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集 129(1 / 2)

成人合集 10241 字 2020-11-15

我剛沖完涼,一絲不掛地躺在出租屋的涼席上,准備迎接一場酣戰——馨兒已經洗完澡,正在客廳里吹頭發,她那條卷毛大黃狗正躺在客廳的沙發前面呼呼地睡覺。我那話兒早已昂首以待,等到的卻是馬彪的一個電話,高考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直到大學畢業我也沒有接到過他的電話,這讓我很是激動,正如我勃起的下體。

「嘿,兄弟,在那邊混得怎么樣?」馬彪用他慣有的調謔的口吻向我問候,他的聲音薄薄地有點娘娘腔,一點也沒改變,一聲「兄弟」那么親切有力地掀開了那些歲月的面紗。

馨兒「吱呀」一聲推開房間門又反手「啪」地掩上,看著我赤裸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解開腰上的束帶,薄如蟬翼的浴衣從完美的肩頭飄落,向下一路拂過白玉玲瓏的胴體,輕盈而乖巧地跌落在她的腳跟。

「呃……」我沉吟了一下,馨兒蓮步輕移,附著身夠著了涼席,在遠處射來的迷離搖曳的燈光之中,緩慢而優美的向我這邊爬過來,像一只發現了老鼠正在躡足潛行的貓。

「還行!」我裝著自信滿滿地回答,我不想告訴他我彼時正在一個叫「可比基」的快餐店打工,干著給那些被殺死的凍雞上面粉的粗活,一個月有一千塊左右的工資。

我的貓抓住了我那只心不在焉的老鼠,因為它也在聽著電話放松了戒備,就在一不留神的那一剎那,就被我那貓的柔軟溫熱的爪子給抓住了,等到它被纖纖細細的爪子攔腰握著脫不了身的時候,才知道次此刻命運已經掌握在他人之手。

「啊……」我忍不住輕聲哼叫出來,表示對我那粗心的老鼠感到失望地輕輕嘆息。如果房東的那欲求不滿的豐滿妻子聽聞這聲音,她會錯誤地認為這是快感的呻吟。

「你在哪里?」我把語氣放輕松後問馬彪。我給他家里打過電話,他媽媽說他大約還在吉林,也就是說也不太清楚。

「侯馬,知道不?」他說得像「侯馬」必須是盡人皆知樣子,好像每個人必須得知道那地兒才像話,馨兒正無聲無息地握住那里輕柔地套弄,包皮細膩而有節奏地刮過龜頭的肉——我可憐的老鼠啊!它正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僵直了身體想要從狡猾的貓的手中溜走,在從窗玻璃處射進來的微光中滿頭大汗,閃閃發亮。

「什么侯馬?噢……」我的呼吸有點不均勻,馨兒的手就像被施了魔法的軟肉,若即若離粘著我那里,可憐的老鼠絕望地掙扎著,顯得可笑而無力,可是它畢竟還在繼續掙扎,繼續漲大……這倔強的老鼠啊!

「沒聽過,你就說是哪個省吧?」我流暢快速地說出這句話來,好讓馬彪覺得我在認真聽他說話,我從來就有點聽不慣他的語氣——那至始至終誇誇其談的語氣,我還不至於是井底之蛙,我不知道的地方當然是不出名的鳥地方了。

「山西,虧你還自誇精通歷史呢,侯馬市新田廣場,晉國都城所在地!」馬彪這樣一邊介紹侯馬一邊揶揄我,高中那會兒我的文科確實比他好很多,而他呢經常無法完整地寫出一段話來,即便是寫出來了,就像小學生寫作文那樣幺力稚可笑而又不知所雲——可是這「晉國的都城」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半點關系也沒有,我的都城不在那里,我的「都城」在馨兒的小腹下面,兩腿之間,在那溫柔旖旎的軟毛之中,建在魔鬼的沼澤地里——全是溫香軟玉壘疊而成,我的手掌的腳步正沿著光滑潔白的曲線步道跑向那里。

「別扯了,你在哪里干什么呢?」我連忙打斷他,怕他滔滔不絕地說個不住,影響我的手掌及時順利地到達我的「都城」。

「在侯馬國際海運上班,搞采購。」他回答說,一聽到「國際」這兩個字,我心里不免有些嫉妒,心里涌起了一陣騷動,也可能是因為馨兒放開了我的欲望的神經——那條老鼠,直起身來取下手腕上的橡膠套,把一頭散發著洗發露清香的黑發攏到腦後扎上。

「那真好啊!」我由衷地恭喜他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哪像我只能靠打雜過日子,投出去的簡歷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杳無音信。「咳……」看到兩腿之間那團三角形的小小「都城」黑乎乎的,就在我粗壯的陽具上方,我不由得咽了口水,輕咳了一聲——胸腔里有團火苗「撲撲」地就要跳出喉嚨眼來了。

「還多虧了老李哩!要不是他,我到現在還在漂著的。」老馬不無僥倖地說,老馬是吉林大學電子物理材料學畢業的本科生。

「啊喲!都……」我的指尖抵達了「都城」的城門,那里的正在顫抖著流著熱乎乎的激動的「淚水」,把門邊的羅列的荊棘渲染得濕噠噠黏糊糊的,彷彿在這座空空的「都城」正在等著它的王歸來。

「老李!」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提高音量蓋過馨兒的呻吟聲——她正挺起臀部迎接前來探路的「哨兵」,給他最親切的問候,訴說著對王的思念,懇請這最盡職的「哨兵」把赤裸裸的思戀轉達到王的神經里面——老李和老馬是好朋友,我和老馬是好朋友,而我和老李只是點頭之交,老李並不老,也沒有胡鬚(也許他總是把胡鬚刮得溜溜光),個子也不大,毛乎乎的丑陋的臉上一副老成持重的神情,走路背著手駝著背就像一個小老頭一樣——故名「老李」,其實他的真名叫李卓友,這是小易給他取的多個外號中較為貼切的一個。

「他也在那里?」我聽說老李是我們幾個之中混得最好的一個,南開大學化學專業畢業的本科高材生,在上海有一份薪水不菲的工作,我對他的消息僅限於此。

「是啊,他考了公務員,在侯馬國際做主管哩,等過了年我也考一個給你看看。」老馬興沖沖地說著自己的計劃,語氣里全是對老李一貫的艷羨,多年以前我跟他說過這樣有點「低三下四」的諂媚之嫌。「我現在只是候補科員,只有考了公務員才算正式編制。」他補充說。

「龜兒子些,搞著事了,等我辭了工作來跟你們混吧!」我覺得只有我才是混得最差的了,小易在青島一家塑料生產公司做質檢員,他是我們之中成績最差的一個,考的學校也是最差的。我的指尖在馨兒的默許下,輕輕地陷了進去,正在撥弄里面那扇小小的粉紅的內門——粉紅色是在我腦袋里出現的顏色,遠處射進來的光太暗,又加上窗簾搖曳不定地遮遮擋擋,所以不能看到粉紅色的原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條可愛的裂縫微微泛白,如一柄細小的柳葉匕首的一部分,和周圍的顏色迥然而異。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著這事哩!」老馬的反應我一點也不意外,「我們不是約好了畢業後一起打拼的嘛,這樣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老馬興奮地說著,我們在畢業的時候是有這個約定,也就那么隨口一說,早就忘到爪哇國去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就在那「哨兵」正要魯莽地突入內門,迫不及待要進入到五彩繽紛的城里的時候——「哨兵」在外面聽到了城內的欲望在喧鬧,卻被馨兒的手捉住了,緊緊地攥著拉開了,就像守門人在說:「吾王不入,誰敢擅入?」「哨兵」只好悻悻地離開了,回來報告王上,王很有把握地沉默著,那神情彷彿在說:「再等等吧!它會來的。」彷彿它早已熟黯那套「欲擒故縱」的小陰謀。

「再看看吧?我都還沒上幾天班哩!」我也只是信口胡諂,心不在焉,我縮回了手,馨兒玲瓏光滑的上半身毫無顧忌地袒露在忽明忽暗的光線里,兩只堅挺的乳房驕傲地挺立著,扭動豐滿的臀部笨拙得向我的陽具移動過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這份工作,才上了五天班,正打算踏踏實實地干下去,叫我不干就不干了?再說了,大學四年下來,我習慣了這個美麗山城的氣候和飲食,習慣了這里明媚熱烈的陽光,況且我還在熱戀中——我剛泡到了妹子,一時半會也舍不得離開。

「看什么看哩,趕快過來吧。」老馬有點急不可耐地說,這種心情我能理解,其實我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你這家伙,是不是有女人了?!」老馬一猜即中,我早已習慣,事實證明他對我瞭如指掌,簡直堪比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連忙直起身來,往後退去,退無可退的時候,已經靠在床頭的擋板上,馨兒伸出修長的雙臂搭上我的雙肩,下面膝行著步步緊逼……「瞎說什么呢,自己都養不活,我還能再干那事?」我說的有一半也是實話。我伸出手抵在馨兒飽滿的左乳上,示意她等電話說完了再過來。

馨兒領會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探到我那根暴怒的生命的權杖,輕輕地握著柔柔地安慰它,另外一只手按住我的手指貼在乳房上不准離開,帶動著手指的指尖按著硬硬的小巧的乳頭,我的手掌心就像在一股魔力的吸引下,不由自主地在那圓潤的胸乳上摩挲,就像觸摸在兩只鼓鼓的天鵝絨圓球上……她的呼吸在喉嚨里急促起來,挺直了腰身仰著頭朝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直吐氣,努力地把胸部挺向我的手掌,挺向我的臉……「嗨,兄弟,過來這邊,什么漢堡包什么洋妞隨你挑,都包在我身上。」老馬說的話讓我覺得好笑,可能他想得到最好吃的就是漢堡包了,說得就像所有的洋妞都是為他而生的那樣。這個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家伙,說不定還是個老處男呢!

「你就那點出息啊,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享用吧。」我說著鼻子里「嗤」了一下,我用力地捏了一下馨兒的乳房,馨兒「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你在干嘛?看黃片?」老馬聽到了有女人的叫聲,在那邊「嘿嘿」地傻笑著問我。

「沒……,你聽錯了吧,天氣有點熱啊!」我簡直是在胡扯,重慶的七月流火的季節,那不叫有點熱。要是現在房間里不開空調,身上的汗珠子絕對匯成水流順著皮膚刷刷地往下直流。馨兒見我們說個沒完,把我握著她乳房的手甩開了,生氣地從床上站起來,「通通」跳到床下,爬在窗戶的邊上看外面的夜景。白花花的苗條的身子伏在窗台上,頎長而流暢的兩條秀腿,柔韌而豐潤的的臀部嘲笑似的看著我,泛著微微的白光,有著好看的素淡而雅致的曲線。

「你還是過來吧,我這日子比你過得滋潤一百倍哩!要什么樣的女人就有什么樣的女人,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好兄弟就是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嘛!」老馬兀自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彷彿看見了他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胸膛,捶得「通通」直響——想讓人相信他說的是事實的時候,他總有這個動作。

「我是真的走不開,再說沒發工資也沒錢,怎么來啊?」我話出口之後臉上一陣陣發燙,雖然我說了謊,這也是事實,這個月房租還不知道怎么辦呢。我不相信有洋妞,也不企望和洋妞打炮,但是我相信只要有錢了,對女人的選擇范圍會更加寬廣一些,許許多多的例子都證明了這點。

「干大事的人要不拘小節,那點工資不要了,來這邊我給你墊上行了吧?沒錢用你要說啊,我們之間誰跟誰呢——這么見外?!」老馬一席話說得我都流汗了,他還是那樣的大方!只是我的馨兒正在生氣,這如何是好?我恨不得立刻結束這通該死的電話。

「這個倒不必了,我發了工資就來,這樣可以吧?」我實在是抵擋不住老馬熱情的邀請,只好妥協了,也許這樣他就該掛了電話了吧?一個月之後再說吧,我想在這溫柔鄉里多待一段時間,再說這事也得和馨兒合計合計才對。

「好吧,那我們要經常保持聯系,我的電話在上班的時候是打不通的,一般在中午和下午都有空。」老馬說,這讓我覺得他們的公司好正規,上班連電話都不准接,這才叫「大公司」啊!

「好吧,我知道了,拜拜!」我終於擺脫了這通該死的電話,連忙跳下床來往窗台走去。

第二章窗台上的呻吟

「你不打電話了?」馨兒頭也不回,繼續看著窗外對面公寓的燈光埋怨地說。

「唉,好多年沒見面了,這是當年的『鐵哥們』哩!」我還處在對當年那純真的友誼的回憶之中,但還是可以聽得出來我的聲音里道歉的意思來。馨兒在那凹著細腰,那渾圓肥滿的臀,那綳得筆直的雙腿,像那成「八」子的圓規釘在窗台前,看得我腦袋「嗡嗡」直響,那根開始漸漸變軟的利劍彷彿也看到了股間那團白花花的肉團,直戳戳地迅速挺立起來。

「那你說,是你的『鐵哥們』重要呢還是我重要?」馨兒還是頭也不回,無賴的問話里已經聽不出生氣的意思了。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你更重要了!」其實彼時我也分不出孰輕孰重來,我試著著貼伏在她的脊背上,她的皮膚如絲綢一般光滑,暖暖地冒著熱氣,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得見她的皮膚呈牛奶般的亮白色。

「油嘴滑舌的……」馨兒終於扭轉過頭來,眸子里閃閃地放著肉欲的光芒。我握著那條的欲望的王,順著她的臀縫下面戳過去,想要強行進入那「都城」里去,不料卻撲了個空,只是刺開了肉團的裂縫,從裂縫的邊上掠過,那里已然濕噠噠的一片糟了。

「啊!」馨兒短促地尖叫出來,毫無征兆的突襲讓馨兒有點措手不及,「經常都這樣,告都不告訴人家一聲就來!」馨兒一邊埋怨一邊想轉過身來。

「就這樣!」我連忙按住她的肩頭不讓她轉過來。馨兒很順從地把頭對著窗外,兩腿分得更開了些,臀部也翹起來了,一副任我為所欲為的樣子。我甚至在這微光中都看得見那條鮮明可愛的裂縫了。我的喉嚨里乾燥得像要出火似的「咕咕」直響,我抬著那欲望的權杖,抵在那兩片溫潤濕滑縫隙口來回磨蹭,時而如蜻蜓點水——輕輕淺淺地陷入進去又飛快地退出來,時而如狂龍攪海——深深地把龜頭埋入裂隙間用手握著沒頭沒腦地攪動,里面「嘁嘁喳喳」一陣清響,攪得花瓣都翻裂開來,黏黏滑滑的愛液把龜頭濡得一塌糊塗。

「別再弄了,里面癢死了,快……快進來……」她咬著下嘴唇扭過頭來說。

「進來干什么?」我故意地問,手上兀自不停,更加瘋狂地攪動,直攪得她的兩腿難受地向中間靠攏。

「啊……求你了……進來止癢,把你的大雞巴放……放進來!」馨兒喘著斷斷續續地說,「里面……里面好癢……好癢,癢死了啊!」她開始有點語無倫胡亂哼叫起來。

「進來……進來就不癢了?」我低啞著嗓子說,聲音就像是從腹腔的深處被擠壓出來似的,龜頭被那兩片軟軟的花瓣和茸茸的細毛撩動得簌簌地癢開來。

「嗯,放進去,快放進去,進來就不癢了……」她開始不安的扭動臀部,搖晃著向龜頭上蹭過來。

「我的心肝尖尖兒,我這就來了!」我往後退了一步,握定她的腰部,低頭看了看。

「求求你了,混蛋親親,我的親親。」她已經急不可耐了,反手伸出來盲目地尋找我粗大的欲望的權杖,試圖抓住它。

我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抓住我那欲望的神經,這次我要自己選擇進來,不要讓她牽著進來。我的另外一只手緊緊按住她那不安地搖晃著的的肉臀,我往前邁了一步,微微地沉下腰來,至下而上地把粗壯的神經管束湊近那張條可愛的裂隙,一挺腰有力地頂入那一團軟軟的肉饅頭之中,一干到底。

「嗚喔……」她悶悶地哼了一聲,聲音就像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我感覺到一團熱熱的氣流瞬間就把那堅硬的躁熱包裹住了,四周的肉壁緊張地貼上來,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里面松緊適度,溫潤滑膩,就像如羊水一樣暖融融的,「國王」終於回到了「都城」里面,這確信這才是它最好的歸宿,非「侯馬」那個所謂的晉國的都城可比。

我像讓它在溫柔的肉穴里面停歇了一會兒,可是我就像登上了正在奔跑的列車,根本無法遏制不住列車奔跑的勢頭,不由自主地聳動腰部抽插起來,沒天沒日地抽插起來。

她先是悶哼了一聲,邊捂住嘴不出聲了——可能她也意意識到左右上下的鄰居會聽見,我甚至懷疑對面公寓里面那些鬼鬼祟祟的偷窺者們也聽得見——她的臉朝著對面的公寓,嘴里發出被手掌遮蔽了的壓抑了的「嗚嗚」的呻吟聲,歡快地搖動著臀部承受著這沒亂的撞擊。

「嗯啊……好熱……好難受……」她回過頭來輕聲吟唱著她的感受,媚眼如夜空中的星星在閃爍,嘴唇半闔半開,痴迷地吐著芳香的氣息,雙手無力地攀在窗台上。

「還癢嗎?還癢嗎?嗯?」我一邊前後抽插一邊詢問她,她不說話,「嚶嚀」一聲甩過頭去,秀發飄飛,絲絲青絲散亂飄落在肩上和脖頸上。我用堅鋌而鮮明肉莖放肆地在溫軟淋漓的沼澤地里前進後退,左右搖擺。她像波浪一樣扭動著臀部,轉著圈兒迎合著抽插,彷彿那就是個在懸崖邊上玩耍的蹦蹦跳跳的孩子,不到處阻攔著它,它就會掉到懸崖下面去一樣。

我只感覺得到肉穴里面的肉褶在膨脹,在蠕動著延伸,顫動的觸鬚一層層地緊緊包裹上來,緊緊吮附著我的肉莖,彷彿有魔力一般不讓它離開溫暖黏濕的巢穴。龜頭的頂端傳來漣漪似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愛液跟冒漿似的濡濕了龜頭,伴隨著「??啪啪」的聲響飛濺,打濕了我的毛從和睾丸,也打濕了她的白饅頭似的肉丘和茸茸的恥毛。

我們還是有所顧忌——怕樓上樓下的鄰居和房東的媳婦聽見,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我低啞著嗓子喘息著,她仰著頭低微地囁嚅著,發出「噓哈噓哈」的愉悅的聲韻,顫動著低低地吟哦。

我玩命似的抽插,咬著牙忍耐著龜頭頂端傳來的麻酥酥的感覺,那感覺如電流一波又一波侵襲著我全身的神經。過了良久,也不知有多少回合,她突然像發了羊癲瘋一樣瘋狂地扭動著臀部,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響,全身的肌肉緊緊地綳緊了,踮起了腳尖,頭就使勁的向後向上伸展,花房里也一陣陣地抽搐。

「要來了,要來了!」她狂亂地甩動著頭發,聲嘶力竭地喊叫出來。

我終於聽到了她熱切的召喚,趕緊抖擻精神,放開手腳努力快速地抽動起來,深深地打入淋漓的泥沼中,又沉沉地全根拔出來,再深深地打入進去。

「嗚……哇哇……啊……啊啊……別停」她的嘴里止不住叫喚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顧忌和壓抑,「宇哥哥!宇老公……快點啊,快點,要來了!」我就像一條餓了幾天幾夜的野狼,埋頭苦干不能停息,大腿根部「…啪…啪」像連珠炮似的響個不住,混雜著浪叫聲聲回盪在房間里,穿過來門的縫隙,傳到了客廳,傳到了房東的房間里,甚至傳到了對面的公寓樓里,在閃著星星的夏夜天空里傳開來——有人吹起了起哄的口哨聲。就差那么一點點了我就可以把我的馨兒——我的愛人送進極樂的天堂了!我絕對不能停息,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一股暖流被馨兒綳緊著四肢聚集起來,聚集在雙腿之間的深處,隨時准備像岩漿一樣噴薄而出。我的全身汗津津地就像剛洗過澡一樣,馨兒也好不到哪里去——握住她臀部的手在熱騰騰的汗水的潤滑下,有好幾次差點就抓握不住了。

「天啊,我死了,死了……」她突然僵直著腰身定住不動了,只有穴里的嫩肉在抖動在抽搐,內壁在一陣一陣地在收縮……我連忙往後沉身一縮,陰陽兩物分開時發出響亮的「噗」的一聲——這聲音和小時候把手指伸到玻璃瓶口費了好大勁才拔出來時發出的那種聲音如出一轍,我就這樣無情帶走了那讓她飽脹的感覺。

「不……」她拖著長長的調喊叫起來。仰著頭「噓噓」不已。我喘著粗氣低頭看那話兒,油油亮亮地閃著光,正在使勁地向前一抖一抖地急速跳動,憋屈了很久濃熱的欲望的汁液終於簌簌地急速噴射而出,一次接一次猛射,射到了她的大腿上,射到了窗台下面的牆壁上和地邊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馨兒的身子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瞬間就想被抽乾了空氣的氣球那樣地軟塌下來,嬌慵無力地趴伏在窗台上,扭過汗津津的頭面來看著我,兀自喘息不定。我抱著她那軟得像根面條的身子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梳理著她那柔順般的長發,周遭的一切變得迷迷濛濛的不清晰起來,時間彷彿也慢了很多,幾乎就要停滯不動了……

第三章熱情的車費

距離馬彪的這個短信一個月還不到,那天早上我和馨兒剛吃完早飯,正准備去上班的時候,老馬一大早又打電話過來了:「結了工資了嗎?什么時候過來啊?」

「還沒結哩,不過我馬上去結,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錢。」這回我是有點想要過去了,昨晚剛和老板為一點小事爭執的面紅耳赤的,就為那該死的滾燙沉重的油鍋該不該我來抬下來,他揚言要我滾,我也揚言要結賬馬上走人。

「你真的要去侯馬?」剛掛了電話的時候,馨兒很認真地問我。

「這個……你看,在這里工資這么低,都不夠用……」我沉吟著說,拿不定主意。

「不是還有我嗎?」馨兒說,她就在樓腳對面工商銀行旁邊的奶茶店上班,工資比我高很多。

「我想我還是多掙點錢的好,再說你每個月還要往家里打錢的嘛!」我有點不好意思,馨兒一直以來真的幫助了我很多,甚至可以說在我最艱難的時刻拯救了我。她是個很節約的女孩子,每個月固定給家里上學的弟弟打一千塊錢。我多多少少還是給她帶來了一定的負擔,我想有一天如果我發達了,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她。

「那就是有點想去啦,你的『鐵哥們』可靠嗎?」馨兒一向考慮事情都很細心周到。

「我們好多年的感情了,李卓友是南開大學畢業,老馬是吉林大學畢業,從高中開始我們都是互相幫助的,簡直就跟穿一條褲子的兄弟沒什么兩樣,應該沒問題的。」這點我還是可以確定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在那些物資匱乏的年月里,我們都肩並肩地走過來了,也算得上是患難之交了。

「那我呢?我怎么辦?你不要我了?」馨兒嘟著嘴說。

「說什么傻話呢?我要不要你,早就不要你了,還等到現在。」我說。

「那我不管,我要跟你去……」馨兒耍起無賴來,搖晃著頭的樣子可愛至極。

「不是不要你去嘛,我們現在的條件不允許嘛!」我把馨兒的頭抱在胸膛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我就是要去嘛,那個說什么『洋妞』隨你選,你去那里要變壞……」馨兒連這個也聽到了,不過也難怪,在馨兒面前打電話我都是按下免提鍵的,對她來說我是通透的,不需要保留什么秘密。

「你不要說『洋妞』啦,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比不上我的心肝尖尖的!」彼時在我眼里,馨兒才是最美的。

「那可不一定,『洋妞』的身材可豐滿了,奶子和屁股又大……」馨兒這樣說,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看見洋妞的屁股大奶子大的。

「你還真別提這個,外國的女人身上有種刺鼻的味道,臭死了!」我想起我高中的化學老師說的那段話。

「你是怎么知道的?快快從實招來!」馨兒一下子好奇地警覺起來。

「哦……我高中的化學老師說的啦!」我對馨兒過激的反應有點驚訝。

「你們化學老師還真厲害,連外國人的都干過?」她說,好像只有上過床才能聞到女人的體味似的。

「你這么想的?那可不清楚,他是在坐公交車的時候聞到的。」我說,馨兒老是把事情想得那么誇張。

「他是怎么說的?」她越來越好奇,繼續追問。

「原話?他說:『臭死了,臭死了,簡直跟牛犢子的味道一樣,怪不得老是喜歡發明各種各樣的化妝品哩!』,原來是為了抹掉身上的臭味……」我記得他就是那樣子說的,還在講台上厭惡地用指頭捏住鼻子。

「這么臭啊,我放心了!」馨兒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說真的,我也舍不得你,只是現在什么都沒有,等我到了那邊,落實好工作,找好了房子,我就來接你!」

「你真好,我就等你回來接我!」馨兒幸福地把耳朵貼在我的心房上,彷彿看到了我們在侯馬體面地生活的樣子。

我穿上衣服下樓去結賬,過程出奇的順利,老板一分不少地算得清清楚楚,我把這一千多塊錢放到包里的時候,短信又響了,我的銀行卡上又多了兩百塊錢,又是老馬干的!他都打了兩次錢給我做車費了,再不去的話我就真的太不夠意思了。

我把錢存到卡上交給馨兒做房租和生活費,只留了兩百還有一些零錢——到了那邊就好了,馨兒把我秋天的衣服打了一個大包——老馬說那邊的天氣早晚要比重慶涼快得多,還有一本我正在看還沒看完的小說——海明威的《伊甸園》塞進了我的挎包里……我坐在床沿默不作聲的看著她——那靈巧的身形在房間里面跳來跳去像只快活的小鳥,我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了,要不是為了這該死的的生活,我一時半會也離她不得,要是人不用吃東西不用穿衣服也能活得很好,我真希望和她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築巢二居,那里是遠離塵囂的世外桃源,直到老死。

馨兒今天一早起來就穿個黑色的小背心,底下穿了條藍色的齊臀牛仔短褲,硬是把她那苗條的身子裹得緊綳綳的,凸凹的線條纖毫畢現——渾圓結實的臀部,高高隆起的乳房,完美柔和的裸著的肩膀和腳踝……一切盡收眼底,我愛她的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乃至愛她純潔天真的靈魂。馨兒收拾完畢之後,抬起汗津津的秀美的鵝蛋臉看著悶悶不樂的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抓起電話跟老板打電話,在電話里請了一天假。

掛了電話,馨兒便把房間門關了,回過頭來卻說:「你怎么了呢?哭喪個死豬臉!」

「唉!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再干兩個月看看,如果不加工資我就換工作!」我有氣無力地說,話說得倒是輕松,可是這年月找個稱心的工作哪有這么簡單?上個公共廁所遇到的都是本科畢業生,這幾年來大學不要命地擴招再擴招,批量生產出來的「廢物」充斥了這個城市的每個旮旯。

「又在犯什么渾哩,這么好的機會不要浪費了。」馨兒就像變了個人,變得冷靜理智起來。

「我去了那邊就見不著你了,心里發慌。」我說,我能想像得到我在侯馬那種度日如年的思戀。

「喲喂,我的哥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兒女情長起來了?剛才是誰還在開導我哩?一轉眼就變卦了?」馨兒咯咯地笑了,臉上掛著被幸福渲染了的甜蜜神采,「我說你呀,做事情一點也不乾乾脆脆的,『好男兒志在四方』聽說過沒有?」

「還『志在四方』,你看我現在還敢提『志在四方』?」我大聲地說,我已經不在去觸碰那些曾經遠大的夢想,變得猥瑣起來,把夢越做越小了,提到『志在四方』這四個字時心里滿是懊惱。

「你沖我發什么火呢?是我害得你這樣的?」馨兒大聲地回敬我,柔弱的外表掩蓋不住她骨子里剛烈的脾性。

「我……我沒有,沒有對你發火。」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話語一下就軟了下來,我知道我今天的這個境況全是我一手造成的,一點也怨不得馨兒。

「那就是了……」馨兒委屈地一屁股坐在床墊上,床墊「吱吱嘎嘎」地響了響,彈了幾下便停住了,我見她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使勁地低著頭忍著不要哭出來。

「我就是舍不得離開了你嘛!」我弱弱地把藏在心里的話吐露出來,聲音有點顫抖——我最怕看見馨兒這個樣子了。

「你以為我就舍得和你分開啊?」馨兒用淚汪汪的眼睛瞅了一下我,就差眼淚沒掉下來了,「你這是去上班的,又不是去干什么別的……」

「好啦,別難過了,最多一個月我就回來接你了!」我說,我打算去那里就直接上班,一刻也不耽誤,發了工資就即刻把馨兒接過來。

「我才不稀罕你來接我!你最好別回來了!」馨兒狠狠地說,伸出手指頭把眼角的溢出來的淚水揩抹掉,甩過頭來笑了,這么大的人了,臉色就像孩子的說變就變。

「我不回來接你我能去哪?」我說。

「你還會回來?山西的妹兒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你人也長得不差,工作也好了。」馨兒說。

「你看你又來了,剛才『洋妞』,現在『山西妹子』,你倒是說說,哪個『洋妞』哪個『山西妹子』有你漂亮了?」我著急起來。

「真的?!」馨兒把她那雙像羚羊一般善良的大眼睛盯著我的眼睛,彷彿要透過那眼珠子看到我的心里面去,直盯得我渾身發毛。

「都說重慶山城美女多,我看這重慶城里恐怕也沒有幾個趕得上你這樣兒的!」我連忙勇敢起來,瞪眼直視她那似乎能洞徹一切的眸光。

「真的?!」馨兒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盯得我一時語噎,竟說不出話來,渾身燥熱得緊,鼻梁上沁出了汗珠子兒。

「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永遠都是……」我囁嚅著喃喃自語,把身子挪到了她身邊。

第四章填不滿的離別

「大騙子……滾過去點!大熱天的。」馨兒臉兒上泛起了粉紅的光暈,額頭沁出了細細亮亮的汗珠。

「你熱吧?!」我答非所問,顧左右而言他。

「不……」馨兒低了頭不住地擺弄她玲瓏纖巧的光腳丫。

我一伸手腕把她摟了過來,嚇得她「嗯」一聲小叫,那柔和的身子像柳條兒順風似的倒在了我的懷里。

「你又來,昨晚干了那么久還不夠呀?」馨兒在懷里柔聲地說,聲調兒都變成了嬌滴滴的顫音。

「我一去就是一個月,我要把你喂得飽飽的。」我說著就把手伸過去撫摩著她大腿中間嫩滑的肌膚。

「我才要把你喂得飽飽的哩!到了那邊不准沾花惹草……」馨兒說著往後仰面倒下了。

我翻身壓了上去,不容分說地地吻了下去,她張開檀口接住了,兩張口自然而然粘合在一起,吐出來的舌頭攪纏在一起熱吻著,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只剩下鼻孔在喘動這粗氣。

「馨兒,心肝尖尖兒,我好喜歡你,馨兒。」我把口空出來哺哺地說。

「我也是,我也是好喜歡你……」馨兒眼睫毛還是濕濕的,看在眼里越發楚楚可憐,心里愛憐不已,忍不住又用口湊近去吻那可憐的眼睫毛。馨兒就吃吃地甩著頭,掙扎著不讓吻眼睫毛,「癢……」她說。

我捧住她的臉不讓她晃來晃去的,貼住她那嬌嫩的唇瓣,兩張嘴就又黏在了一起,雙方把所有力氣都用來吸吮,彷彿要把對方吸到身體里面去合二為一。不知不覺間,四只手同時在對方的全身上下忙亂地搓動。

我的手撫摩著她那肥美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身,最後像蛇一樣溜溜地沿著小腹滑到牛仔褲里面去了,短褲腰身太緊,手掌被勒在凸起的陰阜上再也不能往下延伸了,馨兒就把短褲的扣子解了,於是手掌就順利地鑽進去了,摸著了那肥肥軟軟的溫熱的陰戶,那里已經濕噠噠的一片糟了。

我並攏食指和中指順著那緊致的濕漉漉的洞穴插了進去,手指由淺入深的慢慢整根陷入那魔鬼的泥沼里去了,穴內四周的嫩肉立刻就顫動著熱乎乎地包覆上來,壓力讓我的手指更加挑釁似的往里深入。

「馨兒,你是癢得等不及了?里面好濕了……」我說,一邊用掌心壓住那小饅頭的軟肉,一邊讓手指在里面掏弄一邊說。

「嗯……」馨兒輕聲地呻吟著,一邊抬起虛弱的臀部迎合著,一邊曲起雙腿把短褲往腿上褪去。我把手指伸出來——上面沾滿了亮亮的蜜液,把她褪到腿彎的短褲拉了下來,徹底解放了她那纖直修長的秀腿。

馨兒把白生生的肉腿分開成「w」形狀,我的手指也獲得了更大的活動空間,並指如劍再次刺入那鼓蓬蓬的蜜壺之中,與此同時,馨兒捂著嘴「啊……」地一聲叫出來。花穴內溫度好像比先前還要高,險些燙壞了我的手指。我伸直手指用指腹輕淺的貼著肉壁,緩緩地抽插起來,穴內的四壁和深處不斷地流出的潤滑液體在蜜壺內匯聚,匯成一汪暖暖的春潭浸泡著我的手指。

馨兒早已軟得如一根面,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動,「不要……再……再……快點把你的大……大家伙放進來吧!親愛的!」我知道這還不是時候,馨兒正當神志不清的狀態,她還不清楚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才需要我那件最後的武器。

我把手指伸出來,爬下去仔細地去看她的花房,這是上蒼打造的稀世珍寶啊!柔軟的陰毛稀稀疏疏的卷曲著,泛著蜜黃色的光亮,好比黃銅抽出來的細細的絲線,下腹白嫩平坦得就像一抹潔白滑膩的錦緞,陰戶白嫩圓潤,肥嘟嘟地高高隆起,好比剛剛出鍋的大白饅頭,這真是件人見人憐的美物,這是一幅巧奪天工的美妙的畫面。

「你這呆子,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快點弄進來啊?」馨兒抬起醉眼來看著我說。我壞壞地笑了,手掌沿著她的小腿一直往上摸去,馨兒低喘著重又乖乖地仰面倒下去,當我摸到她大腿內側時,她禁不住興奮得又顫抖起來,雙腿難受地攪動。當手指的指尖觸碰道她那軟濃濃紅皺皺的肉桃兒的果肉的時候,馨兒的臀部不由得像觸電了一般地縮了一下。

我正准備雙手撥開她那濕漉漉的微微張開的細嫩陰唇時候——我看見了陰道口子里面那個鮮嫩油亮的仙人洞,大腿兩側緊緊地合攏來夾住了我的手掌。我豈能就此罷手,我把她夾緊的雙腿掰開,那個鮮紅油嫩的洞口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唇前面,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溫溫熱的黏液沾滿了我舌尖和嘴唇,濡濕了我短硬的髭鬚.「噢噢噢……」馨兒不禁輕輕地哼叫起來。

我的雙手緊緊把她的雙腿壓實了,把嘴唇緊緊的貼到那可人的口子上去,不留一絲縫隙——馨兒興奮得忍不住動了幾下臀部。我繼續用舌頭貪婪地舐弄她細小的陰唇,在那細小的肉褶上上下刷動,不時地用舌尖挑弄她勃起的陰蒂,那里的肉墊已經像小指頭一樣悄然淺淺地鼓起來了——馨兒渾身舒麻,身子像篩糠似的全身上下激烈抖動著,口里沒頭沒腦地胡亂吟哦著,一股愛液滿溢出來,沿著會陰流到下面去了。

我把馨兒的兩條腿拉到床外來,讓她的豐滿結實的肉臀停在床沿,伸手褪下自己的短褲——那硬梆梆的東西直戳戳地向上斜翹著。一抖一抖地已經准備好躍躍欲試了。

我彎下腰去把耷拉在床下的軟趴趴的兩條腿拾掇起來,舉起來放在肩上,伸出手指撥開那鮮紅的裂隙,她也迫不及待伸出手來扶著陰莖,對准了那滋潤鮮紅的陰道口,拉著硬直的花兒朝洞穴湊過去,當龜頭輕輕抵在馨兒的肉縫上的時候,我一聳身把那粗硬的陰莖盡根戳入鮮嫩的陰道內。這種玩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用這個姿勢插她,她都會舒服地大呼大叫著,看著她搖頭擺臀欲仙欲死的樣子,會讓我覺得十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