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是巴不得快點回去,這地方我住膩了。」趙鶯撮著嘴唇的樣子,有同少女撤嬌般喃喃地說,加之讓酒醉酡了的一臉紅霞,自有一種媚人的妖冶。正說間,郭燁對她說:「我要吐了。」說完便離席去了衛生間。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趙鶯說著,也跟著到了衛生間。郭燁早就算准趙鶯會尾隨而來,嘻嘻笑地一把將她的身子擁住了,趙鶯理會了他的用意,笑著刮起他的鼻子說:「壞東西,我就知你沒安好心。」倆人就在衛生間里親咂到了一起。郭燁用後背頂住了衛生間的門,一雙手便瘋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著,趙鶯有些氣促地說:「這里不行,這是衛生間。」郭燁解落她的褲子,喘著粗重的呼吸說:「我現在就想要你。」

趙鶯讓他緊緊地摟抱著,腿隙間又讓他那根堅硬的東西頂撞著,大有隔著褲子就要進入之勢,一顆心盪然而飄快跳到了嗓子眼,一個身子被他撩撥得也不能自持,她反過身子趴伏到了馬桶上,把個豐饒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就等待著兒子猛力的頂插。突然有人敲門了,郭燁小聲地說:「別管他。」全然旁若無人地沉浸在亢奮的狀態中,手把著那東西就要挺插進去時。那敲門聲又響了:咯咯咯咯,急促而有節奏,門板震動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郭燁,你好點了嗎。」是郭忠的弟弟郭燁的叔叔,趙鶯心中一驚,慌亂間沒忘了把褲子提起,幸好郭燁頂住了門。

隔了一會,趙鶯將門開了,只見郭燁伏在馬桶上做嘔吐的樣子,趙鶯手撫著他的後背拍打著,男人說:「我哥讓我來看,不如你們先回家去吧。」趙鶯暗暗地慶幸,裝著攙扶郭燁盡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鎮壓下來,男人又說:「嫂子,我看你臉也醉紅了,還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過了晚飯,又於今天專家的確診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轉機,所以飯桌上也一掃往日的郁悶,變得熱烈而又喜氣洋洋。吃過了飯,郭忠剔著牙簽在大廳看新聞聯播,他對別的節目都沒興趣,唯有這新聞卻每晚必看。天好像突然變壞了,有一陣子的小北風,把街道、屋頂吹得昏天黑地。郭忠打了個嘖嚏,身上發冷,這才覺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襲人。他想著今晚該是他到醫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點就起床,他知道趙鶯和兒子也是剛睡著沒有一會,所以放輕著自己的動作不願意驚動他們。略有點響動,趙鶯就醒了,在被窩里睡眼蒙朧地說:「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來了。」他說,她只聽見他一路出去了,門「砰」地一聲關上,隨著那一聲「砰」便有一陣寂靜如潮水似的涌進來,那寂靜幾乎是嘩嘩有沖進來了,淹沒在這房間里,牆上的老式掛鍾滴嗒滴嗒地走著,也是顯得特別的響。

一個人影進來,她吃驚地坐起來,對方一下滑進她的被窩里。「兒子。」趙鶯大驚失色,手觸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膚,光滑如綢的感覺讓她又有些興奮。他在黑暗中微笑著,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趙鶯竭力避免發出任何聲音。「媽媽,我多么想你啊。」郭燁低聲地說,趙鶯沒有作聲,她的手勢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脫去她的睡衣,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身下,壓制已久的欲火強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燒。

郭燁的身上就披著棉被,她待不及他掀開就已經直撲他的懷里,狂熱地親吻猶如一只飢不擇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驚愕,他靠著她躺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唇,摸著她乳房,移動著去親它。「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撈起她的大腿,就那樣覆壓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經濕漉漉的了,濃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陰毛糾纏得一綹綹的,他的進入很順暢,就像是滑了進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盪地叫著:「噢噢,真好,妙極了,太棒了。」她叫著瘋狂地摟著他,他的下身一陣瘋狂地抽動,俯下的臉在她高聳的乳房親吻,舌尖探出在她圓球的頂端那尖硬的櫻桃般乳頭舔弄,她的手指緊抓著他。「哎呀。」又是一聲銷魂的叫喊,一聲驚奇的叫喊,郭燁可以感覺到她的高潮來得這么快,並達到了一個頂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緊住她的嘴唇來抑制住那由於快感而從體內深處爆發出的大聲叫喊。

窗外不時有呼嘯而過的北風,而床上的他們卻是熱火朝天,郭燁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他大吼一聲,然後就癱軟下來。盡管性愛的開始總是各式各樣,姿勢不同時間不等,但最後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稱臣下結束。郭燁的那一根疲軟了的東西還沒引退,還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縮、在吮吸,好像有把他的一點一滴不無遺漏地盡致吸納。沉浸在這高潮後的倦怠里,趙鶯悄悄地把臉湊過來低聲說:「我是不是太瘋狂了。」

聽到她清爽的說話,郭燁睜開眼沒出聲,只是把頭點了點,趙鶯笑吟吟的:「都是你這壞小子,害得我形骸放盪。」隔一會兒才再說的趙鶯聲音有些慵懶,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飄散的櫻花花瓣般微微張著。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雙唇微微張開,等待著他,她用舌頭舔著他的嘴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頸,把她的頭摟抱在他的懷中,她用雙手輕輕抱住他的頭,他閉著眼睛,盡情地吻著她,靜靜地體驗著這種濃情蜜意般的親吻,一股股熾烈的熱流涌向全身。她感到情欲又讓他撩撥了起來,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撫膜溫柔多情,她讓自己的身子重新擺好了姿勢,讓他的手能夠更加輕易地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里劇烈地喘息著。

他用手指從她腹部輕輕滑過,濕漉漉的毛叢、還有那地方,他把他們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輕微地抗議著,也用手撫弄著他,年少的兒子體魄健壯,身上隆起塊塊肌肉讓她愛不釋手貪婪留戀,她輕輕抱住他的臉,從自己唇上挪開,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只有兒子才能讓她如此快樂,他喘息著,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顫動,緊接著透過她濡濕的腿縫感到一股來自體內的暖流,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緊緊地抱著他。「想再來嗎。」她使自己的話顯得挑逗,甚至帶幾分放肆。

郭燁力大無比地把她的身子一舉,便將她輕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驚,只只覺得頂在腿縫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來,她歡喜地用手將它吞納進去,隨後就自己躥躍起落。她正貪享著快樂,倘徉在兒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歡娛快意的性愛中。這時,突然門吱地一聲開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見到了一個如塵煙一般的朦朧鬼影。

郭忠覺得一把刀剖開了他的心臟,將一顆血淋淋掏了出來。他的整個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著牆壁深吸了口氣,鎮定住澎湃的心潮。床上的一切歷歷在目,他只掃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樣傻在原地。妻子趙鶯赤身裸體,雲鬢散亂,她的一雙光潔的大腿分開著,就騎坐在兒子的身上,兩手捧著他的腦袋。而自己的兒子則雙臂環繞著她的細腰,臉埋進在她碩大無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東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兩個人的恥毛由於淫液的濕濡而糾結在一起。

「你們竟干了這等好事。」郭忠氣得出氣不勻、目眥欲裂。他開了電燈,強烈的燈光晃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他們赤裸的身體發出一股灼熱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陽光暴曬之下的河床。

趙鶯由於驚駭而睜得大大的眼睛對著他,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郭忠萬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郭燁讓媽媽死死地摟住了脖頸,一張臉全悶在她脹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時脫離不開,還不知門響進來的是誰。當他從床壁上的鏡子里看到了父親,嚇得魂飛魄散,不知是把臉掉過頭好,還是不掉過來好,他一時墜入夢的感覺,側過頭,見他那母親,哆哆嗦嗦地簇擁著一團被子,坐在床角落里,赤裸裸的大腿沒地方可以藏。

郭忠雙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揚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趙鶯的臉頰上,然後雙臂齊掄,照著她的臉她的頭她的身子劈頭蓋臉地打。本來郭燁又急又愧,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半躺半仰的身體凝固了的一聲不吭。這時他滑下床,跪下來搗蒜似的磕頭,「爸爸,你放過我們吧。」他帶著哭泣的聲音喊得慘不忍睹,但同時也抱緊了父親,趙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鑽,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兩耳轟鳴,慌亂地穿上了衣服,捂著臉頰逃出屋子。臨出門時,她回頭看了兒子一眼,郭燁緊緊地摟住父親的雙膝,一雙流淚的眼睛摧促著母親趕快離開,趙鶯半邊臉腫得老高,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頭發蓬亂著,額頭上垂下一縷,擋住了半邊眼睛,更顯得狼狽,她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