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而那根健碩的東西一下比一下有力,每次抽送都捎帶出一些黏稠的淫液,把那聲音也搞得唧唧唧的如魚嚼水般動聽。

姚慶華清楚地感覺到她已到了緊要的關頭,他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更把那龜頭停放到了她那肉唇的上端,磨蹭著、試擦著、頂拱著,一下子就把她的高潮帶動了起來,她的里面在痙攣在緊束,熾熱的淫液如泉般地涌冒。

她搖曳著腦袋,嘴里的呻吟一下比一下熱烈放盪,終於他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頂峰,在他播射著他的滾滾熱情時候,張麗珊整個身子懸掛了起來,緊緊地依附著他,好像就要嵌入到他的身體里面。

他的暴脹他的伸展他的跳躍一下就將她擊中,她的臉由於快樂而五官強烈地扭曲著,一聲凄厲的叫嚷綿綿不絕地從她的胸腔里發了出來。

姚慶華還在發射,他也不知那來的能量,一汪汪地沒完沒了,直至整個人快要虛脫了一般。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他們才從夢境般的亢奮中恢復過來,並排躺在寬大的床上。

每到晚上九點多鍾游泳池快要關門的時候,少年林奇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動,那種夾雜著焦慮、興奮、期待的甜蜜,使他無法安穩。

他下了救生台在池邊來回地走動著,池里只有寥寥幾人,像棋盤上的殘局零落的幾棵棋子,他不時對那些在池里游動的人叫喊著、斥責著,恨不得通通地將他們趕走。

他的同伴都在擠眉弄眼地嘲笑著,他渾然不覺,還遠遠地朝他們做出手勢,讓他們先行離去。

月亮悄悄圓潤,似透明,又朦朧,如白玉。有雲在游動,仿如是月亮穿行。

成熟的花蜜乘著夜風傳來了幽幽的味道,濃郁地到處留駐。

那香味極像周小燕身上的味道,他沒有問過她是用哪一個牌子的香水,但是他到現在還很清楚地記得那個味道,聞到同樣的香味時可以馬上分辨出來。

幾盞氖燈像是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在平波如鏡的水面上,林奇看到了她,亮出了一個熟悉的笑容,宛若一種魅力四射的金字招牌。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棉浴袍敞開著懷任那束帶拖拉著,可看見她里面藍色的比基尼泳衣,高聳著的乳房一個半圓暴露著,光滑的皮膚尖挺結實,她根本就像是沒穿一樣。

在藍色的一汪水邊,周小燕褪掉了浴袍,伸臂膊扭旋腰踢起腿做著下水前的准備運動,輕風拂面,氖燈的光芒像一片蜜糖一樣用恰到好處的粘度親近著她幾乎裸著的皮膚。

他想到他的女人,她漂亮的女人,她的乳房,她的長腿,這一切,現在都是屬於他的,而且僅屬於他自己的,居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給眾人觀看,他簡直無法忍受,這就好像看見別人騎在她身上,而她的身軀在底下扭動呻吟一樣。

他把身上的體恤脫了,對周小燕說一聲:「下水吧。」率先撲通地躍入水中,緞子般光滑的水面,頃刻間就被他攪成了飛濺的玉末。

周小燕嬌吒著:「等我。」也一頭砸進了水里。他像一頭健壯的飛魚那樣擊波逐浪,身姿驕健有力,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沒一會就游到了深區沒人的池邊,她一會兒就才赴上了他,他伸手拉了她,從水中把摟著她的肩膀,她的手摟著他的腰,手指無意間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周小燕的纖手從他的泳褲攢了進去,一下就緊握住那男人的東西,那東西摸著勃起得非常厲害,碩大得驚人,她的另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後背上,他臀部豐滿大腿結實,蜂腰誘人。

為了對她精心的撫弄給予回報,他低下頭臚親吻了她,兩人如痴如醉一般地親吻著,直至聽著響動,這才如同驚弓之鳥急忙噼開。

「人都走光了。」他如夢初醒地說,周小燕四下一看,泳池里除了他們已了無人跡。

林奇對她說:「你再游一會,我去把門鎖了。」

林奇把游泳池的大門鎖上後,迅速地回到了池邊,見周小燕就坐在池沿上,腳掌綳直著拍擊著水面。

這時四周已恬靜無聲,樹枝上的水已經滴干凈了,地上的草根正貪婪地吞吸,睡夢中的人能聽見它們拔節生長的聲音。只有月光還在淌水,把樹葉淋得晶瑩濡濕。幾乎沒有風,個別的窗戶亮著不睡的人。

他從那一頭下水游到了她的身邊,她伸著手想拽他,而他卻緊握住她在水里的腳尖,她的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像是小動物的足蹼。

他看著可愛,不禁低頭把那腳趾含進了嘴里,一陣溫濕的騷癢讓周小燕咯咯咯地大笑,那舌尖像螞蟥一樣舔行著,爬行在她的大腿內側,一下就抵達到了頂端。

他用手把她的泳褲拱開了一點,竟用牙齒在那吮吸著的半瓣肉唇輕輕地啃咬了起來,一陣暢心悅肺的快感讓周小燕整個身子往外倒,兩條臂膊努力支撐著。

她下意識地望了望四周。林奇就笑她太神經兮兮,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見。

她也覺得自已好笑,說這是女人的本能。

說著林奇就解著她的泳褲,她搶著說:「不行不行」

他對她說:「干脆不穿算了」。

她紅了臉,說:「那怎么行啊」

到底還是拽不過他的固執,她的泳褲脫了,她的上截泳衣也脫了,赤裸著的她有些嬌澀,盡管方圓幾百米沒有人,她還是溜下水里。

她在水面上感到自己的身子無處遁形,一對渾圓的乳房上兩個乳頭尖尖地挺動著,胯下的那地方有一綹黑色如藻類般在水里浮盪著。

她游到了淺水區里玩著狗趴式的潛水,頭猛地扎進水底,一個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晶瑩地眩目,能見到兩瓣肉唇在水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

不時傳來她誇張快活的笑聲,林奇一眼不眩地凝注著她,他聽不見周圍的動靜,聽不到她的歡笑水流的喧囂,他也脫去了自己的泳褲,帶著激起了的情欲如魚般急速地飛翔,一下就把她擄獲到了池邊。

他將周小燕那俱雪白精赤的身子撂在池邊的不銹鋼梯子,然後手執著她的大腿挺動起下腹,本來就坐梯子中的她很配合往前一湊,兩個人的下體就緊密地貼附到了一起。

周小燕覺得他那掀長的東西像尾活泛的小魚一樣,伸進了她的里面,一陣輕柔透明的力托起了她的身體,她雙手反轉著緊攀著梯子的扶手,屁股離開了梯子朝他滑了出去,那東西已是熟悉了一般,一下就頂拱到了她的最里面,隨著他的抽動把水面攪動如煮開了的水一般沸騰。

林奇就站立在水中,水流的重荷負壓著,使他的沖刺顯得緩慢遲純,但是那一陣滯澀卻讓周小燕充分領略到男人那東西磨擦著的快感。

每當他縱動的時候,撲壓著水面,化做浪花迸濺到她仰卧在水面的雪白身子上,並且撒野般的暴躁的濺為白色的浪沫,沖涮著她的乳房、她的下顎甚至撲向她的面頰,她的眼睛浸入了水花,口里也水給噎住了,使她本來大呼大叫的聲音停頓了片刻,而少年林奇的進逼沖撞就像那浪花一樣,鼓勇地向前,在池壁的阻擊中退下,又再積蓄著力量繼續地撞擊。

林奇漸來漸嫻熟地操縱著她,把那根東西演練得揮灑自如,賣弄一般的取悅著她,他知道即使在抽插中她的花瓣當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覺更敏銳,讓他的龜棱一試擦著,她渾身都會因為難禁的快活而顫栗。

周小燕大張著嘴巴大口地吸著氣,喘息的聲音越來越粗重,呻吟的聲音極像是受傷忍痛的野獸,一連串的暈眩、跌落,一連串的愉悅在她的體內回盪,她結結巴巴地說:「你不是稍稍向後抽來著嗎?那種感覺太強烈了,簡直太好了……」。

林奇被她那溺水而死的叫喊聲所驚懾,在一陣顛簸起伏的沖刺之後,他令人發狂播射了,他的熱情像是振翅飛翔的炮彈,連連擊中了女人體內的要害,以至她一躍而起,緊緊地摟抱著他。

她的雙臂圈著他的脖頸,她的手撫摸著他滑溜溜的後背,她的臉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牙齒狠狠地啃咬著,他們的下體沒有分離,沉浸在這高潮後的倦怠里,周小燕悄悄地湊在他的耳根低聲說:「我得到了……」。

聽到她清爽的說聲,他睜開眼,親吻著她綻放的笑臉,她笑吟吟的問:「你也得到了吧?」

月光輕飄飄地漫灑在刀藍的水面上,光影的斑駁使池邊兩俱扭曲的胴體一半深陷在水里一半曝曬在月光下,一層層的浪濤向遠處擴展延伸開去了,慢慢地平息下來,像是喘一口氣似的,留下了一睡轉瞬即逝的泡沫。

月亮仿佛怵目驚心一般,竟被他們的瘋狂嚇喪了膽似的逃進了薄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