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93(2 / 2)

成人合集 3045 字 2020-11-15

「這可都是師門對可兒師妹您那小陰戶的一致評價啊!粉肉不顯肥,嬌小斂於內,清溪狹洞,迂回九曲,吸纏蠕振,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是為嫩痕」「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師長兄弟門給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評價,嫩痕,嫩痕…」紀可兒邊重復著「嫩痕」邊往自己腿間望去,猶似在驗證這剛聽見的新名詞一樣。此時陰魁已經青筋覆臉,眼內紅絲欲裂,下體偉壯之物漲衣伸出,已成金剛鐵柱。

紀可兒知道再如此下去,陰魁必蛋破莖裂,身死道消。於是再不挑逗,說:

「那師兄可否為妹子理凈一下玉戶…哦…是嫩痕!」紀可兒雙眼一眯,嫵媚地望向陰魁。

陰魁雙目幾欲噴火,大喜過望,連聲:「萬般榮幸!萬般榮幸啊!師妹意思是從我了?」紀可兒點了點頭,說:「別忘了規矩!」聽見最後「規矩」兩字,陰魁再也不可忍耐,橫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紀可兒懷里,把如蛇如鼠的臉塞進那迷人深邃的乳溝里。兩人緊貼著離地後仰,尚在空中,紀可兒雙乳已被陰魁那長舌卷住,變換出各種形狀,同時又留下一圈圈水沫,轉眼間漫滿了雙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而陰魁不知何時竟已從腰間抽出捆仙索,把雙手自綁在一起置於胯間,動作迅速異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復運使才能做到如此純熟。待得兩人跌落軟床時,陰魁已把紀可兒的右邊乳房納入口中進行著撕磨噬咬,唾沫於牙縫里不住往外飛濺,滋滋有聲。而最其怪的事,他一邊噬咬著紀可兒右邊的乳房,舌頭卻伸到左邊的乳房上,尋上那玉露蓓蕾,先在乳葷上亂搗數圈,接著舌尖從中凹陷,變成小嘴形狀狠狠抵住乳頭,抓捏著,左搖右咬,如暴風驟雨。與自綁在胯間靜靜地一動不動,雖離紀可兒的「嫩痕」不過幾寸,卻不曾向前探去的雙手形成強烈的對比。

陰魁狀若瘋狂,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力,幾可讓身前的肉體留下淤痕。

而承受著這一切的紀可兒則像個木頭人一般,看著陰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為,只當是衣履蓋身,甚無興致。良久,她漸覺無趣,終於忍不住開口叱言:「你咋的不往我腿間舔去,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嫩痕嗎?進去搗亂啊,你以為舔我雙乳會讓我覺得有意思嗎?」音魁聽罷全身一震,依言放開其雙乳,向嬌軀下方移去。紀可兒也適當地張開雙腿,把那無限美妙的肉縫裸現出來。雙腿一張,盡見風光。誘靡的小腹下端滋長著鵝絨般的陰毛,雖不濃密,然而疏落整齊。里間肉縫鮮嫩粉紅,光滑若水,不帶雜色,嬌小甜美,形狀猶如仙子櫻唇,盈盈淺笑,望去讓人感覺如沐春風,玉潔清純。實比「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猶有過之,不可言喻。且見肉縫間晶瑩yín液混和著虛白陽精緩緩地被擠出,青澀中更添一抹yín褻。

盡管陰魁看這陰戶外唇已無數次,卻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頭也忘記收回嘴里,便就在離陰唇二指處呆住,連唾液都干涸了。直至一雙滑膩如絲的春竹玉腿圈住了他的頸項,把他硬推至陰唇上,嘴臉都掐進肉洞里才牟然醒覺,口齒不清地說著每次此情此景都會被勾魂奪魄等等。

然而紀可兒根本不理會他的贊美言語,只冷哼道:「把你的舌頭塞進去,不搗個天翻地覆,看我以後還從你不?」陰魁想都不想,便把舌頭伸進肉洞里,和著yín液與陽精滾旋不已。不得不說陰魁這舌頭確實天生異品,細長而靈動,各種卷曲拉伸不說,還能如臂使喚。自進入紀可兒肉洞後,便在洞內翻雲覆雨,時而高速轉動,摩挲肉壁;時而折疊變粗,進行沖刺;時而又直搗黃龍,進到肉洞深處,咬住她的自宮進行瘙癢吞吐。

至此,紀可兒面上的冰冷才盡數退去,給無限的歡愉、興奮、欲求所完全替代。

嬌潔的面容時而媚笑,時而痛苦,時而又顯欲求不足,陣陣浪叫、吆喝蔓延至閨房的每一個角落。伴隨著她那天籟般呻吟聲的,是肉穴里的大量yín水,每一次呻吟,yín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軟枕,錦被均都得到了紀可兒的滋潤。

「啊………嗯………哦哦哦………往左邊點,癢…。啊……深點,到頂了…咬住……對了…啊……」呻吟漸漸變成yín叫,隨著深入程度越高,紀可兒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時已全身紅潮涌動,美艷不可方物。雙腿深深往里面用力,纖腰卻使力外頂,一次次迎合著雙腿的振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隨著一聲高吭,紀可兒終於攀上了巔峰,這時她方放軟雙腿,左右軟攤在床上,才見滿面青色的陰魁露出面來,一半舌頭仍插在玉戶上,人卻在大口大口地吸氣。原來方才紀可兒yín歡過愈,竟把陰魁堵死於肉洞內,而肉洞又yín水泛濫,根本無法呼吸,至令陰魁差點窒息在陰道里。幸虧他乃修道之人,氣息遠比常人悠長,又明知不能滿足紀可兒,便無法脫困,是已盡顯所能讓紀可兒盡早泄了陰精,方有脫危之機。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陰魁面上已斑斕一片,不知是yín水,是陽精,還是紀可兒的陰精,反正已混為一體花花綠綠,不可分辨。

然而陰魁回氣過後,紅潮從攀全身,竟未泄陽。此際驚魂甫定欲念回涌,竟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閃竟掙斷捆仙索,雙掌向紀可兒胸部襲去,掌握住兩對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當玉龜頂開陰唇,半進未進之際,頸上傳來了一絲冰涼。

「敢進去,我就一劍斃了你」陰魁回醒過來,見紀可兒手握仙劍,擱在自己頸旁,森然殺氣溢出,態度無可置疑。

然而陰魁已半根肉棒進了陰道,感受著肉壁的片片壓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從來就肯不給我。你可以給師傅,給師叔,給那病鬼呂衡,甚至可以給門里的那個燒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綁雙手,俯首給你舔凈陰道污穢,連摸摸你都不行,為什么?」陰魁越說越用力,全然不知紀可兒雙乳已經給他捏出了淤痕。

紀可兒對於陰魁的咆哮不予理會,只看著被他捏得扭曲變形的雙乳,看那漸漸浮現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這么說,你是連給我舔陰道的活兒也不想干了?」陰魁聽罷全身劇震,望了望紀可兒和自己,顫抖著縮回雙手,把龍根緩緩抽離陰道,像犯了彌天大禍的小孩子般呆在紀可兒床頭,雙眼已濕潤,卻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紀可兒此時才緩緩地移離仙劍,往陰魁下體看去,見其龍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脹欲裂,輕舒了一口氣,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貓般的爬到陰魁胯間,張開玲瓏小嘴,向那鐵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陽精泄進她的口里,方含著陽精抬頭望向陰魁。由於液量過多,不少精液自紀可兒口中擠迫而出,卻見她一皺眉,便把精液全數吞入腹中。站起,穿衣,離房,就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

然而陰魁意識到,下一次盡管紀可兒不一劍斬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毀,身死魂滅。他呆坐床頭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余悸向房門外方向望去,心知紀可兒道行已精深到舉手投足間便能破其道心,奪其性命,頓感驚栗不已。

呂府西廂房內一番動靜,綿綿呻吟,陣陣咆哮,全府竟無人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