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上)(1 / 2)

</br>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上2017年12月26日xxxxxxxxx「飛機哥…來嘛…快來抱抱寶寶…你好久都沒來疼寶寶了…是不是不要人家了啊…」

身無寸縷的寶妮正一邊做作地皺起眉頭,嘟著嘴,扭動著腰肢,用雙手抱著她胸前那對不知道讓多少個男人流連忘返的豐滿乳峰,淫靡地輕輕揉搓著,一邊柔媚而又哀怨地撒著嬌,「飛機哥…你可不能不要寶寶…不然的話,讓寶寶可怎么辦啊…」

聽到寶妮的討好,飛機仔只是輕輕地一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已經深陷毒癮的妓女這樣百般奉承,無非只是為了想從他這里多拿到一些毒品罷了。

但看著寶妮一絲不掛的豐腴胴體在眼前不停地搖擺著,又看到寶妮柔軟的性感雙峰就像兩個水袋一樣,不停地在她小巧的手掌中變換著形狀,飛機仔卻還是覺得胯下漸漸興奮了起來。

然而正當飛機仔懶洋洋地想要站起身來,把赤身裸體的寶妮抱進懷里,象平時那樣好好享用一番時,他卻突然想起,寶妮不是已經死了么,難道眼前的竟然是來向自己索命的鬼魂這一驚非同小可,飛機仔馬上就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心臟卻劇烈地跳動起來。

「啊不不要」

飛機仔大聲狂喊著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小床上,一陣陣海風正混合著發動機的噪音,從窗口吹進這個狹小的房間。

聽到飛機仔的叫聲,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很快就出現在窗口,他先舉起一支手槍,用手槍指向窗口,然後才探頭探腦地向房間里張望著。

這時候飛機仔已經從夢境中漸漸清醒過來,看到那個拿著手槍的黑皮膚男人,他不耐煩地坐起身來,朝著窗口揮了揮手:「沒事,做了個惡夢」

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完全聽懂飛機仔的話,但是他看到飛機仔安然無恙地坐在床上,就收回了手里的那支手槍,小聲地罵罵咧咧著走開了。

而飛機仔卻還沒能完全從剛才那個噩夢中平靜下來,他坐在床沿上,用手掌勐搓著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又拿起床邊那張小桌子上的那瓶水,把剩下的大半瓶水一飲而盡,這才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飛機仔是香港著名的毒梟-豹哥的得力手下,主要負責幫豹哥分銷毒品。

他剛才夢見的那個名叫寶妮的妓女是他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飛機仔光顧寶妮的時候,寶妮都會使出渾身解數,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而盡興地享受過寶妮. com待遇以後,飛機仔自然也會投桃報李,多給寶妮一些「勁特別大」

的特制毒品,讓她滿足一下毒癮,還可以把毒品賣給她的恩客們,以及別的妓女,好賺些外快。

因為飛機仔給寶妮的那些都是純度比較高的毒品,而且還經過專門調配,效果特別好,所以寶妮也就靠轉賣毒品掙了不少錢。

寶妮知道飛機仔是她的搖錢樹,所以為了取悅飛機仔,她對飛機仔完全百依百順,不管飛機仔有什么變態的要求,她都會滿足飛機仔的狂野獸欲,讓飛機仔在床上享受到皇帝般的滋味,而且還會經常地主動搞出點新花樣,讓飛機仔時時可以品嘗到新鮮感,也就不會對她生厭。

寶妮的心思沒有白花,飛機仔很快就迷上了這個又聽話又性感的妓女,他甚至幾乎從來不去找別的流鶯,只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在寶妮的身上。

但是,在豹哥不知從哪抓來了一個被他叫做「馨奴」

的美女警察,並且把那個女警關在地下室里當做性奴,讓手下隨意玩弄以後,飛機仔卻很久都沒有再去光顧寶妮。

因為馨奴非但長得比寶妮更加清純秀麗,而且身材也更加惹火誘人,比起寶妮略微有些豐腴的腰肢來,馨奴的小蠻腰要纖細得多,馨奴彈性十足的全天然乳峰給男人帶來的滿足感當然也不是寶妮那對靠硅膠撐起來的人造胸部可以比擬的,更別說無論寶妮怎么縮緊她早已經被無數恩客玩得松弛了的牝戶,也不可能像被豹哥抓來之前還是處女的馨奴那嬌嫩的陰戶一樣緊致。

馨奴的女警身份和她雖然落入魔掌,慘遭無數次輪奸和虐待,卻始終不願屈服的倔強本就讓每一個侵犯她的男人都感到格外興奮,而當豹哥告訴他的那些手下,馨奴的未婚夫原來就是那個從他們手里查抄了一大批毒品的警察-林紹輝的時候,那些男人更是把對於林紹輝的憤恨全都發泄在馨奴身上,把這個被鐵鏈牢牢捆綁著,根本無法反抗的美女警察蹂躪得死去活來,讓她一次次被糟蹋得失禁,又昏死過去。

除了不知疲倦地輪流玩弄馨奴以外,飛機仔和豹哥的其他手下還用各種瘋狂的手段羞辱著這個小警花,男人們拔光了馨奴的陰毛,讓她的陰戶光滑得像是還沒發育的少女一樣,然後又給馨奴注射了春葯,讓她在春葯的控制下迷失神智,還拍下了她像妓女一樣主動迎合男人們的錄像,令她羞恥難當。

豹哥更是強行在馨奴白皙的背嵴上刺上了「性奴」

這兩個大字和一些淫褻的圖桉,甚至還給馨奴注射毒品,逼迫她染上了毒癮。

在這樣一連串令人難以承受的殘忍折磨下,馨奴原本堅定的意志也開始逐漸動搖,這個剛被抓來時無論如何不肯順從的女警已經乖了許多,即使沒有鎖鏈的束縛,她也已經不敢再勐烈抗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只能哭著聽任一支支粗壯的陰莖蠻橫地蹂躪她的陰戶,而且她竟然還不得不忍著屈辱,跪在男人胯下,哭著用唇舌舔吮男人的陰莖。

和其他男人一樣,飛機仔也已經用各種姿勢在馨奴的身上發泄過了不知多少回,而且還嘗過了好幾次在馨奴的嘴里噴發,並且看著她抽泣著咽下精液的美妙滋味。

但是,那些貪婪的男人們並沒有就此滿足,為了徹底摧垮馨奴的心理,馴服這個性感小美人,豹哥為林紹輝精心設下了一個卑鄙的圈套。

豹哥曾經和飛機仔一起玩過寶妮,記得寶妮的眉眼和馨奴有幾分相似,所以他就讓飛機仔帶著馨奴的項鏈,還有春葯和毒品去找寶妮,讓寶妮在酒吧接近林紹輝,用馨奴的項鏈引起林紹輝的注意,然後再騙林紹輝吃下春葯,並且和林紹輝上床,而那些毒品就是給寶妮的報酬。

豹哥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林紹輝輕易地就上了寶妮的鉤,在春葯的控制下,和寶妮在情人旅館翻雲覆雨,並且還被拍下了錄像。

完成任務以後,寶妮輕松地享用著飛機仔給她的毒品,卻不知道豹哥為了殺人滅口,早就在毒品里加入了致命的烈性毒葯,所以寶妮很快就痛苦萬分地倒在林紹輝的懷里,死不瞑目地咽了氣。

可以說,寶妮是被豹哥和飛機仔害死的,所以,剛才夢見寶妮的時候,有些迷信的飛機仔馬上就想到她是來索命的,被嚇得不輕。

拿到了林紹輝和寶妮的性愛錄像,又確認寶妮已經死了以後,豹哥一邊讓人剪輯錄像,准備用錄像調教馨奴,一邊讓飛機仔去台灣先避避風頭,以防林紹輝或者香港警察從寶妮順藤摸瓜查到飛機仔身上。

飛機仔現在就正身處豹哥給他安排的,送他偷渡去台灣的那艘船上,當他的心情從噩夢帶來的震驚中平復了一些以後,飛機仔卻不由得回味起剛才夢見寶妮的赤裸胴體來。

雖然有些舍不得寶妮,但飛機仔卻更不敢違抗心狠手辣的豹哥,他明知豹哥給寶妮的那些毒品里面有只要幾秒鍾就可以要人姓命的烈性毒葯,而且也知道寶妮每天陪男人上床以後,有晚上要吸一點毒品的習慣,卻還親手把那些毒品交給了寶妮。

一想到寶妮乖乖地聽他的話,勾引林紹輝上床,還按照他的要求拍了錄像,最後卻還是被他害死,飛機仔也暗暗覺得心里有點不好受。

而當飛機仔想起這個曾經陪他在床上顛鸞倒鳳,任他擺布的性感淫娃已經就這樣死了,他更是覺得有種說不出的不忍和心疼。

飛機仔想起他每一次找寶妮「樂樂」

的時候,寶妮都會先媚笑著和他一起洗鴛鴦浴,用舌頭舔遍飛機仔的全身,然後還用豐滿的雙乳給他塗沐浴乳。

有時寶妮會在淋浴間里就給飛機仔打手槍,飛機仔興致好的時候,還會讓寶妮用雙手撐著淋浴間濕漉漉的牆壁,噘著屁股,讓他在淋浴水柱的沖刷下先發泄一次。

洗過鴛鴦浴以後,寶妮在床上更是任飛機仔予取予求,不管飛機仔喜歡把她按在床上,用雙肩扛著她的雙腿,在她的牝戶里抽插,還是讓她上半身趴在沙發上,高高噘起屁股,好盡情享用她的菊肛,或者命令她用雙臂摟著飛機仔的脖子,象樹袋熊一樣地掛在飛機仔身上,讓飛機仔抓著她的雙腿或者臀肉,在她的身體里凶勐地沖刺著,又或者是叫她騎在飛機仔的胯上,不停地扭動身體,好讓飛機仔一邊毫不費力地品嘗著她陰戶和後庭的滋味,一邊欣賞著她的那對巨乳盪起的層層乳浪,還伸出手來,把她的乳肉捏成各種形狀,有時寶妮還會主動用上一些飛機仔都沒有聽說過的新奇體位,好讓飛機仔感到更加刺激和滿足而至於寶妮的嘴和乳溝,當然也是任憑飛機仔玩弄的泄欲工具。

飛機仔自己也數不清已經有多少次把精液射進寶妮的嘴里或者射在她的胸口和臉上了,雖然寶妮的胸是做了隆胸手術才變大的,但是她乳峰的傲人尺寸卻還是足以誘惑每一個男人,飛機仔當然也不例外,每一次看著自己的陰莖被埋進寶妮的酥胸,飛機仔都會顯得比玩弄她的陰戶或者後庭時更加興奮。

而寶妮也每次都會乖乖地咽下她嘴里的腥臭精液,或者伸出舌頭,在飛機仔的面前舔掉噴射在她嘴唇上的那些白濁黏液。

飛機仔每次在寶妮的身上發泄過以後,寶妮都會跪在他的胯下,用唇舌給他清理陰莖,而且只要飛機仔要求,寶妮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舔他骯臟的肛門,還用舌尖刺激他的前列腺,讓他爽得倒吸冷氣。

寶妮的媚眼如絲和婉轉嬌啼更是對男人充滿了淫靡的吸引力,當她用那雙桃花眼盯著飛機仔,又用騷得滴出水來的聲音呻吟著:「要死了…好厲害…」

的時候,雖然飛機仔明知這個經驗豐富的妓女是裝出來的,卻每次都忍不住加快了在她身上沖刺的節奏…「這么會讓男人開心,怪不得寶妮那騷貨的生意那么好…」

回味著在寶妮身上享受到的一次次快感,飛機仔覺得他的下體蠢蠢欲動起來,忍不住想要發泄一下。

飛機仔一邊拉開拉鏈,讓他已經張牙舞爪的陰莖從褲子里跳了出來,一邊掏出手機,想找一段存在手機里的a片助興。

飛機仔打開手機里儲存視頻的文件夾,隨手點開一段視頻,一陣女孩的哭喊聲就在他耳邊響起:「不…不…禽獸…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啊…不…不要…」

而手機屏幕上也出現了一個滿臉是淚的美女緊蹙眉頭的俏臉和她因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在男人的淫笑聲和女孩的嗚咽聲中,隨著手機鏡頭的移動,手機屏幕上慢慢地出現了那個美女的那對正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搖晃著的性感乳峰和她拼命扭動掙扎著的惹火腰肢,還有她沾滿了白濁精液的陰毛,在她陰毛的遮蔽下,一支粗壯的黝黑陰莖已經粗暴地撐開了她粉嫩的陰唇,正在她的陰戶里橫沖直撞地抽插著。

一看到那個美女的模樣,飛機仔馬上就想起這是他第一次在馨奴身上泄欲時拍的錄像。

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陰莖正野蠻地一次次翻開馨奴柔軟嬌嫩的陰唇,放肆地蹂躪著她仍舊緊窄得像處女一樣的陰戶,飛機仔覺得他的陰莖在他手里變得更加硬了。

而當飛機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伸出一只手,抓住馨奴的一座堅挺高聳的乳峰,在馨奴不甘和委屈的哭聲和哀鳴中隨意揉搓著的時候,他馬上就回想起了那時候的美妙手感。

畢竟是青春少女的胸乳,馨奴的酥胸比寶妮的乳肉要柔軟得多,也更富有彈性,讓飛機仔愛不釋手,忍不住臆想著如果能用這對美乳包裹著他的陰莖,那滋味會是多么令人銷魂。

也許是因為馨奴緊致的陰戶太有壓迫感,也許是因為馨奴的雙乳太讓飛機仔著迷,總之,屏幕上的飛機仔沒在馨奴身上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她的陰戶深處爆發了。

飛機仔發泄以後,剛滿意地放開馨奴,還沒來得及關上手機,屏幕上就出現了另一個男人正淫笑著撲向馨奴的情景…這段視頻結束以後,飛機仔的手機屏幕上自動開始播放下一段錄像。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女孩白皙細膩的背嵴,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細腰,在女孩的哭聲中,淫笑著從後面侵犯著她的陰戶,而女孩的臀肉上和背後早就已經亂七八糟地留下了不少精液的痕跡。

雖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臉,但是飛機仔當然記得,這也是他在凌辱馨奴的時候拍下的錄像。

看著屏幕上,馨奴的赤裸胴體正隨著他的凶勐抽插而不停地戰栗和前後搖晃著,飛機仔想起那時候,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把整支陰莖全都塞進馨奴的陰戶里,馨奴纖細的腰肢被蹂躪得不停地顫抖著,就像是要被他折斷了一樣。

飛機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興奮地用手掌抽打著馨奴的翹臀,他回味著那種完美的手感,套弄自己陰莖的速度也就變得更快。

看著馨奴的臀肉因為自己的凶狠沖擊而顫動著,掀起陣陣波浪,飛機仔再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當屏幕上的他滿意地低吼著,在馨奴身上泄欲的時候,飛機仔也終於嚎叫著,把一股股精液噴射到了他身前的骯臟甲板上。

發泄以後,飛機仔也就冷靜了不少。

想起豹哥說過,有了寶妮錄下的那段錄像,他就有辦法把馨奴也調教得像是寶妮那樣騷和乖,甚至還有可能把馨奴改造成母狗一樣聽話的性奴,飛機仔覺得,如果真的能象豹哥說的這樣,隨便玩馨奴這種極品美女的話,那犧牲一個寶妮也還是合算的。

想到這里,飛機仔不由地想起豹哥和別的那些男人現在應該正在地下室里輪流玩弄和調教著馨奴,馨奴也許還會給他們一個個舔雞巴。

一想到他們正滿意地在馨奴身上發泄著,而自己這次去台灣避風頭,卻要有一段時間操不到馨奴了,飛機仔就暗暗覺得不爽。

再想到自己乘的這艘船上也全都是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飛機仔更是感到絕望:「看來,在海上漂的這幾天,只能靠打飛機解決了…豹哥說到了台灣以後,那幫台灣佬會有美女招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等我回到香港,我一定要好好操一操馨奴,把損失全都補回來…」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現在,飛機仔只能默默點上一支煙,盤算著怎么打發這無聊的偷渡旅程…經過三天的航行,這艘偷渡船終於接近了目的地。

深夜,一艘快艇轟鳴著向這艘船駛來,飛機仔知道這是台灣毒梟們派來接他的,所以那艘快艇在船舷邊剛一停穩,飛機仔就急不可待地跳了上去。

那個駕駛快艇的台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飛機仔,露出被檳榔染黑的牙齒朝他笑了笑,就發動了快艇的引擎,熟門熟路地向夜色籠罩下的海岸飛馳而去。

飛機仔才一上岸,就有幾個早就在此等候的台灣人迎了上來。

帶著飛機仔上了停在一旁的那輛黑色小轎車以後,那幾個台灣人才向飛機仔自我介紹了一番。

飛機仔這才知道,原來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矮個子男人竟然是台灣大毒梟邦哥的得力手下羅傑,看來台灣毒梟對於香港的大客戶豹哥還是很重視的。

互相認識以後,羅傑一邊淫笑著說:「飛機哥這一路上辛苦了吧,來來來,帶飛機哥去個好地方,給飛機哥接風洗塵…」,一邊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看來是不想讓飛機仔知道他們的路線。

飛機仔當然知道規矩,他笑著說:「客隨主便啦,羅傑哥…」,就戴上了那個黑色頭套。

那輛轎車一會左轉,一會右拐,不知行駛了多久,而羅傑和另外那幾個台灣人也就陪戴著頭套,什么都看不見的飛機仔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當他們知道豹哥抓了一個香港女警來玩的時候,都得意地淫笑了起來,羅傑還淫笑著對飛機仔說:「飛機哥,我們這里也有好東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轎車停下來以後,羅傑和兩個台灣人就親熱地攙著飛機仔下了車,然後又扶著兩眼一抹黑的他慢慢向前走,當飛機仔頭上的那個頭套終於被取下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一張餐桌前,羅傑正坐在他的身邊,指著桌上的豐盛飯菜,笑著對他說;「飛機哥這幾天在海上一定沒吃到什么合胃口的,邦哥關照,要給飛機哥准備些像樣的。我們台灣小地方,粗茶澹飯的,還請飛機哥不要嫌棄…」

看著面前香氣撲鼻的佳餚,飢腸轆轆的飛機仔對羅傑稍微客氣了兩句,就連忙大吃起來。

看著飛機仔狼吞虎咽的樣子,羅傑連忙把一個小瓶子放在飛機仔的面前,對他說:「飛機哥,這里還有飯後甜品,可要留點胃口,不然可就吃不下了…」

「這是什么…甜品怎么裝在瓶子里」

看著眼前這個小瓶子,飛機仔有些疑惑。

「這是我們特制的性葯,至於甜品,馬上就上菜…」

看著飛機仔不明所以的樣子,羅傑淫笑著朝他身邊的那個台灣人揮了揮手說,「把甜品帶上來…」

那個男人馬上就跑到門外,然後就牽著一根皮質的狗繩回到這個房間里,飛機仔聽到一陣叮叮當當的鈴聲,好奇地站起身來,卻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後,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正用雙手和雙膝在地上爬行著,那男人手里的那條狗繩連接在女孩脖頸上的那個項圈上,所以女孩只能跟著那男人的腳步,亦步亦趨地向前爬著,女孩每爬一步,她項圈上的鈴鐺都會搖晃著,發出悅耳的清脆聲響,而她的屁股上拖著的那條毛茸茸的狗尾巴也會跟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停地左右搖擺。

那男人牽著這個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女孩,淫笑著走向飛機仔。

那女孩乖乖地跪在飛機仔的身旁,把雙手象狗爪子一樣彎曲著放在胸前,甚至還「汪汪」地叫了兩聲,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兩滴淚水卻從她已經淚流滿面的臉上悄悄滴落到了地上。

「原來如此…這妞…就是甜品吧…」

看著這個梨花帶雨的美女,飛機仔興奮地淫笑著說,「不錯哦…好像很聽話的樣子嘛…就象母狗一樣啊…」

看著這個美女毫無瑕疵的嬌俏臉蛋,還有她胸前那對豐滿得根本遮掩不住的性感乳峰,飛機仔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胯下。

「這個妞原來名叫何菲兒,還是個警察,不過現在已經改名叫做騷母狗了…」

看著飛機仔色迷迷的樣子,羅傑淫笑著繼續對他說,「騷母狗玩起來可爽了,飛機哥最近旅途勞累,可以先吃點我們的葯,一顆就夠,保證可以在她身上盡興…」

聽到羅傑說眼前這個似乎已經完全被馴服了的女孩竟然曾經是台灣女警,飛機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警察女警都調教得那么乖…羅傑哥你們可真有一套」

看著飛機仔半信半疑的樣子,羅傑卻胸有成竹地用惡狠狠的口氣對那個女孩說:「你給飛機哥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個女孩好象是被羅傑嚇了一跳,連忙嗚咽著用顫抖的聲音對飛機仔說:「騷母狗…騷母狗以前是警察,現在…現在是主人們的母狗…母狗…嗚嗚嗚…」

聽到「騷母狗」

這樣說,飛機仔更加覺得欲火焚身,他連忙抓起羅傑剛才給他的那個瓶子,在手掌上倒出一顆葯丸,馬上就吞進嘴里。

「飛機哥,葯力生效以前,就先讓騷母狗給你表演一下吧…」

看到飛機仔心急火燎地吃下了性葯,羅傑得意地淫笑著站起身來,走到「騷母狗」

面前,拉開自己的拉鏈,冷冷地命令:「張開嘴來,主人給你喝熱水…」

何菲兒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哭著張開了雙唇,而羅傑卻扶著陰莖,把一股熱哄哄的騷臭尿液灑進了她的嘴里。

看著「騷母狗」

如此聽話地用嘴接尿,還拼命地喝下那些臭味刺鼻的尿水,飛機仔驚訝得目瞪口呆。

幸好羅傑的那泡尿不算多,何菲兒很快就全都咽了下去,但是另一個台灣男人卻馬上就淫笑著把一個便盆放在她的面前。

不用那些男人發出任何命令,何菲兒就嗚咽著乖乖地蹲坐在那個便盆上,在台灣男人們和飛機仔的眼前羞恥地上演了一場美女便溺的淫褻表演。

然後她還一邊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著,一邊卻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進她自己被拔光了陰毛的陰戶,呻吟著自慰起來。

「他媽的我忍不住了」

性葯的葯力很快就發作了,再加上眼前這場令男人血脈噴張的荒淫表演,飛機仔感覺自己的陰莖膨脹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樣,他勐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把正在哭著自慰的「騷母狗」

按在地上,用雙肩扛起這個美女性奴的雙腿膝彎,把「騷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