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雙龍戲鳳(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2915 字 2020-11-15

寶玉見鳳姐兒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餳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問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讓姐姐這樣舒服。」

卻見鳳姐慌慌地搖了搖頭,牛頭不對馬嘴的嬌啼道:「不要!」寶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將她褻褲往下一捋,頓露出了一大段雪膩無瑕的下體來,只見秦鍾的手捂在婦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現正似用力,只瞧不著他到底塞了幾根手指進去。

鳳姐羞處大露,慌忙拉住褲頭,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頓被如潮的快美淹沒,「哎呀」才呼,陰精已甩。

寶玉瞧她兩腿欲合,忙用雙手分別按住,忽見秦鍾手縫邊迸出一股白漿來,不禁血脈賁張,心道:「鳳姐姐竟被小鍾兒用手弄丟了!」

秦鍾食中指緊緊壓住鳳姐兒陰壁上端的那片癢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過去,這才拔出指來,只見那兩根指上已包了一層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婦人腹底卻若花凝曉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寶玉又驚又喜道:「弟弟竟有這等本領,回頭也教教我。」

原來秦鍾這套手指功夫確有名堂,乃他從前的一個龍陽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專攻女人陰壁內的癢筋,據說是從百錦營流傳出來的秘技,但這典故又怎能對寶玉實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領,只是嬸嬸心腸軟了,才肯賜我一回瓊漿甘露。」說著竟把那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個干凈。

鳳姐兒聽了秦鍾的雙關之語,已是羞得滿頰皆燒,待見他竟把自已排出來的穢物吃掉,更是渾身發燙,心中酥麻麻地想道:「這小鬼雖然一副女孩兒模樣,俊俏之處卻絲毫不遜寶玉,而那風流手段又更勝寶玉許多哩,難怪寶玉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哩。」

寶玉見秦鍾吃了鳳姐的陰精,心中一盪,笑問道:「什么味道?」

秦鍾微笑道:「你還沒嘗過么嬸嬸的瓊漿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鳳姐聽他兩個穢言嬉戲,只覺不堪入耳,況且剛美了一回,周身麻軟乏力,便閉著眼兒作那暈迷之狀。

兩人見鳳姐兒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機不可失,相互打了個眼色,秦鍾恭請寶玉先行一步,寶玉卻笑笑搖頭,反示意他趁熱打鐵。

秦鍾早就迫不及待,下邊那玉莖硬得異樣難受,只想痛嘗這仙妃嬸嬸一番,當下不再與寶玉客氣,手持長矛,前端探到了鳳姐兒那微微張翕的晶瑩玉蚌……。

鳳姐兒靠在寶玉懷里,忽覺前邊有異,睜開美眸一瞧,正見秦鍾圖窮匕現,不禁芳心大慌,無奈一腿被寶玉抱住,另一腿又給秦鍾頂著,兩邊大張著合不攏來,不由綳緊了玉軀,瞪著對面的美少年,顫聲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進來。」

秦鍾垂目瞧著兩人交接處,只見gui頭已被鳳姐兒花溪里的嫩物打濕,又覺所觸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還能懸崖勒馬?哆嗦道:「事已至此,嬸嬸就可憐侄兒一回吧。」心中一橫,下體往前挺送,頓然嫩破紅裂,整根長莖已無聲無息地陷脂而沒。

鳳姐兒絕望地哀吟一聲,卻有一種爽美無可抗拒地掠上心頭,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豐腴的嬌軀倏地軟綿如泥。

秦鍾的gui頭刺中一團滑軟嫩物,只覺異樣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詫又美:「竟給我一槍中的了。」退至幽口,復又去刺,那花心兒卻已消逝無蹤,原來鳳姐兒花徑極為幽深,除了似象寶玉那樣的絕世寶貝,哪個又能百發百中。

秦鍾心有不甘,欲再尋那妙物朵頤,便把玉莖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個矯若游龍,鳳姐兒剛剛小丟了一回,那花房之內,無一物不是敏感無比,癢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軀便是嬌嬌一顫。

寶玉極喜秦鍾,兩人可謂無趣不嬉,平日與之荒唐胡鬧,就時常幻想他與女人交歡的情景,如今終能一遂心願,瞧見鳳姐兒被他攪得懷內亂扭,不禁心動神搖,歡喜思道:「原來小鍾兒對女人也是這般的風流得趣。」

鳳姐兒閉目挨受,只覺秦鍾花樣之繁,技巧之妙,樣樣皆在寶玉之上,心中暗忖:「這秦鍾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風月里混慣的,否則哪會有這等手段。」遂又悚然想道:「這種人,外邊的狐朋狗友必定極多,若哪天不小心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那焦灼與暢美交集煎熬,真個令她死去活來。

寶玉愈瞧愈動興,雙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鳳姐兒軟滑白膩的粉背,ròu棒漸又勃起,翹翹地抵於她的股縫之內。

秦鍾的玉莖雖不如寶玉巨碩,卻以巧工秘技補之,後邊又有寶玉百般溫存,鳳姐兒既覺新鮮又覺甜暢,調繆百數過後,羞意漸淡,灼念也隨之暫去,迷糊間那快美感覺成倍遞增,她身子最是腴潤,底下蚌汁亂吐亂塗,除了床單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許,你磨來我染去黏黏膩膩的更添銷魂。

鳳姐兒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點,要……要……」

秦鍾玩過多少女人,見狀立知他嬸嬸欲丟身子,趕忙依言加快聳弄,只覺婦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著,美得差點一泄而快,卻怕鳳姐兒著惱,遂硬生生地強忍了,哪敢在這要緊關頭上先繳槍投降。

寶玉瞧見鳳姐兒頰側一片火紅,鼻冀翕翕扇動,也知她要出精,便用雙手抬住婦人兩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奮力迎送。

鳳姐兒「嗯呀」一聲顫呼,嬌軀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雙手捉住了秦鍾兩臂,啟唇欲言,卻又說不話來。

寶玉最明了這婦人丟泄時的喜好,忙朝秦鍾道:「若是弄出來了,你只管抵著別動。」

秦鍾已覺一潑潑熱乎乎地濃汁澆到玉莖,聽了寶玉的話,顧不得酥麻難擋,尋著婦人那粒滑膩肥物,把gui頭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頭都軟了。

寶玉卻從後面擁著婦人往前迎,舌尖直鑽其耳心,叔侄倆上下交攻前後夾擊,差點沒把鳳姐兒給融化掉。

秦鍾已至強弩之末,漸覺鳳姐兒軟綿下來,里頭漿涌也似止了,遂悶哼道:「嬸嬸可丟完了么?侄兒也還些回去……」正想shè精,卻聽鳳姐兒嬌呼道:「等等!」他以為鳳姐兒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兒真熬不過了!」

孰料鳳姐兒睜開杏眼,不由分說地將秦鍾推離了身子,笑道:「嬸嬸用手幫你吧。」沒等他反應過來,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滿白漿的ròu棒,猛地前後捋動,還沒幾下,便有滴滴熱汁從指縫間迸了出來。

秦鍾瞠目結舌,漲赤著俊臉狂射一通,數滴白汁飛濺婦人身上,好一會才叫得出來:「嬸嬸稍停,泄死我啦!」

鳳姐兒猶捋不止,笑得愈是嫵媚動人,膩聲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得愈加起勁。

秦鍾深知這嬸嬸的利害,顫聲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嬸嬸饒命。」

鳳姐兒收了笑容道:「你合著寶玉來算計我,這筆帳該怎么算?」

秦鍾射得彎下了腰,雙手支席,斷斷續續道:「侄兒該死,瞧在乃因深慕嬸嬸的份上,且饒了小侄吧。」

寶玉從旁抱住鳳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氣,饒了他吧。」

鳳姐兒另一手在他腰畔擰了一下,道:「連你也不饒呢,待會再算你的帳!」轉首又瞧秦鍾,凝著臉道:「你怎么說?」

秦鍾噴射稍止,卻被她用指甲輕輕地在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陣好泄,心中慌了,迭聲道:「嬸嬸饒命,以後無論什么吩咐,侄兒都聽你的。」

鳳姐兒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罷,人已被你們算計了,你且發個誓來,若是將今夜之事說出去,便將如何?」

秦鍾聽出話中轉機,忙舉手指天,言之鑿鑿地誓道:「若我將今夜之事泄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為奴。」

鳳姐兒聽他這誓發得極毒,方才放下心來,幽幽嘆道:「今兒可被你們兩個小子害慘了!」她素來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個,心底其實暗暗快活,不覺展顏一笑。

婦人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風情,頓把秦鍾給迷呆了,轉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調戲道:「侄兒的話兒已軟了,嬸嬸暫且放它一馬吧。」

鳳姐兒啐了一口,趕忙將秦鍾肉莖丟開,不期又有寶玉纏上,笑道:「好姐姐,也幫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卻正挺拔昂翹,熱乎乎地燙煨著婦人的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