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99(1 / 2)

成人合集 9484 字 2020-11-15

人為財死…只要有利益沖突,父子都沒有人情可講。陶、楊兩家就因為在小溪里發現有黃金,所以互相爭奪,致令兩家在撕殺中,死傷無數,究竟其背後有什么別情?而陶、楊兩家又會發生什么事?讀者不妨細追下去,會有個出人意表的結局。

從沒有人想到,這么荒僻的地方,竟然有黃金!那是在陶家村和楊家村中間的三不管地帶!

這道小溪叫「流水響」,最先在溪水內淘到金砂的,是一個采葯的老頭莫三先生!

莫三不是陶村人,亦不是楊家村的人,他住在卅里外的高山上。

因為有金砂,陶家村和楊家村都想占據「流水響」,於是就爆發血斗。

陶家村有六十戶三百人。

楊家村只得四十五戶二百人。

按理,是陶家村占優,但陶家村婦女多,三百人中,男丁只得百六十人,有四十人還是老翁!

楊家村兩百人中卻有百四個精壯男丁。

第一仗廝殺下來,楊村死了卅二人,傷了廿八人。

陶村陣亡的卻達四十五人,有四十人受傷。

兩村都元氣大傷,只得隔住「流水響」溪畔防范,不許對方在水內淘金。

楊村的村長楊家榮,生息了個多月後,召集長子、二子及族內叔伯商議。

「陶村的村長陶虎,年老體弱,上月一戰,他的獨子阿癸又中了兩箭,捱了三刀重傷,他已經喪失了戰斗力,我們應該作試探進攻!」

楊家榮的長子伯強,性格狼戾:「對,假如給我四十人,我有信心殺入陶村,搶他們的女人、燒了他們的房屋。占據流水響後,獨占金沙,三數年間,我們就可富甲一方啦!」

楊家二子仲階,比較忠厚:「爹,打了一仗,雙方死了這么多人,連三叔、五叔都陣亡了,我看…還是坐下來談,大家共同開采吧!」

楊家榮怒叱:「沒有二一添作五這回事,想當日,陶虎拒我幾番提親,他那邊女的多,為什么不肯嫁來我楊村?此刻除了金砂外,搶他們的婦女亦是今次作戰的目的!」

楊伯強盯了弟弟一眼,面有得色:「爹,什么時候進攻?」

「黎明前,大約天微亮,我們…」

楊家榮攤開地圖:「分兩路,左右穿入陶村在流水響灘頭的布防,然後…」

楊家准備突擊前,陶村亦在開大會。

「這次傷亡慘重,都是阿裘輕敵!」

陶虎心情十分沉重:「假如對方打過來,我…我不知怎抵擋!」

「我們這邊是平地較多,丘陵較少,根本無險可守,但…楊家有山隘作天然屏障…咳…」陶虎又咳嗽起夾:「再進攻,等如尋死!」

陶虎的二弟陶蛟插口:「假如不抵抗,全村必淪亡。尋金,這不是個借口,楊家的人…還想搶盡我們的婦女!」

陶虎的次女陶娥三女陶珠很激動:「他們殺傷了大哥,這仇非報不可!」

陶虎停了停:「楊家的人,應該這幾日就會摸過『流水響』,我們的防務怎了?」

陶珠拍了拍胸脯:「爹,我已在通道插了很多削尖的竹枝,我帶廿人,可守住第一線。」

陶虎咳了多聲:「假如沒有黃金,我們這邊肥美土地,他們亦會覬覦,不過,火拚會推遲吧!」

他望望遠方:「秋收快到了,全村都要出動,巡更的,注意晚上,楊村的人應該會夜襲!」

拂曉時分,是人意志最松弛的時刻。

流水響溪水不深,最高處只是齊腰,楊伯強帶著廿人,混身塗上油,悄悄的渡過溪來。

陶村幾個壯丁,扛著長槍、大刀,躲在草棚後,緊張了一夜,他們都很累。

「天一亮,我們可睡了!」陶家村兩男對話,語音未歇…

「咻!」兩利箭穿了他們的喉嚨!

陶村兩壯丁慘叫一聲:「偷…襲…」

「殺!」楊伯強抽出單刀就沖入草棚。

陶珠這時迎了出來,她手上長劍前揮,一招「白日貫虹」就刺向楊伯強。

「快退!叫村里增援,我在這里擋著!」陶珠嬌呼,手上長劍又削出,刺到一個楊村的人。

「好婆娘!」楊伯強狂性大發,單刀指左打右,迫得陶珠連連後退。

陶家村的人已往後狂奔,他們一下子就死傷了兩人,陣腳大亂,陶珠押後,反被十多個楊村男丁困著。

她揮劍攻了卅招後,氣力漸不繼,楊伯強的單刀「沙」的一聲,削下她胸前一片衣襟。

「啊!」陶珠驚叫起來,這一刀將她內、外衣削開,她白白的奶房,有一只露了出來。

陶珠雖得十九歲,但很健美,她想遮,但怎能阻住露出的奶子躍動。

「哈…小美人…」楊村的人忘了追趕,有幾個壯漢看到陶珠的裸體,幾乎淌下口水來。

楊伯強yín笑:「捉活的,小美人…你走不了!」

他揮出「餓虎出山」單刀掃向陶珠的小腹。

陶珠伸劍一格,「擋」的一聲,楊伯強的力較猛,刀劍齊斷!陶珠手中長劍墮地,她無時間拾起那跌劍了。

楊伯強像老鷹似的彈起,一手抓向陶珠的後心。

她聽到背後風聲響,好個陶珠突然轉身,右手一探,就抓向楊伯強的褲襠!

「我就拚死抓著你那話兒的兩顆小卵,用力一扭,你不死也要絕後!」陶珠心想:「反止逃不了,就一塊死吧!」

湯伯強等穿的是短褲、草鞋,也想閃亦來不及了:「哎…這小妞要扭斷我子孫根…真毒!」

陶珠的手一碰到他大腿上,手突然一滑,這因為他身上塗了油的關系,她抓不到他的兩顆小卵。

但楊伯強的手一沉,將斷了的單刀刀柄,正正的敲落陶珠的頭上。

「哎喲!」她叫了一聲,昏倒落地。

楊伯強一提,將她軟綿綿的身軀提起,她滑滑暖暖的身子,挑起他的yín欲。

他腦筋一轉:「停止深入,放火箭亦從左路退回,我們捉得陶村的姑娘,他們一定傾全力出擊,我們退回自己地頭設伏,殺陶村的人一個痛快!大家照以前一樣埋伏!」

楊伯強點了陶珠的穴道,背著她後退…

陶村內鑼聲大響:「楊村的人殺進來了!」

「陶珠三小姐陷在重圍!」

陶虎雖然虛弱,在親信攙扶下,傾全村之力,近七十眾追了出來。

「為什么不救小姐?」陶娥杏眼圓睜,指著敗退的村人大罵:「人家一摸過來,你們就…潰散了…怎保衛村子!」她珠淚奪眶而出。

陶村的人趕到流水響畔,只見幾個斷後的楊村壯丁。

「要搶回女的,過來呀!」他們散開站在溪的對岸:「不然,黃花閨女恐怕保不住了!哈…哈…」

楊伯強擇了一個高處,將昏迷的陶珠綁在一株大樹上,他還摸了她奶子幾下:「真滑!」

陶娥與陶蛟沖進水里:「妹!我來救你!」

陶虎蹙著眉大罵:「退!追過去是送羊入虎口!」

陶娥與陶蛟被村人拉著,淚流滿臉。

陶虎老淚縱橫:「犧牲一個女兒,勝過多死一、二十人!」他又咳起來:「我們沿溪畔築高牆,就不怕楊村的人再突襲了!」

陶村的人沒有追過來,楊伯強頭筋暴現:「你們不中計,老子就奸了這妞兒!」

他解下陶珠,將她前面的衣襟大力一撕,「沙!」的一聲,兩只奶子全露了出來。

少女的胴體,是充滿彈性的。陶珠雙乳渾圓,乳暈及奶頭是粉紅色的一小片。

「哈…哈…」楊伯強雙手掩落去。

他不能滿握兩團羊脂白的肉,但就在乳房上留下了五道淡紅的指印,他開始狂野起來。

楊伯強粗暴的一拉,陶珠的褲帶又給他解開。他一扯,又將她的外褲與褻褲拉了下來,陶珠那塊處女地露了出來!

她的小腹是白而平坦的,下面是一撮稀稀疏疏的蜷毛,之下,就是兩扇粉紅,賁起的牝戶!

「嘩!」楊伯強蹲下,將鼻子對著她的牝戶,深深的一了一聞:「好香!好香!」

他的褲襠隆起,那根紅通通的肉棒要破褲而出似的,他的鼻子在陶珠的牝戶上聞完又聞,他的手就三扒兩撥的扯下她的褲子!

兩條白白長長的大腿,襯著盡頭黑壓壓的一塊,楊伯強看得兩看,口水不自覺的淌下來,滴在陶珠的牝戶上。

「啊!」陶珠這時轉醒了:「你這禽獸!」她哭了出來,她一手掩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掩著赤裸陰戶:「無恥,你…你不得好死!」

她穴道雖自解,但下體赤裸!

(二)

「你就要欲仙欲死!」楊伯強一抓就想抓她的足踝。

陶珠亦顧不得羞恥了,她粉腿一踢,就掃向楊伯強的下陰。

他的武功比她高,陶珠的撩陰腿未到,他雙指一點,就點中她小腹的「會陰穴」。

「哎唷!」陶珠氣血一窒,動彈不得。

「今番要你皮開肉裂!」楊伯強拾起陶珠的衣服,扯成長條,將她雙手捆綁實,又將一團破布塞在她的小嘴中。

「你試試『仰天推車』的滋味吧!」他吐了幾口涎沫在手心,然後揩落她牝戶上。

這樣,是令她的陰戶有點濕潤,方便插入。

陶珠身子麻了一會,漸漸又恢復氣力,她雙手雖被綁,雙腿又被湯伯強提起,但她腋肢、屁股仍可扭動。

當他的肉棍想鑽入牝戶時,陶珠就用盡氣力左搖右擺,楊伯強的陽物好幾次擦在牝戶的「入口」都不能挺進去。

「你…你還動!」他兜著她的腰,又想插進去。但,筷子要插進擺動的酒壺,談何容易!

他的陽物幾次揩插,都磨在她的毛發上,楊伯強突然感到一陣甜暢:「唉…不好…丟啦…」他突然怪呻幾聲,一股白色的熱漿就標出,射得陶珠小腹都是。

她化解了他第一次的攻勢。

楊伯強頹然的放下她。

「大少爺,你怎么了?」草叢外,楊村的壯丁問:「天快光啦!」

楊伯強懊惱的:「我耽多一會,大家引陶村的人過來!」他躺在陶珠身傍,又把玩她的奶子。

陶珠惡狠狠瞪了他幾眼,但他就毫不在乎,連連用手指撥弄她的乳頭。跟著,又俯頭用嘴去咬。

陶珠有點麻酸,他搞得兩搞,她兩粒乳頭就發硬了。

「讓你躺在地上,你扭動太利害!」楊伯強把玩著她的乳頭邊自言自語:「不如把你凌空像秋千般吊著,看你還有多少氣力掙扎!」

陶珠雖不能破口大罵,但這招卻令她面有懼色。

楊伯強用手揩了揩噴在她肚皮上的「子孫」:「今次浪費了,等一會就一滴也不浪費!」

他光著屁股站起來,將陶珠手上的布條加長,搭在一枝樹丫粗壯的古松上。

他跟著一拉,陶珠雙足就離地二寸!他將布條綁在樹干上。

「在半空搖晃,看你有多少氣力!」楊伯強又yín笑:「小乖乖,我的寶貝很快又硬的!」

泄精快的男子,回氣亦快,他握著自己的肉棒左搓右揉,片刻間,又平平的挺起。

「哈…看一看…老子又可以來了!」楊伯強獰笑。

陶珠雙目淚光瑩然,她在陶村是天之驕女,又是個處女,幾時有臭男人敢摸她、啜她呢?

楊伯強握著他的肉棒,「篤」落陶珠的小腹上:「今次,你還走得了?」

陶珠扭腰掙扎,但一扭,手腕就劇痛!

楊伯強將陶珠吊得不高,她的牝戶剛好向著他玉棍,他獰笑著,左右的抬起她的大腿。

陶珠想掙扎已無氣力,她拚命用舌頭想將塞在口內的碎布吐了出來。

「就算死,也要講出來,叫姐姐替我報仇!」

他擘開她的腿就是一挺!

「啊…呀…」陶珠慘叫!她雖然發不出聲,但隱約仍可聽到音尾。

「真爽…」陽伯強的肉莖全送進去。

處女地是緊窄的。

他將陶珠推了推,她身子盪來盪去。她雙扇皮緊緊夾著他的肉棍,他舍不得全拔出來。

「噢…爽…」楊伯強喃喃的叫。他退出出少許,又再重重的挺進去。

「啊…哎唷…」陶珠像給他撕開下體似的,她熱淚如泉涌,有裂開似的痛!

楊伯強是強來,她牝戶內根本沒有多少分泌,干巴巴的!

陶珠挨了十個來回後,暈了過去!

楊伯強根本不識什么叫憐香惜玉,他像盪秋千似的推著陶珠,一時又低頭去啜她奶子上的小紅豆。

陶珠的牝戶滲出一道血線,沿大腿內側淌下。那是處女的血!

本來,「破瓜」是流不出那么多鮮血的,但楊伯強對一個處女霸王硬上弓,對她的傷害就更大!

在楊村那邊,陶娥和村人呆呆的望著溪水的另一方。

「我聽到妹妹的慘叫聲呀!」陶娥哭著扯著父親:「她可能遭到楊村的人毒手了!

爹,無論如何,我要殺過去,救回妹妹,搶回一條屍也是好的!」

陶虎沉痛的搖了搖頭:「不!我只得一子兩女,你哥哥眼看活不了,而你妹子又犧牲,陶村…陶村就靠你啦!不要去送死!」

陶村的人沉痛萬分,開始退回村內。

楊村的男丁則望著草叢內,他們不敢偷看,他們知道楊伯強的暴戾。

而楊伯強兜著陶珠,已經插了百多記。

他樂得雙眼眯起:「哎…夾得那么緊…不成…不成啦…我要丟…丟啦!」

楊伯強喉頭發出「荷、荷」的怪叫聲,他突然抽搐起來:「哎…哎…都給你了…」

一道熱流直射向陶珠陰道的深處來。

楊伯強噴出的穢液,將陶珠最痛的地方弄得滑膩膩的,陶珠除了淌血外,還淌下白漿。牝戶內一滑,楊伯強的東西終於滑了出來。

「好!就抬你回去報功!」楊伯強仍舍不得將軟下來的陽物拔出,面有得意神色,他抽回褲子:「各人聽著,我們抬這沒有穿衣服的女娃去溪畔,引陶村的人發怒,他們如攻過來,一到溪的半途,就用箭射!」

他一叫,有幾個楊村的男丁就撲入樹叢,他們的眼睛都是望著赤條條的陶珠。女性的裸體,令楊村的男丁褲襠發硬。有幾個楊村的壯丁,嘴角還淌出涎沫來。

「看什么?將她解下來,抬到溪畔!」楊伯強大喝:「只是抬手抬腳,不要碰別的地方!」

幾個楊村男丁,解下了陶珠。

她這時候悠然醒過來:「你…你們為什么不殺了我!我要死!」陶珠心中淌著血:「讓我死了吧!」

她面如紙白,在幾十個男人面前露出全身最秘密的地方,她羞得要死!

「喂!陶村的人,你們有個女的給我村少爺逮著了,連褲子也沒有穿呢,大家來看看!」楊伯強大叫。

楊村的人高舉身無寸縷的陶珠。

陶村向後退的人都停了腳步。

「妹妹!」陶娥再也忍不住了,她拔出長劍,一蹬一躍就沖向溪水。

「娥!」陶虎怒喝,但喝不住她!

楊家村的人,已彎弓搭箭,他們侯陶娥一到射程就射她。

陶娥走到溪內,她踩著一塊石頭,身子斜斜飛起。

「咻、咻」十數支箭射向她。

陶娥身子一翻,她揮出寶劍,斬跌幾支利箭,跟著一躍,就過了溪。

楊村的人都有拿刀,又迎了上來!

「死!」陶娥直往上沖,如出閘猛虎,圍上來的三個楊村男丁都給她劈中。

「好!又多一個,等我一矢雙雕!」楊伯強嚀笑,他向身旁的人拿了把鋼刀:「小妞,你又想試試男人味是不是?」

「你這禽獸,還我妹子!」陶娥劍一斜,使出一招「十方風雨」將楊伯強罩在劍光中。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你是誰?敢來楊村撒野!」

一個灰影飛出,他拿著一柄鋼叉,直叉向陶娥!

來的是楊村村長家榮,他一心以為兒子占了「灘頭陣地」,帶著增援上來。

陶娥急回劍自保,楊村的人蜂擁而上,包圍著她!

數十個大漢圍著一個女的,陶娥看來「凶多吉少」。

陶村的人紛紛沖過淺溪,陶娥慢慢的往溪畔退。

「將這個女的先帶回去!」楊伯強吩咐抬走陶珠。

陶娥凄然叫了一叫:「妹子!」

楊家榮獰笑:「陶村雙姝,你是陶娥?」

「你這些禽獸!」陶娥點了點頭:「奸污我妹子的都要死!」

「哈…哈…」楊家榮笑了起來:「我還有一個兒子未娶妻呢?你送上門,就連嫁妝也省了!」

楊家榮一揮手上銅叉直取陶娥,而其余楊村的人就向陶村的男丁放箭。

陶村的人有幾個中箭,倒在溪內。

(三)

「退回!」陶虎大喝:「拿我的長槍來!」

陶蛟搶上前扶著:「大哥,你的癆傷未好!」

「今日,就算死,也要拚了!」陶虎掙扎著:「槍!」

他推開陶姣:「跟我沖!」

陶村的人吶喊一聲,就想第二次過溪!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陣簫聲。

清脆的簫聲後,是一過倒騎著驢子的青年,他一身粗衣布鞋,頭上還戴了一頂大草帽,口里叼著一朵花。

一朵「毋忘我」花!

他不知是哪時出現的,那驢沿著溪的下游慢慢往上踱。

似乎,他不是陶村或楊村的人。

那青年喝了一聲,那驢停在陶村和楊村人群中間,他兩邊望了望:「對不起,這里似乎打仗,笨驢,你又走錯了,我討厭打仗!」

他吐掉了花!

楊家榮陪著笑臉:「這位英雄,請回頭走吧,這渾水淌不得!」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村人緊圍著陶娥,不容她突圍。

陶娥突然哀聲:「這位英雄,請救小女子,他們幾十個臭男人打我一個,根本就不是好漢!」

吐掉「毋忘我」花朵的青年脫下頭上的草帽拿在手中,眾人看清楚他的面孔,他雖清秀,但右頰就有一條半寸的疤痕!

「打仗就有死人,怎能救?」他勒轉驢頭:「笨驢走吧!」

楊村的人面色一寬,只等青年一走就廝殺!

「人家占高,欲想過溪,豈不是送死!」青年望著陶村的人搖了搖頭。

突然,他右手揮出一條五尺長的繩,繩頭有個小鉤,繩似箭似的快,一鉤就釣著陶娥的衣領。陶娥只覺得有股力將她凌空扯起,她的身子斜斜的越過楊村男丁的頭,將她拋回陶村的人那邊。

這下子電光火石般快,楊家榮功力雖深,但仍猝不及防,眼白白讓陶娥脫了險。

他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紅。

「對不起,我生平就是喜歡女人!」那青年一揚一收,收回繩子,而陶娥就栽進水中,連仆帶爬的走回陶村陣內!

楊伯強怒喝:「放箭,射死他們!」

「停!」楊家榮大喝阻止:「今天既然有好漢做架梁,我們就賞臉,退回村!」他揚了揚手,眾丁壯就快速後撤。

「爹,你怕什么?」楊伯強有點不忿。

「來人的武功甚高,你想村人再送命嗎?」楊家榮壓低嗓子:「反正我們已擒得陶虎次女,可以敲他們一大筆贖金,等這陌生人一走,再打陶村,要他們雞犬不留!」

楊伯強噤聲。楊村的人片刻退到草林內,再也不見影。

陶虎扶起濕身的陶娥,再向騎驢的青年下拜:「多謝恩公,請到村內用過早飯再上路好不好?」

青年怔了怔:「對,在下也有點餓了。」

陶娥望了他笑了笑:「請問恩公尊姓大名?」

「我姓毋,名…名忘我吧!」青年嘆了口氣。

陶娥再拜:「多謝毋公子救命之恩!」

陶村的人簇擁著毋忘我,回到村內。

陶虎請青年毋忘我到村長的石屋,吩咐造飯,那青年被當上賓似的。

陶蛟對陶娥低聲:「假如他肯幫我們,這仗一定嬴!」

毋忘我似乎滿腔心事,他只問道:「這處是不是有個莫三先生,他住的雞公嶺在那處呢?」

陶虎呆了呆:「你要找莫三先生?」

「對!我有非常重要的事!」青年毋忘我點了點頭。

「從溪里越過楊村,往北走廿來里,那就是雞公嶺,不過…路不好走,恐怕要等夜間才可穿過楊村!」

陶虎吶吶的:「到時,老夫給你引路!」他又咳了數聲。

「好,走了一日一夜,很想躺一躺。」青年沒有再問下去:「有張床就最舒適不過了!」

「先吃點東西吧!」這時,陶娥奉上白切雞及白米飯,那是村內最好的東西。

青年捧著碗狼吞虎咽,屋外陶村的小孩聞香味,只識淌口水,他們平時吃的只是白粥!

青年吃光了雞和飯,就要睡了。陶娥望著他的身體,發出媚笑。

毋忘我睡得並不好,他似乎連連作惡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開始暗下來。屋外突然多了個人,一個女人,也就是陶娥。

她走近床邊,慢慢的松開身上的藍長袍,衣服掉到地下,她里面是什么也沒有的!

她比陶珠更健美,她的乳房是竹筍型的,像兩只肥肥白白的大白蘿卜似的,乳尖及乳暈是淡紅色的一小片,她的乳頭很小,且凹陷在乳暈內。

陶娥腰肢幺力而長,小腹平坦,對下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發像倒三角型的一大片。

她的腿比較短,沒有妹妹的修長,但不遜其美!

陶娥右足足踝上是綁了一條紅繩,上面系著兩個小銅鈴,她踩出一步,就有悅耳的「叮當」聲。

她敏捷的爬了上床,她壓在青年毋忘我身上,張開小嘴就去吻他。

「唔…唔…」她的舌頭鑽進他的嘴里,不斷的撩撥他的舌頭。她的手亦不放松,陶娥一邊吻,一邊解開毋忘我的衣鈕、腰帶,跟著扯開了他的衣裳,一具結實的胸瞠露了出來,她的手心輕搓著他的奶頭。

青年從夢中醒過來,他又像睡不清似的,讓陶娥壓著他狂吻。

她的口涎淌進他嘴內,她用自己的乳頭去揩青年的奶頭…

「唔…你是誰?」毋忘我嗅到女體的香氣。

「一個女人,你最喜歡的女人!」陶娥腰肢下擺動,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牝戶去磨他的褲襠。

那話兒仍是軟軟的!

「不…我不能…」毋忘我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玉體,但又似乎舍不得似的。

他額上淌著汗。

「不要動…讓我來…」陶娥柔聲:「我的命是你的,我的身體也是你的!」她伸手解他的褲帶…

「不!」毋忘我突然哭了出來似的:「不成!」

陶娥的手已從他的褲襠伸進去,她摸著一根粗而長的玉莖,雖然那處並不昂起。她的手再摸下,想搓那皮囊內的兩顆小卵。

就在這時,她顫了顫,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你…少了…」

毋忘我原來少了一顆「春」!

男人本來有兩顆卵的,但,他就少了一粒!

她的手要耕田做粗活,雖然有點粗,但卻很溫柔,她摸在那「小皮囊」上,那里明顯是有疤痕,是利物刺穿的!

「我曾是副將…」毋忘我面上露出痛苦神情:「在一次沖鋒時,馬跌進陷坑,里面有尖鉤…」

陶娥用櫻唇再封著他的嘴:「所以…打仗…討厭!」

她的手輕輕的掃著他的黑毛發,摸著刀槍刺穿的陰囊:「少了一顆小卵,應該不妨事的!」

她的頭突然移到他小腹下,她的嘴張開,將那具軟綿綿的「傷雀」納進口里。

「啊!你…」毋忘我的身子直挺挺的抖了抖。

她的舌頭撩撥過那紅通通的「雀頭」,她的口腔是濕而熱的,「燙」得那小傷雀很舒服。她的奶子壓著他的「獨卵」,軟綿綿的。

陶娥吹了又吮,接著是用牙輕咬那「獨卵」,又去吻結了疤的傷口。

「啊…啊…」他扯著她的秀發,按著她的頭:「不要…不成的…噢…」

「唔…」陶娥含糊的應了一句,她感覺到那軟軟的玉莖挺了挺!

「啊…你…」毋忘我喉嚨又發出呼聲,他的「傷雀」在她的呵護下,慢慢地向上昂起頭了!

那根東西是粗大的,雖然,還不算堅挺。

「讓我來!」陶娥握著他的「傷雀」,慢慢放進緊窄、濕潤的「雀巢」內!

那東西只得七成脹硬,很容易又滑了出來。不過,陶娥又將「雀」塞了進去。她伏在他胸膛上,慢慢地郁動起來。

「啊…啊…啊…」他雙手摟著她光滑的背,那處像絲綢般滑。

「噢…哎…」陶娥輕輕的呻吟起來,她腰肢在擺,在扭動:「哎…振作…噢…你可以的!」

她的腰肢越扭越快!

(四)

「不成…不成啦!」他身子突然往上挺了挺,那東西流出了一些稀稀的熱流。那不是噴射而出,而是慢慢的流。

「真好,你丟了!」陶娥攬著他。

毋忘我滿臉脹紅,他吶吶的:「這還不算是一個男人!我去找莫三,就是想要問問他,有什么醫治的方法!」

陶娥的面頰伏在他胸瞠上:「一定可以醫的!」

他摸著她的秀發:「你…你為什么…給我?」

「我也需要男人!」陶娥幽幽的:「第一日和楊村打仗,我那…漢子就戰死了…本來…我們選擇年底成親的!」

「你們為什么要打起來?」毋忘我撫摸著她的背脊。

「那都是莫三先生,他有一日在溪里淘到金沙,就送一半給我們,一半給楊村…」

陶娥將過程詳細的說出來,包括自己的妹妹陶珠被擒…

毋忘我一邊聽一邊蹙眉。

太陽已經下山了,陶娥滑下床,揩了揩下體,再拾回長袍穿上:「你多留幾天好不好?」

「不…」毋忘我想了半晌:「我要趁黑穿過楊村!」

陶娥眼眶一紅:「你不想我?」

毋忘我沒有回答。

天黑下來,陶虎請毋忘我晚飯後,親自帶他到溪的上游要帶他深入楊村。

「你不必送了!」毋忘我戴上竹帽:「有機會我必會回來!」他策驢渡溪…

在楊村內,陶珠被綁在床上。她身無寸縷,像個大字似的攤開!她目光充滿怨毒,但動也不能動。

「哈…」遠處傳來楊伯強的獰笑聲:「弟弟,讓哥哥先樂,等捉到了陶家另一個女娃,才給你玩。」

楊仲偕似乎反對:「哥,這樣毀人名節,不大好吧,人家是處女嘛!」

「哈…五個時辰前還是,現在是老子的女人!我將她扣在這里,玩她一年半載,直將她的肚子弄大了,給我生個兒子後,再放她回陶村!」

楊伯強的說話,陶珠字字聽進耳里,她的熱淚淌了下來:「天!我不要給這畜牲生孩子!」

楊仲偕想拉住兄長,但給粗暴的推開:「你守住入村通道,我要再打洞一次!」

把門推開,楊伯強進了房。他望著陶珠的裸體yín笑著:「美人,我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陶珠不願看他,閉上雙眼。

楊伯強手上是有瓶米酒的,他伏到她小腹上,將瓶塞拔開,「嘩啦,嘩啦」甜甜的酒就倒向陶珠分開的牝戶。

那「小洞」怎能容下這么多美酒,傾了不到半瓶已倒流出來,流到床上。

楊伯強一低頭,就用舌頭去喝她牝戶流出來的酒:「香,好香!」

酒是辣的,牝戶內是嫩肉,當然灼得陶珠火燒般痛,她咬著下唇,忍著不吭一聲。

楊伯強大口大口的舐著:「癢不癢?來,親個嘴!」

他將臭嘴去吻她,但換回來的是大罵:「你這禽獸,殺了我吧!」

陶珠還向他面上吐口水,幾口涎沫噴到楊伯強眼、鼻上。

「哈…」他不怒反笑,還伸長舌頭去舐自己面上的口水:「好香…好香…」

他一俯頭,就從她粉頸吻下去,他的須渣揩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又癢又痛,特別是楊伯強用下巴去刮陶珠的乳暈、奶頭時,更令她難受。

她死忍,她蹙著肩,閉上眼。

楊伯強一手扭著她一邊的奶子,而大力的吮吸她另一邊的奶頭。他兩片厚唇將整團乳暈及奶頭吸到嘴內,像嬰孩似的狼吞力吸!

陶珠強忍了一會,但他吸吮得越厲害,她的自宮亦收縮得越厲害。她手足被綁動彈不得,她只覺下體分泌的yín汁越來越多。

「不…不能給這禽獸知道!」她想壓抑「情動」,但下體的「水」卻源源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