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醉雨酣雲(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2153 字 2020-11-15

第七十九回 醉雨酣雲

第七十九回醉雨酣雲

寶玉進了賈璉的院子,但聞四下靜寂無聲,原來此時正值午後,眾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覺。直至走到中門,才瞧見有個豐兒歪在那里打盹兒,便悄悄從她腿上跨過,躡手躡足往里間而去。

他知鳳姐平素習慣,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此時多半也在睡覺,只不知平兒在做什么,雖然適才對著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了起來,心中怦怦直跳:「平兒素來心細,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了。」

在門前深吸了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著,心中登喜,當下輕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見鳳姐兒頂上束著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著薄如輕煙的玄色軟絲小衣,內里一只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色的軟綢褻褲;而平兒卻是松松地挽著秀發,穿著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里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著條淺絳色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著,香艷之極。

寶玉不覺口干舌燥,微詫思道:「她們今兒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艷若桃花,心中一動:「這么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膽子立時大了許多,輕輕搖了搖鳳姐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姐姐……」想起自個現下該是她老公,忙學著賈璉平日的口吻改喚道:「老婆,怎在這兒睡著了?」

叫了兩句,鳳姐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迷朦,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春睡海棠。

寶玉心中酥盪,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舔她朱唇,戲耍片刻,欲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里去,輕輕揉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內大鬧雙美後,便再沒與鳳姐兒胡鬧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綢褲里去…

毛手毛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忽聽婦人呻吟了一聲,嚇得趕緊住手。

鳳姐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兒說話。

寶玉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了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狎戲了許久,一身欲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

這色人當下去把房門關了,從里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yín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鳳姐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了半天也脫不下來,心中急了,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終於將綢褲拉到了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鳳姐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雙腿,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蚌縫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但覺舉步維艱,頂刺了半晌,竟連gui頭都沒能弄進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幾口唾沫到兩人交接處,擎棒揉潤了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鳳姐兒內里竟似比往日窄緊了許多,又不象從前那樣油潤蜜浸,寶玉卻倍感新鮮刺激,齜牙咧嘴地奮斗了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根處,突覺棒端一酥,gui頭吻著了一粒肥美無比的嫩滑肉兒,心知終又采到了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長長地吐了口氣。

寶玉邊玩邊插,每至深處,便去感覺婦人的花心子,這回按著那《搜珍記》中「尋探」一章所教,細心之度非比往常,而鳳姐兒又是毫不動彈地任其琢磨,過不一會,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兒的模樣,心道:「果然大如雞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該算珍品,待我再試試那」可納男根入宮『是怎么回事。

他初時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抽後,漸感鳳姐兒內里潤滑起來,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深入,抽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鳳姐兒似覺非覺,酥胸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艷鮮媚,只是四肢仍絲毫動彈不得,依舊爛醉如泥。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鳳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這樣玩,她都醒不過來。」殊不知乃因賈璉喝酒時最煩人勸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難以善罷甘休,鳳姐知他午後要下庄子,怕他在路上出事,於是搶著喝了不少,方致醉得這般厲害。

寶玉瞧著瞧著,愈瞧愈覺這嫂子迷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婦人整個抱了起來,玩了個觀音坐蓮,忽記起似曾有個仙妃在夢中教過這個姿勢,而那冊《搜珍記》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喚做「鯉翻錦浪」,便依書中所授,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頓覺肉莖給嫩瓤緊緊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

鳳姐兒軟軟地癱在少年懷內,全身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吟起來,說是知曉吧,卻盡任人家縱情狎yín,但若說不知,花底又見絲絲蜜汁流注,大有愈來愈泛濫之勢。

寶玉給她粉靨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著,不禁一陣銷魂,回味從前,這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盪,腰股連連挺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稟,玉莖既長又碩,gui頭始終填滿花房,只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准,便能幾乎全中花心。

鳳姐兒秀眉大蹙花容困頓,忽哼道:「寶玉,你又鬧姐姐哩……」

寶玉吃了一驚,只道鳳姐兒已醒,並識破了自己,正要求饒,卻見她仍閉著眼睛,神情迷糊,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夢見我了呢……她竟會夢見我呢…」

情懷一陣激盪,欲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托高,扒下她半邊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頂處的俏翹紅梅,如飢似渴地狠咂勇吮起來。

鳳姐兒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只是身子仍不能動,她甚為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寶玉托得久了,漸覺兩臂酸軟,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只靠枕,便抓了過來,把一只塞入婦人腰下,內里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盪,遂又加塞了一只。

鳳姐兒花心本就極為肥腴,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寶玉只挑了幾下,反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gui頭上,直美得筋麻骨軟連連吸氣,又想起《搜珍記》里那一句「可納男根入宮」來,心忖:「記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么竟去到了個很深的地方,後來就再也沒能那樣過,今兒何不再試一試?」當下奮力深聳猛刺,只盼能再次嘗到那種極度的銷魂。

誰知發狠了數十下,卻連一次也沒能成功,鳳姐兒的嫩心幾給搗碎,哼吟之聲越來越大,迷迷糊糊嬌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只凶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平兒已給吵醒,原來她只陪賈璉喝了幾杯酒,遠不及鳳姐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