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93(1 / 2)

成人合集 3045 字 2020-11-15

第一章鳳鳴西

晉年間,征戰四起,兵掙連連,凡軍事所過之地皆刮地三尺,無論權貴、富商或平民,統統飽受煎熬。中州卞城兩年易三主,原本的繁華街道已成冷巷,家家戶戶早早落門關窗,以避苛稅和征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樹流水,亭台掛角,應是一大戶人家。但看門庭冷落,久無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門前刷得還算光亮的寫著「呂府」的門牌還危危地顯示著昔日的顯貴。呂家本是卞城貴胄,家主曾受封爵位,然而戰事一起,呂家舉力助戰,卻於洛州遭埋伏,全軍覆沒。呂家家主呂誠憲得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後離世。現呂家只剩下自小體弱的幺力子呂衡與母親及三兩伺服,再無復世家之景象。可喜的是,呂衡兩個月前與指腹為婚的趙氏完了婚,兼到卞城城西書院執任說書先生,在這戰亂時期,還能勉強混日子過活。趙氏本名趙若,在卞城小有艷名,本家以州通貿易運商,也算大富大貴之家,然而卞城易主,便遭到肆虐搜刮,大量家財被充軍,慶幸並無傷著家眷。趙家本以為能破財擋災,豈知卞城兩年易三主,不只征銀、征糧,甚至稍為青壯點的男丁,都全部被征走,趙家家主見兒子受征,喚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燒家園,只有一家丁攜著趙若投奔呂家。呂衡雖和趙若有婚約,然而趙若投奔呂府當天兩人才第一次相見,當時便被趙若姿色所迷,驚為天人,雖處戰亂世代,艱難與其完婚。在這凄慘時節,這婚事卻給卞城徒添一筆生氣。

秋風送寒,日上門楣,呂府西廂房中,一女子正在給呂衡穿衣弄戴,而她本身卻只披一卷薄紗,半透明的薄紗根本掩蓋不住趙若如緞似絲般的肌膚,那漆黑柔順如瀑布般的長發直抵其豐臀,襯托著她那柳絮般的小蠻腰,陽光散落在她的身上,映照出萬般綺麗,不可逼視。趙若全身紅潮欲退,顯然剛亨魚水歡愉,帶著滿臉春意小心翼翼地為其夫君細心服務,此女子便是趙家遺孤。呂衡站得筆直,接受著妻子溫柔的雙手為其服務。而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妻子玉容,只覺盈盈然不可方物,感嘆蒼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綺麗的,炫目的、優雅的特質都雕刻在了妻子的臉上。呂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過那不堪一握的玉頸,再滑過那纖細光滑的臂膀,越過那勾魂盪魄深溝乳壑,到達那粉嫩蜜桃般的乳房,目光最後定格在乳房上的那兩點凝滋玉露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開眼了。從初見趙若時到現在完婚兩月,呂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最親密的妻子。自戰事開始,他遇上的無不是令其絕望恐懼,不可入眠的遭遇,在最活不下去的時候,竟然遇上趙若,怎不讓呂衡覺得自己如入夢中,不可置信。

他還記得初遇趙若的驚艷,記得成婚當晚,初見趙若胴體時那離魂般的悸動,記得趙若破身時疼痛難忍的容顏和那驚心的落紅……一切都如在夢中。

「夫,夫君!」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又甜,又膩,彷如仙樂。

「啊……」呂衡才回過神,支支吾吾的應道,但是目光始終不離那對乳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語畢,趙若本來已將盡退的紅潮又再度升起。

原來呂衡在恍惚間已伸出兩根手指在趙若的腿間,貼著她的嫩縫不斷地來回摩挲,如此動作挑撥至極,就算是夫妻,光天白日下施展也是羞愧難當。呂衡立馬把手收回來,又端正起來,暗自責備自己才剛剛發泄完,怎么這么快就忍不住,惹得妻子難為,又道妻子美若天仙,咋就這么好運給自己遇上雲雲。而女子繼續認認真真的幫呂衡系好腰帶,由於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輕輕一斜,也不知道是緞帶太細滑,還是女子的肌膚太稚嫩,身上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得薄紗就順著身子滑落。這一幕落在呂衡眼里,腦袋一沖,一泉血柱就從鼻腔留下來。

女子盈盈一笑,撿起案旁的絲帕幫呂衡抹去鼻血,輕道:「相公需小心保重,切莫傷了身體。」呂衡又覺如夢如幻,唯唯諾諾,也不知是怎么走出房門的。

女子把呂衡送出門外,臉上的溫柔爾雅立刻消失,隨之換上了一臉冰寒,不顧那落地薄紗,右手伸自虛空一抓,便憑空抓出來一個禿頂散發的老者往牆壁一按,「轟」的一聲巨響,那老者還來不及呼疼叫痛,一只如春竹般玉腿往前一伸,纖足印在老者散落在牆壁的頭發上,拉扯著老人讓其不至跌坐。女子本就身無寸縷,這樣把雙腿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戶肉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老人的眼前,她本身卻好像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著老者。

「可……可兒師妹,您請息怒,我賠罪,賠罪行嗎?」老者嘴上說賠罪,可臉上哪有賠罪之意,愣愣的盯著女子的肉縫,口水「滴答滴答」漏出嘴邊,時而還伸出幾近一尺的細長舌頭舔著口唇,分明一副色鬼yín相。他那已禿了大半邊,零零散散的頭發正被他口中的可兒師妹踩住,挪不開頭,也不想挪,雙眼正好與女子肉縫持平,正大飽一頓眼福。

「什么時候開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說。

「從您那病鬼丈夫一睜眼就想屌您開始。」「可好看?」「師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沒看頭了,才幾下就泄了,如果換了是我…哎喲喲,別印別印,沒幾根頭發了,哎喲喲…」「我叫你以後還看!」女子看見老者頭發又掉了幾束,才稍微放松一點,單腳還印在牆上,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不敢,不敢」老者扣上說不敢,可心里轉著就算頭上這頭發都掉光了還是能看就一定不錯過的念頭。

「來找我什么事?」女子說「我最近在城里溜達,偶爾看見了輕音門的人時常在卞城走動,上幾天還發現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尋找東西,我給您說一聲,提防提防,可別讓人發現了鳳鳴石的所在」提及鳳鳴石,老者倒是正經了幾分,可是眼光依然沒離開過那條肉縫,仿佛就是對著肉縫說話一樣。

女子對他這番模樣倒是習以為常,面不改色,只是聽到「音仙子」,略顯驚訝:「羽音那丫頭也到了?」「嗯。」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謂的音仙子,是輕音門新一代年輕弟子當中最出類拔萃的人物。原來女子本不是趙若,而是葵月門最傑出的女弟子紀可兒,老者則是她的同門師兄陰魁,生得蛇頭鼠眼,腦袋禿了半邊,余發胡亂的交纏在一起,模樣丑陋不已。葵月門屬修道門派,因其道門最高道法鳳鳴決能召喚神獸朱雀下屆,因此在諸多道門中也屬頂尖兒的派別。然而修煉鳳鳴決條件極其苛刻,葵月門苦尋三十載才找到紀可兒,不但修道天賦過人,又生的精致優美,甚得師門長老疼愛。而她也不負門人厚望,入門五載便初步掌握鳳鳴決,但因為修煉此決必須以滿盈地脈靈氣的鳳鳴石以輔助,所以紀可兒每隔一段時間必攜著鳳鳴石尋找神州各處地穴吸納地脈靈氣,直至鳳鳴石達到滿盈狀態,方可回師門修煉。本來采集地脈靈氣,找個門下弟子小心進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時候卻是紀可兒親自下山。此次發現汴城中央的地脈靈穴,便隱匿城中,恰逢遇上趙家慘變,就借趙若之名,隱於呂府,成了呂衡的妻子。她天生麗質,又自小養成溫文爾雅的氣質,直把那呂衡迷得神魂顛倒,本來就體弱的呂衡,自成婚後必與紀可兒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後見紀可兒春顏,又忍耐不住,然則不能舉了,便徹夜撫摸擺弄紀可兒身體,無一寸肌膚遺留,徹夜不眠。奇怪的是,紀可兒雖身負神通,卻對呂衡的予索予求極盡滿足,任其折騰,直把始終隱沒在旁的陰魁氣得三花聚頂,yín火燒心。兩月間呂衡身體愈見衰弱卻不自知,整日如墮夢中。觀其氣息,如此繼續下去,怕過不了年關。

紀可兒如是沉思半刻,又道:「鳳鳴石還得再三天方可盈滿,而且鳳鳴石向來是我派最高機密,輕音的人想必不會知情,她們此行該不會因我派而來,或許這卞城,有其他什么我們還未發現的情況,你下去無論如何得給我查出來。」語畢,見久無回應,便微轉目光望向前方。只見陰魁望著自己美妙的玉戶在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禿頂上已見汗滴滲出,紀可兒便知陰魁已情不可控。未見她有任何動作,只是輕輕地從櫻唇吐了口氣,如蘭似麝,一聲輕笑:「嘿」陰魁如被觸電,盡管雙眼自始至終未離開過那條迷彩幻離般的肉縫,但迷離的眼神漸漸聚攏,已回復幾分神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師…師妹…您那嫩痕外透晶瑩,還…還有您那病鬼丈夫剛射進您體內的精液滲了出來了,您…您…您…」陰魁邊說邊抬手向玉戶伸過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別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的筆直,也夠不著玉戶,盡管拼盡了力,也只能在紀可兒修長的大腿間亂晃。

見此情形,紀可兒微微一笑,她明知呂衡剛向她的小穴泄了陽精,而剛才抓人伸腿的動作是大了點,勢必使體內的精液受動作影響擠迫出來,濺到陰唇邊上,可她就是想折騰折騰這位師兄,特意讓他看到這種情景卻又不讓他碰著。面對這在自己大腿間亂武雙手的老者,紀可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媚笑起來。

「師兄可真是妙語,竟能把陰縫小穴說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聲音如春風帶笑,媚入骨髓,誘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