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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996 字 2020-11-15

文秀答得倉皇:「沒。」

宋仕章沉默了幾秒鍾,突然悶笑,問:「她很美是不是?」

文秀極其厭惡他的這種口氣,可又像是干壞事被抓到了,語塞,想掙脫桎梏,不想宋仕章卻收緊了手臂,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專制的吻了上來。

幸虧有樂曲聲。文秀不知道周圍那幾個人是不是有聽到自己抗議時的一聲呻吟,那是習慣性的,若是在家里,不樂意的時候手腳都要一並用上,可在這里他不敢弄出大聲響來,他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在那些人面前跟宋仕章太親密。

他沉默,卻卯了勁掙扎,宋仕章居然不領會他的意思,撈起圍巾捆扎他雙手時的力道一點兒不像是玩笑。

畢竟是弄出聲響來了,暗處終於有人試探的叫了一聲:「仕章?」

宋仕章回了一聲:「沒事。」

那邊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聰明的不再問,只是依稀好像有輕笑聲。

文秀再無心去管台上什么光景,他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僵硬著身體在黑暗里瞪視宋仕章。

宋仕章本來就是逗他玩,見他不經逗,連忙抱在懷里哄:「好了好了,鬧著玩呢,可不許生氣啊。」

文秀咬牙切齒:「解開!」他的手腕被圍巾勒的疼。

宋仕章一邊說:「解開了可不許動手打人。」一邊給他解了。

文秀一松開了便要動手,宋仕章一把架住了,握著他的手腕放在唇邊輕吻求和:「聽戲,聽戲。」

在外面不好真跟他鬧翻,文秀便忍了下來,勸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舞台上。

舞台上的一男一女已是情到濃時,肢體接觸,依依呀呀,把那曖昧旖旎的情色演的淋漓精致。

文秀安靜了下來專注的看。他是個很古板的理科生,求學時代一心就是功課,工作以後更是像上了發條似的忙碌,很少去接觸這些風花雪月的文藝類的東西,更不會專程去劇院去看什么戲,就是辭職到去貴州那一年間有空閑,才接觸了一點古琴國學傳統戲劇方面的文化。他不知道一台華麗的戲劇表演這樣近距離的在眼前展開,比起在屏幕里看到,竟會有這樣的不同,他完全被感染了。

宋仕章認得這個演員,是個新秀,年紀不大剛拿了一個份量不輕的獎。文秀不在家的日子里,他必須找很多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電視節目也看得多,湊巧看過她的一期采訪,看性格很是高傲,適才認出她來,才有些驚訝。這樣有前途有性格的演員,日後保不齊是個什么表演藝術家,又怎么肯特地為了區區某人行頭俱全的唱一晚上戲,他們兄弟幾個里倒確實有戲迷,不知是誰賣了她人情,還是拿了她軟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