

李潔沒什么大問題,打了針,手臂的傷口也包扎了,她回了家就讓保姆煮一鍋鮑魚粥,急急要去給文秀送飯。

她的父母看出了異樣,平時李潔經常提起這位溫文爾雅的文主任,救了她兩次了,理當全家去看望,若真是人品好,也不反對交往。

文秀只會跟家屬技巧性的談話,不會跟人熟絡感情,李潔一家子來看他,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李潔體貼的幫他把粥跟水果擺好,又把勺子遞給他。

文秀道了些,讓李潔早點回去休息,他有點吃不消小姑娘看他的眼神了。

李潔的父親在市委任職,身上有很重的官派作風,他跟妻子的熱情相對文秀的冷淡來說顯得尷尬,多少有些不快,便帶著女兒很快的告辭。

文秀沒有下床相送,倒不是他下不了床,而是他沒這意識。

路上李潔興奮的問父母如何,李父說,這個人傲得很,書卷氣濃,這么清高以後難成大器。

李潔撅著嘴說,干嘛要像你一樣在官場上混啊,他現在出息就很大了啊。

李母也支持女兒,說,我看小伙子挺不錯的,一看就招人喜歡。

宋仕章在酒店打包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又去超市買了一堆零食,心里想著還是把原來那個保姆叫回來,文秀總是說不要,可有人照顧他的生活畢竟方便些。

他進了病房,發現文秀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他問是誰送來的。

文秀說李潔。

宋仕章說,是那個實習生?

文秀說是啊。

宋仕章一把就將桌上的所有東西掃到了地上,像一陣狂風。

文秀嚇了一跳,看著一地陶瓷碎片還沒問出一句怎么了,宋仕章便將他的雙手釘在床頭上了:「行啊你,我看不出來,你這么有魅力。」

文秀問:「你在說什么。」

宋仕章居高臨下看著他,說:「到哪一步了?」

文秀說:「我們什么也沒有。」

宋仕章判斷這話的真實性,慢慢松開了手。

文秀接著說:「不過,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是想跟她處處看。」

宋仕章一口氣噎住了,冷冷問:「喜歡這種類型?」

文秀說:「倒談不上多喜歡,不討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