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中)(1 / 2)

</br>2017年12月28日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中一出門,羅傑就又給飛機仔戴上了那個黑色的頭套,同樣身為毒販的飛機仔當然明白羅傑這種以防萬一,確保安全的做法,已經幾乎邁不開步的他也樂得讓羅傑和那個台灣男人扶著他走。

剛一上車,飛機仔就全身放松地癱坐在後排的真皮座椅上,累得連一句話也不想說了,羅傑也識趣地不和飛機仔搭話,只管讓那個台灣男人趕緊開車。

雖然飛機仔的身體已經疲勞得不得了,但是他的大腦卻還保持著興奮狀態,剛才在「騷母狗」

身上品嘗到的美妙滋味讓飛機仔念念難忘。

飛機仔想著,等回到香港,一定要好好地蹂躪一番馨奴,而且還要玩遍她的後庭,酥胸和唇舌,仔細比較一下究竟哪個美女警花更能讓男人滿意。

就算馨奴的處女菊蕾要留給豹哥,至少要享用一下她的乳溝和小嘴。

一想到馨奴那對絲毫不比「騷母狗」

遜色的乳峰,還有她迷人的櫻桃小嘴,飛機仔不由得淫笑著回味起他把陰莖插進馨奴的嘴里,命令馨奴舔吮時的快感來,並且還貪婪地想象著馨奴跪在他的胯下,用乳肉包裹住他陽具的淫褻場面…正當飛機仔淫笑著浮想聯翩的時候,那輛汽車卻停了下來,羅傑和那個台灣男人又扶著飛機仔下了車,然後七拐八彎地把他送進了一個房間。

羅傑取下了飛機仔的頭套,對他說:「飛機哥,今天就先委屈你在這里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的工廠…」

然後就帶著那個台灣男人離開了。

飛機仔環顧四周,發現雖然這個房間的面積不算大,但是卻精心裝飾過,各種設備一應俱全,房間的一角竟然還有個擺滿了各種酒和食物的酒架,在酒架的一角,甚至還有毒品可以取用,看來這里是那些台灣毒梟專門用來接待貴賓的。

飛機仔本來就不吸毒,而已經體力透支的他現在也絲毫沒有心情喝酒,於是,他打開空調,草草地脫下衣服,連澡都不洗,就倒在面前的那張大床上,床墊出乎意料的柔軟,飛機仔幾乎陷了進去,在這樣舒服的床上,早就已經疲累得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的飛機仔很快就睡著了…當飛機仔醒來的時候,他看到牆上的鍾,才發現竟然已經是下午了。

錯過了早飯和午飯,早已飢腸轆轆的他連忙起床,刷牙洗臉,又洗了個澡以後,就在酒架上挑選了一包他喜歡吃的夾肉面包。

睡了十幾個小時,已經完全恢復了精力的飛機仔一邊狼吞虎咽地咬著面包,填飽肚子,一邊走到門口,抓住房門的把手,試探著想要開門,卻不出所料地發現房門被鎖著。

而當飛機仔拿出手機的時候,也發現他的手機一點信號都收不到,看來這個房間里有信號屏蔽裝置。

飛機仔知道這是每個毒梟都會采取的安全措施,所以不以為忤,他走到窗邊,掀開窗簾,打量著窗外的景象。

飛機仔看到有不少男孩女孩正在一塊操場上做游戲,因為房間的隔音很好,所以孩子們的嬉笑聲一點都沒有傳到他的耳朵里。

那里像是一座學校,孩子們有的在玩老鷹捉小雞,有的在跳繩,有的正在奔跑追逐。

但讓人奇怪的是,有些孩子的年齡似乎相差很大,而且操場的四周也不見溫柔的女老師,反而卻有不少強壯的男人,彷佛正監視著這些孩子們。

正在飛機仔覺得有些怪異的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快步走過去,接起電話,果然聽到了羅傑的聲音:「飛機哥,起床了吧,昨天休息得可好啊…」

飛機仔知道房間里一定有隱蔽的監控攝像頭,所以羅傑才知道他已經起床了,他一邊嚼著面包,一邊回答道:「休息得不錯,現在又精神百倍了…羅傑哥,你昨天說要參觀工廠現在還來得及嗎」

飛機仔聽到電話那頭的羅傑淫笑起來:「沒問題,時間剛剛好…我馬上就派人來接你…」

放下電話以後,飛機仔連忙咽下嘴里的面包和肉,又穿上衣服,等著羅傑派來的人。

果然,沒過多久房門就打開了,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進房間,其中一個拿著黑頭套,顯得有些為難地對飛機仔說:「飛機哥,羅傑哥叫我們來接你,我知道您是貴客,但是我們有規矩,不管是誰,有客到工廠去,就一定要戴上這個,您看…」

飛機仔笑著接過那個黑頭套,一邊說著:「沒關系,我懂規矩…」

一邊戴上了那個頭套,任憑那兩個台灣男人攙扶著他出門上車。

轎車拐來拐去地開了好一段路,才停了下來,飛機仔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剛才那個男人就扶著他的手臂,對他說:「飛機哥,到了,來,我扶您下車…」

跟著那個男人下車以後,飛機仔卻聽到了一陣孩子們的歡笑聲和嬉鬧聲,他突然意識到,原來雖然剛才那些台灣人開車兜了一大圈,其實工廠就在他昨晚住的那個房間的窗外。

但飛機仔並沒有說破,而是跟著那兩個台灣男人繼續向前走。

那兩個男人小心地帶著飛機仔一步步走下台階,似乎是帶他向地下走著,不知下了多少級台階以後,那兩個男人才站定,取下了飛機仔的頭套。

連續眨了好幾下眼,適應了光線以後,飛機仔才看清他現在正在一個巨大的地下室里,面前到處都是試管,量杯和各種化學設備,還有不少穿著白色或者黃色防護服,還戴著口罩的人正在忙碌,看來這里就是台灣毒梟們調配和制造毒品的地下工廠了。

因為香港的豹哥只負責分銷和運輸,卻並不生產毒品,所以飛機仔也一直沒見過毒品工廠是什么樣子,因此眼前的這一切也就讓他感到非常好奇。

「飛機哥…這就是我們的工廠了…」

正在飛機仔四處打量的時候,羅傑卻微笑著向他走來,「我帶你轉一圈吧…」

說著,羅傑就陪著飛機仔在工廠里到處參觀起來,走到每一個試驗台和每一台設備面前,羅傑都會如數家珍地向飛機仔介紹這個實驗的作用和這台設備的性能,雖然飛機仔根本記不住羅傑說的那么多,但是這些台灣毒梟的大規模專業制毒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看著飛機仔不時咋舌的吃驚表情,羅傑心里卻在暗暗發笑,邦哥叫他陪飛機仔參觀工廠,就是為了讓飛機仔把他們的強大制毒能力轉述給香港的豹哥,讓豹哥繼續購買他們的毒品,並且放心地盡量開拓毒品的銷路。

眼看毒品工廠里的設備都看得差不多了,羅傑卻把飛機仔帶到了毒品工廠的一角,指著一扇黑漆漆的鐵門,淫笑著對他說:「這整間工廠里最棒的東西就在這里面,飛機哥你想不想進去看看」

說著,羅傑在門口的密碼鎖上飛快地按了幾個數字,那扇緊閉著的鐵門就立即打開了。

其實,剛走到門口,飛機仔就聽到從鐵門後面傳來不止一個女孩的陣陣呻吟和哭泣聲,也早就猜到那里是台灣毒梟們囚禁性奴用的牢房,但是跟著羅傑走進那扇鐵門以後,飛機仔還是被他眼前的淫靡畫面驚得目瞪口呆。

房間里滿地都橫七豎八地扔著各種濕淋淋的性虐工具,還有三個女孩。

那三個女孩一絲不掛,全身沾滿精液,卻還要哭著聽任那房間里的幾十個男人們肆意凌辱。

雖然女孩們的臉上都覆蓋著白濁的粘液,但飛機仔還是可以看出她們全都是正值花季的青春美女。

其中一個女孩正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地上,一邊噘著屁股,讓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抱著她的翹臀,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哭著舔吮著另一支陰莖,另一個女孩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胯上,抽泣著搖擺腰肢,讓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而她的雙手卻捧著自己的酥胸,讓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在她乳肉的包裹中把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胸口和俏臉上,還有一個乳頭上戴著個銀白色乳釘的嬌小美女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她的陰戶,肛門和嘴里都塞著男人的陰莖,連哭都哭不出聲來,只能從被陰莖填滿的嘴里發出含煳不清的陣陣嗚咽。

「這三個妞都是我們的性奴,她們本來都姓白,所以個個都長得白…正噘著屁股,被操屁眼的那個妞叫做「賤貨」,胸最大的那個叫「奶牛」,那個奶子上戴著乳釘的就是「婊子」…」

看著飛機仔驚訝的樣子,羅傑淫笑著向他介紹起來,「我們的這家工廠其實是在一家孤兒院的地下,原本,我們買了這家快要破產的孤兒院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沒想到原來的那個院長竟然多管閑事,差點壞了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們只好宰了那個姓白的老頭,又把他的三個女兒關在這里,讓工廠里的兄弟們有地方瀉火…這三個妞當中只有一個是那老頭親生的,另外兩個都是撿來的孤兒,那老頭認的干女兒,所以她們三個其實都是一樣大,也都同樣鮮嫩…」

說到這里,羅傑朝飛機仔使了個淫褻的眼色,才繼續說道,「這三個小妞雖然才調教不久,但是卻各有各的味道,飛機哥要不要也試試看啊…想要先玩哪個都行…對了,飛機哥,昨天我給你的那瓶葯…你帶在身邊沒有,操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三個,可一定要盡興才好啊,哈哈哈…」

其實,自從看到這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哭著被男人們肆意糟蹋,飛機仔就已經血脈噴張,心猿意馬,他的陰莖也早已充血膨脹起來。

聽到羅傑的提醒,飛機仔連忙從口袋里掏出那瓶性葯,吞下一片以後,他才一邊淫笑著對羅傑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邊急不可待地脫下衣褲,走向那三個被迫淪為性奴的可憐女孩。

看著眼前這三個各有千秋的美女,飛機仔一時拿不定主意先享用哪一個。

正巧這時,那個用騎乘位迎合著身下男人的女孩正彎著腰,用雙手撐著那男人的胸口,呻吟著全身顫抖起來,而她身下的那個男人這時卻用雙手抓緊她的腰肢,不停地低吼叫著。

飛機仔知道那男人正在女孩早就被拔光了陰毛的陰戶里肆意泄欲,看著她那對沾滿了白濁精液,還在不住搖晃著的豐滿乳峰,還有夾在她左乳頭上的那個鋼夾,飛機仔暗自咽下口水,淫笑著向她走去。

那個男人剛推開跨坐在他身上的那個女孩,滿意地站起身來,飛機仔就握著自己的陰莖,用威嚇的語氣命令那個還顯得有些稚嫩的小美女:「奶牛用奶子讓我爽一爽」

也許是因為沒有見過飛機仔,那個女孩一開始好像還有些猶豫,但是受盡凌虐的她卻還是不敢抗拒走進這間牢房的任何一個男人,她只能乖乖地跪在飛機仔的面前,流著眼淚,雙手托起她那對性感的乳峰,用她白皙而充滿彈性的乳肉全方位地包裹住飛機仔的陰莖,然後嗚咽著扭動腰肢,搖晃著自己的雙乳,讓飛機仔的陰莖在她的酥胸間抽插著,而那個夾在她左乳乳尖上的那個閃著寒光的鋼夾也就和她的雙峰一起搖晃起來。

和「騷母狗」

不一樣的是,「奶牛」

並沒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而是仰起臉來,讓飛機仔可以看到她淚流滿面的俏臉和泫然欲泣的模樣。

看著「奶牛」

臉上到處都是淚水和精液,就連胸口也沾滿了骯臟的白濁粘液,飛機仔不由得興奮地想象著已經有多少男人在她的乳峰包裹中發泄了獸欲,把精液噴灑在她的臉上和胸前。

而當飛機仔興奮而驚訝地發現,除了粘稠的精液之外,還有些更加稀薄一些的乳白色汁液也正從「奶牛」

沒有被夾子夾住的粉嫩右乳尖上滴落下來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奶牛…你這是…是奶水么你怎么會有奶水難道…你肚子里…」

看著「奶牛」

的乳頭分明正在沁出乳汁,飛機仔驚訝地問道。

「奶牛」

雖然倍感屈辱,但卻不敢不回答,她只好一邊繼續搖擺著身體,一邊哭泣著答道:「這是…這是主人用奶牛…用奶牛的乳房…試驗催乳劑…讓奶牛有奶水…剛才的主人…用夾子…用夾子夾住奶牛的…奶頭…憋得好脹…好痛…奶牛乖…奶牛用奶子…用奶子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放過奶牛…拿掉…求主人…拿掉夾子吧…」

聽到「奶牛」

楚楚可憐的哀求,飛機仔卻得意地大聲淫笑起來:「哈哈哈…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叫奶牛…可以擠奶的奶牛…哈哈哈…我看這個夾子不錯…你就忍著點…乖乖地用奶子伺候主人吧…哈哈哈…」

聽到飛機仔放肆的笑聲,「奶牛」

痛苦地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不會拿掉這個夾住她的左乳頭,堵塞著乳汁,使她的左邊乳房因此脹痛難忍的鋼夾,但是已經被那些男人的種種虐待和酷刑嚇破了膽的「奶牛」

卻根本不敢自己取掉這個夾子,只好哭著繼續用乳肉取悅著飛機仔。

飛機仔非但沒有釋放「奶牛」

的左邊乳頭,反而還時不時地玩弄著乳頭上的那個鋼夾,折磨著跪在他胯下的這個性感美女。

每一次飛機仔用力拉扯鋼夾,把「奶牛」

的乳頭拉長,甚至是轉動著這個鋼夾,殘忍地把「奶牛」

的乳尖像是麻花一樣絞成一團的時候,「奶牛」

都會疼得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

但是「奶牛」

的痛苦並沒有讓飛機仔對她產生一點點憐惜,飛機仔一邊繼續凌虐著她被鋼夾夾住的左乳頭,一邊還用力捏著她的右乳,讓白色的乳汁不停地從她的乳尖滴落到地上,把地面也打濕了。

然而,無論飛機仔怎么摧殘「奶牛」,這個可憐的女孩卻都不敢對這個可怕的男人有絲毫反抗,她只能忍著屈辱和疼痛,繼續用她嬌嫩堅挺,卻又脹痛難熬的雙乳包裹著飛機仔的陰莖上下搖晃。

幸好,「奶牛」

的酥胸本就足夠性感迷人,再加上她乳尖上分泌的乳液和那個恐怖的鋼夾所帶來的視覺刺激,使得飛機仔沒能堅持多久就抑制不住泄欲的沖動。

但是在爆發的同時,飛機仔卻惡作劇般勐地扯掉了那個已經在「奶牛」

的乳尖上肆虐了許久的鋼夾。

在飛機仔的連聲吼叫中,白濁的精液從他的陰莖里一陣陣噴瀉而出,不停地濺射在「奶牛」

的下巴,臉上和胸口。

與此同時,在「奶牛」

的呻吟聲中,一股雪白的乳汁也從她幾乎被鋼夾擠扁了的左乳頭噴了出來,濡濕了地面和飛機仔的大腿根。

「才憋了這么一會,就已經積攢了那么多,看來你還真是一條小奶牛啊…」

看著「奶牛」

的俏臉又一次被精液玷染,又看到她的乳頭竟然噴射出那么多乳汁,飛機仔一邊把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全都抹在她的乳肉上,一邊卻淫笑著贊嘆起來,「下一次操你的時候,我可要好好嘗嘗你的奶水究竟是什么滋味。」

飛機仔的羞辱讓「奶牛」

跪在地上,無地自容地捂著臉哭了起來,但是她很快就被另一個男人按在地上,哭著在那男人的胯下呻吟起來。

而享用過「奶牛」

的酥胸以後,飛機仔卻又轉向了一邊的「賤貨」,看著「賤貨」

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雙手摟著那男人的脖子,抽泣著任由那男人在她的陰戶里沖刺,飛機仔又貪婪地淫笑起來。

羅傑給飛機仔的那瓶葯可以大大縮短男人射精以後的不應期,所以剛在「奶牛」

的胸前發泄過以後沒多久,飛機仔的陰莖就又恢復了勃勃生機。

當飛機仔看著「賤貨」

在那個男人的懷里婉轉呻吟著,被男人的劇烈抽插刺激得全身劇烈顫抖,最終還被送上性高潮的時候,他更是覺得下身膨脹得厲害。

那個男人剛享受著「賤貨」

的高潮,在這個美女性奴的身上發泄了獸欲,飛機仔就急不可待地從他手里接過了「賤貨」

沾滿精液的赤裸胴體。

飛機仔把還在微微顫栗著的「賤貨」

放在地上,看著她臉上和身上的紅暈漸漸退去,前一個男人射進她陰戶里的白濁粘液也慢慢地倒流了出來,這才躺在她的面前,淫笑著命令「賤貨」:「小賤貨,快騎到老子身上,讓老子樂樂…」

雖然剛從高潮中平復下來,但是「賤貨」

一聽到飛機仔的命令,就不得不乖乖地強撐著站起身來,流著眼淚跨坐在飛機仔的身上,嗚咽著握住聳立在飛機仔胯下的那支陰莖,親手把碩大的陽具塞進了她剛遭受過凶勐蹂躪,還沒完全閉合起來的嬌嫩陰戶里,然後抽泣著扭動起腰肢來。

在這三個女孩當中,「賤貨」

是最漂亮的一個,飛機仔甚至覺得她比起馨奴和「騷母狗」

來,都要更加漂亮幾分,光是看著她那張極具明星氣質的嬌俏臉蛋和她哭得梨花帶雨,令人愛憐的悲慘模樣,就足夠讓飛機仔心花怒放,更何況「賤貨」

的陰戶也象她的兩個姐妹一樣,被剃光了陰毛,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象幼女一樣粉嫩光滑的陰戶里抽插著,一種妖異的犯罪感更是讓飛機仔的變態獸欲得以滿足,再加上「賤貨」

的雙乳雖然不像「奶牛」

那樣豐滿惹火,但是卻堅挺健美,隨著「賤貨」

身體的搖擺,她的那對乳峰在她的胸前盪起陣陣乳浪,也讓飛機仔更加心曠神怡。

但讓飛機仔不滿的是,雖然「賤貨」

在他身上主動扭動著腰肢,但是搖擺的節奏卻散亂不堪,讓他無法細細品嘗美女騎乘位迎合的快感,而且「賤貨」

每一次坐在他的胯上,讓他的陰莖侵入陰戶的時候,飛機仔也感覺到「賤貨」

根本就沒有完全坐下,所以他的陰莖也就無法觸及「賤貨」

陰戶深處的敏感部位,這樣的迎合顯然是無法令男人們滿意的。

「賤貨你竟敢偷懶別以為我以前沒玩過你,就好騙」

飛機仔很快就明白了,因為「賤貨」

認出了自己是張陌生面孔,以為自己不會識破她的小小伎倆,才打算敷衍了事。

想到這個性奴竟敢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飛機仔再也壓抑不住怒火,惡狠狠地大罵起「賤貨」

來,「看來,你是調教得還不夠啊,是不是還想吃點苦頭啊」

聽到飛機仔的大聲叱喝,「賤貨」

嚇得臉煞白,急忙連連道歉:「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賤貨錯了…錯了…」

但是「賤貨」

的哀求為時已晚,聽到飛機仔不滿地說到「賤貨」

調教得還不夠,一旁的羅傑也覺得臉上無光,他向剛在「賤貨」

身上發泄過的那個男人做了個手勢,那個男人就心領神會地從地板上撿起一條短鞭,獰笑著走到「賤貨」

的身後,用力抽打著「賤貨」

的背部。

在「賤貨」

的慘叫聲中,她白皙的嵴背上留下了好幾條猙獰的血痕,而那個拿著短鞭的男人折磨完了「賤貨」

以後,卻還殘忍地恫嚇著她:「下次再不乖,可就要用電擊器了…」

「不不不…不要電擊器…賤貨…賤貨知錯了…」

聽到那個男人的可怕威脅,本就疼得渾身戰栗的「賤貨」

顫抖得更加厲害了,看來是已經吃夠了電擊器的苦頭,「賤貨乖…好好伺候主人…不敢…不敢再偷懶了…嗚嗚嗚…」

「賤貨」

一邊連連哀求,一邊賣力地扭擺著身體,讓飛機仔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繼續抽插起來。

這一次,飛機仔感覺到「賤貨」

果然不敢再有絲毫懈怠,她身體的每一次起伏都能讓飛機仔的陰莖幾乎全都插進她的陰戶,甚至能深入到她特別敏感的子宮口,而且「賤貨」

一邊上下搖晃身體,一邊還擺動著腰肢,就像是用陰戶和翹臀不停地在空中畫圈圈一樣,這樣一來,飛機仔的陰莖就可以直接觸及她嬌嫩的陰蒂。

每一次陰蒂或者子宮口被陰莖刺激的時候,「賤貨」