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 醉雨酣雲(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2153 字 2020-11-15

鳳姐兒亦是如中夢魘,明明感到萬分難挨,可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抬不起來,只好繼續任人魚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臟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幺力時尿床前的那一刻……

寶玉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gui頭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無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這樣哩,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yín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著全身的力氣撞向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准頭,棒首竟往下直沖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最是嬌嫩,專用來匯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宮受孕,位處極深,又有花心護著,常人根本無法到達,偏偏寶玉長碩非凡,這一下又恰歪打正著,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gui頭便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頓見鳳姐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抽搐起來,竟是在醉中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gui頭陷入一處嫩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射出精來,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細感受,竟忽爾給擠溜了出來,驀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來,迎頭裹住ròu棒,又從塞住的縫隙中迸涌而出,立知鳳姐兒給自己弄丟了,這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

誰知連頂十幾下,激著鳳姐兒大丟不止,卻再也尋不著適才的美妙仙鄉,不禁懊喪萬分:「怎么會這樣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見了?」心中不甘,又奮力朝深處亂刺,gui頭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頂。

鳳姐兒香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里打撈出來。

寶玉膠著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去到了哪兒,一團團奇滑異嫩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著gui頭不住蠕動,雖不象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嫩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一陣激動,暗叫道:「就是這里了,就是這里了,我曾到過這里!鳳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記》中所記的極品……」一時身心俱達暢美峰頂,雖不敢動,卻也只挨了數息,便忍無可忍地噴出精來。

鳳姐兒美目翻白,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爛醉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

一旁的平兒何曾見過她這模樣,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寶玉回過神來,gui頭已不知何時給擠出那至美之地,隨著疲軟,又給女人的花徑緩緩逼出,渾身一陣舒松,翻身躺倒在鳳姐兒身側,突瞧見平兒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著這邊,心中吃了一驚,只想立時抓起褲子溜之大吉。

誰知平兒卻垂下頭去,低聲道:「我去打水來。」起身便要下炕。

寶玉做賊心虛,只道她要叫人來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兒道:「怎么?」

寶玉戰聲道:「你……你去哪里?」

平兒嗔道:「不是說去打水嗎!」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這么一塌糊塗,敢情還不想洗哩?」

寶玉驀省自己現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聲音道:「不急不急,待會再去。」

平兒有點奇怪,沒好氣道:「隨你。」卻仍要下炕。

寶玉道:「怎么還要走?」

平兒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時候要洗再喚我。」

寶玉仍不肯放,牽著她的玉腕道:「這里躺著不一樣?」

平兒臉現薄暈,道:「不要,這里太擠了。」

寶玉見她毫無懷疑之色,心中愈來愈定,笑道:「你適才不也在這里躺著么,現在就太擠了?」

平兒笑道:「適才是適才,現在是現在,多了一個哩。」一只腳已踏到地下。

寶玉心中微微一盪,忙尋借口道:「先幫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兒無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條大汗巾出來,跪在跟前幫他擦拭,忙了一會,忽爾嬌嗔起來:「我還是去打盆水來好了,這樣干著抹,好難弄干凈的。」

寶玉給她柔荑扶握住ròu棒,另一邊還拿著軟巾往縫隙里仔細擦拭,鼻血差點沒當場迸涌出來,要知這個半婢半妾的女孩與別個不同,莫說如此銷魂,平日就是想與她親近點都不能,心頭突突直跳,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往俏臉上亂香亂拱。

平兒大嗔道:「都忙不過來了,你還要添亂子。」把手去推男人。

寶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過她的眼簾眉毛,又往臉側移去,熱熱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內里鑽去……

平兒登時軟了半邊,只覺男人的熱舌在耳內細細挑舔勾舐,竟是往時從未有過的溫柔細膩,心中微感異樣,漸漸酥了起來,微喘道:「再這樣,人家就不侍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