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早晨間的茶樓大廳上總是烏煙瘴氣,人聲喧嘩,周小燕到時,她們三人已飲過了一壺茶。周小燕拉來張椅子說:「誰的主意,難得的這假日,到這么個破地方來?」

她們仨個女人在餐桌上九淺一深正饒有興趣地扯來扯去,還是談男人最有興趣,而且是在這么個俗不可耐的茶樓,不用扮淑女顯文雅。周小燕剛把一條春卷塞進嘴里,麗珊繼續她們剛才的話題,對香港先生選美有一疑問,便虛心討教:

「那樣走來走去,就是褲襠里那小小一泳褲,能兜得住?」

其她的一眾女人就眼睛放出綠光:「就是嘛,本來就隨心起伏的高度敏感,台上台下又盡是女人飢渴的目光啃來啃去的,正常男人都兜不住的啦。」欲望蠢蠢拱動氣氛頓時熱烈,沒有喝酒,卻臉泛桃花,幾個女人不時浪聲大笑,引人側目。意猶末盡又七嘴八舌討論男人到底應以貌取勝,以錢取勝,或以持久取勝。

就在她們幾個談興正盎時,茶樓里走進了一對男女,女的顯得高貴跋扈,一副旁若無人趾高氣揚的模樣,男的清瘦白凈,顯然這么早把他從床上拽起來,臉色有些憔悴。張麗珊咽了一口涎沫,說:「好帥的男人,他們是母子吧。」

「母子哪有這么的親密?現在孝順的男孩哪找啊?」趙鶯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到男人的身上說。周小燕注意到許娜臉上掠過的一絲不快,調回視線,只見她挺直著背,姿態優雅地凝視著一邊的窗戶。

那對男女就在對面的一張空桌子坐下,女的脫去窄短的外衣,緊身的細帶深深地陷進了肩膀上的贅肉,雙峰間一條乳溝顯露無遺。她的臉上看來神采奕奕,毫不掩飾對那男人的憐憫,不時地夾著東西送到男的碗里。說話間,周小燕有充足的時間觀察那男的。

但見他單眼皮,鼻梁高,頭發微卷,臉清瘦,深藍色的體恤,是一有名的牌子,看起來質地不錯。他說話時的表情或笑容,散開、聚攏和恢復,都很緩慢,她揣測他是個被故事重壓的男人,雖近在眼前,卻又無邊無際,一時半會兒看不透徹,或者是他手指間里繚繞的煙干擾了她的判斷。那沉穩的側面,有著任誰看到都無所謂的堅定與沉著。

那男的就是阿倫,這使許娜的心里有股說不出的苦澀,她知道阿倫今天會跟他的一個熟客到這地方飲茶,盡管她也清楚這是他的職業,無從推辭。可是真的親歷眼見了,那份醋意不時地從胃腸冒了出來……許娜一時擺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把其余一眾大好的興致也攪得七零八落,趙鶯要去開家長會,先起身退出,張麗珊和周小燕也過足了嘴癮埋單而去,留下許娜,堅守陣地般對著桌上的一片狼籍郁郁寡歡。

張麗珊和周小燕出了茶樓又順腳進了服裝城,慣見了庸衣俗裙,乍遇這遺世獨立的素凈顏色,兩個女人連呼吸都靜下來——其實是對著那無一例外的高價服裝,心虛地安靜下來。最後是,兩個人都買了一堆性感撩人的內衣,因為剛好趕上一品牌在促銷降價。「可也不知幾時穿,沒有男人,穿給誰看啊。」小燕說。

麗珊便恣意地大笑:「即是有男人,他也只想扒光你的內衣,穿了也白穿。」

兩個人傻笑著,路人摩肩接踵的街頭,她們卻真的有點落寞。

她們前腳剛走,許娜後面就把電話打給了楊成,把他從清晨的夢里拽到了茶樓來。沒一會,楊成就屁顛顛地趕到,他也奇怪一向心高氣傲的許娜竟會在這地方喝茶。他小心翼翼地問:「出了什么事?」

「沒事,請你飲茶啊。」許娜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楊成聽來卻更覺得不同尋常。許娜用下巴朝那面一抬,楊成順著方向望了過去,頓時明白了。「給他安排個正當的工作。」許娜說:「我不想他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在一塊。」

楊成拿眼睨了一下,這小姑奶奶動了真情了,但他還是一臉肅然地說:「許經理,玩就是玩,別真當回事。」

「我不管,你要讓我滿意。」許娜搖晃著腦袋說。

「好吧,到我度假村的公關部。」楊成做出了決定,沒想許娜聽了,竟一臉不悅地說:「你拿我當什么,又干公關?」楊成恍然大悟,拍拍腦門說:「你看我,糊塗了,負責我的保安隊吧。」

許娜這才露出笑臉。「你可得幫我看住了。」許娜站起身離去時還不忘叮囑著,她根本就不朝那邊看去,故意高昂著頭,挺著奶子往前走。對著她心滿意足的背影,楊成不禁搖了搖頭,如今這世道,真是不可理喻。

麗珊打開家門時,發覺家里面還是悄然無聲,知道老公唐萌一定酣睡末醒,他若起身了家里一刻也不安寧,不是開著電視就是讓那音響喧嘩著。

果然,他精赤著身子抱著長枕沉浸夢中,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臉上浮出曖昧的笑意,也許在夢中他得到了美好的東西。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唐萌那根男人的東西又脹挺了起來,耀武揚威一般地矗立在麗珊的眼前。她一眼不眨地盯著,這個動輒怒火中燒賁張的小東西,雖然永遠不登大雅之堂,卻永久不衰,雄偉壯麗,翼垂如雲。

麗珊的身子就有著活生生的變化在隨時發生,像水面上激起陣陣漣漪,她想著他會突然勃動,像阿里巴巴只需念咒語就打開了寶藏之門。她渾身發軟般就在卧室的地毯坐下,那身紫紅色的窄裙下擺撇開了,心里便有了癢,一時間把持不住,向他那邊挪動過去了。她靠到了床底下,在他的身邊,卻怯了下來,只用指頭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挲,戳得有意無意。

唐萌的大腿肌肉結實光滑,小腿上的汗毛茂密卷曲,散發出男人不可抗拒的性誘惑。麗珊面對老公那熟悉的身體,從沒有像今天這么地沖動,她肉色的絲襪里面,那白色的內褲上早已濡濕,她索性將那絲襪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一種空虛的,極想得到飽滿充實的感覺油然而至。

不經意之間腿縫似有熱流滲出,想必是那地方騷癢作怪,伸把手摸了一摸,果然濕漉漉的,而且里面奇癢難奈,又在那肉縫間磨蹭一回,不作弄還罷了,經這一磨蹭更是淫水泛溢,她一時間渾身泛力酥麻了半邊身子,便將那嬌軟無力的軀體倚靠到了床沿……

其實自從麗珊進門那一刻,唐萌就醒了,他只是伴裝沉睡,逗弄一下愛妻,沒想到麗珊竟如此不能自禁,也就繼續裝了下去,還不時發出一些低沉的鼾息出來。

麗珊也顧不了他沉睡正酣,把那一只纖手盡致地在他的大腿側旁摩挲不止,又捏著那卵袋把握玩耍,興趣所至竟把個粉臉依附過去,一條三寸之舌在他的毛發之間伸伸縮縮,吁吁挑弄,最後張開了櫻桃小口把那根東西吞陷了進去,舌尖在那光滑如絹的龜頭上來回伸縮纏繞卷曲,咂弄得垂涎四處流溢,吮吸得如鵝鴨咂食聲聲入耳。一陣熾熱的激流回盪在她的體內,甚至連腦子里也有些發脹了的昏眩……

張麗珊衣服也不脫去就上了床,跨過唐萌的身體時那窄裙束縛著她的雙腿,她反過手在後擺處拉下拉鏈。唐萌偷眼一覷,見她那雙股撥開,中間那處地方突暴無遺,烏黑卷曲一團錦綉毛發,兩瓣肉唇生得肥肥凈凈,緊緊扎扎,高堆堆似初發酵的饅頭,只是正中開了道紅艷艷的縫溝而已,那地方正在涓涓流滲出淫液來,他唯恐讓愛妻識破伎倆,強壓住滿口的濡沫,不敢顯出動靜。

麗珊將雙膝跪到了老公的肚腹之間,雙手自己掰開屁股,柳腰輕擺就往下銼頓,唐萌有意挑逗,只將那東西搖晃了一下,麗珊剛往下一壓,那東西就輕易地滑開,麗珊焦燥了起來,把個肥臀跟隨著那東西左右搖擺上下貫力,老是不得而入,她也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是老公故意刁難,早已是把自己弄得肢搖體顛香汗淋漓,探手把自己那肉唇弄開一下,一摸著那地方已是濕濡一片,淫水順著大腿根屁股而滲出,她暗咬銀牙手擒著那東西狠力地緊握。

唐萌見她兩頰泛紅,一對柳葉眉倒豎輕皺,那張嘴兩瓣紅唇翁合緊閉,更添幾分動人心魄的嫵媚,這才意領心會地將那東西高高昂起——麗珊的兩瓣肉唇剛一挨到那根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把個屁股一蹲,隨即將那東西盡致地吞了進去。

一陣酣暢愉悅的快意彌漫全身,不禁美目眯閉身子搖盪,恣意地磨研把自己弄得渾身戰栗不止,也就拼足力氣狠狠地套樁了起來。上下進出之勢如穿梭織布一樣頻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搖擺翻飛,肉唇翻啟而陰道緊束,突然從子宮的深處有一股淫精陡然泄出,歡暢無比的感覺使她嬌叫一聲:「我來高潮了……」

唐萌知道她正處於緊要關頭,他的龜頭不經意讓那里面的灼熱一燙,頓時差點縮退回來,好在他馬上斂精聚神閉氣窒息,讓那龜頭在那里面屹立不動,並不敢多進一寸,就這樣讓那根碩大的東西緊抵在她的大腿中間那一處……她泄出的那淫精把那龜頭淋澆得濕漉漉之後癱倒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注意到麗珊並沒脫去衣服把個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胸膛,想起她剛才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嘴里一邊叫喊著一邊癱軟下去的畫面,不禁卟嗤一笑,至於她當時叫喊些什么內容,他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了。

麗珊還騎坐在老公身上,揮動粉拳又打又揪,嘴里叫嚷嚷地說:「我就知道你是裝睡。」更把那肥厚的屁股又磨又蹭。唐萌這才哈哈地大笑出聲來,伸手解除她的衣服,麗珊展腰張臂地配合他的動作,那外衣讓他扔到了床下,當他摘除了她的乳罩時,她騰起一個雪白的身子,湊到了他跟前,一具身子晶瑩似一根剝去了皮的春筍,兩窩雪白乳房豐盈跳躍閃閃的眩人耳目,唐萌把手摩弄了一番腥紅的乳頭,那櫻桃般的東西就尖硬發脹了起來,麗珊細眯媚眼跟著淺淺的吟叫,唐萌再看她滿頰緋紅星眸微展搖晃著腦袋,把兩窩酥乳盪來搖去,就側起身來口含乳頭,陋咂得嘖嘖有聲。沒一會,麗珊就死灰復燃了,心頭的那團熾火又升騰了起來,只覺得下身里面搔癢極了,也就扳直起身子來上下用力套樁把那屁股掀得一起一伏,淫液順著他的那東西徐徐流淌。

唐萌的卵袋毛發頓時泛溢一片,麗珊更加狠力地樁套,還自己把手捫著乳房磨弄起來,樣子極其淫盪。唐萌已不想再讓自己被動,他用勁地把愛妻的身子掀起,翻壓著摟緊了麗珊把她的後背抱擁到懷中,她早將屁股高高地聳起,就等老公那東西前來叫陣討伐。

唐萌雙膝蹲跪到了床上,挺動著那根還沒泄精的東西,就將龜頭湊向她那肥膩的地方,稍加用力,那東西徐徐進入了她肥膩溫濕的地方,穿坦過壁一樣便直抵到她的深處。一會,又略提一提,這才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把一根堅硬的東西滿里亂攪,如攪轆轤一般,直弄得麗珊那豐腴的地方如火灼般的熾熱。

這一次輪到唐萌欲火焚身,他挺動著腰發出萬鈞之力,用泰山壓頂之勢,猛地沖撞她那豐腴的地方,麗珊也高聳屁股極力湊迎,喲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個不休,渾身快暢無比,唐萌打起精神來威風凜凜,聳身大弄奮力猛擊,直刺得她花容失色,幾欲香消玉殞,稍一不留神,子宮里又泄出滾燙精液來。

唐萌也筋骨酸麻龜頭難耐,麗珊的那里面一陣緊束,他只覺得龜頭猛然地顫抖一屈一張,忍了幾忍精液還是如箭迸發,一泄充滿她的深處,他們兩個人仿佛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完全在同一時間到達了巔峰……這些天里,周小燕的心情不錯。她臉上不時洋溢出迷人的色彩。姚慶華不時都有電話給她,問寒問暖親切關懷呵護備至,但周小燕總是一副不即不離不貶不恭的語氣。對於周小燕的婉轉推辭,姚慶華並沒有不悅的表現,顯示出足夠的耐心,姚慶華脾氣十分好,無論工作生活一路摸著她的順毛,把周小燕摸得十分熨帖。她清楚姚慶華的脾性不是裝的,應該不是因為追女人才變十分溫和有耐心。

這天下班後,她也懶得做飯,拿了手機和鑰匙,揣點零錢到小區門門口那個大排擋吃一份辣椒炒肉竹筒飯。她喜歡這里的簡潔與特色,吃飯時獨自一人,不用跟誰客氣,不說廢話,不裝模作樣,只管自己吃痛快。大排擋的服務好,免費茶濃香可口,更主要是近水樓台。當然也可以電話叫餐,周小燕興致好,就在那里吃,圖個人氣,她根本不搭理那些奇異的目光,更沒有孤家寡人的悲壯感。

晚飯後的那段時間,她都要到泳池那接受那個一臉高傲的大學生游泳訓練,周小燕的蛙泳已經游得差不多了,在他熟心的指點下,枝術突飛地猛進,姿勢正確了起來,游起來也輕松了許多。現在他們彼此熟悉了起來,他稱呼她燕姐,她知道他叫林奇,年齡上的優勢讓周小燕處於一種輕松的狀態,使那個一直居高臨下的指導他的男孩變得溫柔了起來,有時說話還得小心翼翼般地低聲下氣,唯恐她這個漂亮的女學員一氣之下罷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