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吾心顰顰(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267 字 2020-11-15

第三十二回吾心顰顰

寶玉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溫溫柔柔地喚道:「好娘子。」

襲人只覺耳膜發麻,心中再無他求,便將那矜持盡棄,說出yín話來讓寶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頭壓在下邊么?噯……就……就是那兒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噯……好……好酸……噯呀……」嘴里浪著,下邊還輕拆玉股,把那幽深處的花心兒來就公子的gui頭。

寶玉身心皆暢,哼道:「姐姐今晚最好。」當下大開大合狂野聳弄,清膩的花蜜因被ròu棒來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濁。

襲人如痴如醉,早將尋汗巾兒的事丟到了九霄雲外,陰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單被褥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捱了數十抽,花心子漸漸麻硬,突一下被寶玉揉得狠了,蕊口綻開,咬著被頭嬌哼一聲,心甜意洽地摟住公子丟了。

寶玉只覺滑漿塗杵,莖首微麻,心知俏丫頭已被自已搞丟了,卻依舊勇猛如初,不一會又攪得她美意連連。

襲人也極眷戀,卻見天色漸明,深恐有誰醒來撞見,打算再陪公子草草玩一回即罷,當下做出許多嬌姿艷態,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來,誰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見寶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點急了,嬌聲道:「我的好二爺,怎么還…

還不出來?天都快亮了,要是別人起床看見,我可就死了。「寶玉素來不能耐久,但因昨天才跟鳳姐胡鬧了一個下午,加之周身氣脈已跟胸口的靈通寶玉交匯融通,此番竟格外持久。

襲人香汗淋漓,抓著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公子精來一起對丟,怎奈陰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數十下,魂一盪霎又地丟了一回,而寶玉卻依然堅固不泄,玉面潘安漲成了紅臉關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襲人陰內已如泥淖,卻片刻緩不過來,挨了許久,花心又漸酥麻起來,心中駭然,只怕過不百十抽,便得再死一回,她極少見寶玉這么勇猛過,慌得底下嬌呼道:「我的爺,還沒有要來的意思么?」

寶玉點點頭,粗著脖子道:「好姐姐,你再浪一點,定能將它哄出來。」

襲人嬌白寶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盪婦了,你卻還嫌不夠浪?」生怕又要比公子先丟,無奈間只好拋開羞澀,將玉腿往兩邊大大劈開,自已用雙手高高擎著,擺了個最令寶玉著迷的姿勢,口中又流出些往日不肯的嬌聲澀語,低低媚誘道:「襲人又要丟了,這次爺也陪人家一塊來好不好?」

寶玉也知時間緊迫,心急之下,那精更不能泄出,疾刺之下,但聽襲人嬌哼一聲,已是丟得花容失色。

待襲人丟過第三回,寶玉又努力了許久,卻越發不見動靜,但聽身下嬌婢連連討饒:「真不行了,若是再丟,襲人可就死啦。」

寶玉轉首望向窗子,見外邊已是微微發白,無奈之下,只好拔杵退出,望著自已那包滿白漿的大ròu棒,垂頭喪氣道:「真是奇怪,今回竟這般難出,暫且作罷,晚上再說吧。」

襲人連丟三次,百骸俱散,心滿意足,卻怕寶玉憋得難過,暈著臉想了好一會,終下了決心,櫻唇湊到他耳心細如蚊聲道:「要不人家用……用嘴幫……幫你弄出來?」話還沒說完,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紅了。

寶玉已享受過鳳姐與秦鍾的嘴,卻還從來沒有嘗過襲人的,雖然曾經求過幾回,卻始終不得玉人點頭,如今聽她自已要送上門來,心中頓時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頰,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襲人為己解羞道:「今回若不給,日後你定是還要鬧的。」尋來汗巾將寶玉那巍巍顫顫的大ròu棒細細拭凈,柔荑扶著,慢慢俯下玉首,櫻唇輕啟,軟軟地噙住了那紅油油的大蘑菇。

寶玉終於如願以償,深深地吸了口氣,想到自已最腌臟的東西觸到了這美婢最矜持的地方,整條脊骨都麻了。

襲人的「口技」雖然遠不如鳳姐與秦鍾,舌兒不夠靈巧,吞得也不夠深,牙齒還不時地刮人,但其臉上那嬌嬌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卻叫寶玉美到天外去了。

不過盞茶光景,寶玉已覺有些要射的意思,扶著襲人的頭低哼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處含一點,方才更妙哩。」

襲人嬌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規矩這么多,求別人弄去。」卻真的依他所教,玉首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許,又將櫻唇盡力往ròu棒根部套去。

寶玉gui頭前端頂到她深喉處的嬌嫩之物,只覺奇軟異滑,實在美不可言,馬眼張翕起來,射意已是迫在眉睫。

正於要緊關頭,忽聽得屋外「哐啷」一聲,不知是誰碰倒了臉盆,嚇得襲人慌忙吐出寶玉的ròu棒,手足無措地伏於他腿間,哪敢再動一下。

只聽大丫鬟碧痕罵道:「死丫頭,一大早就毛手毛腳的,吵醒了寶玉,瞧我不扎你!」原來外邊已有人起床了。

襲人慌了起來,對寶玉央道:「好二爺,且放襲人走吧,今晚你想怎么便怎樣好么?她們不定就進來的,晴雯也差不多該醒了。」

寶玉雖然箭在弦上,憋得萬分難過,但別人他可不在乎,對晴雯卻是萬萬不能,只好點了點頭。

屋外聲音越來越雜,襲人再不敢呆在寶玉床上,草草整了衣裳,幫寶玉攏好被子,又在他額頭甜甜地親一下,才躡手躡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兩人躺著各自迷亂,忽聽晴雯在那邊床冷笑道:「這般瞞神弄鬼的算什么!

做便做了卻又怕人知,來來去去的豈不嫌累?「襲人一聽,便知剛才的荒唐被睛雯發覺了,心中亦驚亦羞,卻又隱隱夾著一絲喜悅。

寶玉卻如五雷貫頂,嚇得目瞪口呆,哪敢吭氣半聲,心中好生後悔起來,躲在被窩里自怨自艾了許久,終抵不過那極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白玄橫躺在床上,兩眼巴巴地望著屋梁,心中百無聊賴,雖外邊陽光明媚,他卻只能呆在房間里,因為他前夜才捱了一劍,身受「重傷」,此刻總不能活蹦亂跳地到處去吧。

他摸摸胸口,一點不適的感覺也沒有,心里得意起來,忖道:「鳳凰涅磐大法果然非同凡響,我只不過略得皮毛,竟然就有這等奇效,待他日大功告成,那還不是天下無敵!」

想到此處,意氣風發,怕外邊有人聽見,只咧著嘴無聲笑笑,手臂忽擱著被中一物,便摸了出來,卻是一柄蟒皮短匕,雙手握住往兩邊一分,只聽「錚」的一絲悅耳金鳴,刃部已脫鞘而出,昏暗的屋內剎那晃起一道冷入骨髓的幽光,猶如春水清冽,又似美人眸凝,不正是他從「午夜yín煙」滿連手里奪來的那柄絕世名刃——美人眸。

白玄輕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鐵漢肝腸斷……肝腸斷……」摘了根頭發,對著刃口一下下吹去,果真是吹發可斷,轉眼兩指間的頭發只剩下短短一截,心神也隨之飄盪遙遠,情不自禁憶起兩年前遇見的那個天仙來……。

他正把玩得如痴如醉,忽聽有人敲門,接著聽見殷琳那動聽的聲音:「阿玄,你醒了么?」

白玄慌忙將刃還鞘,復塞回被中,又躺正身子,扯好被單蓋了,才應道:「早醒了,快進來。」

殷琳推門進來,走至床邊,身子微傾,去瞧他的氣色,關切道:「怎樣了?

阿竹說你也不肯讓他幫你換葯。「白玄一見到她就覺開心,笑道:」我都說沒扎到要害,已經快好了。「

殷琳道:「但他們說你流了好多血哩,讓我瞧瞧傷口,別發炎了還不知。」

見白玄僵著不動,以為他仍是害臊,自個的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立道:「好,我再不睬你了,讓你自生自滅好啦。」轉身就走。

白玄忙拉住她的手腕,道:「不換葯,就不能陪我聊聊天么?在這屋子躺了兩天,都快悶死我啦。」

殷琳道:「不乖便不陪你。」說了這話,臉已微微發暈,目光轉落到白玄捉著她玉腕的那只手上。

白玄臉上一熱,趕忙松手,心中急尋話題,瞧見她臉上略有倦色,便笑道:「昨晚太熱了,睡不著覺是么?」

殷琳搖搖頭道:「到天快亮時才睡了一會,不過不是因為天氣熱,而是…」

說到這,神情竟似有一絲悸色。

白玄一怔,問道:「而是什么?」

殷琳道:「昨晚我和爹娘從東太師府回來,碰上了那個采花大盜。」

白玄忘乎所以地猛坐起來,道:「有沒有捉住他?」他對自已的師父有十足的信心,何況還有個出自武林名門的師娘在一起,心料那采花大盜十有八九難以逃掉。

殷琳瞧瞧他,卻道:「你坐起來干嘛?動作還這么快,小心傷口呀。」

白玄忙做狀捂住胸口,道:「睡得背都麻了,你就讓我坐一會吧。」

殷琳將枕頭豎起,墊在床欄讓他靠著,道:「不但沒有捉住他,而且爹和娘兩人聯手,竟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玄大訝道:「區區一個采花盜,能有這么利害?」要知他師父的伏虎拳,可是被少林羅漢堂聖僧了空贊譽為「近千年來伏虎拳第二人」的。

殷琳憂心忡忡接道:「娘好象還吃了點虧,回來後便有些神不守舍的,爹問她傷著哪兒了,她卻總說沒有。」

白玄「啊」地一聲,道:「怎么沒人來告訴我?我這就瞧瞧師娘去。」立時就要下床,原來林慧嬙平日極痛愛他這個徒兒,待若半個兒子,因此他自是十分著急。

殷琳見白玄甚是擔心她娘,眼中微露出一絲歡喜之色,卻按住他道:「不急這一刻,你身上有傷哩,娘現在又沒什么不好,你聽我說後邊的事。」

白玄這才作罷,聽殷琳道:「雖然爹和娘沒能擒下那采花盜,卻總算阻了他一會,之後東太師府宴罷的各路群雄就趕到了,其中有幾個是昨天來過這里的,對了,那個武當派的冷然你還記得嗎?」

白玄一聽冷然這名,便綳了臉道:「怎么不記得,當今江湖上最紅的十大少俠之一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