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上)(2 / 2)

顯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凈的迷人胴體壓在身下,粗暴地把陰莖插進「騷母狗」

連一根陰毛都不剩的紅腫陰戶,在女孩的哭喊聲和項圈上陣陣急促的鈴聲中凶狠地抽插起來。

而飛機仔的雙手也沒有閑著,「騷母狗」

的豐滿酥胸正在他的一對手掌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看著這對連他不算小的手掌都無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飛機仔更是興奮異常,每次當他淫笑著用指甲狠狠掐著「騷母狗」

的乳尖時,都會讓這個美女疼得渾身顫抖著哭喊起來,而「騷母狗」

的陰戶也會因為疼痛而收縮得更緊。

陰莖被縮緊的陰戶緊緊包裹著的快感讓飛機仔樂此不疲地繼續蹂躪著「騷母狗」

的乳頭,直到他終於在女孩陰戶的一次次收縮和擠壓中,忍不住低吼著在「騷母狗」

的身體深處爆發。

放開「騷母狗」

以後,飛機仔淫笑著坐在地上,滿意地看著「騷母狗」

剛遭受過蹂躪,一時還合攏不起來的陰唇還在微微地顫抖著,他白濁的精液也正慢慢地從「騷母狗」

的陰戶里倒流出來。

因為「騷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飛機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較著玩弄這兩個美女時的感覺。

「騷母狗」

和馨奴的長相都是讓男人更想好好蹂躪的清純型,「騷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點點,但是馨奴的乳肉卻顯得更有彈性,也更堅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蠻腰,「騷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遜色,但是身材更加嬌小的馨奴卻也沒有「騷母狗」

的那雙細長美腿,也許是因為被那些台灣人凌辱過太多次,「騷母狗」

的陰戶雖然也足以讓任何一個侵入的男人為之銷魂,但卻好像不如馨奴的牝戶那樣緊致迷人。

當飛機仔發現他剛剛發泄過的陰莖在他的淫靡回憶中竟然又一次膨脹起來的時候,在吃驚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贊嘆台灣人的性葯果然好厲害。

「看來飛機哥對騷母狗很滿意啊…」

看著飛機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風,羅傑淫笑著對他說,「騷母狗的屁眼也很好玩,飛機哥要不要嘗一下」

聽到羅傑這樣說,飛機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准任何人給馨奴的後庭開苞,所以直到現在還沒有人享用過馨奴的菊肛。

而何菲兒聽到羅傑的話,卻像是收到了聖旨一般,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連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兒抽泣著低下頭來,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條被男人隨手扔在地板上的狗繩,又流著眼淚,活像一條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繩,把繩子送到飛機仔面前。

看到飛機仔淫笑著伸出手來,接過狗繩,何菲兒才有些吃力地轉過身去,嗚咽著在飛機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掛著尾巴的翹臀,就像是誘惑飛機仔臨幸她的後庭一樣。

看著「騷母狗」

淫賤的模樣,飛機仔一邊得意地拉扯著手里的狗繩,勒緊「騷母狗」

脖子上的項圈,讓項圈上的那個鈴鐺響個不停,一邊淫笑著跪在「騷母狗」

的身後,在這個美女性奴的哭泣聲中,把那個連著尾巴的堅硬肛塞從她的肛門里拔了出來。

飛機仔把那個足有鵝蛋大小的碩大肛塞隨手扔到一邊,淫笑著用手分開「騷母狗」

那性感迷人的翹臀,淫褻地欣賞著她的菊蕾。

飛機仔看到「騷母狗」

的肛門似乎前不久剛被撕裂過,有一道傷口剛剛愈合,還沒完全恢復。

也許是因為緊張,「騷母狗」

的小巧肛門正在微微地顫抖,還一張一合地輕輕翕動著。

看到這樣春色旖旎的景象,飛機仔哪里還忍得住,他連忙用力掰開「騷母狗」

彈性十足的白嫩臀肉,淫笑著把他那支早已生龍活虎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後庭。

「啊…疼…嗚嗚…嗚嗚…」

嬌嫩菊蕾被粗暴撐開的劇痛讓何菲兒疼得全身顫抖起來,但是這個美女性奴卻根本不敢稍有抗拒,只能蹙緊眉頭,強忍疼痛,扭擺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迎合著飛機仔的陰莖在她後庭里的勐烈抽插,隨著何菲兒身體的陣陣顫抖和搖晃,她項圈上的那個鈴鐺也不停地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還會自己搖屁股…這么騷啊…果然調教得不錯啊…」

發現「騷母狗」

竟然會用菊蕾主動迎合,飛機仔更加興奮地淫笑著說,「那就更得好好玩個夠了…」

飛機仔一邊興奮地淫笑著,一邊還不停地用力拍打著何菲兒的翹臀,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掌印,而且飛機仔還時不時殘忍地掐捏著何菲兒嬌嫩的臀肉,讓她疼得忍不住連連求饒。

但是何菲兒的哭喊聲和慘叫聲卻讓飛機仔感到更加興奮,看著這個美女警花在自己胯下顫抖著的悲慘模樣,飛機仔反而加快了在她後庭里肆虐的節奏。

飛機仔的每一次抽插都會撕扯著何菲兒肛門上那條剛愈合沒多久的傷口,疼得她哀鳴連連,身體也不停地戰栗著,她的翹臀甚至痙攣了起來。

但是只要何菲兒扭動腰肢的節奏稍稍慢下來,飛機仔就會用力拉扯著手里的那條狗繩,把何菲兒勒得喘不過氣來,提醒她繼續賣力迎合,所以盡管已經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何菲兒卻還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地搖擺著胴體,用她緊窄柔軟的肛門取悅著飛機仔。

終於,就在何菲兒暗自擔憂自己的後庭似乎馬上就要再次被撕裂的時候,飛機仔總算吼叫著捏住她的翹臀,把整支陰莖都塞進了她顫栗著的菊肛,幾乎在她的直腸盡頭酣暢地爆發了。

「太爽了…好爽…」

滿意地泄欲以後,飛機仔一邊在「騷母狗」

的嗚咽聲中,把陰莖上的穢物和精液全都抹在她的臀肉上,一邊淫笑著對一直在一旁欣賞「騷母狗」

被肛奸的羅傑說,「羅傑哥,這妞真的是警察嗎…怎么會那么騷…為什么我們抓來的那個香港女警就那么難搞,不管怎么弄都不肯聽話…你們是怎么調教的啊…是不是這個妞本來就是個騷貨啊…」

看著已經被蹂躪得癱軟在地上,正在低聲抽泣著的「騷母狗」,羅傑也淫笑著回答道:「別看這條母狗現在這么聽話,當警察的時候,她可厲害著呢。一個多月以前,我們運毒品的時候,碰巧抓了個女警察回來操。這條母狗是那個女警察的好朋友,為了給朋友報仇,她化妝成妓女,弄死了我們一位大哥。後來,我們就在她的新婚之夜,當著她老公的面輪流操了她。沒想到都洞房了,她的老公竟然還沒操過她,只好看著我們的人給她開苞,她的屁眼也是那時候開苞的。操翻了她以後,又讓她給我們輪流舔了雞巴,然後才把她老公給宰了,把她抓回來繼續操…」

聽到羅傑得意地提起她被迫淪為性奴的悲慘經歷,何菲兒不由得想起她被那些男人用丈夫的性命要挾著,只能在丈夫眼前被好幾個男人輪流蹂躪,還不得不給男人們一一口交的屈辱。

而當她想起盡管她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那些魔鬼最後卻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她的丈夫,並且把她擄回魔窟充當泄欲工具的時候,何菲兒忍不住哭得更加傷心了。

而羅傑卻只是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痛哭失聲的何菲兒,就繼續淫笑著說了下去:「剛抓回來的時候,這個妞也不聽話,一定要把她綁起來才能操。直到後來…嘿嘿嘿…」

說到這里,羅傑卻故意停了下來,賣起了關子。

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白濁精液從「騷母狗」

差點被撕裂的肛門里流出來的飛機仔忍不住催促道:「後來怎么了…羅傑哥,別讓小弟心癢了…」

羅傑這才不無得意地繼續說了下去:「後來,我們就讓她嘗了嘗被黑魔操的滋味。被黑魔操過以後,這條騷母狗才學乖了,不管想怎么操她都可以…」

「黑魔黑魔是什么」

聽到羅傑提到「黑魔」,飛機仔不知所以地問道。

「黑魔是邦哥養的一條藏獒,邦哥專門找人訓練過它怎么操女人。跟著邦哥,就連狗也有艷福,到現在為止,黑魔已經操過三四個妞了,全都是女警…」

羅傑淫笑著給飛機仔解釋道,「騷母狗的那個朋友,就是被我們運毒品的時候順便抓來操的女警察,一開始也不肯乖乖挨操,被黑魔搞過以後,還不是被操得不管什么姿勢都肯擺,想玩她哪個洞都聽話,就怕惹我們生氣,再讓黑魔操她。而且比起她那個朋友來,騷母狗更加聽話,那是因為黑魔還操了她的屁眼…」

說到這里,羅傑還淫褻地向「騷母狗」

眨了眨眼,「被公狗操過了,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怎么樣,騷母狗,被公狗操的滋味怎么樣啊,哈哈哈…」

聽著羅傑的羞辱,何菲兒雙手掩面,羞恥難當地放聲悲鳴起來。

而飛機仔這時卻正想象著一條渾身黑毛的巨犬把眼前這個他剛享用過的美女騎在身下,還在「騷母狗」

的陰戶和菊肛里興奮地抽插著的淫靡情景,他剛噴射過兩次的陰莖也就又悄悄抬起了頭來。

「飛機哥這幾天在海上還真是憋得辛苦啊…」

看著飛機仔的胯下幾乎不需要任何休息就又一次劍拔弩張,羅傑有些促狹地淫笑起來,「不過這個騷母狗確實值得多玩幾次。既然騷母狗的騷逼和屁眼都操過了,飛機哥接下來想要玩她的奶子還是小嘴不管要玩哪里,騷母狗都會讓你滿意的…」

羅傑的話音剛落,飛機仔就淫笑著站起身來,貪婪地對「騷母狗」

說:「當然…當然是兩個都要玩了…奶子…奶那么大…就先玩你這對奶吧…」

聽到飛機仔的話,正伏在地上掩面痛哭著的何菲兒條件反射般地直起身來,趕緊轉過身來,悲泣著膝行到飛機仔的面前。

何菲兒不敢有絲毫遲疑,就連忙叼起被飛機仔扔在地上的那根狗繩,又用雙手捧著她自己的酥胸,把飛機仔粗壯的陰莖和足有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全都埋進了她的乳溝里,然後還扭擺著身體,搖晃著乳峰,讓飛機仔的陰莖在她性感的雙乳之間抽插起來。

隨著何菲兒的動作,掛在她脖子上的那個鈴鐺又一次有節奏地陣陣鳴響著,而一串串眼淚也不斷地打在她豐滿的胸前,幾滴屈辱的淚水落進了她的乳溝里,竟然成了乳交的潤滑劑。

「爽…好爽…這對奶子…滋味可真不錯啊…」

陰莖被彈性十足的乳肉全方位包裹著的快感讓飛機仔忍不住閉上雙眼,喃喃自語起來。

而當飛機仔睜開眼,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紫紅色的龜頭在「騷母狗」

那對象牛奶一樣雪白,甚至連澹藍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辨的乳峰間時隱時現的時候,這幅無比刺激的場景讓他感到自己的陰莖都不由自主地更加膨脹起來。

為了方便玩弄這對美乳,飛機仔淫笑著解下了「騷母狗」

脖子上的項圈。

「騷母狗…你長得那么漂亮…還有一對這么好玩的奶子…為什么還要去當警察呢…干脆就去當野雞,便宜男人才對…」

飛機仔一邊享受著「騷母狗」

的酥胸,一邊卻淫笑著羞辱她,「結果…你還不是要跪在這里…那么下賤地…讓男人隨便玩…哈哈哈…」聽著飛機仔得意忘形的笑聲,何菲兒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樣疼,她想要推開面前這個令她厭惡的男人,但是一想到那條惡魔一樣的藏獒「黑魔」,何菲兒就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頭,她只能強忍屈辱,繼續咬著狗繩,嗚咽著用她迷人的堅挺雙峰取悅著飛機仔。

在「騷母狗」

的酥胸包裹中享受一番以後,飛機仔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已經被迫給男人乳交過不知多少次的何菲兒當然知道這是男人泄欲的前兆,所以她也就把乳肉夾得更緊,並且加快了雙乳上下晃動的節奏,而她嘴里叼著的那根狗繩和項圈上的鈴鐺也就更加劇烈地搖晃起來。

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就像是電流一樣,直沖飛機仔的神經中樞,在這樣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閉上雙眼,喘著粗氣在「騷母狗」

的胸前爆發了。

飛機仔的陰莖在何菲兒的乳溝中不停地跳動著,把一股股白濁腥臭的精液噴射在何菲兒的臉上和乳峰上,有一些精液甚至正巧射進了何菲兒的鼻孔,嗆得她劇烈咳嗽起來。

直到呼吸逐漸平緩,心臟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徹底發泄了獸欲的飛機仔這才滿意地低下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淪為性奴的美女警花。

看到何菲兒仍舊咬著狗繩,正滿臉是淚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一邊繼續被精液嗆得連連咳嗽,一邊卻抽泣著用手把噴灑在她雙峰上的精液和滴落在她胸口的淚水均勻地抹在酥胸上,飛機仔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蠢蠢欲動起來。

雖然羅傑的那種神奇性葯讓飛機仔幾乎不用休息,就可以再次重振雄風,但是畢竟已經連續發泄過三次,他的陰莖已經是強弩之末,所以一時之間,無法再一柱擎天。

於是,飛機仔干脆伸出手來,粗暴地用力抓住「騷母狗」

的下顎,強迫這個仍然跪在他面前的美女不得不吐出嘴里那條已經被口水弄得濕嗒嗒的狗繩,張開嘴來,又把他還有些疲軟的陰莖塞進「騷母狗」

的嘴里,惡狠狠地命令著:「給我乖乖地舔硬」

飛機仔的話音剛落,就覺得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已經清理起他的陰莖來。

弄干凈飛機仔陰莖上的精液以後,何菲兒還不得不嗚咽著繼續舔吮她嘴里的這支陰莖,在何菲兒的唇舌刺激下,飛機仔的陰莖很快就在何菲兒的嘴里再次膨脹起來,幾乎填滿了她的小嘴。

看得出,何菲兒的口交也經過了那些台灣毒梟們的精心調教,她的舌尖時而輕舔,時而纏繞,雙唇也時而吮吸,時而吞吐,始終都撩撥著男人陰莖上最敏感的部位。

雖然飛機仔早就品嘗過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兒令人銷魂的舔吮還是讓飛機仔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把「騷母狗」

按在胯下,吼叫著把精液噴進了她的嘴里。

看著滿臉白濁黏汁的「騷母狗」

跪在他的面前,順從而麻木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些腥臭精液,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征服感讓飛機仔更加興奮。

飛機仔意猶未盡地還想繼續玩弄這個被調教得比母狗還要聽話的美女性奴,但是爆發過四次以後,他的陰莖卻實在力不從心,甚至連他的腿都已經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飛機哥…飛機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長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保重身體,後面還給你准備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

看到飛機仔的模樣,羅傑連忙勸他鳴金收兵,他一邊拿起剛才飛機仔吃了一粒以後,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葯,把整瓶葯都塞到飛機仔的手里,一邊淫笑著繼續對他說,「這瓶葯…飛機哥你先收好,後面用得上的機會還很多…慢慢來,不必急在一時嘛…來…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說著,羅傑就攙起飛機仔,和另一個台灣人一起扶著他,走出了房間。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著的何菲兒這時卻不能休息,留在房間里的那幾個台灣男人已經淫笑著圍住了她,准備在這個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發泄一番…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