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注意是沒用的,」嚴勛說,「你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永遠別再接近你爸爸。」
嚴黎急了:「我控制得住!」
嚴勛在周宏耳邊說:「老婆,把褲子脫了,看看咱們兒子的自控力究竟有沒有長進。」
周宏環顧四周,仍是無法適應在這么多下人面前露出身體。但他已經變得更乖巧更聽話,不再把嚴勛的命令當成懲罰或者羞辱。紅著臉羞恥地咬住下唇,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脫下扔在地上。
嚴黎看著周宏雪白的大腿,就忍不住先咽了下口水。
忍住,他必須要忍住。
周宏的腿又長又直,皮膚很白。在兒子面前這樣脫衣服的感覺倍加羞恥,周宏不自在地並攏雙腿,求饒似的扭頭看著嚴勛。
嚴勛說:「如果你肯乖乖聽話,我這輩子都不會讓這個小混蛋碰你一下。」
第三十一章:將軍向兒子示范調教技術,殺青宴前影帝被輪番欺負到虛脫(蛋:才不喜歡大變態的抱抱)
再也不讓嚴黎碰他的嗎
周宏說不出話,羞恥地逃避了嚴勛的問題。
嚴勛並未覺得失望難過。他太了解周宏。
周宏對一切的溫暖和愛都充滿了渴望,所以他淪陷在嚴勛溫柔又殘暴的陷阱之中。同樣的,他無法拒絕嚴黎的親昵和愛戀。
嚴黎捧著周宏的腿,從腳尖一直吻到大腿根。周宏每一寸皮膚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為之戰栗,為之瘋魔。
太多凶殘的欲望翻滾在心口,嚴黎狠狠地和自己心中的野獸互相撕咬,連握住周宏腳踝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周宏在酥麻的欲望中喘息,還是艱難地分出了一點精力,輕聲問嚴黎:「怎嗯怎么了」
嚴黎咬著他大腿內側一塊嫩肉輕輕吮咬,模糊不清地說:「爸爸,我打算退學,參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後,在被嚴勛的手下帶回家的那一瞬間,嚴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導演,可以有很多的時間陪在周宏身邊。但他只有獲得比嚴勛更大的權力和地位,他才能在這場糾結的三角戰爭中取得真正的主動權。
他想要成為能夠寵愛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個人。
而不是像個孩子一樣永遠在周宏的的寵溺中撒嬌求歡。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煩的時候,他卻像個孩子一樣無能為力。
周宏怔怔地問:「你你不想做導演了嗎?」
嚴黎挑釁地和嚴勛對視一眼,低聲說:「做導演還是參軍,都是因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需要我。」
少年熾熱的表白比呼吸還燙,周宏雙腿間柔嫩的肌膚都要被燙傷了,心底一片熾熱的柔軟。
他的兒子愛他
他少年時哭著喊著恨不得打掉的那個孩子,用命在愛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著兒子的臉,怔怔地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來安撫這個倔強的孩子。
嚴勛和嚴黎隔著周宏沉默對視,這是父子間血脈相連的敵視和默契。
嚴勛嫉妒著兒子的率真和熾熱,嚴黎嫉妒著父親的高大和強勢。可保護與崇拜卻同樣深刻地烙印在一脈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華的嚴家是一張無形的大網,把三個各懷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誰也走不了,誰也掙不開。
嚴黎單膝在周宏雙腿間,仰頭,像是在懇求一份天神的恩賜:「我愛你,可以嗎?」
周宏下意識地扭頭看了嚴勛一眼。
嚴勛捏著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