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從地鐵站出來,讓剛才那少年撩撥得心慌意亂的張麗珊急步地往家里走。

她覺得她的樣子一樣很狼狽,不知西式短裙的上面是否黏附著那少年的精液,絲襪一定皺得難看,而且此時她的大腿中間,正承受著從體內流滲出來的汁液,涼絲絲光彌留在她的內褲里,極不舒服。

突然一輛黑色的皇冠在她的旁邊無聲地停住了,那試擦得一塵不染的玻璃緩緩地降落下來,露出里面一張熟悉的臉,是姚慶華,他把叼在嘴上的煙卷吐了出來,對張麗珊說:「是回家嗎,我送你吧。」

「就到了,你走吧。」張麗珊朝他擺了擺手笑著說,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奇特,下巴翹起,左邊嘴角挑得老高,一雙眼皮兒卻倏地掛了下來,好像把世人都從她眼睛里攆出去似的。

沒想到他卻停了車,並且從車上下來了,對著她說:「我知道你老公出差了,就你一人,也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一起吃飯。」

張麗珊知道這時候回到家里,無異是自虐式的折磨,她的神經,她的肉體都將在欲望的支配中度過。抑或如當今時尚女人誓把專賣店、超市逛穿?終日躺在美容床上胡思亂想?夜間對著冷冰冰的電腦用星座卜卦速配、打牌打游戲,咯咯咯笑得像個傻大姐?

剛好姚慶華已經打開了一旁的車門,張麗珊就不由自主地鑽進了車里。這時的街上,已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銀蛇飛舞,這座尋歡作樂的城市,它泛起的快樂的泡沫,它滋生出來人類的欲望,還有彌漫在街頭巷尾的凡俗、傷感而神秘的情調。

就是這樣,張麗珊既很容易對事物變得興趣索然,而產生各種欲望也同樣容易。

車子緩慢地前進,姚慶華華偷偷地打量著她,她一付全然貫注朝前看。「喜歡吃什么?」姚慶華問道,張麗珊仍是將眼光向著前方淡淡地說:「隨便。」

他們選擇了一處不算繁和但很干凈的大排擋享用著晚餐,這地方看來並不起眼,銀色的長窗,沿牆上方裝著一圈鏡子,食客們願意的話可以邊享用食物邊仰頭窺視四周路人的行狀。

姚慶華是個食客,對城市的賓館飯館了如指掌,把張麗珊的肚子安排得十分舒服,這進一步彌補了他在她眼中那個猥瑣男人形象的遺憾。

她是糊里糊塗的上了他的車,又糊里糊塗地跟著他吃飯,或者她的內心里也渴望發生點什么,一個月圓的夜晚,老公又遠在它方,如今有一個男人在面前晃動,引誘,自然而然地聞香而進。

曾經把貞節和忠誠看得重於泰山的張麗珊,自結婚的那一天起就跟老公發誓,嫁你歸我,娶我歸你,誰也別想在外面瘋玩,真的她墮入家門後,就斷了那根騷筋,就是再憋屈也打算從一而終、生死相耗。

對於姚慶華來說,孤男寡女,意外地邂逅在街上,又一起吃了飯,餐廳那一室橙色的燈光分外惑人。這樣邊吃邊聊,話題總是在真真假假的傳聞和似是而非的評議中繞來繞去。

連續這樣聊著,張麗珊被姚慶華很在意她的那種眼神意外地心顫,那樣地被他注視,使她覺得自己很美。

這世界真的瘋掉了,你別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會偷你的心,把身體借給我,把心揣回去,就這么簡單,就那么相安無事,此時此刻,張麗珊就是這么想的。

「麗珊,我聽說你的舞姿在咱行里可是數一數二的,要不,吃過飯找個地方跳舞,讓我見識見識。」姚慶華揣起可樂杯子,淺淺地呷上一口說。

「好長時間沒跳了。」她說著,拿起湯匙淺嘗剛端上來的湯,她端正的姿勢,手肘略張拿著湯匙舀湯進口的姿態,在姚慶華眼中是那么美得有型。

「好吧,不過,我可得回家洗過換個衣服。」她終於耐不住他一臉的誠懇答應了。

「那是那是。」姚慶華很快地招手埋單走人。

他把車開進了張麗珊住宅區的地下停車場上,眼前的停車場突然成為空曠黑暗一片,那些車子就像是塊狀的暗影胡亂地堆放著。

有熟悉的鄰居夫婦過來,張麗珊的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待他們過去開動了車子,她才從車子里出來,這個此地無銀的細節讓老練的姚慶華察覺到了,他對她說:「就把我晾在這黑暗的停車場。」

「那就上去喝杯茶吧。」張麗珊回得有氣無力,他們擠到樓梯的暗處,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碰著了她的臀部,她有點莫名其妙的怵怵自危的感覺,當然也不是沒有喜悅的成分在內。

打開了防盜門實木門進了房子里,老公不在時她的房子亂糟糟,像上潮汐沖涮之後的沙灘一樣狼籍,沙發上扔放幾本雜志,地毯上有換過的絲襪、胸罩、內褲,還有茶幾上那沒蓋回蓋子的香水瓶、面霜和護扶露,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留著殘湯的快食面。

張麗珊為他沏上一杯茶說:「你坐會,我洗澡。」在陽台收衣服時,死去了幾天的一盆花又死灰復燃般地開了,她望著花盆里奇異的一幕,死了的花又開了,倒像是個征兆一樣,但是馬上像夢幻一樣,並為自己的恬不知恥而面紅。

姚慶華喝光了杯子里的茶,當他准備找尋她家的開水續上時,他發現張麗珊正在卧室的梳妝台化妝,那一頭半長的頭發披散落來,穿著黑色的柔軟貼身吊帶短裙,臉上胭脂眼影搽了一大把。

她坐在梳妝台前的圓凳上,當她彎下腰正往自己的腳套上絲襪時,她的喇叭裙在他面前張開了,露出她大小腿一直到綴蕾絲邊的內褲,這情景撩撥得他心慌意亂無法自禁,盡最大的努力他才把眼睛從她那兒挪開,壓下由那兒產生的欲念。

姚慶華就站在門廊里,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張麗珊發覺了,她從那圓凳上站了起來,她站在他的面前,兩只赤腳朝外地叉開,胳膊叉放在胸前頭向後仰。

「你的眼光像餓狼一樣。」她沙啞地笑,血液在姚慶華的體內快速循環,太陽穴上的青筋清晰地顯露出來,他感覺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極其需要她。

他一把將她摟過來,使她難以掙脫,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與她的嘴唇貼在一起,強行舌頭伸進她雙齒緊咬的口中,她試圖掙扎,但很快力盡全身癱軟下來,他伸出一只胳膊摟住她的腰,她光裸著的雙手圍到他的脖子,他們的嘴唇熱烈急切地碰到一起,他以前想象過的那些有關少婦們的風流韻事一下子都成為現實,真實地活生生地就在跟前。

周小燕接吻挺在行,舌頭既沒有抵著不動,也沒有死咬著他不放,進退推拿,吞吐自如,使他感覺和諧流暢,完全不像那些風塵女子之吻,使他感覺里面有一種更真情的味道。

他試圖讓自己的下身避開她,這樣她也許不會為他明顯和強烈的沖動而生氣,而她卻使勁用她的下腹緊緊抵著他,並扭動腰肢。

他又開始親吻她,這次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唇里攪動著,張麗珊把他的茶杯拿走了,然後用力地吻他。

他的手隔著衣物撫摸到了她的乳房,能感到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那只手的力量也在逐漸地加大,在用力地捏拿著,嘴唇在用力地吮吸著,當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間時,他變得更加粗魯放肆起來。

他們就這樣緊摟著,他把她擁向了床邊,一邊親吻著一邊挪移著腳步,到了床邊,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前並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床沿上。

她就這樣雙臂放在身後,支撐住自己的身子,瀑布似的長發遮蓋住了眼睛,幾乎裸露著的肩膀微微顫動,那雪白性感的大腿線條分明,他緊挨著她坐下,將手放在她膝蓋上用力一擠。

張麗珊的雙腿擴展開了,他開始沿著大腿撫摸直至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此時,他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觸摸她的前胸,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房,她發出陣陣細微的喘息,扭妮地從肩頭拉下一根吊帶,然後另一根,把裙子拉脫到纖細苗條的腰間,顯露出完美無瑕的胸脯。

他再次驗證到了平日見到她時的感覺,乳房不大但堅挺充滿彈性,反而更自然更富於挑逗性,他用力將她推倒在床上,強行拽下她的內褲,他見到了張麗珊最為隱私的那一處,***稀疏柔軟,微啟的的雙唇豐滿飽實,中間那處縫隙濕潤細嫩。

姚慶華目轉睛地站在床邊對著她的裸體,一邊從容地解開領帶,脫去襯衣,真是造物主的傑作,她柔軟豐潤曲線精致的身體,突出了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兩腿欣長而苗條。

張麗珊有些羞澀有點膽怯,她撈過床上的被單把自己的裸體蓋住了,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爬上了床到了她身上。

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單,然後在她表現出膽怯的時候,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地分開。

姚慶華知道像張麗珊這樣的少婦在床上需要的是什么,他沉伏下身體的時候,不忘了將嘴唇印在她的面頰上,在她的耳垂輕輕的舔弄,他的那一根雄壯的東西像大鳥一樣棲息在她的花瓣上,這樣在前後反復移動的過程中就能夠觸及到她兩腿間的關鍵地方,令她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他的頭兒觸到了柔軟的那一處,並有了濕熱的感覺,找到了那個的興奮點,他努力地緊綳住自己的屁股稍微沉下腰,他旋轉著舒緩地挺進起來,漸漸的旋轉讓她領略到了一種輕飄飄的快樂。

他發覺她的大腿綳直了,全身在一種急迫的等待中顫抖著,這時候他的大鳥才像是從匪夷所思的空中俯撲到了地面,帶著匪夷所思的沖擊力一撲到底,如願所償一樣地捕獲到了獵物,又緊緊地壓住在里面。

在他的沖擊下,她想喊叫,沒容那句子吐出口來,又屏聲息氣地忍耐住了,那東西在里面棲息了片刻,以此為起點,達到極限之後再緩緩地向前抽出,又緩慢地插入,舒張有致緊緩錯落,把身下的女人調弄得眼飛色舞不知所措,她的雙手扳在他的臂膀上,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肌肉里,無力地搖憾著,一張粉臉由於急切而變得緋紅,就像是落霞籠罩了一樣。

他在她的耳邊不停地調侃著,肆意地說出了一些平日里絕不能出口的肉麻情話,而身下的那東西也沒有閑歇著,一次次地輕舒慢放快抽慢插,把張麗珊那地方攪弄淫汁四溢一塌糊塗,她的體內有熔岩在凝聚、在積蓄、在尋找噴發,這也不能否認是他慢慢給她刺激、讓她興奮,又不停說出的贊美感人的台詞奏了效。

她把雙腿緊纏在他柔韌的腰間,他的一雙手掌抬著她的屁股,緊跟他抬起傾倒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