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回 花開並蒂(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519 字 2020-11-15

第七十二回 花開並蒂

第七十二回花開並蒂

平擎岳在江湖上罕逢敵手,素來無比自負,此際卻不敢再有絲毫輕怠,無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終無法冷靜下來尋機破敵,乜見紫姬背著世榮又往前逃,只好再次拔足而起,旋聽周遭清脆鈴聲亂響,南疆六魅亦如影隨形襲來,這次合圍卻比上輪緊湊許多,顯然是欺他身已負傷。

平擎岳強壓焦灼凝神應對,龍象巨力縱橫遞出,卻覺招招均難使暢,拳拳皆若擊水,不禁渾身難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陣勢如重重蛛網綿延搭結,口中的嬌聲笑語始終不斷,無窮殺機俱隱於嬉鬧之中。

平擎岳愈戰愈驚,暗忖:「看來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里的傳言非虛,闖入萬花結界那廝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有這等強援……」心中已不把世榮認做采花大盜,稍微分神,驀見一把銀梭已攻入防守圈內,在肩膀上斜斜地挑了一下,帶起一蓬血花,方要反擊,旁邊竟有一人欺身近來,吹氣如蘭地嫵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織的錦兒好不好看。」

平擎岳微微一呆:「這般冒進,想找死么!」心感詫異,出招不覺緩了稍許,眼前倏地一花,視線不知給什么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暈起來,才叫不妙,腰眼上已傳來一下劇痛,半邊身子頓時酸麻起來,趕忙往後疾退,又聽有人嬌嚶道:「小心喂,人家在這兒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卻正砸在一彎利刃之上,辣痛中龍象巨力暴吐而出,將那阻襲之人震出數步之外,終得脫出此輪合圍,身上已是鮮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斕傣錦,妖嬈道:「人家織的錦兒真有這么好看嗎?怎瞧得兩眼發直呢。」

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著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喲!腰眼上那下啊,別的男人一嘗可就全酥了呢。」

握著景頗長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只見她用嫩舌舔舐刃口鮮血,仿佛嘗到了什么味道極美的佳餚,滿臉盡是甜暢之色,膩聲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家還要吃!」

只不過稍微分神,立導致身陷險境,平擎岳面色愈發難看,當下只是默默不語,抓緊時間暗自運功療傷。

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圍近前來,一女忽拔身躍起,嬌聲襲人道:「人家也要跟阿牛哥哥親近親近,免得便宜了你們。」長裙在空中鮮花盛放般乍然揚起,底下兩只迷人的腳兒交替踢出。

如此凶險之際,平擎岳焉敢半點心猿意馬,孰知見了她那雙穿著細絲綁鞋的雪白腳兒,那春蔥般的纖秀玉趾,那染了鳳仙花汁的整齊美甲,不知怎么,心頭竟然一盪,騰挪間不覺多瞧了兩眼,愈感飛舞而來的粉腿玉足美不勝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閃,方才驀然驚醒,對方已襲到鼻尖,急忙扭頭躲避,面頰倏地一辣,已給割了道長長的口子。

原來那女子鞋底藏著薄紙般利刃,只在前端露出短短的一圈,若非極近,絕難發現。

另外幾魅趁機掩上,招招刁狠陰毒,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空隙。

這一下失勢,平擎岳立又重陷險境,苦苦支撐許久,仍然毫無逆轉之機,身上徒添了多處傷勢,只好完全轉入防守,形勢愈見被動,滿額皆汗地忖道:「我平日收拾別人如同兒戲,今回怎么屢屢緩鈍?反叫這幾個婆娘玩得暈頭轉向……

啊!是了,她們定然識得迷魂秘術,那些妖嬈舞姿,那些奇兵怪器,那些系在身上的鈴兒,甚至連聲音都暗蘊擾人功效,令我心神不定!「

再瞧遠處,紫姬背著世榮已不知所蹤,一顆心不由慢慢下沉,知曉今日已無將那兩樣要物奪回之望,就連全身而退,只怕也非易事,正在暗暗叫苦,忽聽遠處呼喝聲大作,卻是大批宮中禁衛趕到,暗嘆一聲道:「罷罷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兒栽了個跟斗,他日再討回來就是!」

當下將功力提至極限,兩臂狂舞,宛似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般,龍象巨力四下狂轟,聲勢極其駭人,終將六魅的重重合圍撕開一角,足底發力蹬踏,整個人箭般疾沖而出。

持梳女子叱道:「這家伙想逃!」正欲提步追殺,卻給舞著傣錦的女子止住:「由他去吧!」

握刀女子嫵媚地遙盯著急奔的平擎岳,眼神宛如對情人的依依不舍,膩聲道:「我們再玩一會嘛,說不定能把這條蠻牛宰了。」

此時已有數名禁衛奔至十余步之距,揮舞著兵刃大聲呼喝。

那女子將傣錦披圍身上,悠悠地系好領口絲帶,淡聲道:「算了,主子有令,要我們只攔他一下就走,不得有違。」

持梳女子與握刀女子心知若給禁衛纏上,麻煩可就大了,當下不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與其余幾女齊身飛起,眨眼間便消失在茂密的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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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渾身皆酥,軟軟地靠在愛郎懷里,細若蚊聲的也還了一聲:「相公。」

寶玉大暢,底下抵住嫩蚌,在後邊發力一揉,肉莖無聲無息地再次沒入玉人的嬌嫩之內,但覺依然糾緊如箍,只爽得咧嘴吸氣。

沈瑤嬌嚶一聲,又覺辣痛如割,雖比前次略為減輕,卻也萬分難挨,但因心中無比歡喜甜蜜,只咬住唇兒死命忍著。

寶玉覺察,忙頓住不動,柔聲問道:「仍痛么?」

沈瑤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你可快活?」

寶玉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

沈瑤顫聲道:「你快活,我便快活。」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感覺,令她心慌魂盪。

寶玉猶在遲疑,聽她澀聲接道:「這般停著,才更難過哩。」心中一喜,當即緩緩抽聳起來,努力了十幾個來回,gui頭才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著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覺奇滑異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頭陣陣發酥。

沈瑤感覺寶玉突得極深極盡,弄得什么東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了我這么深的地方……」滿滿的愛戀中又多了一種極致的親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痴似醉,快感頓然如泉涌現,反手纏摟住了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後緊緊貼靠,任由心上人盡情馳騁。

寶玉爽美了一陣,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著趴在花架上,自己跪在後邊繼續抽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嫩嫩的好不yín糜誘人,又奮力突刺了數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透明的汁液從蚌縫里滾了出來,流得兩瓣玉貝有如油浸,心頭大顫了一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沈瑤螓首亂搖嬌喘吁吁,陣陣乳浪臀波襲人魂魄,她因習武的關系,不但體形極美,肌膚里更透出一種迷人的胭脂麗色,與寶玉平日所見的尋常女人甚不相同。

寶玉鮮感滿懷銷魂蝕骨,胡思亂想道:「鳳姐兒豐腴冶艷嬌慵不勝,卿卿窈窕裊娜嫵媚可人,阿瑤卻是明麗婉約貌比天仙,若讓我來評,還真分不出哪個更好哩……哎呀呀,三個美人兒竟一一叫我給得了,不知我賈寶玉從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猛一下突得狠了,頓將玉人上邊身子推出碧玉花架之外,所幸前邊恰有一條藤蔓垂下,沈瑤忙用雙手抓住,才沒整個墜下。

寶玉見她上半身凌空在外,下半邊卻仍留花架之上,姿勢稀罕怪異,瞧著她那嬌嬌翹著的雪股,只覺撩人萬分,便不將之抱回,兩手用力捏握住小蠻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聳狠刺。

沈瑤一陣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條藤蔓,身子給男人抽聳得晃來盪去,心中大羞,偏偏卻無法穩住,又感這姿勢十分受力,深處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來,顫聲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寶玉怎舍得放過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悶聲哼道:「我捉你緊緊的,掉不下去呢……只再玩一下。」

沈瑤聽見他說「玩一下」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種極度的銷魂從心中盪漾開來,渾身都酥軟了,雙手幾捉不住藤蔓,頭暈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

噯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兒……「

寶玉道:「哪里?」

沈瑤聲音都顫了:「就那里。」嬌軀綳緊如弓,腰後現出一條深深的迷人溝兒來。

豈料寶玉更是如痴似狂起來,巨碩無朋的炙燙棒頭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濫的春潮黏黏膩膩地塗了兩人一身。

沈瑤嬌聲不住:「噯呀!玉……你……你……噯呀,酸……酸……不……

要……不要碰那兒了,啊!啊!你……你……你壞……嗚……壞蛋!「嬌軀亂晃亂盪,蠻腰似擰似折,所幸她乃習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賜,身體柔韌非常,若是尋常女子,莫說堅持如此之久,只怕連這姿勢都做不出來。

寶玉聽她嬌嗔連連,不禁神魂盪漾,頑心忽起:「你叫我壞蛋,那就再壞些兒與你瞧。」竟撿起那截斷花莖朝花溪撩去,撥了幾下,便尋著了那粒沐浴在濁蜜中的粉嫩肉兒,對准蒂頭輕輕點去,頓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嫩瓤內也劇烈蠕動起來,絞握得玉莖美不可言。

沈瑤輕啼一聲,顫呼道:「你……你做……做什么?啊!」原來又給男兒逗弄了一下,嫩蒂酸脹得陣陣發木,她瞧不見底下情形,感覺便似腫了一般。

寶玉笑道:「你發上身上都抹了,這里可不能漏掉呢。」說著手指發力,在底下將花莖中的殘液擠出,都塗抹在她蛤口內,驟覺一股清涼直襲ròu棒,又有一股濃濃的奇香撲鼻而來,心中不由連聲呼妙。

沈瑤瞠目結舌,只覺底下時炙時冰,陰內仿佛變得愈加敏感起來,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脈動每一次沖刺,渾身一陣筋麻骨軟,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玉連連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風中之柳,望著她那被磨擦得嫣紅起來的雪股,望著她腿根嬌嫩處的淡淡青脈,潰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覺沈瑤的花徑由蠕動轉為抽搐,更絞得ròu棒爽美萬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盡根送入,gui頭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決堤般一泄如注。

沈瑤正酸得陣陣痙攣,倏覺男人排山倒海般迫來,深處驟然滾燙,一股強烈的酥麻直透玉宮,不禁失聲嬌啼,股股花漿已從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剎那間也隨著男人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