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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1160 字 2020-11-15

宋仕章無奈接受這個詞,說:「你不喜歡。」

文秀喝了一口茶,說:「年初的時候我問你,關於忠誠你怎么看,現在有感觸了嗎?」

宋仕章不答。文秀也不逼,只說:「我在那邊挺想你的,晚上也想。」

宋仕章眼眶微熱,說:「我也想你。」

文秀端起茶杯遮住自己的臉:「有時候我會邊想你邊□□。」

宋仕章心一記猛跳,口干舌燥,如果不是太了解文秀直率的說話方式,他會認為這是挑逗,實際他現在確實聽不得這樣的話,有種要撲上去的沖動。

文秀紅著臉問:「你呢?你是怎么過來的,這大半年。」

宋仕章眼眸幽暗,隔了茶盤去摸他的臉:「你想知道?」

空氣中漂浮著濃烈的□□氣息,有什么一觸即發。

文秀閉上眼睛點了個頭,下一秒茶盤便被打翻在地毯上。

宋仕章實在是壓抑的太久,久到他都沒辦法一步一步慢慢來完美這一場難得的情事,他抱著文秀顫著聲音提醒:「疼就喊出來,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文秀只抱著他親吻他的頭發。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甚至來不及做擴張宋仕章便強行進入了,文秀疼的一口咬在他肩上,但宋仕章並沒有因此緩和下來,他的抽送用了很大力,使得文秀的腰椎幾乎不堪重負,連床鋪都好像整個動搖起來。幸好宋仕章很快就射了,整個過程時間並不長。

文秀又疼又意外,這不像宋仕章從前,他是個老手,控制得住自己。

宋仕章長長嘆息,像干渴太久又牛飲了一大碗水似的暢快。他並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只是調整了兩個人的位置,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細碎的吻他。「忘記帶套子了。」他像是道歉。

這道歉並不誠懇,他在他身體里慢慢的又一次堅硬,文秀摟著他的脖子,睜開眼睛看他。

宋仕章又說了聲對不起,要抽身,被攔住了:「就讓它在里面。」

宋仕章拉下他的頭,兩個人額頭抵額頭,他問他:「准備好了沒?」

文秀皺了一下眉:「不要像剛才那么快就行。」

宋仕章悶笑,扶著他的腰身緩慢起落:「你想要多久就多久。」

文秀的問題被撞擊的支離破碎:「你、你不要笑我。」

宋仕章問:「笑你什么?」

文秀說:「我、說了、不想、不想跟你過。」

宋仕章一邊平緩的律動一邊說:「你說過嗎?我沒聽到。」

不輕不重的摩擦讓文秀焦躁,忍不住咬他的耳朵催促:「再快一點。」

宋仕章壓倒他,寵溺的吻他的鼻子,這種事情,他向來能給的比他要的更多。

相思的煎熬絕不是宋仕章一個人在經歷,文秀不細體會,是他不允許自己去想,他沒有宋仕章自制,怕自己會忍不住。

想的瘋狂的時候,夜里做夢,身體被一遍一遍貫穿,那么真實,真實到他會流淚。

宋仕章樂意討好愛人,做的賣力,要快要慢都配合,看愛人對情事的貪婪,這讓他心里揪的疼。什么苦他都不願意讓他嘗,更何況這是找出來的,本可以不用這樣痛苦的事情。

他不停的吻他,用腰力蠻橫的頂弄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