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映花琳琅(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163 字 2020-11-15

世榮笑嘻嘻道:「它都已染了男人的氣味,娘子還要?」

可卿佯怒道:「你管人家,我只討回來剪了。」

世榮見她那嬌嗔模樣,嬌俏撩人,心里憐愛無比,吻著她的香腮,笑道:「我用一物跟你換了可好?」

可卿把臉轉開,微笑道:「不好,我那條汗巾兒可是無價之寶哩,拿什么都不能換的。」

北靜王道:「且瞧瞧這個寶貝換不換得?」說著從袖里取出一只錦盒來,打開給婦人瞧,里邊卻是兩瓣半透明的白石。

可卿見識多廣,瞧那兩瓣白石在昏暗中發出微微的光芒,頓然訝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夜明珠』?」

北靜王微笑道:「娘子請細瞧,這寶貝豈是那『夜明珠』之類的俗物。」

可卿斜乜他一眼,道:「『夜明珠』亦算俗物?」

北靜王笑道:「跟此物相比,便是那『夜明珠』,亦只能算是俗物了,你且將它們合在一起瞧瞧。」

可卿聽得將信將疑,雙手撿起那兩瓣透明白石,湊近輕輕合上,誰知那石頓然發出繽紛五彩,立時撒得綉帳斑斕,滿室生輝,教人疑置仙境之中。

可卿瞠目結舌,饒她總管「寧國府」內務,見過海內外無數奇珍異寶,剎那間也叫那物給震憾住了。

北靜王微笑道:「卿卿喜歡么?以後在夜里悶時,合上放在床頭,頗可玩賞呢。」

可卿如夢似幻,聞言忙道:「妾身不要,無功無祿,怎敢受此絕世寶貝。」

世榮笑道:「你便是我心頭的肉兒,令我銷魂蝕骨,怎么可說無功無祿?」

可卿聽得大羞,輕將粉拳相送,男人悉數收下,又接著道:「剛才不是說你那汗巾兒是無價之寶么?而我這寶貝雖好,卻不過只值幾萬兩銀子,我跟你換,倒是我還賺了呢。」

可卿終究是個女人,聽他這話說得教人舒服,心里又著實十分喜愛這寶貝,當下默不作聲,凝眸把玩,心中已悄把這寶物當作了情郎送的情物兒,問道:「這等寶物,該有什么名字吧?」

北靜王道:「這寶貝名日『映花琳琅』,乃『夜明珠』之王,是我前幾年出使南疆時意外所獲,傳說曾是海外『孔雀王朝』阿育王的寶物。」

可卿自語道:「怎叫做『映花琳琅』呢?」她出神地望著滿帳的斑斕光影,接道:「想來是因為它發出的光芒絢麗繽紛吧?」

世榮從背後抱著她道:「也不盡然,娘子且把它握在手心里瞧瞧。」

婦人依言,拳掌握住,誰知那物竟仍能透光而出,照得她手掌的筋骨脈絡清晰畢現,不禁驚呼道:「天底下竟有這么神奇的寶物,光芒居然連人的皮肉都穿得過。」

北靜王也一掌握上去,但見那光芒只是微弱了些許,卻仍能穿透兩人的手掌而出,道:「晉時異人王嘉所著的《拾遺記》中,曾記載一種名為『映花琳琅』的寶物,注曰『光可鑒人』,傳說其光能透體而過,我以為便是這一類的寶貝了。」

可卿心里思忖道:「這等極品寶貝,只怕是世間獨有的,而他竟肯相贈,可見對我的情意果真非輕。」心念至此,情不自禁回過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ru頭上,柔情蜜意地噙了一下。

世榮神魂盪漾,雙掌撫揉婦人兩只軟綿嬌彈的粉乳,兩根拇指磨挲她那兩點勃起的殷紅梅粒。

可卿渾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想瞧男人的臉,嬌嗔道:「還不將這唬人的面具摘了,不嫌悶么?」

北靜王一來就與可卿糾纏黏膩,哪有那摘面具的功夫,此際雙手又正爽美快活,便應道:「娘子盡管摘了便是,我手上可忙著哩。」

可卿便強忍酸軟,哆哆嗦嗦地幫他摘了面具,瞧見男人那俊美非常的玉臉,心里更迷醉得一塌糊塗,雙峰仍由著男人揉弄,雙臂圈了男人的脖子,仰面去與他接吻。

世榮便斜俯下頭來,吻著婦人朱唇,心頭便是一陣銷魂。他寵幸過的女人無數,只是接吻就能給他這么強烈的感覺,卻不過只此一人。

可卿腰肢觸到男人那仍是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盪,情不自禁探手去摸,用那軟滑的掌心包住gui頭,兩根纖指輕搔莖身,嘴兒離了男人的唇,又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的嬌憨道:「玩了人家一回,怎么還是這樣硬哩?」

世榮笑道:「娘子還沒喂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回去。」

可卿便將那顆「映花琳琅」置於枕畔,側躺於男人懷內,柔美嬌軀如鮮蝦似的拱蠕,往後自翹玉股,將腿心那只豐腴嫩蚌來就男人,回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道:「瞧你的面子,卿卿今夜便管它個飽好不好?。」

世榮笑應道:「豈止好,簡直妙極哩。」因美人相就,只略略挪移,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ròu棒頓陷一片濕滑嬌嫩之內。

可卿今回心境已順,滿懷舒暢,欲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觸到,便嬌哼道:「榮郎……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北靜王什么yín娃盪婦沒玩過,什么穢聲浪語沒聽過,早非那輕易迷亂之輩,如今卻不知因何,只聽了可卿這么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尋花心,一槍槍斜斜勾出,只挑癢筋。

可卿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吟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迷人之處還勝天籟,若叫那歷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只怕也得壞了正果。

北靜王聽在耳里,忽想起那次在花園里強幸她的情景,記得當時使盡了百般手段,也沒能令她叫出聲來,心頭不由百感交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里連聲溫柔輕輕低喚:「卿卿。」

可卿聽了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只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麻流盪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腰股,嬌嬌地浪哼道:「榮郎,你若來親人家,卿卿便丟與你。」

世榮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可卿,婦人也回頭相接,甫一接著朱唇,可卿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榮郎且弄狠些,卿卿又……

又要流了。「世榮見可卿妖嬈絕倫,yín語相求,當下暗運玄功灌注玉莖,那龜首莖根頓又膨脹了數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gui頭重重地連挫她那粒嬌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尋常,上邊口內又卷著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過幾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擺子似地急顫起來,那滑膩花爐里邊,剎那間如潮起般地充滿了黏稠濃漿,包得ròu棒酥酥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可卿猶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gui頭上狠擦了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榮郎饒命,卿卿挨不過哩!」

世榮趕忙散去玄功,松懈下來,只把gui頭輕輕煨往花心,讓她緩氣歇息,打趣道:「怎么這回來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飽人呢。」說話間,又覺gui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可卿喘息不住,誘人的朱唇微微張翕,卻是無聲無息,過了好一會兒,才在男人懷里含羞道:「不知怎么,與榮郎好後,便愈來愈不經玩,動不動就丟身子哩。」

北靜王心中雪亮,這正是被他采補練功的副遺之症,只是不能說破,那愛憐之意更是百般叢生,抱著她親吻道:「這樣可是極虧身子哩,所以我許久不來找你。」

可卿脫口道:「卿卿不怕,你可一定要常來才好。」話方出口,玉容霎已羞紅,她啟目凝視男人,幽幽道:「你可知道這些天里,人家思念得多苦么?若是你下回再隔這么久才來看我,卿卿就真的不理睬你了。」

世榮也望住她的眼睛,道:「將來某日,說不定你會後悔的。」

可卿不住搖頭,堅決道:「卿卿至死不悔。」她天生麗質,自少那垂涎者便不計其數,但所遇之人,卻皆為齷齪之輩,而那心里邊最得意的一個人兒,又偏偏只能在夢中相會,如今遇見的這個男人,不知哪兒竟與那人有幾分神似,令她情懷頓放,再難以把持自已。

世榮聞言,又俯首與之蜜吻,此刻卻無求無欲,心中只有深深的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