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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沫(攻受養成,H) 鄭二 996 字 2020-11-15

閑時他也聽戲,但談不上有多迷,所以看到文秀那副被攝魂奪魄樣子,連親他都沒有了反應,不免好笑。

文秀任由宋仕章不緊不慢的一下一下吻他的臉頰,發際,耳後。吻到他的唇角,宋仕章的舌尖便一直在他唇瓣間舔弄,又小心的不去遮住他的視線,免得他回過神來。

文秀沒注意自己一直在回吻宋仕章,雖然是心不在焉的,無意識的。

他哪里玩的過居心叵測的宋仕章,大衣當毯子蓋在兩個人身上,連宋仕章的手幾時伸到他衣服里摩挲他的背脊的,他都沒注意。宋仕章的心思早不在台上了,他有的是草木不驚的耐心,就等著把文秀的興致也挑起來,然後美美的吃上一頓。反正他起興了,今兒個橫豎都要在這里把他辦了。

他仍然吻他,舌頭探入他甜美的口腔里,淺嘗即止。小口的品,反復幾次,待他松口,文秀不由自主的跟了過來索吻,雖然他的視線還在台上。

宋仕章真想笑,咬他的耳垂,疼痛讓文秀瞬間回神,驚叫聲被悶在了口中。

宋仕章吻得密實,大衣下面不安分的手早已解開了他的皮帶,把那軟塌塌的小東西握在了手心里。

文秀像是被揪住了小辮兒的人參精,掙扎全無用處,他連忙咬他的舌頭反擊。

宋仕章避開了,又重新吻了上來,無賴一樣哄騙:「乖,沒人看得到。」

文秀氣急敗壞的推他:「走開啊!」他悔不及了,隔著兩層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根堅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腰臀,跟他的主人一樣,得不到想要的絕不罷休。

宋仕章低聲求:「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很快的,我保證不出聲。」

嘴里示軟了,裝模作樣的哀求,看起來真是值得同情,文秀幾乎都要相信了,可毫無預警的沒入他身體的那根指節泄露了主人的狡猾,他反射性的綳緊了身體,試圖抗拒,但宋仕章探得很深,整個食指都用力頂了進去,很快加了一根手指,並為了就要享用到的美味發出贊嘆:「好緊……」

文秀動彈不得,宋仕章已經是勢在必得,他不會讓他在情事上吃苦頭,文秀記得跟宋仕章做時的愉悅快樂,那讓他一下子就沒了力氣。其實他並不排斥,只是這家伙太混蛋了,在這種地方還陰險狡詐步步為營的設計他。

宋仕章調整了兩個人的位置,抱著他背對著自己,剝掉了他的褲子。

空盪盪的大衣並不能帶來多少溫度,文秀瑟縮了一記,宋仕章很快摟緊了他,讓他貼著自己的胸口,溫熱的手掌摩挲他的大腿,誘使他放松下來,順從的任由他掰開他的臀瓣,把自己堅定的推送到他身體里。

被迫打開身體的不適使文秀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咬牙不住的哆嗦,只能靠背後這副懷抱的溫度勉強放松安穩自己。

真美,咬得可真緊。宋仕章嘆息,這具從少年時期就一直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身體,時至今日,只更讓他沉醉,美得他骨頭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