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請君入瓮(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6734 字 2020-11-15

賈蓉銷魂蝕骨地想道:「王爺的女人,竟連這個地方也跟那常人大不一樣啊!」還嫌那閣中燈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雙臂將紫姬兩只雪滑的大腿卷起來,挾於腋下。這一來紫姬的下體懸空,那yín糜的玉蛤也離賈蓉的眼睛極近,都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但見那只玉蛤鮮艷瑰麗,兩瓣蚌唇已經比別人紅潤許多,里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再經那一上一下兩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點綴,真叫人心醉神迷。

賈蓉見上邊的那顆銀珠子鑲於花蒂之下,將那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兒高高地拱了起來,正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見過?不禁一陣極度的神魂顛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顆珠子,輕輕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綴上去的,還沒看明白,卻惹得那紫姬「嚶嚀」一聲,大發嬌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給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賈蓉連忙松手,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夫人了嗎?該死該死,且待小生來幫夫人揉揉。」

紫姬羞道:「才不要哩!」賈蓉哪管,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

賈蓉動興,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觸到里邊的嬌嫩,舌尖竟傳來一絲絲異樣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難道這婦人的yín水會是甜的?」再細舔了幾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嘆道:「這尤物竟然全身皆寶呀!可惜卻是王爺的人,否則我便是短壽三年也要將她弄到手來。」

紫姬被賈蓉的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鼻音,嬌嬌柔柔的無比撩人。賈蓉更加來勁,一條舌頭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紫姬濕潤的艷蛤里凝結出一滴滴飽滿的水珠兒來,卻又叫他給和成一片了。

只聽那紫姬嬌喊起來:「餓鬼啊,吃夠了沒有?」

賈蓉嘆道:「夫人全身皆寶,連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怎么能不饞呢?」

紫姬笑靨如花道:「你這張嘴才是塗了蜜呢,好會哄女人開心哩。」賈蓉心里得意,他那嬸嬸鳳姐兒不是也常被他這一張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過了一會,紫姬嬌喘細細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賈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這就來了。」飛快地脫衣解帶,掏出下邊那早就怒勃待發的大ròu棒,將她長腿兩邊擔住,對准那yín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聽紫姬「噯喲」一聲,已被他插得見不著根了。

賈蓉一入,不禁低低的悶哼一聲,原來紫姬那蛤嘴里的兩粒銀珠兒正好一上一下緊緊地夾著他的yin莖,又硬又滑,一進一出間,揉到gui頭肉上,劃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銷魂滋味,何曾有過。

賈蓉聳了幾下,gui頭忽在深處碰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gui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眼又失,賈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得,再嘗一番,便又丟失。

賈蓉心癢難搔,心中想起一法,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紫姬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原來這法子也是品玉閣中一個房中師娘教他的,說女人花心皆藏於花房幽深之處,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用枕頭、棉被什么的將女人的屁股墊高,就容易多了。賈蓉與鳳姐兒偷歡,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為鳳姐的花徑極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兒便是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著一下哩。

只聽那紫姬顫叫道:「公子……公子你好會玩喲,竟……竟會這樣玩人家那兒呢,噯喲……好酸哩……噯喲……酸……」蛤嘴里滑膩膩的yín津流出,塗了賈蓉一腹,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賈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夫人,你里邊那東西怎么會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覺得這個美人兒真是比鳳姐兒和他老婆秦可卿還要妙上三分。

原來紫姬這花心是個名器,古籍上叫做「蟾蜍嘴」,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也因此極得北靜王寵愛。她扭斷蠻腰,腳腕上那金環上系著的幾個小鈴清清脆脆地響個不停,嬌嚷道:「別老碰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

賈蓉哪肯聽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來耐戰,今夜定管你個飽!」仗著自己學過秘技,只顧恣情聳弄,連連用gui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兩銀子學來的如意小金鎖可非吃素的,不弄上個通宵是絕不會泄。

那知這紫姬卻是大有來歷的,她原來有個外號,叫做「紫發妖姬」,與顛倒南疆的「碧眼魔姬」並稱「苗疆雙姬」,名聲之盛於南疆無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聞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么原故,後來這紫姬遇見了入疆撫民的北靜王爺世榮,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在南疆銷聲匿跡,誰知她竟是跟北靜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願地做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妾。

而她的師門更是個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隱入苗疆的魔門的其中一支。這一支門人,原最善長幻術和媚術,後來又與當地的毒功、蠱術結合發展,幾百年來形成了一個江湖中無人不頭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門」。

「苗疆雙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術已顛倒了南疆,而這紫發妖姬卻是最善以媚功制敵,修練得混身上下無一不是yín媚無比的秘器。她花溪里鑲嵌的那兩粒小珠經用苗疆秘制的yín葯淬煉過的,不但起著按摩男人yin莖的作用,還有非常強烈的催yín作用,那交歡時流出來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亂的yín素,加上她幽深處那粒會「咬人」的絕妙花心,賈蓉的如意小金鎖這樣的雕蟲小技又怎是對手?

賈蓉又抽添了數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盪gui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紫姬那軟滑的雙股,將ròu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

那紫姬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呼,兩只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賈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堤決千里。

過了好一會,賈蓉定了定神,見身下那美姬柔柔的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眯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見了夫人傾城容顏,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該死。」

紫姬笑盈盈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么喲,這回可放人家走了吧?」

賈蓉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生怎可這么快就放了夫人,豈非叫夫人永遠小瞧人?」

紫姬笑得更是妖嬈,薄嗔道:「誰叫你那么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兒,你又不聽,急得跟什么似的。」

賈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yín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

紫姬伸手輕擰賈蓉的臉頰,在他懷中嬌笑道:「嘴巴塗了蜜吶,到處騙女人,說說你誑過多少女人?」

賈蓉只覺這個王爺的愛妾十分親昵,而且那一顰一笑都在勾人心魄,又與之溫存起來,悶吟道:「說實話,小生所閱女人無數,卻只得夫人最好。」

紫姬乜眼賈蓉,身子如酥如綿,喘息道:「你還要玩嗎?」

賈蓉笑道:「讓小生再好好服侍夫人一回。」

紫姬似也意猶未盡,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賈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盤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個透,因為過了今宵,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跟這個女人銷魂了。遂將紫姬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堪堪一握。

這回賈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無比銷魂,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突想起這紫姬好象一直沒有泄過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

紫姬沒應,半晌才膩聲嬌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來?」

賈蓉愈是銷魂,悶哼道:「定把你給弄流出來!」當下大創大弄,紫姬也陪著妖嬈浪叫,過不一會,賈蓉自己卻受不住,只覺yin莖要緊處被紫姬蛤嘴里那兩顆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鎖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道:「你還沒來么?」

那紫姬噘著嘴兒嗔道:「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

賈蓉心中慚愧,抱著紫姬道:「不瞞你說,我是學過功夫的,平時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見你就不成了,想來定是你下邊那兩顆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東西實在受不了。」

紫姬笑嘻嘻道:「那你別玩呀,放人家走,回頭告訴王爺你欺負我。」作勢要起身。

賈蓉哪會放她起來,壓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再次一槍刺入嬌嫩中,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紫姬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現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來呢?」

賈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他自己泄過兩次,玉莖本已不十分堅硬,卻給紫姬那含著催情yín素的花蜜一浸,頓又如金似鐵了。

紫姬「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

賈蓉一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小生吧。」

紫姬半晌不出聲,忽細細聲道:「人家喜歡從後邊來。」

賈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gui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味。

紫姬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玉股也配合著男人的突刺輕輕搖拆。

賈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奸得她yín液橫溢,黏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yín糜的奇異甜味流盪在空氣中。

賈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里,竟然比花心還經不得弄,這次定搞出她的陰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大弄,但見玉莖將那花溪里的兩顆銀珠子揉進去又拽出來,粉物相揉,濁波浸溢,實在是yín艷絕倫。

轉眼過了近百下,眼見紫姬似欲捱不住,但賈蓉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yin莖被那兩顆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躍躍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么?」

紫姬趴在棉被里,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

賈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要忍不住了!」

卻見紫姬長及腰畔的紫發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

賈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肉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挫,gui頭下下皆深深凹入紫姬陰內的癢筋,猛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莖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鎖終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

忽聽紫姬膩膩的嬌呼一聲「給你了……」,賈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gui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yin莖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己插住的蛤嘴縫里冒了出來,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終於搞丟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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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遠遠地望著那個被眾人圍住名叫殷琳的少女,大惑不解地問白玄:「那姑娘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你們怎么都喚她師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為我們武院弟子的輩份是由入門先後定的,而她在還沒有武院的時候就是我們師父的徒弟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叫她做師姐呢?」

寶玉想起賈璉在路上曾告訴過他,這正心武館已在京城開了十幾年,於是更轉不過彎來了:「難道她一生下來就成了你師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著殷琳笑微笑:「沒錯,因為她是我師父的女兒。」寶玉這才恍然大悟。

待殷琳走近,只見她黑亮亮的長發及腰,肌膚紅潤嬌嫩,臉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生得明麗動人。寶玉見她脂粉未施,味道與家里的姐姐妹妹們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種十分新鮮的感覺。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她說話,隱約聽有人問道:「這次給龍盟主拜壽,可有什么新鮮事呢?」

卻見殷琳身旁有個瘦子眉飛色舞地說:「有啊,你們猜猜我們在路上遇見了誰?」

古立道:「江湖上這么多號人物叫人怎么猜,難道是順遠鏢局的人?聽說他們這次幾個總鏢頭都去了,還帶了好幾車禮物。」順遠鏢局總局也在都中,其總鏢頭「義揚四海」伍賀延與殷正龍素有交往,正心武館也有幾名弟子入了順遠鏢局,所以古立頭一個就想到了他們。

殷琳搖搖頭,微笑道:「不是他們。」旁邊那瘦子一臉不屑道:「他們有什么好說的,不過只是到處看人臉色吃飯且沒有半點真本事的家伙罷了。」

殷琳回頭道:「阿竹,又這么說話,小心我爹聽到罵你喲!」那瘦子做狀地吐吐舌,臉上卻並不在乎。

寶玉一聽就覺好笑,心道:「原來這瘦子叫阿竹,果然長得跟竹竿似的。」卻聽古立道:「他們不值一提?再讓我猜猜……嗯,是不是遇上了這燕趙一帶行俠仗義的『隱俠』黃宇?」

殷琳笑笑道:「那『隱俠』黃宇的確是個讓人拍手的真好漢、大俠客,名聲雖響亮,但似乎還比不上我們遇見的這個人,武功呢,跟這個人可就差上一大截了。」

眾人一聽,愈覺好奇,「隱俠」黃宇的武功已是一流,華北黑道上鮮有敢惹他的人物,少女卻說遇見之人比他還要強過許多,一時皆想不起是誰。

又見旁邊另一個身材肥胖高大的年青人搔搔頭,道:「不會是遇上了泰山派程掌門吧?聽說他今年要親自去給龍盟主拜壽。」

殷琳還是微笑地搖搖頭,說:「大水牛,程掌門名聲是不差,武功卻恐怕還是要比這人遜色一籌。」

眾人皆動容,要知泰山派掌門程振先的武功在華北武林中幾可排入前十名了。紛紛道:「再猜不出誰了,你們就別賣關子了,倒底遇上的是誰?快快說出來吧。」

阿竹忍不住賣弄道:「白蓮教六妖之一的劍妖你們都聽說過的吧?」眾人一聽,臉上皆不禁變色。

古立吸了口氣道:「這妖人無惡不作荒yín無恥,聽說曾在陝西獨自洗劫了一個名叫『嶺頭鄉』的村庄,全村老少不留一個活口,其中還奸殺了數十名婦女,偏偏其劍術高強,雖有許多俠士一直在追殺他,卻至今沒得到報應,難道你們碰見的是這個家伙?殷師姐……」眾人紛紛緊張起來,不由一起望向殷琳,心中皆想:「要是那劍妖遇見了我們這美貌如花的殷師姐,豈能不起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