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 郎情妾意(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453 字 2020-11-15

沈瑤趕忙緊緊捉住衫子,驚慌叫道:「不要啊,不要……寶玉……」

寶玉噴著酒氣,顫喘道:「阿瑤,我好想你,好想你……想極了!」一只手已不由分說地插入了她的腰襟里。

沈瑤閉目搖頭道:「不要,寶玉不要。」

寶玉微微滯住:「怎么啦?」

沈瑤柔聲道:「成親之前,我們不該這樣的。」

寶玉道:「我們不是已經……已經……」

沈瑤暈臉道:「那次是情非得已的,我們再不可以了。」

她天生麗質,性格卻矜持非常,絕不容忍別人對她有絲毫輕薄之舉,是以點花樓的副樓主呂坤、「倚梅公子」慕容慕雪及「死人說活」周彥璋幾個對其起了歹念之徒都在她手里吃了大虧。在地底時與寶玉的情迷欲亂,固是因為心存愛戀,但亦有那催情奇物「如意角」的推波助瀾。返回地面之後,每每想起俱羞得面紅耳赤,此刻怎么肯再隨便荒唐。

寶玉悶哼道:「怕什么?我們情投意合,成親……成親不過是早晚的事。」他情急間脫口而出說了這句,卻不知為何,心中驟然一陣發虛。

沈瑤滿臉堅決:「不行,我不想。」

寶玉頓時冷掉了近半,苦臉呻吟道:「可我……我……」

沈瑤瞧見愛郎神情,心中大感不忍,哄道:「乖了,我們回去吃東西,嗯,吃完飯我吹笛子給你聽好不好?」

寶玉手臂略松,但猶不死心,盯著玉人道:「你…你就一點也不想我的?」

沈瑤蚊聲道:「誰說不想的……只是……只是……」忽展顏一笑,又哄道:「好啦,乖乖的起來,待會再讓你親一下,快嘍,慢點我可反悔啦。」

她若不笑,山中之夜便就此索然寂寞,但這嫵媚一笑,剎那間又把色人的心惹邪了,寶玉旋又將臂收緊,喘道:「好瑤瑤,既然你也想,又何須顧慮太多?那些世俗禮儀,不過是束天然縛人心的惡物奴物,不管也罷!」

沈瑤吃了一驚,急道:「你怎又迷糊啦?快放開我,要不我可真生氣啦!」

寶玉不敢用強,只得嘆息道:「人生本就苦短,情人更若萍聚。今次一別,不知又得多久才能見著,阿瑤,你就這樣狠心么?」

沈瑤心頭一震,細嚼著「萍聚」二字,不覺痴了,思忖自己此次聖山之行,實是凶險之至,真不定什么時候才能與這情深意重的人兒重聚,再憶及他數次冒死相救的情景,不覺眼圈紅了,捉住衫子的手也慢慢松開,心道:「倘若能讓這人快樂,那些世俗禮儀又算得了什么!」

寶玉見她目中晶瑩閃動,頓唬得放開手腳,拍頭道:「該死該死,我真昏了頭啦!阿瑤你別生氣。」

誰知沈瑤卻反貼了上來,粉臂環住他的脖子,噙淚笑道:「我沒生氣,我…我……」

寶玉疑惑地望著她,問道:「嗯?」

沈瑤嬌暈上臉,細聲道:「寶玉,我想……我也想你了。」

寶玉幾不敢信自個的耳朵,猶疑道:「阿瑤,你怕我難過是么?」

沈瑤搖搖頭,仰起俏靨,嫩如凝脂艷如花瓣的櫻唇輕輕顫動,微喘道:「親我,好好疼我,讓我把今夜帶走。」

寶玉狂喜,重新緊緊抱住玉人,熱唇雨點般落在她的眉梢臉畔。

沈瑤也報以滾燙的蜜吻,嬌軀用力地貼向檀郎。

寶玉的手再次不老實起來,悄悄游移於女孩胴體各處,貪戀地搓來揉去。

沈瑤陶醉而羞澀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著男兒的熾烈情意,輕輕地吟嘆道:「寶玉,讓我記住你讓我記住你……阿瑤要……要把你藏在心里邊……阿瑤要把你帶走啊……」

剎那間,寶玉激動起來,哼吟道:「阿瑤,我愛你!」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剝解玉人的羅衫裙帶,渴盼著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與之融為一體。

沈瑤白如細雪的肌膚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經旁邊熊熊的爐火映耀,渲染成一種無比綺麗的迷人嫣紅,更惹得檀郎愛欲如潮,動作越發狂盪起來。

寶玉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褻褲,才返上邊掀開衫子,見里邊果然與家里邊的女人不同,又是一條惹人心跳的抹胸,只由上回的果綠換做了綉蝶的水藍,襯得粉胸酥膩如雪,心中銷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後忙了半天,卻也沒能弄松出來。

沈瑤心兒悄嗔,終低語道:「我來。」正待反手去解,誰知檀郎驟已動了粗,竟一把將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兒還給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嬌軀登時寸寸酥掉,軟綿綿地就往下邊溜去。

寶玉趕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鴿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將俏人兒按倒在油污遍布的灶台上,飛快地松了自個的腰帶,抖落褲子,挺著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壓了上去……

沈瑤嗔怨地睨了愛郎一下,輕嘆著閉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衫子算是完蛋了,但此際已無暇多顧,因有一條滾燙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亂碰亂撞,探頭探腦地似在尋找什么獵物,令得她心兒直蹦,幾喘不過氣來。

寶玉粗喘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仙子那對被抹胸緊緊勒住的玉峰,雙手撈起從半褪的羅裙內裸露出來的兩條雪腿,分開夾於胯側,怒挺的巨棒顫抵住嬌嫩處,柔哼道:「阿瑤,我們又要在一起了。」

沈瑤美目迷朦,不知自個是否應了,驀感底下一痛,忍不住「啊」地啼出聲來。

寶玉嚇了一跳,忙問玉人:「怎么了?」

沈瑤玉頰脹紅,好一會方蚊聲道:「痛。」

色人已如箭在弦,只柔聲哄道:「那我輕輕的。」將棒頭壓在蛤嘴里,柔柔緩緩地研磨,片刻之後,感得前端一團滑膩,便再次往里突刺,誰知立聽女孩又叫了起來,唬得趕忙剎住,握其手問:「還是痛么?」

女孩點點頭,秀眉緊鎖,楚楚動人。

寶玉只好強壓欲火,耐下心來輕憐蜜愛,誰知溫存了許久,一旦想要入谷,便聽女孩嚶嚶呼痛,他滿頭大汗,心中納悶無比:「怎么回事?上次在地底之時,阿瑤尚為處子,卻也沒這今兒般難弄啊……」

殊不知那次的顛鸞倒鳳,沈瑤之所以經得起他那暴風急雨般的癲狂,卻是因為有那「天下第一春」之稱的「如意角」在暗中幫忙;而今回的沈瑤雖亦動情,但神志卻是清醒,緊張之度遠在前次之上,加之寶玉又十分色急,一上來便提槍跨馬,自是難免碰壁。

沈瑤痛得香汗淋漓,又見檀郎似無什么辦法,便可憐巴巴地扯扯他的袖角,囁嚅道:「要不……要不不要了吧……我們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美味就掛在唇邊,色人焉肯善罷甘休,他怔怔地盯著女孩的美蛤,咕噥道:「上回明明行的,這次怎么就不成了呢?」

沈瑤似怕寶玉懷疑自己不夠配合,面紅耳赤道:「人家也不知啊……真的很痛,沒哄你的。」只覺愛郎的眼睛著實惡劣,不覺伸出手去遮捂羞處。

寶玉瞧見,心中忽爾一動,遂抽身退開。

沈瑤只道他已作罷,心中悄松了口氣,方欲支起身來,誰知一雙腿兒突給寶玉捉住擔起,分別扛在兩邊肩上,隨後有一團火熱的軟物煨上了嬌嫩,心頭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見愛郎埋首花底,正用嘴唇親吻自己的羞處,登時如遭電殛,驚慌道:「不要啊,那兒……臟……好臟的……」

寶玉緊緊固住兩條美腿,凝目花底,所見之處無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有絲毫臟穢,心中愛得欲死,悶哼道:「誰說的!你這兒真真美極了,縱是那嬌蕾美玉也難及萬一的。」吻吮了片刻,又用舌去挑撥舔舐,細細翻探每一片花瓣間的神秘縫隙,逗弄得玉人肢顫體搖蜜液如泉。

沈瑤生性最是害羞,更何曾遇過這等情形,不禁心醉神迷如溺夢中,心里反復叫道:「他在親我那兒!他在用嘴親我那兒!他竟這般疼我!」

寶玉忽抬頭道:「咦,這是什么味兒?」

沈瑤迷迷糊糊道:「什么?有……味道?」忽想起下午力戰群雄,可是出了一身汗的,回來後又忙著燒菜弄飯,尚未沐浴,剎那羞得耳根燒透。

寶玉用力嗅了嗅,繼道:「真香啊……好象在哪聞過哩…啊!我想起來了,是那『瑤池嬌』的香氣!奇了奇了,上次幫你抹的時候距今已近半月,怎么還能殘存這么濃的味兒?」

沈瑤這才回過神來,大嗔道:「還不是你亂來!我怎樣都洗不掉這味兒哩,嗚……可給你害死了!」

寶玉心中更奇,大為詫異那「瑤池嬌」的魔力:「沾著肌體,便能長附不去,真乃神物矣!」笑道:「這等香兒,可謂天上有地上無的,洗不掉豈非才好!嘖嘖嘖,真妙真妙,不愧為天下第一香!」當下又埋臉於花谷中吸嗅吻吮。

沈瑤奇羞異美如痴如醉,心中愛意如潮翻涌,忽探手下去抓住男兒的頭發,忘情地顫嚶道:「寶玉……玉……你上來……」

她底下汁如泉出,那「瑤池嬌」的香氣更是濃郁非常,惹得寶玉「愛不釋口」,舔舐之余,竟連連將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這下可苦了沈瑤,嬌軀不住地擰來扭去,見他竟把自己發出的招喚當成了耳邊風,不由又急又惱,發嗔道:「來啊……快來!」

豈料yín人竟仍無動於衷,只應了聲:「等下。」他上次也因誤食了那「如意角」,神迷欲濃,一開始便掀起暴風疾雨,未曾留意花溪勝地,如今乍見桃源,心中驚艷之極,再不甘心囫圇吞棗,當下凝目細賞恣意飽覽,又用舌這里勾勾那邊翻翻,不放過絲毫縫隙,忽睨見一粒嬌滴滴的可愛嫩蒂從紅脂里探頭浮出,遂挺舌尖挑了一下,頓見那小東西惹人萬分地嬌顫起來,大感有趣,更去吮吸咂噬百般逗弄。

沈瑤癢得心肝俱顫,銀絲玉液吐滿花溪,更渴盼與愛郎融合為一,見來硬的不行,只得改變策略,嬌膩喚道:「寶玉,我……我想親你。」

寶玉這才戀戀不舍地從底下爬上來,與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來,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女孩的腿心之內。

沈瑤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縫上前迎湊,努力了片刻,嫩蛤終於噙著龜首,嬌軀登時一陣酸軟。

色人此刻竟仍斯文,柔聲問:「再試一下好不好?倘若還痛,我立時就停。」

沈瑤心里正巴不得,趕緊點點頭,暗把蠻腰凝住,雙臂環住了檀郎的腰桿。

寶玉推開美人兩腿,把棒頭在花溪里浸了又浸,塗得滑膩如油,便開始緩緩發力,朝前突去。

沈瑤秀眉緊蹙,咬著唇兒呻吟了一聲。

寶玉趕忙頓住,喪氣道:「還是不行么?」乜目底下,但見半粒gui頭已壓入了嫩蛤之內,陷沒在一塊塊晶瑩如玉的紅脂間。

沈瑤失魂似地搖搖頭,嬌媚入骨地低喚道:「用力呀!」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給怒筋盤繞的巨莖從花縫里擠了出來,順著玉人的股溝悄悄滑落到菊心,綺糜地懸掛了片刻,最終滴垂在油漬斑斑的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