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2)

遠處,擁擠不堪的人叢里有人舉起著酒杯走了過來,原來,周小燕見許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後面,她沒穿晚禮服參加宴會,而是簡單悠閑的便裝,一條牛仔褲和一件寬松的毛衣。卻在脖子上系著一塊色彩朦朧的絲質方巾,襯托出了幾分飄逸之感。她的確與眾不同,需要的就是這份標新立異。「麗珊真是大出風頭了。」周小燕說,許娜把手中的杯子揚了揚說:「可憐的人,給她一點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們避在一旁的柱子喝著啤灑聊了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來,一只腳綳得挺直,她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上面的張麗珊,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鄭行看來還年輕。」她沒話找話地說,許娜酸酸地說:「他跟我老公是同學。」「他們早就認識?」周小燕裝著無意地問,許娜搖晃著頭。

「怎就一下親密了起來,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說,許娜咬牙切齒地說:「還不就是姚慶華。」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再看那邊光彩照人的張麗珊,越覺得她的臉蛋過於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過於放浪,帶著一股迷離。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長不同尋常的關系,於是,像是眾星捧月一般,端著杯子變著法子向她敬酒,又說出了許多贊嘆的話,這樣,喝著、說著、笑著。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姚慶華為大家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進行,鄭行再三婉言謝絕了大家的邀請。這次卻是姚慶華自己開著車,他裝著醉酒了,腳下步子輕浮地揮手告辭。鑽進車子時,張麗珊已端坐在里面,姚慶華迅速地將車子開走,就在將近桃源別墅的附近,他將車子停下了,對鄭行說:「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錯,你慢著散步。」

「很好,很好。」鄭行連說了幾聲,姚慶華聽出了他對自己的贊許,在這場權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么魯莽,也不像書生那樣迂腐,顯得從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處地策劃,極有心計地展示,他所占有的優勢越來越明顯。

張麗珊陪著他,沿著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脈,有淙淙的流水聲,像是人在彈撥著悅耳的琴聲。可以看見遠處的山巔一彎月牙和閃爍的星光。夜色中有點滴的霜露從樹葉灑落,他們從容地穿過它們。灑落的霜露在張麗珊發燙的臉上飛來飛去,皮膚感覺清爽。鞋跟叩擊地面,聲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擴散,在某一個地方又被彈了回來,重新歸入鞋跟與地面的叩擊處。

剛一踏進了別墅,他便一邊走一邊脫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他飛快地脫掉襯衣,把領帶、鞋子亂扔一地。然後急不可捺地拉著她上床。他擁住了她在床上翻滾著,並恣意地把他的嘴唇胡亂地親吻著她,嘴里喃喃不休地說:「噢,我愛你,整個晚上我都夢見你在我的身子里。」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張麗珊怕弄皺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擋著他再進一步的所為,一面倒是自動地寬衣解帶。剛剛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雙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那里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著她的身子時不急不燥不溫不火,倒是張麗珊顯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仰躺到了在大紅的床罩上,雪白的肌膚跟那紅色的床罩,宛若白雲背後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在他這般慢吞吞的調弄下,張麗珊的體內有一股邪火在騰騰地燃燒著,他就在一旁,俯下身子湊起嘴唇游走在她的白皙的身子上,她的大腿中間、她的臀部已經讓他舔舐過。她毫無忌諱地把一雙大腿展開著,把她那一處地方盡致地呈獻在他的眼前,那稀疏的陰毛。油光滑膩,一叢叢地馴服地貼伏在高聳的陰阜上,兩瓣肉唇看上去很厚實,濕漉漉肉乎乎的,微微地開啟著,迫切地渴望讓男人蹂躪。

然後,他就從一側撈過她的一只大腿,斜插著把那根堅挺的東西刺進去了,那陣飽滿充實了的感覺讓張麗珊快意地呻吟了起來,盡管他並不激烈狂盪,他的頻率也頗慢了一點,他好像要仔細體驗每一個感覺,要從她的肉體中吸取所有快感。他的手一只捂著她的乳房,尖硬的乳頭讓他愛為釋手一般,他用姆指按壓著,撥弄著,而另一只手卻在她的那一地方,把兩瓣肉唇掰開著,讓那根脹挺的東西更加通暢的滑動。

張麗珊的肉唇就這樣翻露了出來,里面的頂端那一小粒肉芽,高高地探出一個肉乎乎的禿頭,讓那進出的東西捎帶磨擦著、擠壓著、頂撞著,便有一股貫徹肺腑的酥麻在體內盪漾。這種玩法對她的感受來說太於刺激了,盡管他溫火慢煲似地抽插,也使她舒服得爽快得大呼大叫著,他把他那粗硬的東西一刻沒停地在她鮮嫩的陰道里抽送著,那肉芽彈彈的,讓他壓逼得總像是彎著腰,不敢抬頭了似的,躲躲閃閃畏畏縮縮,帶著一副羞澀的樣子。

鄭行覺得他懷里就像是抱著一團火焰,一團肉艷艷的火,觸到那里好那里就有熾熱的反應,那團火焰很快地將他僅有的一絲精力燃成了灰燼。他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一次的快暢,這樣的自持不住,那根本來鐵棍似的東西在她的里面癱軟了、酥醉了、熔化了。

張麗珊正漸入佳撞,一張粉妝玉琢的臉由於爽快而展現著艷麗的紅潤,像一朵被雨露滋潤了的花,那突而其來的暴脹,那一陣快意的彈跳,來得太快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就來了,她頓時神色間然,喟然嘆息,一臉的懊喪。而他在一陣激動的粗喘吁吁之後,像頭馴順的小貓,蜷縮在她的懷里。

張麗珊的手撫弄著他伏在她身上他的後腦勺,柔聲地說:「人家還沒夠哪。」半天才揚起腦袋的他,一臉的愧疚:「再等一下,我緩過氣來。」張麗珊開懷地大笑著,她從床上溜了下來,拿過白色的浴袍進了洗漱間,別看平日里男人個個都趾高氣揚自以為是,最終總折服在女人的嫵媚中。

「親愛的,再進來個人行嗎?」他赤膊著身體調侃般說:「而且是個男人。」張麗珊也笑著回應他:「那要看能為我做什么。」「做所有男人為女人做的事。」他不容她應許,就滑進了溫暖的浴池里。在水中他攪過她渾身發軟的身子,那雙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擁住了她,隨後將嘴壓到了她的嘴唇上,張麗珊愜意地張開櫻口,任由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中,接著,他的雙唇游走在她的脖子上、再到胸部,他吮吸著那里的水珠,也吮吸著她的乳頭。張麗珊的心開始了顫抖起來,情欲也一下就被再度撩撥了起來。她牽引著他的手人水里摸到了她的下面,那地方正在發脹、發燙。

他把她的身子從池里撈到了池壁上,然後瘋狂地親吻著她的大腿、她的肚子,舌尖像是游絲一般滑到了她濕漉漉的花瓣,靈巧得像是彈撥豎琴般地在那忽兒輕彈、忽兒揉撫,張麗珊讓他刺激得身子拚命地扭擺著,她不得不向後仰著身子,讓那一處地方更直接更有力地接觸他的口舌,給她帶來更大的刺激。

突然地狂野了起來的張麗珊讓鄭行始抖不及,隨著她纖細腰肢拚命的扭擺,她胸前一對尖挺的奶子也跟著歡快地晃盪,那張嬌艷的臉表情豐富,時而蹩眉輕嘆、時而冽嘴狂嚎,那不成腔調的呻吟,仿佛是一個在敘說什么綿綿不絕、又像是在吟唱什么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他的舌尖繼續續賣力地在她的兩腿之間游走著,一叩一叩、一彈一彈、一戳一戳,快中有重舐、舐中有輕舔、舔中有彈動。隨著他的調弄,張麗珊的酥麻的爽快從腳底涌到了發根,滲進了她的頭皮,渾身一陣難奈的燥熱,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慢慢就有火辣辣的熾烈,她覺得有一股東西在她的小腹那里憋脹著,憋脹得她整個身子快要爆炸似的。瞬間,那股東西暢歡涌冒了起來,歡快的流淌使她欲仙欲死半夢半醒似的。她熱血沸騰的身子有了一股涼爽的感覺,積憋著的一層蒙蒙的東西消散了,她就像是躺到了涼涼的水面上,有清爽的和風從水面吹拂而過,腦子里是一片空明。

當平常高高在上的鄭行長急猴似的把她嬌軟的身子抱到了床上時,當他呼吁著她的名字把身子壓伏在她上面時,當他挺動著那根粗長的東西搖搖晃晃地插進她的里面。張麗珊一邊扭動著身子迎合著他,一邊故作嬌嗔地反詰道:「你叫我什么。」「麗珊,珊。」他一時像是失控一般大聲地叫著。她「噗嗤」地一笑,整個房間頓時一片燦爛。這樣叫她,幾多親熱、幾多近乎、幾多非同尋常,張麗珊初聽還不習慣,他再這樣叫多了幾下後,她就感到粉膩膩的得意,能讓頤指的上司這樣移送呼她,往後也是值得炫耀的資本。

她頓時對他的崇敬和畏懼心理消失得無影無蹤,更加忘情地投入,花樣百出地把自己放盪的一面呈現出來,她在他的身下甩頭呻吟,也在他的上面瘋狂霸占,她像魔鬼一樣,全身充滿著邪惡的淫念,在他的身上無窮無盡地榨取。又是上帝本人般,變幻著無窮的美妙,讓他沐浴在她的柔情蜜意中欲仙欲死。

房間里華燈齊放,張麗珊雪白的身子在燈火通明中更培增魅力,她排山倒海的熱情把他烤得汗流浹背,她的叫聲像是要讓全世界知道似的。她像是猛虎野獸,鄭行心甘情願讓他一口吞沒,在她的吞嚼時體會到了輝煌的快樂,他真想長睡不起,永做她的奴隸。在一陣急風驟雨般的狂插之後,像是播種一樣把身上的熱情奔騰不絕地播射出去,而她卻像是存儲一樣,不漏點滴全都接納了。

海浪平息了,兩人大汗淋漓,鄭行耗盡了力氣,如同一條斷了脊梁骨的老狼趴在她雪白的肚腹上大喘著粗氣。「哎。」張麗珊碰碰他的肋骨:「怎么死去了。」「沒有,我只想歇一歇。」她側過身子,面對著他,乳房就擱在他的下巴上,止不住咯咯地笑。張麗珊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末有的滿足,她發覺,無論從力量上還是精神上,她都比跟前的這行長強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