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回 得隴望蜀(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137 字 2020-11-15

第八十回 得隴望蜀

第八十回得隴望蜀

寶玉輕聲道:「不用了,你陪我說說話好么?」舌頭從她耳心退出,卻又舔到粉頸上去。

平兒一呆,低聲道:「你不是要去城外辦事,怎么又回來了?」原來她雖算半個小妾,但因清楚鳳姐的肚量,平日里總是避免獨對賈璉,以致這個主子每回逮著機會,便迫不及待地一槍挑了,大多皆是囫圇吞棗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溫柔可言,不想今兒竟似轉了性子。

寶玉含糊道:「忘了帶東西,折回來取哩,一進來卻見你們醉成這樣,於是……」

平兒乜了酥軟在一邊的鳳姐兒,笑嘻嘻道:「於是便干起了穿壁逾牆的勾當么。」

寶玉笑道:「穿壁逾牆為的是拿人東西,而我卻反送東西到人家戶中,偷兒焉有此理乎?」見她嬌俏嫵媚,心中一陣沖動,眼睛盯住了她那誘人的粉嫩櫻唇。

平兒心如鹿撞,強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卻還說這話占便宜,待我回頭告訴她去。」

寶玉卻不再言語,慢慢將臉欺近前去……

平兒慌了起來,道:「我腦瓜里還暈乎乎的,再去睡一會兒。」方要逃開,已給男人捧住了臉,一口噙住櫻唇,雙手忙去推拒,誰知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寶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如今卻給我親著了…」輕憐蜜吻了一陣,又把舌頭往她唇縫里鑽。

平兒堅持不住,櫻唇微微一松,立給男人攻陷瓠犀,火燙的舌頭鑽入口中,這回卻是全酥了,嬌軀軟軟的只往下溜。

寶玉趕忙抱住,舌頭在她檀口內亂探亂撥,兩手也隔著衣裳輕輕撫摸起來,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嬌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兒忽從男人的熱吻中掙脫,捂著胸口輕笑道:「喘不過氣兒來了。」

寶玉見其面紅眼濕,甚似動情,不覺欲焰復熾,底下又勃然發起,把嘴湊到她耳心,低低聲道:「我們也耍個『穿壁逾牆』可好?」

平兒深知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還行么?行便聽你的。」臉上竟是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寶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著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兒任他引導,柔荑突然觸著一根朝天高翹的巨棒,登時嚇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兒怎么……怎么這樣快就……」原來賈璉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氣,即使偶爾梅開二度,也絕無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爺並非原裝的爺。

寶玉見她面露訝色,得意道:「可要聽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一團嬌嫩上。

平兒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見男人那根東西竟如童臂,比往時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邊弄了什么葯兒回來是不是?」

寶玉只顧細細探究澗底的情形,含糊應道:「喜不喜歡?」

平兒道:「難怪她適才給你弄得那樣。」不知給男人碰著了哪里,驀地春情暴發,身子卻跟面條似的直軟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緣的小幾,嬌嬌地顫了一會,忽低聲道:「不在這。」

寶玉怔道:「什么?」兩根手指東捻西拈,怎奈花澗春潮泛濫,始終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嬌嫩珠子。

平兒嬌羞滿眼,朝側榻乜了一下,悄聲道:「去我那邊。」

寶玉方知她是怕給鳳姐兒瞧見,怎奈自個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頭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沒見她醉死了么,適才我那樣,她都醒不回來。」

平兒見他如火如荼,也給惹得如飢似渴,當下不再言語,只靠住小幾任由男人擺布。

寶玉褪下她那淺絳色軟綢褻褲,入眼即見一只姣美文靜的玉蛤,周遭毛發纖柔稀疏,上邊已隱有水光閃爍,心忖:「今回之後,只怕再也見不著這個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輕剝蓮瓣觀賞其內。

平兒登時大羞,搶手要來遮掩,卻給男人用臂攔住,只好軟聲求道:「爺,不要看……爺!」

寶玉哪肯理睬她,瞧見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兒,表皮綳得殷紅光亮,心覺可愛之極:「適才捉不住你,這會還往哪里逃。」忽把臉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齒間。

平兒剎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臟哩……」

寶玉只顧細細啜吮,又用舌尖挑挑點點,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潑潑地嬌顫不住。

平兒僵了身子,忽覺一股東西從里面涌了出來,忙叫:「快走,我…我…」話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澆到男人的臉上。

寶玉給淋得下巴一片溫膩濕滑,笑嘻嘻地直起身來,道:「給你瞧。」

平兒面紅耳赤,心底卻甚覺甜蜜,嬌嗔道:「誰叫你!我……我再去拿條巾子來。」

寶玉片刻也不願放開玉人,笑道:「不用,一會就干了。」

平兒想了想,從懷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寶玉忙仰臉讓她擦拭,但聞帕上一縷幽香傳來,底下愈是硬如鐵鑄,悄悄欺身前移,gui頭探到花澗里輕輕攪拌。

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嚶聲道:「進來。」

寶玉已把棒頭染著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的風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

平兒立知男人戲弄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艷,道:「不知道!」

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銷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

平兒往時每遇賈璉求歡,總覺可有可無甚至不大情願,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從未有過,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

寶玉心中悵然:「下回我還能跟你這樣么?」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說著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gui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憋了半天也說不出男人想聽的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里,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大gui頭上。

寶玉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gui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游龍般隨之揉入。

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寶玉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女孩竟給我嘗著了。」不覺一陣銷魂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抽,平兒已是目餳神迷如痴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

寶玉又思:「真真該謝那冊《無極譜》哩,否則,莫說與她這樣,今生今世怕是連親都親不著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個飽。」當即脫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系帶。

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著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迷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系帶松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幾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歉疚地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么?」

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兒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gui頭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綳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

寶玉察覺內里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么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搜珍記》里查查。」

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你今……今兒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盪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ròu棒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

平兒時綳時舒,兩只包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兒了,啊!啊!爺……」

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於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玉腿著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幾上,果見其姿越發yín褻撩人,心里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寶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幾上。

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幾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嗚……」

寶玉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姐姐,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