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99(2 / 2)

成人合集 9484 字 2020-11-15

幸而她下體都給酒弄得濕濕,連個大腿內側及屁股都是,他亦不察覺。

楊伯強是急性子,他舐得兩舐陶珠,自己的褲襠已發硬隆起。

「你還嘴硬?等一會就要你求饒!」他三扒兩撥就脫去褲子。

那根丑陋的紫紅肉莖,又呈現在陶珠眼底,她眼角流出淚珠。

楊伯強一把壓著她,今回是輕車熟路,她牝戶內外都是濕的,他很輕易就直挺到底了。

「哇…窄…夠緊…」楊伯強迷糊的叫了幾聲,他開始狂起來!

他大力的抽插:「插死你…搗死你…」

陶珠嘴張開,她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他像狂牛一樣,連連的挺了廿多下!有幾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陣陣酥麻令陶珠不自覺的顫了顫!

「你過癮啦?哈…有高潮了?」楊伯強狂笑,又多挺幾下!

陶珠手足雖被綁,但「高潮」是她從少女變成少婦後初次享受到的,她臉頰一紅,用牙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楊伯強再刺多卅余下,只覺一陣甜暢,他打了個冷顫:「呀!丟啦…丟啦…又撐不住…唉…」

他怪叫聲中,一陣陣的白槳,噴向她的自宮。

陶珠多么希望「對方」多插她幾十下,但,想到壓在自己身上力是殺了陶村不少村民的惡魔時,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給你這畜牲奸yín,你又有多少能耐?幾十下就沒有了,膿包!」

楊伯強頹然的翻身,他雖然魯莽,但畢竟是農民出身,還有點憨直:「好…我下次一定給你好看!」

他迅速的穿回褲子,走出密室:「楊光…」他一路行一邊叫。

陶朱印一印自己下體,覺得那里又黏又濕,她又冒出淚珠來:「不要…千萬不要走了一個孽種進去!」

楊伯強找的楊光,是村內的一個懂醫理的老頭,他要求他的事是拿春葯。

男人最傷自尊的,是被女方笑他床上不濟事!

楊伯強拿到一樽春葯。

「世侄,這葯丸霸道得很,每次吃一丸就夠了,不要多吃,免傷身呀!」楊光再三叮囑。

「我知啦!」楊百強先吞了一丸。

片刻之間,他只覺丹田像火燒一樣!

「哈…等一會,我要那婆娘在我『金槍』下求饒!」他大踏步又返回密室。

楊家榮有心縱子行yín、而楊仲偕就在村前巡視,楊伯強得以為所欲為!

他走回密室前,又多吞了一丸:「這下子要你典床典席,死去活來!」

陶珠再見到楊伯強,禁不住嚇了一跳!

他面如火紅,雙目紅筋暴現,一看就知是食過葯似的。

「你…你…你做什么?」陶珠吃驚的問。

「要你死!」楊伯強獰笑,他忍不住從懷里掏出那瓶春葯來:「這小丸,一顆要你捱一個時辰的肉棍!」他又倒多一顆出來,故意在她面前揚了揚,然後吞進肚內。

楊伯強的面更紅了,他露出肉棍,跪在陶珠面上:「你怕不怕?這東西一硬了,你就有得好受!」

陶珠只嗅到他「棍頭」一陣酒味及葯味,她閉目不看。

楊伯強捉狹的將自已的肉棍在她粉臉上亂揩一陣子,又用半硬半軟的肉棍篤她的奶頭。

他的肉棍開始發硬了,楊伯強吃了這么多春葯,只覺那話兒有點麻木。

他用手指挖了挖陶珠的下陰,那里仍是濕濕的根本未干過。

「要你知道楊家村的利害!」他壓了下去,握著肉棍,就朝洞口一挺!

「喔!」陶珠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他的東西在服葯後,似乎變得更熱更粗長,楊伯強又毫不憐香惜玉:「你怕了?為什么不求饒?你求饒呀!」

陶珠仍是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好,就要你試試大棒子!」他開始粗暴的「抽拉」,那真是要陶珠的命!

楊伯強食了葯,下體幾乎麻木了,每下出入都是大力的。因為龜頭沒有感覺,所以能夠維持一段長時間的沖刺。

「死未…哈…」楊伯強很得意:「這次一定要你皮開肉綻!」

陶珠想忍住不叫的,但當捱了三百多下後,她的牝戶像有火燒一樣,她無法不呻吟了:「哎喲…呀…哎喲…」

她痛苦的叫聲,換來楊伯強更加興奮。

「你叫,叫大聲一點!哈…叫好哥哥饒了我,叫!」他一邊喝,一邊用手扭著她的乳房,那些指甲將那對白白的奶子折得一道道的血痕!

「哎喲…」陶珠的呻吟變為慘叫了!

楊伯強已經像瘋了一樣,他身子越動越快,他已經進入昏迷狀態了!

陶珠終於忍不住了:「求求你…輕點…哎喲…」

楊伯強已聽不到,他只是獰笑:「死未…死未…啊!」

突然,他口鼻噴血,身子往前一仆,就趴在陶珠身上,他下體精液如泉的噴出…

(五)

楊伯強是中了馬上風,他雖然年青力壯,但一天連開三,又再服了春葯,就是鐵打的,也像塊鐵燒到最紅,終於裂開!

他死在陶珠的肚皮上!

陶珠嚇得狂叫:「救命,有人死了!」

楊伯強的面伏在她乳房上,抽搐了片刻就動也不動。

楊家村這時卻響起急密的鑼聲:「有人從陶村偷入來了!」

「當、當、當」鑼聲將陶珠的狂叫掩蓋下去。

楊家榮帶同手下舉起燈籠趕去增援。

他碰到楊仲偕:「快去救你大哥,不要再攪那個女的了,辦正事要緊!」

楊仲偕急忙走去密室,他越近就聽到陶珠的厲叫:「救命!」

他踢開房門,亦呆住了!

「大哥!」他哭叫出來!楊伯強已經屎、尿噴了出來,身子臭得很!

「他吃了葯…」陶珠哀叫:「他死了!」

楊仲偕摸了摸兄長,已經停止了呼吸。

他抽出長劍,挑斷綁著陶珠手足的牛筋…

「你快穿回衣服,我叫阿爹來!」楊仲偕不敢正視她的裸體。

陶珠搓揉了手足被綁的血痕,她爬下床,雙足已發軟跪倒,她想走,但下體有如刀割,根本連立足都不牢。

她飛快的抓到可穿的,也不管是楊伯強的衣物,就穿到身上…

毋忘我騎著驢子,穿過楊家村兩處寨柵就被發現。楊村的人知道毋忘我武藝高強,只敢遠遠的望著,一味鳴鑼找增援。

楊家榮再碰見毋忘我。

「楊村長,我這次來,是找你談生意的!」毋忘我又恢復了嬉皮笑臉。

「是什么生意?」楊家榮拉長了臉。

「我可以將陶村的每個通道、防守、分布畫出來,然後帶你們去進攻!」毋忘我仍是笑嘻嘻。

楊家榮怔了怔:「你願意幫我?條件呢?」

「金子,我要溪里淘到的金子!無論淘出來多少,我都要分四成!」毋忘我舉起四只手指。

「你知道黃金的事了?」楊家榮獰笑道:「生意不是三言兩語可決定的,你肯蒙上眼,我就帶你入楊村談談生意。」

毋忘我很爽快:「好,我就用自己的腰帶。」他真的替自己蒙上眼。

楊村有人示意楊家榮:「趁這時機殺了毋忘我!」但楊家榮搖頭:「這劍客一人可抵敵廿、卅人,對我們有利!」

毋忘我的耳朵很靈,楊家村的人雖低聲談話,但他都字字聽得清清楚楚:「好了,假如不是要殺我,就替我牽驢吧!」

楊家榮狂笑:「替好漢牽驢,我們回村!」

他們慢慢繞過山谷,這時,村內有人迎上,他扯開楊家榮:「老爺,不好了,大少爺死了!」

楊家榮的面色大變:「伯強…干嗎…會死的?」

「是那個女人…」奔來的村人氣喘喘:「大少爺要『搗』死她…所以…他多吃了春葯!」

「真是禍水,你吩咐二少爺看緊那女的,我回來再處置…」楊家榮雙眉緊鎖。

這次,因為離得比較遠,毋忘我只聽到楊伯強的死訊,後邊的就聽不清楚。

楊家榮雖然痛心,但在外人前他仍是盛怒不形於色。

走了半個時辰,終回到楊村的大祠堂,毋忘我才可以解下蒙眼的布。

「這位英雄請上座,講問貴姓?」楊家榮將族中的要員都集中在祠堂內,一字排開就三、四十人。

「我姓毛,名字已忘記了,就叫忘我吧!」毋忘我小心視察四面形勢。

「慚愧得很…」楊家榮很干脆:「雖然說前面的溪水有金砂,但…我們未消滅陶村前,我們始終無法開采!毛英雄,你可以提提什么條件?大家可以合作消滅陶虎這伙人呢?」

毋忘我正色:「沒有金子,我就要上路啦,這場仗,你們自己打罷!」

楊家榮苦笑:「在下一向希望毛英雄過路的,不知幾時走呢?」

「遠道來都是客,晚上在這里住一兩宵可不可以?」毋忘我又嘻皮笑臉:「不過,我不會白住的,我有金子!」

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粗糙的黃金來。

楊家榮面色陡變:「這和莫三先生發現的金是一模一樣的?」

「沒有錯,這是陶村引溪水入村後篩出的…」毋忘我撒謊:「他們似乎比你們先了一步,這塊金,是答謝我救了他們的女公子的!」

楊家村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楊家榮拍了拍桌子:「好,我們願付黃金,不過…」他指了指毋忘我:「你現在就帶隊夜襲陶村!」

毋忘我搖了搖頭:「我要收的是黃澄澄的現成金子,那邊付不出,我才跑到這邊來的!」

「陶村的人和我商議,願付我一百兩的,但…這數目太少,所以…你們楊家嘛…」

楊家榮跟珠一轉:「我們付你二百兩黃金!」

毋忘我大叫:「好,你們去預備,我在這休息,最好找個女的來陪我,等黃金收到了,天微明時就進攻!」

楊家榮狂笑:「好,我們張羅黃金、女人,你可在房內玩個通宵,直到天明!」

楊家榮送了毋忘我進祠堂旁的小屋,四周派了廿多人把守。

他又叫一個叫楊林的族人說:「你兒子戰死了,就將媳婦給這個外人打種,生下一子半女,總算有人續後呀!」

那個楊林嘀咕了幾聲,似乎答應。

毋忘我在屋內不斷的踱步,似乎有很多心事。

楊家榮一離祠堂就趕到楊伯強的密室。

陶珠蜷曲在地。

楊伯強的屍身仍趴在床上,他下體是「金槍不倒」,楊家榮老淚縱橫:「你…你真是…」

他驗過屍…

「年紀輕輕就中馬上風,都是你害的!」他五指如鉤,就抓向陶珠的天靈蓋:「你這不祥人!」

楊仲偕想助阻的:「爹,不關她的事!」

但楊家榮怒從心起,又怎會聽人勸:「你和我兒子一起埋葬吧!」

陶珠手腳仍乏力,她伸手欲招架,但楊家榮功力比她好,他一撥,就拍下她的天靈蓋!

這招「張飛打蟻」力逾百斤,陶珠腦頂捱了一掌,「拍」的一聲腦骨破裂,即時死亡!

「替她穿上新娘裙褂,就和伯強合葬,算她有福氣,終算入了我們楊家的門!」

楊家榮殺了陶珠後氣稍平:「明天就進攻陶村,有高手開路,相信這仗會好打!」

他臉上又露出和顏悅色:「仲偕,你兄長同『大嫂』(指陶珠)的葬禮,就由你和三叔等安排,我們攻陷陶村後,就替他倆風光大葬!」

楊家村的人在張羅金子時,而一個女子送進毋忘我的房,這是楊林用十兩銀,從外地買回來的媳婦,屋內燭光甚亮。

這個女人叫白萍,本是個娼妓,楊林的兒子用一兩金子替她贖身,帶她回村,就是貪她的床上功夫,准備生兒子的。但白萍老是要做愛,楊林的兒子被掏虛了,一上陣就戰死!

白萍不過廿三歲,怎能守寡?她被送去服侍毋忘我,正是求之不得。

她站在他面前,慢慢脫下身上的裙子,一具成熟的胴體呈現在毋忘我眼前。

她的肌肉有點松,身段亦有些肥,有少許肚腩凸了出來。但她雙乳是大而圓的,乳暈奶頭是淺啡色的一片,兩只奶子連藍色的靜脈都可看得清楚。

她三角地帶的毛不及她腋下的黑毛多,但亦很茂盛,就像一個倒三角形一樣,那牝戶的兩扇皮亦是淡啡色的。

白萍斜斜的擺了擺她白白修長的大腿,帶點忸怩:「好漢,奴婢是來服侍你的!」

她身子軟軟的一靠,就偎向他的胸膛上,柔柔的手掃向他的胸,粉臉仰起,那紅唇那微凸的舌頭不斷的舐著嘴角,似乎要毋忘我吻她。

「哈…好…」毋忘我低頭,輕咬著她的嘴唇,彎腰就抱起她走向床沿。

「唔…噢!」白萍喉中發出蝕骨銷魂的哼叫。

他將她放落床上時,白萍故意挺起腰肢,將屁股屹高,又抬起一條粉腿。那牝戶賁起微微的張開,兩扇皮沾著露水,看起來已經濕潤。

「唔…我要…」

毋忘我扯脫自己的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然後伏了下去。他用自己胸口的毛毛去擦白萍的奶頭。

那毛雖然得幾根,但揩在她的奶頭上時,又酸又麻,毋忘我的胸膛磨得兩磨,白萍已忍不住哼了起來:「哎…哎…你…真會整人…噢…啊…」

她雙腿一夾,夾著他的腰,牝戶就不斷擺來擺去,去擦他的肉棒兒。

「叫大聲一點…」毋忘我低頭咬著她的耳珠,又用舌頭舐她的耳背:「我要令外邊的男人興奮!」

白萍呶了呶小嘴:「我大聲的叫…那全村的人豈不當我是yín娃,不…看你…」

她察覺得到,他下體的肉棍仍是軟綿綿的。

(六)

毋忘我的褲子未脫,一個少了一粒睾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內梅開二度。但他為什么又要攪得白萍欲火高漲呢?

「你大聲叫,我才興奮嘛!」他的嘴從她耳珠移到她的奶子上,一含,就將一顆有紅棗大的奶頭塞進嘴內,他除了大力的啜之外,又用舌頭去撩她的乳頭。

「你…浪不浪?」他含糊的吐出幾個字。

「唉…啊…我浪…哎…你…不要咬…啊…噢…」白萍開始發姣,聲音亦提高了。

她雙手伸到他的褲襠下,想去握握他軟軟的肉棍。但毋忘我這時亦扭動屁股,他一任肉棍在她牝戶上揩,但就不除褲。

白萍的牝戶流出白涎來,那些黏液弄濕了洞口的毛毛。

她動情,腋下就多了股「騷」味,腋毛多的女人,就有騷味!

「你…快點給我…」她伸手去扯他的褲帶。

「我還起不了頭…」毋忘我大力的搓著她的乳房,那雖然不及陶娥的有彈性,但大而軟,恰似一團面粉似的,又非陶娥可及。

他大力的扭,乳房出現淡紅的指印。

「你來嘛!」白萍終於握著那半軟半硬的肉棍了,她很快就察覺他有異!

「你…你怎么少了一顆卵…你…你是太監?」白萍杏眼圓睜,她想叫時,毋忘我的指頭更快,他一點就點中了她的昏穴。

「下一步該怎做呢?」他躺在暈了的白萍身旁。

屋外楊家的壯丁,斷斷續續聽到房內的yín聲浪語,有些忍不住伸手到褲襠內,用手指替自己硬起來的東西搓按起來。

廿多人中,有近十個在替自己「自瀆」。

毋忘我又解開了白萍的暈穴,他掩著她的口:「聽我的話,不然,我手指一動就可殺你!」

領教過一次後,白萍驚惶地點了點頭:「你…你想怎樣?」

「楊家能打的,是不是都派來守在屋外?」毋忘我低聲問。

白萍惶恐的點了點頭。

「我要你大聲發出叫床聲,令他們一齊手yín!」毋忘我狡滑的笑了笑:「我要令你欲仙欲死!」

他突然扒開她的大腿,將那紅啡色的牝戶再弄開,跟著低頭,伸出舌頭就舐…

「呀…啊…啊…」白萍被他的舌頭一卷一撩,忍不住抖顫大叫起來。

毋忘我的舌頭插得又深,撩得又密,白萍雙腿大力的夾住他的頭,大聲呻吟:「哎呀…你不要…唉…弄死人了…」

守在屋外的都是青年,他們血氣方剛,聽到白萍的浪叫,有人忍不住爬近窗口,用手指戮穿紗窗觀看。

「嘩,那劍客舐她的『盤子』…」伏在窗口的楊村青壯有近十二、三個:「嘩,楊林的媳婦真的很騷…」

本來在手yín的壯丁,搓自己的褲襠更急了。

「媽呀…真的…給我玩一次…我死也值得!」

「啊…不好…一手都是!」

「喂,你弄污我的鞋啦!」

楊村的青壯中,有七、八個「玩」得兩「玩」就嘔白泡!

毋忘我是知道有人在偷窺的,他的頭擺來擺去,舐得更落力,這更弄得白萍死去活來。

她有了一次高潮,牝戶內的yín汁流濕了她的屁股,她扯著毋忘我的頭發:「啊…我死了…死啦…我尿了…要尿了…」

她的陰精直噴,射濕他的下巴。

楊村的青年,有人已第二次用「五姑娘」替自已出火了。

守衙的廿多人,全部做了瞥伯,看毋忘我表現舐功…

在祠堂內,楊家榮正張羅著金子。村中比較富有的,奉命交出金手鐲、金戒指、金元寶…

楊仲偕有點不以為然:「爹,這人來路不明,我們真的要將半條村的財富給他?」

楊家榮獰笑:「不!能帶走這些金子的,只會是個死人!」他將眼咪成一條線:

「我們假意付給他,然後要他向陶村街鋒陷陣,他殺得筋疲力倦時,我就在後插他一刀!他武功不錯,但人終有力竭之時呀!」

楊家榮籌了半個時辰,終於籌足黃金了。

而在小屋那邊,毋忘我弄到白萍如痴如醉時,又點了她的昏穴。

屋外的楊村青年有的已弄了自己兩次,而腿也有點酸軟了。

「噢…還沒有來真的,楊林的媳婦就欲仙欲死了!」眾青年紛紛爬離窗口。

毋忘我在屋內穿回上衣,他大吼大叫:「不成,不成,楊家的女人太不濟事了!」

他推門而出,對那群泄了火的楊家村民咆哮:「有沒有另外一個女的?你們不是抓了一值陶村的女郎嗎?換來試試!」

他的吼叫聲自然引來了楊家榮,而楊村的丁壯亦有向他報告:「那不明來路的劍客搞了一會,弄暈了楊林的媳婦,他床上的功夫真利害!」

楊家榮陪著笑面:「山野村姑,未能好好的服侍英雄,請原諒!」

「那你們抓了的陶姓村女呢?」毋忘我一面紅光:「將她給我泄火!」

楊家榮的臉色變了變:「好漢,我們抓了姓陶一個女的,但她…自殺死了!」

毋忘我怔了怔:「死了?」

「是,屍體就停在那邊茅房,請過來一看!」楊家榮作出姿勢。

陶珠的屍位就躺在木板上,她面上已出現屍斑,身上穿著紅色的新娘裙褂。

毋忘我看看陶珠的面,心里已有決定。

「這女的額頭皺了,分明是被人擊碎天靈蓋死的,看她的模樣,生得和陶娥描述的差不多,也許,她是不甘受辱被殺的!」毋忘我只看外表,並不知死屍下體紅腫。

「我們很敬重烈女!」楊家榮裝出嚴肅神情:「所以決定招她做媳婦!」

毋忘我再看了陶珠的面孔一眼:「太可惜了,這樣,就無得玩啦!」

楊家榮皮笑肉不笑的:「好漢,金子已預備好了,請到祠堂過目,然後…」

毋忘我咬了咬下唇:「好,今宵來個了斷!」

兩百兩黃金,一共是四百多件金飾。

毋忘我看了又看,點了又點。

「好漢,你現在要拿走…還是打完仗回來再拿?」楊家榮干笑兩聲。

「先放在這里,我取幾兩傍身就可以了!」毋忘我拿了一大一細金元寶塞在懷里:「好,剛才圍在小屋的男丁可以跟我去突襲!」

「好,快人快語!」楊家榮叫那些男丁披藤甲、帶刀槍。

毋忘我除了自己的繩鞭外,也借了口大刀:「好,我們就開到溪畔!」

他拿出懷中的一幅羊皮,低聲說:「陶村方面,較弱的是西北方!」

「那里只有一個寨柵,得兩人守望,過了寨柵,就是一片竹林,竹林後是度崖壁,高約三丈,從這里縱繩下去,就是陶村心臟。」

楊家榮看著地圖,不住的點頭:「對,我怎么想不到這里是缺陷呢?」

毋忘我又指著地圖:「陶村的重守據點都集中在正西及西南方,特別是正面,設了不少機關,要打,一定要從西北!」

楊家榮點頭:「好,就請壯丁打前鋒,我帶領全村的人從後接應!」

毋忘我和楊家榮再出祠堂前,那里已經聚集五、六十眾。

天已經微明了。

楊家榮拉著毋忘我的手,向各人講話:「今次攻陷了陶村,金礦就是我們的,陶村的女人也是我們的。」

「毛好漢打前鋒,一定無堅不摧,記住,攻平陶村後,先搶女人,後搶金子!」

楊村的男丁轟然叫好!

毋忘我望著那些眼有血絲、一面狠戾的青年,仿佛自己在戰場上一樣。他把手揚了揚:「出發!」

廿多個楊村男丁,拿了武器,跟在他身後,他們悄悄的朝著西北前進。

楊家榮亦安排村中防務。

「我們空營而出,一旦陶村的人反攻摸過來,我們一定回救不及!」

「所以,老弱的都要出動,全部在正面峭石後布防!」

「我兒仲偕負責正面防務,大家多用弓箭,多置擂木、大石,假如陶村敢來攻,一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楊家榮亦很謹慎:「我出攻後,全村緊密圍柵,有重要事嗚鑼放炮竹警告!」

他望著遠遠的西北方:「我帶的四十人,現在出發!」

在小屋內,被點了暈穴的白萍這時悠然轉醒,她被點了暈穴,過了若干時侯,血氣會將穴道沖開,人自然醒了!

她望望屋內,飛快的穿回衣服。

白萍打開小屋門,一個人也不見,她厲聲叫起來:「楊村長,不好,這個毋忘我可能有詐呀!楊村長…」

她向祠堂跌跌撞撞的走:「小心!」

(七)

楊家榮正想出發,聽到白萍的呼叫,怔了怔:「什么事?」

「這個姓毋的,根本就不能…」白萍面色一紅:「他少了一顆卵子,根本就不能人道!」

楊家榮呆了呆:「他可能使奸,弊!我村廿人有危險!」

他用足中氣:「立刻追截他們,我們中計了,追…」

毋忘我領著楊村的人,這時已來到峭壁前。

他用繩抓著樹干:「大家下去!」

「逢!逢!」天空亮起火箭。

「不好!村中有事,村長叫我們退!」幾個楊村的精壯停了下來。

「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毋忘我亮出長劍:「大家沖,退者斬!」他換了副嘴面,威嚴而冷峻。

「村長叫我們退,就退!」一個高大的楊村青年橫刀胸前:「你始終是外人,我不能聽你的!」

「楊村長委了我做領軍,你就要聽我的!」毋忘我揮劍朴前,一招「長虹貫日」就刺!

那楊村青年慌忙用刀來格,但毋忘我這招使到一半,突然改變招式,改為「誇父拔林」,刀尖斜斜的挑起。

他的劍快,楊村其他的人想攔截已經來不及,「波!」的一聲,毋忘我的劍刺中高大的楊村青年前額。

「哎喲!」那青年慘叫一聲,額前多了個血洞,即時倒斃。

其他楊村青年紛紛揚出刀槍,要為死者報仇:「你敢殺人立威?」

「我有什么不敢?」毋忘我獰笑:「我上陣作戰,數十仗不死,還會怕你們這些鳥合之眾?」

他橫劍指著眾人:「是丈夫的跟我沖,不然把你們殺光,因為你們都不是男人!」

楊村的一個青年頂嘴:「行!你打前鋒,殺入陶村,我們跟在後!」

「好!」毋忘我拉著繩,縱身下了峭壁。

楊村青年們打了個眼色:「他殺入陶村之後,我們遠遠圍觀,看他怎死,假如他殺開一條血路,我們就趁火打劫,搶女的,燒房子!」

他們雖沒有說出口,彼此在目光中,似都心意相通。

陶村的哨崗上,真的只有兩個人守衛。

毋忘我躂起,「死!」他利劍揮動,陶村兩個半打瞌睡的農民,頭顱就與身體分了家,他們連哼也沒哼得出。

毋忘我血紅雙眼:「還不上!」

「點火!」毋忘我大喝。

楊村的壯丁這時不敢不從,很快就有人就擦著火石,燒著竹搭的哨崗。

「前邊就是陶村的村尾,殺入去!」毋忘我揮了揮劍!

「殺呀!」他大喝數聲,楊村的人已騎上虎背,只好掄刀槍,放火。

陶村的人紛紛沖出屋,數十人就纏斗在一起…

火光沖天中,毋忘我運起輕功,三幾個縱落,就撲向陶娥的住所去。

陶虎和陶蛟等和入侵的楊村青年打殺起來,那些楊姓青年,不久之前剛剛偷窺白萍的「床上戲」,有些連連手yín,這時已經「腳軟」,成為陶村刀槍下的新鬼。

「哎喲!」的慘叫聲中,已有八、九個楊村的倒地身亡。

但陶村那邊,亦有三、四個老弱遇害。

「圍著他們!」陶虎大叫,他叫得兩叫,又咳嗽起來。

「中計啦!」楊村青年有大叫:「那姓毛的跑了,我們快突圍!」

陶虎呆了呆:「是毋忘我領他們殺過來?」

這時,陶村前的房舍起火了,那是毋忘我放的!

楊村那邊,自然是看到火光。

楊家榮轉怒為笑:「看來,這毋忘我倒是真心助我的,陶村前後火起,我們乘勢殺過去!」

他帶領楊村的人,傾巢而出。

喊殺之聲智徹整個夜空!

陶娥拔出長劍,正想沖出屋時,毋忘我已破窗而入。

「是你!」陶娥又驚又喜:「你怎么回來了?」

她朴上前,摟著他:「幫我們殺楊村的人!」

「不!」毋忘我眉頭緊鎖:「對方傾巢而出,我也擋不了,我趕回來告訴你,你的妹子陶珠已死,我看過她的遺體。」

陶娥摟著他的肩哭了出來:「我一定要替妹妹報仇!幫我吧!」她仰起頭,紅唇微顫,粉臉沽上淚珠,楚楚可憐的。

毋忘我忍不住摟著她就吻,他咬了咬她的櫻唇,然後將舌頭伸到她口內搞動,用力吸她的口涎。

「唔…」陶娥閉上了眼。

毋忘我的手摸著她的背脊,他的手慢慢游下…

「喔!」陶娥突然雙眼瞪大,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來:「你…」

原來毋忘我點了她的麻穴及暈穴他挾著她的纖腰,躍出屋外,往西南方最少人的地方走。

村中殺聲與火光交織,誰也理會不了誰!

陶虎等將那群楊村最「精悍」的青年包圍著,楊村這批人有六成因「腳軟」而戰死了,剩下的五、六人紛紛扔下兵器投降。

「不要殺我們!」

陶虎咳了兩聲:「捆了他們,用楊家的人換回陶珠!」

就在這時,村另一邊響起鑼聲…

「楊家的人打入來…哎喲!…」明顯的,呼喊的已中箭身亡!

「押著他們往村前迎敵!」陶虎大喊:「今天有姓楊的,就無姓陶的!不要理會那些火!」

陶、楊兩村最後的對決即將展開。

毋忘我挾著陶娥,斜斜的穿出陶村,他挾著她是往高山那邊走。他的輕功很快,片刻間就奔出半里外。

他不停的走,楊陶兩村的殺聲很快就變成很小,只有沖天的火和煙。

他已經來到高山的山腳,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山峰。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給她解穴。他的手,忍不住又按落她漲鼓鼓的胸脯上。

「村姑中也有絕色的!」他解開她的衣鈕,將手伸了進去。

陶娥除外衫外,就是一件褻衣,他隔著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