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而跟一個跟她差距七、八歲、青春活潑,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會,讓張麗珊因為某種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動。出於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燁的那根男人東西並不因為他的年齡而顯得幼稚,好像發育到了他的年紀之上。她終於撕開了作為人妻作為長者的矜持,把那根男性的東西捏在手里,套進嘴里,那碩大的龜頭讓她應接不暇,撐著她的腮幫隱隱生疼。

極大的快感讓郭燁的身體不安地扭曲著,他閑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樂海洋中,張麗珊迷迷糊糊看著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西裝裙子底下,隔著一層輕薄的絲襪,他的手觸到了她濕潤了的那一處,觸摸到了她高阜如墳的地方,他的手顫抖著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脫去了她的內褲連同絲襪,同時也迅速地脫光了自已。

他們先是在長沙發上,沙發柔軟,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軀體讓張麗珊完全吞沒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軀體吃掉了,覆蓋了。張麗珊跨上沙發,就那樣叉開雙腿,手把著那根脹挺著的東西,肥實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碩大的東西剛一進入,一頓飽漲充實的快慰讓她有些不適,接著她就像一個富有經驗的漂亮艷婦,騎坐在他的上面快樂地顛簸不止。

他的腦袋讓她摟進了懷中,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頸。身下的男孩無力抵抗一樣,隨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擄奪,默默地承受著她瘋狂了的起落,無能為力向他心儀已久的少婦奉獻著男人的威武。

接著他們從沙發里浮上來,粘連著滾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張麗珊橫躺在地毯上,高攀著雙腿肆無忌憚地迎接他的攻擊,她聽到自已身體與他的身體碰撞著,然後發出輕而悶的噗一聲,那根東西深插進她的的底層里,在里面沒完沒了的攪動著,她興奮地望著他悶頭苦干,嘴角微微地張開著,整個臉龐顯出病態般的潮紅。

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那根東西在她里面暴長膨大,張麗珊知道他已經快到極致了,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一個白嫩的身子懸空騰起,把她的小腹那處緊緊地依貼著他。不一會,他在她的里面迸發了、噴射了,少年的精液像是開放了的水閘,一個子洶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噴而至。

男生郭燁一個身體如斷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壓在她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氣息變得越來越輕弱,而他們的下半身卻挨得更緊貼,雙腿交纏在一起。張麗珊感覺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縮,她的雙手撫摸著大汗淋漓的腦袋,輕輕地把頭放到了她仰卧的胸膛上,郭燁伸出了舌頭,就在她堅挺的乳房四周舔弄著,如輕風揚花一般,張麗珊舒爽得咯咯一頓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將起來,更是把她的乳尖輕含到了嘴里,櫻桃一般的那一顆在他的陋咂下更覺歡暢地尖挺了起來,他的舌尖頻頻地吞吐更把乳房四周濺得濕漉漉了。

不一會兒,他的勁就上來了,張麗珊只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小腹頂了一下,張麗珊沿著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給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復活的東西上套弄不止。他隨即轉過身,接著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個旋,便把她一個柔軟的身子扔到了柔軟而豐腴的沙發上。接著,他掰開了她的大腿,將腦袋沉埋到她的兩腿間,一根舌頭移到她胯間抵著那地方便親吻了起來。

爽快使張麗珊連連吸氣,抱著他的腦袋心肝亂叫,郭燁將根舌尖挾風帶氣抖擻而進,那舌頭靈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開她的花瓣往深處吮咂不休,張麗珊更將雙腿擴展大開,偶然過於爽快又緊夾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湊起來。張麗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著氣,把一雙粉腿高高地直豎起來,郭燁知她已是情欲熾熱,也就伸直起身來,這時他的那東西也沖天而起陽氣充盈,膨大得青筋畢現盤藤錯節一般。

他將張麗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著自己的那根東西照准她那一處濕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膩膩的一下就挑拱開了她的肉唇,她啊呀一聲叫喊,頂起個肥白的屁股就迎湊而來,看她那一副飢不擇食的樣子郭燁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將那龜頭擱置在她的花瓣處,揣磨研蹭了好一會,待那地方里滲出更多一些的淫汁出來,便蜷身一頂勢如破竹一下就盡根到底,只覺得里面軟軟綿綿溫溫濕濕四處緊致妙不可言,接下來雙手緊抵著沙發的靠背虎虎生風地大抽大送。

張麗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卻有如此取悅女人的手段,心頭不禁暗暗驚訝,更把一雙大腿緊扣在他的腰股間,手攀著他的手臂把個屁股都懸盪起來,迎著他的進出一晃一盪緊隨著,一下已淫液橫溢渾身爽透遍體欲融,嘴里只有不勝嬌弱的呻哦。

郭燁這時真正的領略到成熟少婦在性愛中的貪婪,跟那些情竇初開的女孩確實不能同日而語,自有另一番淫盪的滋味。耳邊聽著張麗珊止不住的浪聲淫辭,他抑不住升騰起來的欲火。一根東西上下翻飛,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進出有意地觸抵著她花瓣的頂端,好像就要將那里挑斷了似的,再狠搗猛插了一會,到了兩人都酷暢的時候,只聽得唧唧之聲連成一片,膚骨相撞時乒乓做響。

再看張麗珊,一雙白嫩的玉臂勾著他的脖頸嬌喘微微,一雙媚眼緊閉著長發繚亂,自顧嘴里哼哼唧唧,郭燁不禁淫興大發又賣力地狠狠搗弄不停。那根東西流星一樣從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進出伴隨著強有力的沖撞,把張麗珊濕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帶向了高潮。

************周小燕從樓里一走下台階,阿倫開著車子已迎候著,他打開了一側的車門做了請的姿態,周小燕這才仔細地打量著他,有點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過,樣子倒不錯,身上也干凈,一套很隨便的悠閑裝著,倒也穿出不錯的品味來了,混身上下透著一股很懂吃喝玩樂的瀟灑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領,阿倫讓周小燕觸動了心頭隱約的痛楚,林奇的工作還沒著落,到底能否留在這城市里,是她現在最為煩惱的大事,她自己開了後排的車門,就坐進了後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並排坐著,那一定全縮了上去,豈不便宜了這還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討了個沒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自嘲的微笑,開口說:「他們大人物是談大事的,我只負責接待你,讓你吃好玩好,高興地離開這里。」說著發動了車子。

周小燕在後面說:「這里滿不錯的。」

「你沒來過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熱鬧。」他對著橫置在頭頂的鏡子說,能見到周小燕饒有興趣地對著車窗外的景物。

車子從盤繞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來,一會就停在一幢三層的大樓前面,他剛下車時就遇到了幾個大漢,初時周小燕以為是他的朋友,自己從車子下來就走到一旁,但那幾個卻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們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鏡的說話還惡狠狠的,其他的幾個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亂瞟一氣,一個人低聲細語,肯定說著她的粗話,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來,把空的可樂罐踢向她這邊來。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個小白臉似的對她說:「靚姐,干嘛跟這窮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們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說。」她沖上前攔開他們。

戴黑眼鏡的就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不是聽說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錢了吧。」小白臉說著,眼睛又朝周小燕瞧著。「你小子就是艷福不淺,怎么又和這靚姐一塊啊。」

「你們別這樣,這幾天我就還錢,好吧。」阿倫完全沒了剛才的張狂勁,說出的話來也軟綿綿。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鏡的是這伙人的頭,對他說:「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說,干嘛動手。」

阿倫接著說:「我想方法的,一定對你個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們回話。」說著揚手把那伙人招走了。無端著跟著他卷進了一場不明不白的旋渦,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極致,倒是阿倫沒當回事似的,他領著周小燕進了那小樓。

「他們是什么人,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問。

阿倫回著:「都是些無懶,不知仗著什么。」

「你干嘛跟這些人滲混到了一塊。」她說著,不禁另眼看他了,剛剛對他建立起來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實大公司也並不見得風平浪靜,生意的往來人際的升遷處處充滿著風險,像林奇那種剛踏出校門,渾身滿是書卷氣息的少年,還不定會遇到了什么,這么一想,周小燕也釋然開懷。

在小樓大廳的前台上,阿倫給她弄到了一塊鑰匙牌,帶著她穿過小樓到了後面。原來小樓的後面卻是另有洞天的一處景象,讓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個庭院,花花草草地擁著一座假山,花園里中間修了一座大水榭,漢白玉欄石橋曲曲折折直通對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頭零落地修著幾處單層或雙層的小屋子,踅過幾道回廊,在一雙層的小屋門前,阿倫打開了那里的門。

兩人進了房間,周小燕也沒吭一聲,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來乍到一般,對房間的擺設發生了興趣,煞有介事環顧著。原來小屋竟是依山傍建,從猙獰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溫泉從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確實想一頭扎進那池子里,讓溫暖的泉水好好泡一會,但阿倫卻沒有避開的意思,便說:

「你這樣待著我怎么下水,總不至穿著衣服浸泡吧。」

「你脫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夠了,給你按摩。」阿倫說。

周小燕覺得不可思議地說:「你們這里就這樣地服務。」

「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的,這就是異性按摩,你真的少見多怪。」

阿倫輕描淡寫地說。

周小燕便說:「我不需要的,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