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與沈瑤大驚,齊聲道:「怎么了?」
兜兜舒服地吐了口氣,眉開眼笑道:「果然是能吃的,汁多肉厚,甘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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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碧玉花棚下飽餐了一頓靈芝,不知當中含有什么奇珍妙質,不但解決了飢餓,困乏也一掃而空,個個覺得神清氣爽。
寶玉撫著肚子笑道:「真是好東西,我怎么飄飄然的,莫非這些靈芝吃多了,就會變成神仙?」
沈瑤嬌白了他一眼,抿嘴道:「又來了,你很想做神仙么?成日家掛在嘴上。」
兜兜有了精力,又在花棚中東尋西找。稍頃又捧來幾條形若椒狀通體粉紫的東西,對兩人道:「嘗一嘗。」
沈瑤道:「這是什么?別亂吃。」
兜兜道:「小牌子上寫著天下第一春,叫什么『如意角』,我見它們生得可愛,便試了一下,果然很好吃,甜極了,快吃快吃。」
兩人接過各嘗了一條,果然十分甜膩,汁水也多,於是把余下的幾條也吃了。
兜兜忽覺有點熱了起來,用手朝脖子里扇了扇,皺眉道:「怎么越吃越渴?
我再去尋些多汁的果兒來吃。「起身又走開了。
沈瑤叫道:「小心呀,別亂吃東西。」突感腹下熱了起來,心頭微微一凜,見寶玉似乎若有所思,忙問:「你覺得怎樣?」
寶玉掀掀領口道:「這果子有點奇怪,汁水那么多,卻越吃越口渴的,身上也熱了。」
沈瑤聽他也說熱,吃驚道:「莫不是有毒的?」
寶玉安慰道:「別亂想,也許是這果子的性子比較熱罷了。」不覺多瞧了她兩眼。
沈瑤感到腹下那團溫熱慢慢流散出來,惹得渾身都熱了,越思越覺得象是中毒,心中也越來越驚,忽然乜見寶玉溫柔似水的目光,剎那懼意盡消:「便是中毒又何妨,即使這會兒死了,也是與他在一起。」當下挪挪身子,與他挨近了一些。
寶玉見她俏臉潮紅粉額見汗,只覺分外艷麗,心中又生出要吻她的念頭,手臂不知不覺環住了她的纖腰。
沈瑤輕吟一聲,把頭靠在他身上,手兒摸摸自已的臉,嬌喘細細道:「寶玉,我好熱。」
寶玉喘道:「我也是,越來越熱哩,怎會這樣的?」眼睛盯著她那裸露的半只白肩,真想摸之一摸。
沈瑤昏昏道:「可能剛才那果子是有毒的,我們都快死了……」她有點胡言亂語起來,腦子里跟灌了漿糊似的,鼻子卻靈敏了起來,只覺男人身上的氣息愈來愈濃烈,十分好聞。
寶玉也有些迷糊起來,就如往時發熱症一般,脫口道:「都快死了?嗯……
死就死吧,反正我們在一塊。「手已移到她離香肩僅寸余遠的地方,咬了咬牙,又收了回去。
沈瑤眼角乜見,心中一陣失望,忍不住道:「寶玉,你現在…怎么樣了?」
寶玉道:「我?我…」他感覺到底下的寶貝迅速肥大起來,襠中一團火熱。
沈瑤忽道:「你摸摸我的臉,看是不是很燙?」嬌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澀意,已是從未有過的腔調。
寶玉朝她臉上摸去,觸手一片滾燙粉膩,突感掌心一滑,原來沈瑤用舌兒舔了他。
男兒悶哼一聲,襠內已膨脹的巨物剎那間勃得硬如鐵鑄。
沈瑤仰起臉來,柔聲問:「怎么了?」
寶玉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倏地將她俏臉捧住,俯下頭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唇。
沈瑤「嚶嚀」一聲,粉臂掛上了他的脖子,感覺到心上人在努力尋幽探秘,心中一酥,朱唇悄啟,把那泥鰍般的舌頭偷偷放了進來。
寶玉在她檀口內亂挑亂逗,攪得香津滿溢,又不時將舌收回,誘了幾次,終引得美人的嫩舌兒跟了過來,趕忙用力噙住,狠狠一陣咂吮狎戲。
沈瑤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頓給心上人撩得渾身發燙鼻息如炙,卻仍吐著丁香任其輕薄。
此刻兩邊都覺對方格外誘人,上邊貼著熱吻,底下的身體也在相互糾纏廝磨,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團,寶玉按捺不住,突放過沈瑤的香舌,俯首吻上了她那只裸露的粉肩。
沈瑤香汗淋漓地癱軟在寶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會,又感到肩頭傳來陣陣酥癢,扭頭去看,見男人正用滾燙的舌頭在裸露的地方來回舔舐,剛才明明十分渴望,這時又吃羞起來,縮了縮肩幾欲逃遁,嬌吟道:「寶玉……你……你好壞……」
寶玉猛抬起頭來,嘴唇這次襲擊的目標卻是她那雪膩的粉頸。
沈瑤嬌軀時綳時舒,驀覺花底一燙,似有什么軟軟的東西掉了出來,慌得低哼一聲,手兒掐著心上人臂膀道:「我……我快……快熱死了,要……要燒起來了!」
寶玉鼻口中呼出的熱氣在她玉頸上流盪,粗喘道:「那……那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過了好一會,才聽沈瑤嚶聲道:「你……你幫我。」
寶玉迷糊中掠過一道狂喜,手忙腳亂了好一會,才解開她腰上的束帶,將緊身衣拉開,只見里邊並無肚兜,而是一條果綠的抹胸緊緊纏裹在玉峰之上,所露肌膚無不欺霜賽雪滑如凝脂,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子。
沈瑤乜見他眼睛都直了,忙把雙手抱在胸前,雙頰如火地嬌嗔道:「別瞧…
別瞧……寶玉!「
誰知不擋還好,這一遮掩立惹得寶玉狂性大發,雙手猛掰她兩腕,拽住果綠抹胸用力一扯,登時彈露出兩只嬌嬌挺挺的翹乳兒來。
沈瑤低呼一聲,雙手又要抱回胸前,但男人的臉已迅速貼了上來,滾燙的嘴唇罩住了其中一粒嬌嫩鮮艷的紅梅……
兩人的最後一絲理智終也給欲焰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